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國舅千歲的掌上月、混在槍娘里的指揮官、俗套好萊塢、韓娛之我的女友是九尾狐、黯無邊界、鬼途之無限穿越、蘇糖的幸福小日子、蟲族之?dāng)z政王[穿書]、重鑄神壇、宅斗文里養(yǎng)夫郎
到后來,陸錚不停的道歉,抱她,吻她,說盡了好話,素問終于漸漸的止住了哭泣。瞪著他抽噎著說:“那你要保證以后再也不放我鴿子,不騙我,也不準(zhǔn)對我用強的,不準(zhǔn)壓著我,不許脫我的衣服!” 只要小祖宗不哭,什么都好說:“好好,我答應(yīng)你,我再也不騙你,不讓你等,也不對你動強,不壓著你……只是,你可以在上面,但不脫衣服不行啊?” …… …… …… 小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他倆也不是第一次鬧別扭,都深諳精髓了。有什么矛盾,拉上床,就解決了唄。實在不行,商場更衣間,電梯監(jiān)控死角,也都是可以臨時滅火的場所。 只是,表面上的關(guān)系修復(fù)了,心底的那道裂痕,真的能當(dāng)從來沒出現(xiàn)過嗎? 陽光燦爛,陸錚坐在客廳里接電話,特意按了免提檔,讓里間的素問也聽得清清楚楚。 電話是陸文漪打來的,他回陸宅,她肯定不能阻攔他的。 素問從屋里出來,看也沒看他,心想:幼稚。 陸錚穿好了外套,親親她額頭,說:“老婆,我去那邊一趟。要是回來太晚了,你就別等我,自己先吃飯,千萬別餓著,啊?!?/br> 素問點點頭,送他出門。等陸錚走了,才把他昨天換下來的衣服,放進洗衣機里泡著。 拿起他的軍裝時,素問停了一下,忽然把軍裝領(lǐng)子放在鼻端嗅了嗅。 淡若似無的香氣。 昨晚,果然不是她的錯覺。 起初她并沒有打算刨根究底的和他計較,只是在陸錚俯身下來喂她吃飯時,她忽然在他的領(lǐng)子上聞到淡淡的香氣。 那是不屬于他的味道。女人天生敏感,她一下子就辨別出是某款知名香水的中調(diào)。 那顆已經(jīng)千瘡百孔的心,就此扎下了一根刺。 秀氣的眉微擰,她咬唇,將手里的軍裝揉皺了,一團塞進洗衣機里,蓋上蓋子。 一五零,打小三,參茶 更新時間:2013118 22:05:50 本章字?jǐn)?shù):8756 陸錚在樓下的車庫取車時,接到了一條陌生號碼的短信。愛蝤鴵裻 “布谷鳥已前往與你匯合。收到請回復(fù)。”是來自狼牙部隊的命令。 陸錚看短信的同時,眉毛幾不可見的皺了皺,快速的打了兩個字:“收到?!?/br> 正要將信息粉碎刪除,忽然又一行字跳了出來:“我建議的那件事,你考慮得怎么樣了?” 陸錚的手指一頓,眉頭愈發(fā)深鎖了。這句是命令之外的,他仿佛已看到在那端給他發(fā)信的顧淮安。 “……” 他深思良久,沒做回復(fù),直接刪除了兩條短信。 上車后,他沒有直接開往陸宅,而是在市區(qū)兜了幾個圈子后,慢慢的朝一條隱秘的胡同尾開去。 車停下,傅曉雅早已等得不耐煩了,直接大踏步朝他的汽車走來。 “顧隊長沒跟你說嗎?怎么來這么晚。” 陸錚冷淡的看她一眼:“該說的昨天不是已經(jīng)都說完了,還有什么事?” 傅曉雅吃了個癟。一直以來都是她耍耍小姐脾氣,陸錚能遷就的都遷就了,她知道陸錚不太愿意跟她搭檔這次任務(wù),但他沉默隱忍慣了,很少會開口說什么,這是第一次,他這么毫不客氣的表達出對她的厭惡。 傅曉雅愣了半晌,咬著嘴唇甩給他一個塑封口的袋子。 “還不是為了給你送這東西!” 陸錚接住袋子,打開后倒出來一份檔案和一個紅本子。他把檔案細細的看了一遍,紅本子卻翻也沒翻就收了起來。 傅曉雅沒好氣的解釋:“上面是我的生日,血型,喜歡的顏色,食物等等各項資料,記熟了,免得到時候露出破綻。結(jié)婚證你收好了,別讓你老婆看見,不然你們夫妻吵架又要賴我頭上。