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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渣了敵國太子后我被和親了在線閱讀 - 第九章

第九章

    浴房內(nèi),木頭面色冰冷,手里把玩著一根細針。

    那人跪在他腳邊,一臉的視死如歸。

    “陶青,母親將你派來大楚的時候,是怎么跟你說的?”木頭問道。

    “讓屬下聽?wèi){公子吩咐,萬死不辭。”陶青開口道。

    “我何時吩咐過你對楚沉動手?”木頭問道。

    “屬下……屬下不能眼睜睜看著公子被他……”陶青說著眼圈又有些泛紅。

    “呵?!蹦绢^輕笑一聲,語氣卻絲毫不減冰冷之意,他開口道:“你兩次三番枉顧我命令,若非看在母親的面子上,我不會留你到今天?!?/br>
    陶青聞言忙磕了個頭道:“屬下以性命起誓絕不會再動楚沉一根汗毛。公子如今正是用人之際,京城能信任的人只有陶青了,請公子再給陶青一個機會。”

    “這是最后一次,若有再犯你自己知道后果?!蹦绢^將手里的細針一收,開口道。

    “謝公子,陶青絕不敢再犯?!碧涨嗫念^道。

    “今日之后,楚沉一定會派人去查我的身份,我不想讓他那么早知道,免得惹大楚皇帝猜忌。你去找那位,將此事告訴他,他知道該怎么做?!蹦绢^頓了頓又道:“另外,盡快幫我找到解藥。”

    “什么解藥?”陶青一驚忙問:“公子中了毒?”

    “大楚皇帝怕我欺負他兒子,給我用了些藥?!蹦绢^道。

    這藥是什么作用,木頭不需要多說,陶青也該猜得到。

    大楚這狗皇帝折辱堯國質(zhì)子不說,竟然還用如此手段,當(dāng)真是無恥至極!

    木頭猜得不錯,楚沉冷靜下來之后,便吩咐了重陽去查木頭的身份。

    他終于意識到,自己從一開始對木頭就有點太疏于防備了,因為木頭是皇帝賜的人,他就理所當(dāng)然的以為對方的背景不會太復(fù)雜,可如今看來自己全然想岔了。

    今日有那么一瞬間,木頭陌生到讓他覺得害怕。

    但仔細想來,他或許從來沒有認識過對方。

    他以為的那個腦袋不太好使的啞巴,根本就不存在……

    “殿下,木頭是宮里送來的,若是要查也只能從宮里查起?!敝仃柼嵝训溃骸暗窃蹅冊趯m里沒有能用上的人,若是想查的話,可能得找人幫忙才行?!?/br>
    楚沉沉吟片刻,突然想起了一個人。

    “這幾日三哥可有消息?”楚沉問道。

    “太子殿下約了爺明晚在長寧湖畔的酒樓里見面,殿下忘了嗎?”重陽道。

    楚沉經(jīng)他一提醒頓時想了起來,開口道:“好,明日我去見三哥。對了,你把府里功夫最好的人安排給我,讓他們貼身保護本王的安全?!?/br>
    “殿下您這是怎么了?”重陽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不用管,照我說的做就行?!背练愿赖?。

    重陽聞言便退下了。

    片刻后腳步聲響起,楚沉以為重陽又回來了,轉(zhuǎn)頭一看卻見木頭正站在他身后。楚沉原以為他會帶著相好的直接跑了,卻沒想到他會突然出現(xiàn),不由嚇得后退了兩步,碰到了身后的桌子,整個人失去平衡跌了出去。

    木頭上前一把托住他的腰,直接將人抵在了桌邊。

    楚沉早有準(zhǔn)備,抽/出一把匕/首抵在木頭脖頸上,一臉怒氣。

    “咱們好聚好散,本王也沒虧待過你,你若是不想待在王府,帶著你那個相好的直接走便是……”楚沉一臉戒備的瞪著木頭道:“你原本便是父皇硬塞給本王的,若是知道你心不在這里,本王壓根不會想碰你!”

