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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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在用手機瀏覽網(wǎng)頁,待素問看清網(wǎng)頁上的內(nèi)容,同樣止不住的冷笑了一聲。 蕭溶護著她穿過記者圍堵的照片,已經(jīng)登上了某門戶網(wǎng)站的商業(yè)版和娛樂版,照片的角度抓得很巧妙,一個簡單的保護動作被拍的曖昧無比。 不僅把她拍丑了,還配上了毫無節(jié)cao的標(biāo)題—— 《聶素問被封殺后的最后一搏:傍上蕭氏公子試圖翻身》 * 回國后,素問的身邊顯然清靜了許多。因為封殺令的禁止,盡管臺灣那邊已經(jīng)熱炒翻天,國內(nèi)的新聞媒體卻沒一點兒動靜。倒是有幾個商業(yè)版面報道了蕭氏少東疑似發(fā)展新戀情,而對于緋聞女主角一概是用模糊的“圈內(nèi)人”來指代。 陸錚翻閱著網(wǎng)上的相關(guān)新聞,指端鼠標(biāo)輕點,液晶屏上的反光折射在他幽湛的冷眸里,仿佛一口深邃的古井,幽深的要將人吸進去。 離得再近一點,就會發(fā)覺他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種生人勿近的森寒氣息,然而,此時歪在對面沙發(fā)里的蕭溶,卻毫無所覺。 他舒服的換了個姿勢,穿著鞋就把腿翹到了扶手上,反手拍了拍身下的真皮沙發(fā):“哎,你這沙發(fā)是上回意大利空運過來的嗎?改明兒我也讓人弄一組放我辦公室里,太舒服了,挨著就不想起來了?!?/br> 他瞇著眼,愜意的伸了伸雙臂。 陸錚瞧也未瞧他,仍舊聚精會神的盯著屏幕,嘴上卻說:“你喜歡就叫人抬走好了。少了這張沙發(fā),你以后也沒理由到我這蹭咖啡了?!?/br> 這話一說,蕭溶可不樂意了,剛還死活不愿起身,這下彈起來比誰都快:“這么大一個黑鍋,你甭想一張沙發(fā)就把我給打發(fā)了……” 那張嘴,哇啦哇啦還要繼續(xù)貧下去,這時,陸錚桌案上的電話響,似乎他一直在等待著這通電話,當(dāng)即一抬手,制止了蕭溶的聲音,也不避諱,當(dāng)著他的面接起了電話。 蕭溶撇撇嘴,又歪回那張令他“愛不釋手”的沙發(fā)上去了。閉著眼也猜到,一準(zhǔn)是陸宅打來的,隱隱約約聽到馮湛那大嗓門,在電話里說什么“老爺子可算消氣了”,和“讓他回來過年”之類的。 嘴角向上一咧,牽動到一個細小的傷口,那表情有點齜牙咧嘴,卻不掩風(fēng)流韻致。演了這么大一出戲,要是一點效果都沒有,那他可真是虧大了。 所以等陸錚電話一掛,他就歪過臉來問:“搞定你家老爺子了?” 陸錚扯開嘴角一笑,算是回答。 蕭溶忿忿:“哥們幫你這么大一忙,你就這態(tài)度啊。為這,我可讓老頭好一頓揍!”說著,就把圓領(lǐng)毛衣的套頭往下扒了扒,露出肩頭一個明顯的抽打痕跡。其實就算他不說,今天一進辦公室,陸錚就看到他裂開的嘴角了,當(dāng)即也猜到是怎么回事。 當(dāng)初這個主意,是素問要去參加金馬獎前,他和蕭溶一起想出來的。也只有這個辦法,能轉(zhuǎn)換家里那頑固不化的老頭子的想法。馮湛的電話,對他來說本來是喜訊,可他一看到網(wǎng)上鋪天蓋地的蕭溶護著素問的“親密照”,就覺得怎么也高興不起來。 他從自己鑰匙扣上解下車鑰匙,直接隔空丟了過去:“停在樓下車庫,連車牌一起送你了?!?/br> 車鑰匙穩(wěn)穩(wěn)落在蕭溶手里。