你要搞清楚,我一個沒出嫁的黃花閨女委曲自己和你扮成一對,是我比較吃虧好不好?”為什么每次反而是他冷著臉,好像她欠他錢似的? 陸錚一邊聽著,一邊快速掃了眼資料,隨手從車?yán)锬贸龃蚧饳C,沿著紙邊點燃了。 傅曉雅嚇了一跳:“你這是干什么?” 陸錚一直看著那紙片變成了灰燼,才指指自己的腦袋:“都記在這里了?!?/br> “……”傅曉雅不信。只一眼,就都記住了? 她不知道的是,速記也是特種兵訓(xùn)練的一項內(nèi)容。 陸錚反手把紅本子鎖進儲物格里,發(fā)動車子就要離開,傅曉雅使勁一踏腳,叫他:“哎,你就這樣走了?把我扔在這?” 駕駛座的車窗上升到一半,又停下來,陸錚打量她:“你不是自己來的嗎?” 言下之意,怎么來的就怎么回去唄。 傅曉雅一陣急怒:“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呀,怎么一點紳士風(fēng)度都沒有?別說我現(xiàn)在是你太太,就算咱倆萍水相逢,你車?yán)镉譀]人,搭我一程怎么了?” 陸錚英氣的眉又蹙了起來:“我跟你只不過是扮假夫妻。我只有一個老婆。” 傅曉雅冷哼了聲:“你別忘了狼牙是24小時備戰(zhàn)的隊伍,只要你在這個任務(wù)當(dāng)中一天,你就是我傅曉雅的合法丈夫,我可不管你是不是休假當(dāng)中?!?/br> 陸錚盯著她,似乎沒轍,甩了甩頭:“上車?!?/br> 傅曉雅眼睛一亮,開心的就去拉副駕位的車門。 “不是這邊,后面?!标戝P噠一聲把車門給上鎖了,抬抬下巴指著車后座。 傅曉雅皺起臉:“誰高興跟你坐一塊似的。你喜歡當(dāng)司機那你就當(dāng)吧。”她嘟著嘴拉開了后車門坐進去。 陸錚也不理她,兀自拉離合,松手剎,駕輕就熟的把車子轉(zhuǎn)出了靜謐的胡同。 “你要去哪?”陸錚一邊開車一邊問她。 傅曉雅抬起頭,從駕駛鏡里偷偷打量陸錚,想了會說:“你不是本地人嗎?幫我推薦推薦,北京有哪些好玩的?” “你是執(zhí)行任務(wù)還是來玩的?” “我的任務(wù)就是來當(dāng)你太太?。 ?/br> 陸錚徹底拿她沒轍。無奈的說:“大小姐,咱明天就歸隊了,您能消停會不?我不知道顧隊長怎么同意讓你一個人來北京的,昨天忽然出現(xiàn)在我面前,拉著我要去辦證,今天又讓我?guī)阌伪本勰軇e想一出就是一出嗎?我現(xiàn)在在休假,家里也有很多事要處理,真沒功夫跟你在這瞎墨跡。” 陸錚也有點火了,好不容易有個短暫的假期能夠和妻子好好相處,結(jié)果半路殺出個傅曉雅,非要拉著他去上級那里領(lǐng)取新的身份資料,還要把假結(jié)婚證什么都給辦齊了。結(jié)果他光打報告,就折騰了一天,回去素問又跟他鬧了一場,他真有點身心俱疲。 傅曉雅聽得愣了。自她認(rèn)識陸錚,沒見他一口氣說過那么多話。他是真生氣了,可自己心里也委屈著呢,大老遠跑過來不受待見就算了,還要聽他訓(xùn)話。 她不服氣的回嘴:“你休你的假就是了,我只讓你給我推薦推薦,又沒讓你陪我。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天天跟你臉對臉我都快膩了,得了,你也別給我推薦了,找個最近的商場把我放下來吧?!?/br> 陸錚知道她說的是氣話,但好不容易能擺脫這姑奶奶,他也什么都沒問,開到西單附近一個出租車下客點就把她放下來了。 傅曉雅頭也不回的跳下車:“明天回部隊我就不跟你一趟走了,你肯定是老婆家人一堆人送的,那陣仗我看著就嫌煩?!?/br> 她說完,一溜煙就消失在人潮中。 陸錚搖搖頭,剛要開車走人,忽然看到對面大廈上某銀飾品的滾動廣告,他眼前一亮,轉(zhuǎn)動方向盤把車開進了地下車庫。 