    “殿下……”木頭開口想說話,楚沉將匕/首往前一送,開口道:“往后退,離本王遠點?!?/br>
    楚沉那匕/首對木頭來說實在是沒有什么震懾力,倒不如他那雙通紅的眼睛更有說服力。木頭被他帶著失望和憤怒的目光那么一看,氣勢陡然弱了好幾分,連著往后退了幾步。

    “今日的事情,是我的不是。”木頭開口道。

    “你不必朝我解釋,也不必道歉。”楚沉道:“如果你念著這些日子我供你吃喝,從未怠慢過,今日你便帶著你那相好的離開王府,本王不為難你,你也不要為難本王?!?/br>
    “他并非……”木頭上前一步。

    “不要過來!”楚沉將手里的匕/首一揚,開口道:“我知道你們都會功夫,我不是你們的對手??勺鋈丝偟弥v良心吧,本王自問從未虧待過你,也請你高抬貴手,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絕。”

    楚沉大概是真的動了怒,手里拿著一把匕/首像個炸了毛的小刺猬。

    他這份怒氣也說不上來是憤怒更多,還是失望更多,又或者夾雜著他自己也沒搞清楚的情緒。

    “今日姚公公來找過你,所以你才會安排我去浴房?”木頭開口道。

    “是?!背恋溃骸八f我若是對你不滿意,便會將你送給五哥。”

    為此楚沉還有過一絲擔(dān)心,想著木頭若是去了五皇子的府上,定然要受不少苦。如今想來,楚沉覺得自己當(dāng)真可笑,竟然還有那個閑心去關(guān)心對方……

    “我不會離開,會留在王府繼續(xù)做你的男寵?!蹦绢^道。

    “為什么?”楚沉皺了皺眉,冷聲問道:“總不會是因為你喜歡上本王了吧?”

    木頭挑了挑眉,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楚沉不用等他回答,也知道答案必然不是自己說的這個……

    到了現(xiàn)在,楚沉已經(jīng)清醒了,他知道木頭身手不錯,而且大有來頭。這樣的人會蟄伏在他身邊做一個男寵,要么就是有所圖,要么就是和他一樣,有什么把柄或者弱點,捏在皇帝的手里。

    “為了讓陛下高興?!蹦绢^開口道。

    楚沉一怔,意識到自己猜對了。

    木頭非要留在王府,楚沉也不敢硬攆他走。一來他不是木頭的對手,也不想和對方交惡,二來若是木頭真走了,該如何朝皇帝交待也是一個難題。

    既然如此,在弄清楚對方的身份之前,倒不如讓他先留下。

    反正王府里也不缺這一口飯。

    第二日一早,楚沉特意早早起來收拾了一番,叫了重陽就打算出門。

    他約太子約的是晚上,但他生怕木頭又要寸步不離的跟著他,所以想出去躲一躲。

    沒想到一上馬車,便見木頭正衣冠楚楚地坐在里頭等著他呢。

    “你怎么在這兒?”楚沉一臉戒備的問道。

    “今日二月二,國子監(jiān)在長寧湖畔辦了詩會,兵部還安排了士兵賽龍舟。這么熱鬧的場合,殿下若是出現(xiàn)卻連個解悶兒的人都不帶,難道不奇怪嗎?”木頭道。

    楚沉一怔,驚訝道:“你怎么知道?”

    “為殿下分憂,是我分內(nèi)的事情,自然要考慮的周全一些?!蹦绢^淡淡一笑,開口道。

    木頭長得本就出色,今日穿了一襲廣袖的長袍,腰間還墜了一塊玉佩,整個人愈發(fā)氣質(zhì)不凡。他沖楚沉淡淡一笑,楚沉盯著看了片刻,好久才回過神來,暗道若這人真是個傻子,留在身邊賞心悅目的多好啊。

    可惜了,這么多心眼,還不實誠!

