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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br> 武寧侯夫人笑著說:“三少夫人瞧著就是個穩(wěn)妥的人?!?/br> 尚嘉言繼續(xù)陪她們說著話,直到大少夫人有些坐不住,才一起退下。 離開主院后,尚嘉言在心里嘆了口氣,似乎已經預想到接下來會有一堆麻煩事。 武穆侯府、武寧侯府、武宜伯府,三家的老祖宗都是開國功臣,曾是一同受封的世襲侯爵。而且,武寧侯和武宜伯還是同宗同族。 然而,上一代的武宜伯因貪污腐敗罪而被降爵,從侯爵變成伯爵。武宜伯府自此逐漸衰敗,此時已是游離在沒落貴族階層。 武寧侯府與武宜伯府斷絕往來已有十數年,與武寧侯府有姻親關系的武穆侯府自然而然的也不與武宜伯府來往。 這樣的情況下,楊仲鳴想娶武宜伯府的小姐,怕是不易。 而定國公府卻是如日中天的權貴之家,定國公掌著東南十萬水軍的兵權,他家的大小姐還是當今太子妃。 大夫人的意圖分明是想攀上定國公府這根高枝。反而奇怪的是,定國公府竟會同意把嫡女嫁給武穆侯府的嫡次子。 另一邊,楊季銘來到了翰林院。 尚敬遙把他請進待客用的偏廳,不動聲色的看了眼楊季銘臉上似是為難的神情。 “你今日來找我,是為了那幅畫吧?那畫若實在找不著就算了?!彪m然很惋惜,但尚敬遙更不想讓侄婿如此為難。 “二叔,其實那畫已經找到了?!?/br> “真的?畫呢?”尚敬遙驚喜的問道。 “畫在胡小洋手里?!?/br> “胡小洋?姓胡?” 楊季銘點頭:“他是胡海洋之子?!?/br> 尚敬遙怔愣了一會兒,而后喜出望外的笑著說:“沒想到胡賢弟的兒子還活著。” “二叔,這是怎么回事?” “胡賢弟是上一屆科舉的考生,他大器晚成,尤善丹青,那幅畫便是他贈予我的。以他的才華,考個進士不是難事。當時,我還打算等到放榜后,就讓他進翰林院來幫忙編書?!?/br> 尚敬遙長嘆了一聲,繼續(xù)說道:“可惜他在考試前就失蹤了,我曾派人四處尋過,但始終沒有發(fā)現他的蹤跡。后來,我還派人去他家鄉(xiāng)尋過,卻打聽到他從未回去過,而且妻子已逝,獨子失蹤?!?/br> 楊季銘微微蹙眉,心道:按套路,胡海洋要么是已被人所害,因為有人嫉妒他的才華。要么就是為攀附高枝,改名換姓,改換頭面,拋妻棄子,另外組建家庭。 “季銘,胡賢弟的孩子如今在何處?” “他在兩年前進京尋父,而后一直留在了京城。” “快帶我去見他!”尚敬遙急道。 楊季銘微微沉吟了片刻,而后點頭說:“好。” 第15章 瘋子 楊季銘讓福全先去找小胡子,自己把尚敬遙帶到了一家茶館。 他們到的時候,小胡子也剛好到這里。 楊季銘回避出來,讓尚敬遙和小胡子單獨在包間說話。 他靠在二樓最西邊的柱子上,從這個角度,幾乎可以縱觀整個茶館。 福全在旁說道:“少爺,我守在這里,您去坐著喝杯茶吧?!?/br> “不用,”楊季銘縱覽著樓上樓下,難得的像個憂郁少年一樣?!案H?,你從這里一眼看過去,看到了什么?” 福全愣了一下,仔細的看著他能看到的每一個人,滿是疑惑的說:“沒看到熟人呀……不對,有熟人,那不是齊二少和丁四少么?” 楊季銘順著福全的目光看過去,還真是他們兩個,他的狐朋狗友。 他微微遲疑了一下,對福全說:“你守在這里,注意著點包間里的情況?!倍?,他便走向了樓下的狐朋狗友。 “三子,你也在?最近很少見到你。” “我來這里有事。倒是你們,怎么來喝茶了,也不找個包間?” 齊玉峰除了唉聲嘆氣,還是嘆氣。 丁子杰說:“峰子嫡母要給他說親了。” “知道女方是誰嗎?”楊季銘關心的問了一句。他們都是家中庶子,終身大事多數握在當家夫人手中。 齊玉峰說:“是武宜伯府的庶女?!?/br> “名字呢?”楊季銘問得略顯急切。 他心道,不會那么巧吧?女主在嫁給男主前,有跟其他人議親過嗎? 齊玉峰和丁子杰都不約而同的看向楊季銘。 丁子杰說:“你看上武宜伯府的哪位小姐了?你才成親數日,岳家是尚家,你可別亂來。” 齊玉峰忙點頭:“我嫡長姐嫁的就是你新婚夫人的大哥尚嘉樹,僅憑我姐夫一人,就有一百種方法弄死你?!?/br> 楊季銘無語道:“你們想象力真豐富,沒有的事?!?/br> “那就好?!?/br> 齊玉峰說:“我母親說的是武宜伯府的六小姐,閨名好像是姜悅然。” 頓時,楊季銘的一口茶差點噴出來。 丁子杰說:“武宜伯的妻妾生了那么多女兒,現在的武宜伯府就是靠賣女兒存活著?!?/br> 楊季銘不禁愣了一下,問道:“此話何解?” 三個人把頭湊在一塊,丁子杰壓低了聲音說:“你們想想看,武宜伯一共有十一個女兒,除了他的嫡長女是安昌伯世子的正房夫人,從二小姐到五小姐,不是做了繼室就是妾室。他們家若不是賣女兒,哪里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