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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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一,賺了一個人 更新時間:2013119 23:58:13 本章字數(shù):7813 參茶擾民。愛蝤鴵裻 過了一會,素問覺得越來越熱,后背上都出了一層薄汗,又被他緊緊的貼著,那股子熱意怎么也散不去,偏偏又不能動,不然他又要問自己是不是睡不著。 一整晚她像是枕著烙鐵睡似的,耳畔聽著窗外的蟲鳴,也不知過去多久了,夜靜靜的她卻一點都睡不著。 忽然被人一撈,陸錚翻身撐到她上面,盯著她沒有絲毫睡意的明眸,唇角露出一絲得逞的笑意。 “適當(dāng)運動有助睡眠?!?/br> 素問白他一眼:“那你去做俯臥撐好了……” “行,在你身上做?!标戝P壞壞的一笑,把她兩只手拉到頭頂,利落的把她扒個精光。 “你還要不要睡覺了?明天一早的飛機呢……” 素問還想說什么,被他壓下來的唇堵了個嚴嚴實實,徹底發(fā)不出聲音來了。 半晌,陸錚松開她,喘著粗氣問:“鬧夠了?” 素問嘴硬:“誰稀罕和你鬧?!?/br> 陸錚索性伸出只收擰開了床頭的壁燈,捏了捏她的小臉:“知道你舍不得我,傻丫頭,我去了又不是不回來了。” 素問看著臺燈下他無比英俊的面容一時也有些酸楚。 “少臭美了,誰舍不得你,我是生氣你沒有事先跟我說離開的事……” 陸錚怔了怔,把頭擱在她細滑的肩上,語氣溫柔的道歉:“對不起,沒先跟你說是怕你難過,你上次病得那么厲害,我都不知道怎么向你開口。你一哭我就拿你沒轍,看你哭鼻子我比你還難過……” “得得得……”素問氣極而笑,“什么時候變得會耍嘴皮子了?” 這一笑過后,卻是更長的寂靜。 素問幽幽的嘆了口氣,伸出雙臂摟著身上的他,微微苦笑:“陸錚,你有沒有對不起或者瞞著我的事?” 陸錚愣住了。 他在燈下打量他的妻子,在她沉靜而溫和的面容上,看不出一絲端倪。 他想起傅曉雅的事,胸中涌上了深深的愧疚。 抱著她的手不由得緊了又緊,然后慢慢的將頭埋在她的頸窩中。 曾經(jīng)他的夢想是給她一個安定寧和的婚姻。她希望他去當(dāng)特種兵,所以他走上了這條懸崖上的路,可卻越來越不能對她坦誠。部隊的事,他一個字也不能跟她提,怕一旦泄露秘密,連他的素素也會遭遇始料未及的危險。狼牙不是單純的特種作戰(zhàn)部隊,他們一而再的慎重再慎重,就是怕這危險牽連到自己的家人。 他知道他的女孩是敏感而纖細的,一點點不對勁她都會察覺??伤麉s無法對她言說。 他忽然撐起身,嚴肅而認真的看著她:“素素,我對你是真心的,不管發(fā)生什么事,只要你信我,我可以把心豁開給你看?!?/br> 他的話被她柔軟的手指按在了唇邊,素問也跟著坐起來,緊緊的抱住他,一字不發(fā)。 陸錚震動的被她抱著,她什么都沒問就諒解了他,反倒讓他更加內(nèi)疚。 他的脖子上感到了一絲濕意。 素問的鼻子酸酸的,眼角還掛著幾滴淚珠,她一遍遍摸著他的臉,指腹劃過他濃黑英氣的美貌,撫摸著他深邃黑亮的眼睛,來到挺秀的鼻子,和薄薄的嘴唇。 “如果我哭著求你不要走,你會不會就不走了?”她強忍著眼淚咬唇的模樣,讓他的心底也漲滿了酸楚的柔情。 他說過她一哭他就拿她沒辦法的。 陸錚果然沒說話,只是拍著她的背。素問感覺到被他拍過的地方,五臟六腑生生的疼。 “算了,我胡說八道發(fā)神經(jīng)呢……”她斷斷續(xù)續(xù),哭的一陣一陣,野蠻的用手背去蹭臉上的眼淚。 陸錚摟過她的脖子,嘶啞的在她懷里呢喃:“對不起,對不起……” 他像是個犯了十惡不赦的罪犯,一直不停的請求寬恕,頭埋到她的發(fā)絲里,唇游移到她的臉頰,舔去她臉上的淚,一點一點上移,覆在她哭得酸澀的眼睛上,用舌尖輕輕的勾著睫毛上的淚珠。 “知道我今天去干什么了嗎?”他抬起頭,捧起她的臉說。變戲法似的從床頭拿過一只首飾盒,在燈光下打開蓋子,銀制的手鏈在夜里發(fā)出暗啞的光澤。 “我給你戴上?!彼贿呎f,一邊取出盒子里的手鏈,拿起素問的右手,細細的為她系好。 素問抬起手臂,看著腕上精致的三只小掛墜,沒有他意料中的狂喜,只是很平靜的看著,想著香水。 女人天生對味道敏感。 “不高興嗎?”他有點不滿的蹭蹭她的頭發(fā),討好的問。 “算棒棒糖嗎?”素問撅起嘴巴問他,“哄小孩一樣,先打一下,再給一顆糖?” “我怎么舍得打你。”陸錚一下子摟過她,動情的望著她,“等我回來?!?/br> 素問深深的嘆息一聲,等。 她什么時候不是在等呢?等著他休假,等著他施舍可憐的時間給她,等著他處理完一些“迫不得已”后再回到自己身邊,給她短暫的垂簾。 