蕭溶把車鑰匙掛在小指上,滴溜溜轉(zhuǎn)了一圈,摸著嘴角的傷痕,笑了。 他們這樣的公子哥,自是不缺豪車。蕭溶也不是真看上他的車,雖然陸錚這輛白色瑪莎拉蒂在整個北京城也找不出第二輛了。反倒是這塊車牌的價值,遠遠在一輛千萬級豪車之上,或者說,這壓根就是花多少錢都買不來的。別的不說,頂著它滿中國跑,絕對沒一個交警敢攔! 這一頓打挨的,值! * 素問這趟回來后,就基本待在家陪著母親,有時幫她擇擇菜,陪她一起看看電視劇。也算是盡孝道了 至于她為什么突然間閑下來了,向茹沒開口問她,素問便也懶得解釋。母女倆都是閑著,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心思卻都各自飄遠了。等回過神來,早不知劇情演到哪了,向茹問素問,素問回答的也是驢頭不對馬嘴,頓時愕然。 素問靜下心來想想,最近總掛念著自己的事,太少關(guān)心母親。自從上回聶遠找上門來,向茹就一直是這樣情形了,不管做什么事都是魂不守舍,前兩天切菜還傷了手。 想到這,素問也就隨口一問:“他是不是又來找過你?” “啊……?”向茹明顯還在走神,忽然間就被她問住了。 素問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告訴她:“他下回要再來,你就把門關(guān)死了,他敢敲門,就打電話給保安,總之你別跟他見面就行了?!?/br> 提起這個男人,素問的口氣冷漠的連她自己都感到驚訝。人果然是最善變的動物,曾經(jīng)她怨恨聶遠的變心,想來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母親皺緊了眉頭:“上個禮拜,你去臺灣的時候,他……他的那個女人……來過一次?!?/br> 向茹像是花了很大力氣,才說出這一句,說完后卻驟然松了口氣似的,仿佛將憋在心頭困擾了她良久的包袱終于丟了出去。 而接到這個包袱的聶素問顯然面色不善:“哪個女人?……你說那個狐貍精?” 她像是才反應(yīng)過來,頓時火起噌噌的往上竄。那個負心漢來sao擾她們母女的生活就算了,連小三也登堂入室了?他們又想干什么,嫌她們母女倆好欺負? “媽,你別怕,下次那女人再敢過來,你就打電話給我?!?/br> “不是的……”向茹搖了搖頭,“她來給我認錯了,還說要她下跪也可以?!?/br> “……” 劇情和想象得不太一樣? “你也知道,你爸那病得換骨髓,找不到合適的骨髓就只有等死……” “打住。誰是我爸?我爸早死了?!?/br> 素問猛的從沙發(fā)上站起來,生硬的口氣把向茹嚇得愣住了,話也噎在了口中。她像是不想再聽下去,隨手拿下衣架上外套:“我下去逛逛,晚飯不一定回來。” 說著,“嘭”一聲帶上了門。 她身上還有從室內(nèi)空調(diào)里帶出來的暖意,乍一遇到清冷的走廊,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母親的話說到一半,她已全然明白。 那個拋棄妻女的男人為什么會突然回來,趾高氣昂的小三為什么要來下跪認錯,母親為什么頻頻走神欲言又止…… 不過是因為她身上流著的姓聶的血罷了! 他要死了,才想起自己還有個女兒可以給他捐獻骨髓! ------題外話------ 這一章,真的很多真相哦,明的,和暗的……聰明的孩紙們都看出來了吧~ 八十一,疑似懷yun 更新時間:2013111 0:04:42 本章字數(shù):7192 素問在小區(qū)樓下花壇邊上繞了幾個圈,渾然不覺。倒是隔壁單元遛狗的阿姨豎著脖子,像盯什么外星人一樣看著她。