商場一樓的銀飾品柜臺,傅曉雅瞧著向她走來的陸錚,心里打鼓一樣的雀躍著,卻嘴硬說:“你不是有事走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陸錚的目光徑直落在櫥窗里的海報款手鏈上,淡淡的說:“我是有事?!?/br> 柜臺服務(wù)員在陸錚的要求下把手鏈從櫥窗里取了出來,純銀的手鏈,并不是很貴重,鏈子是有三股銀環(huán)組成,兩股是細細的銀鏈子,中間的一股更像是手鐲。鏤刻的花紋和樣式也是極為簡潔的,這款手鏈的賣點就在于,它上面懸掛的吊墜是可以自由搭配的。 傅曉雅也是女孩子,平常有關(guān)注這些潮流飾品,知道這個牌子只在北京有專柜,這次過來就直奔該品牌的專柜而來了。 陸錚在店員的建議下,挑了三個墜子,一個女式手提包造型的,寓意女性,包容。一個金鎖,寓意鎖住愛人的心,還一個保平安的十字架。因為小鎖是純金的,所以鏈子的總價也不菲。 店員把鏈子和墜子放在一起,問陸錚和傅曉雅:“讓您的太太試試鏈子的長短吧,我們這里大小也可以量身訂做的?!?/br> 傅曉雅一陣臉紅。雖然他們是假扮夫妻,可被陌生人這么叫出來,她還是有點害羞。 店員這么一說,陸錚也盯著傅曉雅的手腕看。他想得是,女孩子的手腕應(yīng)該都差不多粗細吧,他捏了一下,覺得素素的可能應(yīng)該更細一點。 傅曉雅被他捏著手腕,親手把鏈子套了上去,一張臉簡直紅透。 陸錚拿手指比劃了下,取下鏈子,說:“差不多就這么長吧。” 店員記下尺寸后拿到后面讓師傅串墜,傅曉雅仍舊低著頭害羞無語。店員親自拿來pos機幫陸錚刷卡,看著他熟練掏卡簽字的動作,店員也忍不住感慨了句:“您一定很愛您太太?!?/br> 傅曉雅的頭垂得更低了。因此錯過了陸錚眼里濃得化不開的柔情,他自言自語了一句:“但愿她喜歡就好。” 吊墜裝好后,店員把手鏈裝進一只非常漂亮的首飾盒里,然后將系著蝴蝶結(jié)的禮品袋交到傅曉雅手中,傅曉雅愣了下,一只手已經(jīng)伸過去接住了袋子。 “我來吧?!彼陠T笑了笑,如同雕琢過的五官帥得驚心動魄,女店員一下子愣在那里,好半晌才喃喃的說:“您的太太真是幸福?!?/br> 出了商場,陸錚轉(zhuǎn)頭看傅曉雅,說:“時間不早了,你逛逛就趕緊回部隊招待所吧。” 傅曉雅不依不饒的跟著他:“你去哪?” “我?我當(dāng)然是回家?!标戝P回答得理所當(dāng)然。 是啊,他有家的。他的親人,妻子,都在家里等著他??墒撬??從記事起,一年到頭見老爹的面,還沒有見他秘書的次數(shù)多,老媽為了面子,早早就把她送到軍事化管理的女子學(xué)校讀書,別的女孩賴著母親撒嬌的時候,她就在cao場上跑步練單杠,別的女孩和mama一起逛商場買裙子的時候,陪伴她的只有一身綠色軍裝。 后來她進了軍醫(yī)大學(xué),有了軍銜以后,更不怎么回家,偶爾在部隊里見到老爹了,要叫首長,不能叫爸爸,還要敬禮。 她心里泛過一絲酸,隨口道:“那我跟你回家吧?” “……”陸錚是真被她嚇到了,睜大了眼睛看著她。 傅曉雅也用期待的眼神看著他。 就在陸錚絞盡腦汁想怎么擺脫這個纏神的時候,她忽然跳開一步,大笑道:“我逗你呢,看把你嚇的。我要是敢上門,嫂子今晚還不得罰你跪搓板?得了,拎好你的禮物,趕緊回去給嫂子賠禮認(rèn)錯去吧。” 陸錚皺著眉,剛想說什么,突然覺得有什么人在盯著自己。 那是一種本能,他拉著傅曉雅轉(zhuǎn)過身,在人群里搜找那道可疑的視線,忽然他的身子一僵,神情古怪的定在了那里。 在人來人往的商場前看著他的,是周沫。 連傅曉雅都發(fā)現(xiàn)了那個女人眼里異樣的火星,莫名的轉(zhuǎn)過頭來問陸錚:“怎么,你認(rèn)識那個女的?又是哪個桃花債?” 她又不認(rèn)識周沫是誰,隨口開開玩笑罷了,誰知陸錚忽然甩開她的手,向周沫那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