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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世家盤根錯節(jié),楊季銘當(dāng)然怕,但他想到自己只是個小卒,便放心了些。天塌下來,有高個的頂著。 “好,這個案子就交給你去查,一定要仔仔細細的查清楚了。衙門里的人,你隨便調(diào)用,我會讓張勇配合你。” 楊季銘應(yīng)了一聲“是”,而后將狀紙還給了許一桓。 許一桓點點頭就讓他退下。 走出書房后,楊季銘不禁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張勇和陳濤向他走了過來,張勇問道:“季銘,洪叔的案子,大人跟你說了吧?” 楊季銘愣了一下,洪叔?“勇哥濤哥,你們認得原告?就是那個告安昌伯夫人的人?!?/br> 張勇和陳濤點頭。 “洪叔的狀紙,還是我請黃師爺幫他寫的?!睆堄抡f,“走,我們仔細說給你聽?!?/br> 頓時,楊季銘有種被當(dāng)槍使的感覺,只得跟過去聽聽他們怎么說。 洪祥民在南城經(jīng)營著一家糕點鋪,和獨子洪小貴相依為命。 大約在一個月前,洪小貴迷上了賭博,每日都要去福運賭坊玩幾把,有時候玩得通宵不回家。 起初,洪小貴贏了些錢,后來越賭越大膽,賭得血本無歸。洪小貴從賭坊柜臺借了錢,還不上錢的時候,賭坊的人便給他介紹了別的地兒去借錢,拆東墻補西墻。 最后,洪小貴被討債的人亂棍打死。洪祥民趕過去的時候,他兒子已經(jīng)咽了氣,他聽到那些打手說這是安昌伯夫人的意思,叫他滾遠點。 “這么說,安昌伯夫人在放利子錢?”楊季銘若有所思,他記得昨晚剛看到一條規(guī)定,本朝不允許官員及其親屬在民間放利子錢。 張勇說:“沒錯。” 陳濤說:“其實許多富貴人家都在外面偷偷的放利子錢。只要不鬧出事情來,也沒人會管他們。” 三人來到洪家,先到靈堂上了柱香,而后便詳細詢問了洪祥民一些問題。 從洪家出來的時候,天色已暗。 楊季銘回到府里的時候,晚膳已經(jīng)熱過一輪。 尚嘉言讓槐安打了盆熱水給他擦了把臉,親自替他換了外衣。 楊季銘看到餐桌上的兩人份飯菜,以及兩副碗筷時,不禁心疼又自責(zé)。“都怪我,回來的晚,應(yīng)該先找人來告訴你一聲。” “我不餓,正好等你一起吃。”尚嘉言也很心疼,“在順天府當(dāng)差,是不是很辛苦?” “還好?!睏罴俱懙恼f。 尚嘉言微微垂眸,“用膳吧。” 楊季銘見他為自己擔(dān)心,補充說道:“真的不算辛苦,就是事情有點難辦。你別擔(dān)心,我會干好這份差事的?!?/br> 尚嘉言點點頭,“先用膳吧。”說罷,他就為楊季銘布菜。這是他第一次這么做,之前一直都是楊季銘照顧他的。 楊季銘心里感動,他媳婦兒是在心疼他工作辛苦啊! 楊季銘也為他夾著菜,“今天用膳的時間比平日里晚了許多,快吃吧?!?/br> “嗯?!鄙屑窝暂p輕的應(yīng)了一聲,這才自己好好吃飯。 飯后,楊季銘與尚嘉言在院子里散步消食。 尚嘉言問:“差事上的事情,可以說給我聽么?” “當(dāng)然可以?!?/br> 楊季銘把洪祥民的案子說給了他聽,最后說道:“這事肯定會得罪安昌伯府,但下令徹查的和最后斷案的都是許大人,想來就算安昌伯府的人要找麻煩也該是去找許大人的麻煩?!?/br> 尚嘉言不由的蹙緊了眉頭,“安昌伯夫人是成國公的meimei?!?/br> 楊季銘耷拉下腦袋,嘆道:“除了一個伯府,還有個國公府,事情更棘手了。你說這樣一個貴婦,放什么利子錢,還把人給打死了?” 尚嘉言微微勾了勾嘴角,“未必沒有辦法?!?/br> “嗯?” “現(xiàn)在的安昌伯夫人是繼室,是原配夫人的庶妹,而世子則是原配夫人的嫡子。如果安昌伯世子肯合作,這事情就容易多了?!?/br> “繼子跟后娘,有戲啊,明日我就找人去打聽安昌伯府的事情。” 尚嘉言微微點頭,“我大嫂和安昌伯世子夫人相熟,明日我就派人去尚府請大嫂幫忙約見安昌伯世子夫人,當(dāng)是多做一手準備?!?/br> “景爍,你真是我的福星??!”楊季銘哈哈笑著,仿佛已經(jīng)看見這個棘手的案子得到解決了。 尚嘉言覷了他一眼,小臉微紅,說:“還不知道能不能幫上忙呢?!?/br> “景爍愿意為我的事情費心費力,我就已經(jīng)很感動了?!?/br> 尚嘉言故作不滿的哼了哼,說:“你應(yīng)該說,以后不再讓我為你的事費心費力了?!?/br> “你說得對,我以后要長進點,不再讓你為我的事費心費力。” 尚嘉言不由的揚起唇角,眉眼彎彎的說:“等事情解決以后,你可得好好謝我?!?/br> 楊季銘從他身后環(huán)住他,把頭擱在他的一側(cè)肩膀上,笑著說:“景爍哥哥不妨先說說看,想讓我怎么謝你?” “等我想到了再說。” “好?!睏罴俱懓杨^埋在他的脖頸間蹭了蹭。 尚嘉言勾了勾嘴角,轉(zhuǎn)而提醒道:“散步散得差不多了,你該去看書了?!?/br> 楊季銘艱難的應(yīng)了一聲“好”,艱難的松開他,艱難的走向小書房。 尚嘉言搖頭失笑,而后也走進小書房,陪他一起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