因為每當(dāng)她繞一圈回到花壇邊,那只足足半人高的巨大薩摩就會伸著濕漉漉的舌頭,掙著狗鏈兒哈巴哈巴向她跑來,用那毛茸茸的狗鼻子在她長靴上蹭來蹭去,以致后來,素問都覺得自己是不是中午啃醬排骨的時候滴到鞋子上了,要么就是自個兒天生異味,特招小動物喜歡? 以前在獸醫(yī)先生診所,那些阿貓阿狗們就特喜歡拱她,鬧她。 素問蹲下來,摸摸薩摩的腦袋,把手心放到它嘴邊,任它舔著膩著,薩摩的主人,那個穿紫色羽絨服的阿姨起身朝她走過來,素問抬起頭,沖她笑笑。 那位阿姨愣了愣,不太確定的問:“你是……演電視的那個吧?我小侄女特喜歡你?!?/br> 素問沒想到自己沒化妝,還能讓這么大年齡的阿姨認出來。她有點尷尬的點點頭,伸出手:“阿姨您好,我是住這個小區(qū)b棟的?!?/br> 阿姨年紀(jì)大了,叫不出她名字,但顯得很興奮:“真想不到你就住這個小區(qū)啊。對了,你能幫我簽個名嗎?等我小侄女下次過來玩的時候給她,她肯定高興死了?!?/br> “當(dāng)然沒問題。”素問滿口答應(yīng)著,伸手到口袋才發(fā)現(xiàn)沒帶筆。 她是臨時套了件大衣就出來了,哪會走到哪隨身帶著簽字筆,阿姨出來遛狗肯定也不會帶筆。場面一下尷尬下來,阿姨的表情看起來挺遺憾的,明星啊,不是每個都這么走運恰好跟她住同一個小區(qū)的,生怕錯過了這機會就沒下次了。素問想了想,指著自家窗戶說:“阿姨您看到了嗎?b棟十九層1室,就是我家,下回您小侄女來了,您帶她一起過來,我簽好了給您?!?/br> 阿姨有些不置信似的,明星不都挺大牌挺強調(diào)個人隱私的嗎,眼前這個怎么好像一點不擔(dān)心似的,萍水相逢,就邀請自己上門。 “怎么了阿姨,有問題嗎?” “哦,沒,我就是奇怪你怎么一點明星架子也沒……”說完又覺得自己用詞不當(dāng),這不等于在說別人不像明星嘛。 素問笑笑。她現(xiàn)在閑的也確實不像個明星,今后還能不能繼續(xù)吃這口飯也不知道了,倒不如與鄰為善,這點小要求還是能滿足的。 與阿姨又嘮了會閑話,周沫的電話打進來。她回北京好幾天了,再不聯(lián)系周沫有點說不過去。 “呦聶素問我的大明星,您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可終于惦記起咱北京人民了。” 周沫開口就埋汰起她。說起來她倆自那次中秋節(jié)后,也有快半年沒聯(lián)系了。她在上海拍戲,之后又馬不停蹄的去各地宣傳,一直沒機會聯(lián)系周沫,如今閑下來了,姐妹倆怎么也得聚聚。 周沫說:“行啊,要不咱一起去做個頭發(fā),姐們我剛截稿,腦門上快成雞窩了?!?/br> 素問記起以前在學(xué)校的時候,這廝平常就好吃懶做,每每到截稿編輯來電追殺才會洗心革面痛改前非,把自己鎖在寢室里,切斷一切與外界聯(lián)系,吃喝全靠外賣。然后幾天后,寢室就變成了豬窩,好好一根正苗紅的姑娘由于對著電腦屏幕太久,皮膚枯燥頭發(fā)蓬,亂神情呆滯眼圈烏青,乍一看跟縱欲過度似的。所以聶素問就隔三差五過去幫她收拾收拾,每次周沫就倚著她賣萌:“姑娘呀,真勤快,準(zhǔn)一個賢妻良母,早點嫁過來吧。” 素問猶豫了一會,就聽見周沫在那邊貧起來:“瞧我給忘了,大明星做頭發(fā)都是有專屬造型師的,哪稀罕跟咱老百姓一起?!?/br> 素問忍俊不禁:“行了,別貧了,是不是還西單那家,等我啊,四十分鐘后見?!币獟祀娫捛坝謴娬{(diào)了句:“別遲到!” 上學(xué)的時候她就老叫她等,素問還說過:“就我有那耐性,以后你男朋友要是受不了你,跟人跑了咋辦?” 丫一臉無所謂特灑脫特牛掰的說了句:“能拐走的不是我男人!” 