一直以來,都是她在等,在付出,在思念著他的每時每刻受盡痛苦的煎熬。 這些苦,這些痛,在結(jié)婚之前,她就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備,她以為自己能夠理解和支持。 她不能容忍的,是那些會刺破他們感情底線的事情,陸錚一直沒有正面回答她,那天他出去到底去見了誰?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那是個女人,而且是她認識的。 這樣分隔兩地搖搖欲墜的感情,出路究竟在哪兒呢? “乖乖的在家等我,不要胡思亂想,好不好?”他捧起她的臉說。 素問點頭,“好,”極盡乖巧。 他終于笑了,輕柔的在她的唇上點了點,手從她的絲質(zhì)睡袍里伸進去,“讓我摸摸我的小兔子……” 素問一口咬到他的臉上,他哎呦一聲,連聲道:“我錯了我錯了,是小貓,是我的小貓!” 素問這才松開牙齒,又用舌頭舔了舔,然后含住了他的唇,主動的,激烈的,霸道的,索求著他的氣息。 唇齒交纏,兩人突然都有一種淡淡的恐慌,而那種恐慌,催發(fā)了更深層的欲望。 素問粗魯?shù)某吨砩系谋承?,手已?jīng)不安分的游走到他的衣服里,怎么摸都不夠,怎么掐都不夠,恨不得將他碾碎,一口一口吃下去。 只是后來,自己被他吃掉了,吃得新鮮熱辣,喘息不斷。 連渣也不剩。 吃完后,他若有所思的說:“今天是你排卵期吧?” “嗯……”她紅著臉點點頭。 陸錚頓時興奮了:“老婆,不如咱要個寶寶吧?” 在他翻身而起的時候,下面的寶貝似乎也興奮了起來。 “唔……不要……”她輕微的抗議著,用腳尖去踢他。 陸錚拽著她的小腿,問她:“我這一走又得好久見不著了,你就不想我?” “……想?!彼臍庀⒑芸熳兊梦蓙y,臉蛋紅紅的。 “哪想?是這?這?還是……”他的吻從她的唇到她的胸前,然后再次分開她的腿,“還是這里?” 說完,他再次勤勤懇懇的在她身上耕耘起來,而聶素問早忘了他的問題…… 促進睡眠的“睡前運動”從十二點多持續(xù)到凌晨四點,然后陸錚終于摟著奄奄一息的素問饜足的睡下了。 清晨六點鬧鐘響的時候,聶素問簡直是痛不欲生。 被子里摩挲了一下,陸錚先坐起來了,然后是洗手間斷斷續(xù)續(xù)的水聲。 素問跟睡神微弱的抗?fàn)幜艘幌?,很快就敗下陣來,睡得沉沉的?/br> 起來的時候,當(dāng)然已經(jīng)人去樓空。 她頭暈眼花的看看鬧鐘,已經(jīng)下午五點了。鬧鐘下面壓著張字條,是陸錚的字,干凈有力:“老婆,我走了,早餐悶在電飯鍋里,你起床把插座拔掉就行。你一個人要乖乖的,等我回來。愛你?!?/br> 素問坐在床上,看著字條,揉了揉蓬亂的頭發(fā),心里不是個滋味。 竟然連他走前最后一面都沒見著,記憶里全是昨晚自己放蕩的樣子。 她臉紅,腦抽,自怨自艾了一會,乖乖爬起來刷牙洗臉去了。 洗漱干凈,到電飯鍋里一看,果然悶著香噴噴的稀飯和油條。只不過現(xiàn)在都晚上了,油條早被水蒸汽泡軟了。她伸手進去端粥碗,結(jié)果碰著邊上的金屬鍋邊,燙得她“嘶”了一聲,立刻縮回手放進嘴里吮著。 “燙燙燙……” 她搓了半天,自言自語道:“矯情什么啊,就你一個人,燙了也沒人知道啊?!?/br> 說完,還自嘲的笑笑。這才記起抽屜里有買隔熱手套。 一個人坐在餐桌邊,用調(diào)羹攪著稀飯,把油條一塊塊撕碎了泡進去吃,邊吃邊打開手機,看看陸錚有沒有給她留短信什么的。 這才看到周沫連著給她打了十幾個電話,她一拍腦門,壞了,說好今天要讓沫沫過來呢。 正想著,門鈴就響了。周沫這貨就不知道低調(diào)為何物,大聲的喊:“聶素問,你開門!我知道你在里面,你給我開門!” 她趕忙揪出紙巾擦擦嘴,過去開門的時候,在地毯上又絆了一下,膝蓋撞在鞋柜上,疼的她齜牙咧嘴,眼淚都快冒出來。 顧不得自怨自艾,趕忙擰開門,站在門外的果然是周沫。 “大編劇,我不欠你錢吧?用得著叫得跟討債似的,鄰居聽到了指不定怎么像我呢?!?/br> 她一邊說,一邊一瘸一拐的回到屋里繼續(xù)吃飯。 周沫跟進去,四處看看,問了句:“你家那位走了?” 素問聳聳肩,心想你看我這可憐樣兒還看不出來嗎? 周沫走過去,啪嗒一聲把手上袋子扔在餐桌上,素問扒開一看,眼睛立馬亮了——是周記的烤鴨! “還是姐們貼心吧?”周沫洋洋得意。 “嗯嗯,你最好了!”素問迫不及待的抓起塊鴨腿rou啃起來。 周沫還帶了幾罐啤酒來,她自己先開了一罐,喝了口,感慨道:“看你現(xiàn)在這副可憐巴巴的樣兒,當(dāng)初勸你別這么早嫁吧?你不聽,現(xiàn)在整個就一小怨婦!” 素問嘴里嚼著的動作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