    楚沉不想讓對方跟著,又不敢硬攆,只能坐在馬車?yán)锷艘宦返膼灇狻?/br>
    到了湖畔,楚沉才慶幸,木頭幸虧跟著他一起來了。

    這湖畔來往的文士才俊不少,但因著詩會是國子監(jiān)舉辦的,所以這些學(xué)子都穿著國子監(jiān)統(tǒng)一的文士長袍。而除了他們之外,來湊熱鬧的富家紈绔們,各個都左擁右抱的,若有那些形單影只的,便會有人拉拉扯扯的往上湊。

    “前線還打著仗呢,這詩會和龍舟賽倒是一點都不受影響,熱熱鬧鬧的?!背裂刂L寧湖畔一邊走一邊沒好氣的道:“這些紈绔們也就罷了,怎么這些學(xué)子難道也沒有點家國憂思嗎?”

    木頭開口道:“戰(zhàn)事吃緊,百姓心中忐忑,越是這個時候反倒越不能顯露出頹喪。大楚北疆的戰(zhàn)事無論勝敗,最先受到波及的都不會是京城的人,可京城的人心若是動蕩了,卻會直接左右到前線的軍心?!?/br>
    楚沉瞥了木頭一眼,開口道:“人心穩(wěn)了堯國和滄綏的軍隊就能原地爆炸嗎?”

    木頭見他張開就跟吃了槍/藥似的,便沒再還口,只安靜地跟在他身邊。

    “讓一下,讓一下?!睅讉€紈绔匆匆從兩人身邊跑過,擠得楚沉險些站不穩(wěn)。

    木頭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將他護在身側(cè),視線落在了不遠處的長廊之中。

    楚沉甩開他的手,徑直跟著人群走到長廊邊,便見上頭貼滿了詩稿。那些詩倒是貼合實事,除了諷刺滄綏和堯國,就是在歌頌大楚必勝,有的寫得還挺有文采的。

    不過楚沉很快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發(fā)現(xiàn)了一首諷刺皇室子弟的詩,大意是說皇家子弟不知國仇家恨之類的……楚沉原本就窩了一肚子火,看了那首詩便忍不住出言諷刺道:“寫幾首詩就是知道國仇家恨了,趕明讓太子帶著兄弟們都來抄詩得了?!?/br>
    “閣下此言是覺得在下冤枉了人嗎?”寫詩的學(xué)子站出來開口道:“在下聽聞上元節(jié)宮宴,堯國質(zhì)子公然挑釁天威,竟有皇子替質(zhì)子求情,免了質(zhì)子的大不敬之罪。眼下戰(zhàn)事吃緊,大楚上下本應(yīng)一心,堂堂一國皇子竟毫無同仇敵愾之意,在下自然不忿,寫這首詩有什么錯嗎?”

    “替堯國質(zhì)子求情的是六殿下吧?”一個學(xué)子附和道:“六殿下素來在政事上毫無建樹,想來只是個長在深宮里的花瓶,哪里會懂得國仇家恨。”

    楚沉聞言朗聲道:“兩國交戰(zhàn),拼的是真刀真槍,拿一個可憐巴巴的質(zhì)子出氣,傳出去不怕人笑話?六殿下替他求情,正是彰顯了我大楚的氣度。”

    “六殿下宅心仁厚,將來堯楚兩國交好,說不定全憑六殿下當(dāng)日的恩義?!蹦绢^附和道。

    楚沉聞言瞪了木頭一眼,沒好氣的道:“我大楚軍威赫赫,何須與蠻夷之國交好?堯國算什么東西!”

    他這話倒是說到了眾學(xué)子的心坎里,眾人紛紛開口附和。

    木頭挑了挑眉,表情非常復(fù)雜……

    有人道:“我聽聞六殿下還讓司樂坊的人拿嗩吶在質(zhì)子身邊吹了七天七夜,估計他也聾的差不多了。六殿下這招不僅沒有損了我朝天威,還將那質(zhì)子折磨的不得安生,倒也是妙得很。”

    楚沉聞言面色略顯出了幾分得意之色,心情終于好轉(zhuǎn)了些。

    他身旁的木頭則下意識捏了捏耳朵,一臉的生無可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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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每天都在等著解藥·頭:為了報答殿下的嗩吶大法,來日定好好吹個蕭報答殿下(正經(jīng).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