這些天她放假在家,于是也給司機放了假?,F(xiàn)在為一私事找人家出來多不好,于是直接打了車。她戴著圍巾帽子,素顏,不戴墨鏡能認出她的也不多,下車后又把口罩找出來戴上。 從這里到美發(fā)店還有一段距離要自己走過去,沿途上人潮擁擠,幾乎腳尖踩著腳后跟,她跟在人群里擠,也沒人在意她。 要過年了,大伙兒都出來逛街辦年貨,放眼過去街上到處都是喜慶。大紅燈籠飄在每一個胡同里每家門前,商場里也都在搞打折特賣活動,走到哪兒都有紅紅紅火火的意頭。素問不自覺就想起上回中秋節(jié),周沫和陸錚都是在她家過的,今年春節(jié)不知道他倆怎么安排的。 周沫家在外地,有時候她嫌春運遭罪,就一個人留在北京過年了。陸錚卻是家庭都在這的,他家里外公又是個傳統(tǒng)的老人,中秋可以不回去,春節(jié)恐怕是一定要回家的。 人擠人的耽誤了點時間,到店里的時候周沫已經(jīng)在了,她脫了羽絨服,就穿一件波希米亞花紋的套頭毛衣,露出里面襯衫花邊的領(lǐng)子,下面是一條長度在膝上的黑色傘形小皮裙,里面是薄薄的打底褲,腳上是一雙愛馬仕今年大熱的黑色皮靴。這樣的裝扮,在北京如今零下十幾度的室外,絕對是“美麗凍人”的,好在室內(nèi)暖氣充足,十幾度的暖風(fēng)吹在臉上,像只紅撲撲的蘋果。 素問邊走過去邊脫掉圍巾帽子大衣,店員已熟練的接過幫她掛起來,遞給她一個號碼牌。 這家店她倆從念書起就光顧,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金卡級別的會員了。那時候昂貴的價格曾讓素問望而興嘆,不過沒辦法,她們學(xué)表演的,形象就是門面,不下血本砸是沒出路的。 店長自然認得素問,也知道她如今出名了,素問剛要躺下洗頭,那位店長親自過來了。 “聶小姐好一陣沒來光顧了,今兒個想怎么弄?您是名人,咱們一定給您最好的服務(wù),費用打三折,比金卡會員還優(yōu)惠?!闭f著,遞上來一個簽名本。 在這兒做個頭發(fā),少說得上千塊。這一行名目多,條條框框的收費多到人眼花繚亂,金卡會員是六折,素問以前跟小嘉哥聊過,說外面那些美發(fā)店都是虛頭,成本不到一折,就那還是賺的。 素問面上笑著,接過筆簽上自己的大名,將簽名本還給他。老板喜不自勝,又問:“今兒您是還點小湯給您剪,還是我親自給您剪?” 素問閉著眼睛躺下,聲音帶了一絲疲倦和不耐:“還是小湯吧?!蓖浺话l(fā)型師,以前還和周沫打趣的叫過他阿湯哥。 店長立刻叫了那位湯姓發(fā)型師的名字,又笑呵呵的問:“待會您剪完了能請您拍照合個影么?” 素問知道這是店家的宣傳手段,這照拍出來,以后就掛在店里成了活廣告。不過人家裝的像熱心粉絲似的,她也不好拒絕,躺著微微點了下頭。 等那店長走了,躺在她旁邊的周沫才說:“三折啊,跟大明星出來剪頭都沾光。咱們以前每次來,我還真沒看出這店長有狗腿的潛質(zhì)。每次要他剪,他動不動就‘店長親自剪,價格翻倍’,今兒也不翻倍了?” 在后頭幫她倆洗頭的倆小姑娘聽了也笑了。素問沒回她話,做生意,一行有一行的難處。 “對了,你買車票了嗎?今年春節(jié)你要還留在北京,就來我家過吧,反正不過添一雙碗筷額事,過個人也熱鬧點,晚上你就跟我睡一張床,還多個人給我暖被窩?!?/br> 周沫懶洋洋的閉著眼:“你美的吧,jiejie我才不給你干暖床那活兒,找你家陸少去。” “那你今年要回家了?” “不回去,截稿了拿了稿費,出國溜達溜達去……唉,姑娘,就那兒,再撓撓,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