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齊斯
停車場,司機和齊斯負責卸貨,秦璐靠著車,用腳拎著沒系扣的鞋子玩。 齊斯一只手拎著兩個行李箱,還不忘走過去給秦路搭把手,“能走嗎?” 偏冷色的聲線因為輕而顯出幾分柔和。 司機因為開了一路,第一回聽見坐在副駕駛的這個年輕人開口說話,上車之前還好奇地看了齊斯一眼。 秦璐因為剛剛被明天又要開始練琴的壞消息打擊了,蔫蔫地點了點頭,扶上了齊斯的手臂往電梯口走。 嚴行舟瞥了勾在齊斯黑色線衫上的雪白小手一眼,恰逢電梯門開,直接走了進去。 司機回去了,電梯里只剩下三個人。 “你給齊斯收拾房間了嗎?”秦璐問。 嚴行舟神情有些不耐,“收拾了?!?/br> 得到了回答秦璐也懶得多問,眼皮子都懶得抬起來。 進了門,齊斯先把秦璐在沙發(fā)上安頓好才著手去收拾行李,然而秦璐還在沙發(fā)上嗷嗷叫,“齊斯我腳疼!” 嚴行舟從抽屜里拿出醫(yī)藥箱放在茶幾上,“涂百多邦,然后貼創(chuàng)可貼?!?/br> 秦璐一點兒想理嚴行舟的意思也沒有,“齊斯快來幫我涂藥!” 話一出口,秦璐明顯感覺到身邊的氣溫低了兩度。 “你自己沒有手嗎?” “沒有!” 被噎了一下,嚴行舟感覺眉心有點疼,直接轉(zhuǎn)身回了房間。 到最后還是等齊斯把房間里的東西都收拾妥當之后再出來給秦璐涂藥。 秦璐把腳塞齊斯懷里,還不忘干嚎給某個人聽,“齊斯我好可憐哦!剛回來風塵仆仆明天又要開始練琴了!如果我秦姨在肯定不會讓我受這樣的委屈!我要等秦姨回來以后告訴嚴伯伯,讓他給我主持公道啊!” 嚴行舟在房間里打著電話,直接自動把秦璐的聲音過濾掉。 “傅老師,明天下午再讓她過去找您。” 不知那頭的傅真賢說了些什么,嚴行舟嗯了一聲。 “還是讓她上午多睡一會吧,不然得記恨我三個月?!?/br> 第二天秦璐在床上翻滾到中午才下來,這個家里理所應(yīng)當?shù)囊呀?jīng)沒了嚴行舟的影子。 洗漱完之后,秦璐貓進廚房,想看看齊斯中午給自己準備了什么好菜。 廚房里站著的男人穿著灰色的線衫,袖子挽到了手肘處,露出小臂結(jié)實的肌rou線條。 齊斯這個人看著不太壯,但身上該有的肌rou那可是一塊沒少,每一塊都擁有硬朗的線條,就像是一副刀槍不入的鎧甲一般附著在男人的骨骼之上。 一旦那些肌rou開始發(fā)力,微微緊繃起來,簡直性感得不行…… 想到這里,秦璐又覺得心頭癢癢,忍不住湊過去從背后抱住了男人,狠狠嗅了一口他身上洗衣皂的氣味。 香! “齊斯……”秦璐的手就那么老老實實的放在齊斯的小腹處,一動不動,讓掌心的溫熱去說明一切,“待會兒再做飯吧?” 秦璐用本音說話,聽著低低的懶懶的,又帶著點剛睡醒的沙啞顆粒感。 根本讓齊斯逃不開。 他只能認命地放下手上的番茄。 回過頭,秦璐的身體已經(jīng)貼了上來。 秦茵曾經(jīng)說過秦璐就是天生讓男人爭得你死我活的類型,這完全沒說錯,秦璐身材很好,胸大腰細臀翹,此刻飽滿圓潤的胸部緊貼在齊斯的胸口,被兩人的身體擠壓得變了形狀。 她抬眸,朝齊斯勾唇一笑。 下一秒齊斯已經(jīng)按捺不住低頭吻了上來。 平時話少又利落的男人在這種時候也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手往秦璐的后腦扣緊,舌頭直接從秦璐的牙關(guān)中鉆入。 秦璐的手慢慢吞吞地纏上齊斯的脖頸,隨后整個人就被帶著推到了一旁的墻上。 男人的手從寬大的睡衣中找了進去,握住那雙一只手都握不下的漂亮圓乳。 白色的睡衣從外隱隱透出齊斯肌膚的蜜色。 “嗯……” 秦璐的私處早就已經(jīng)濕了,此刻更是連內(nèi)褲都透了,濕漉漉地貼在她的陰戶外。 氣聲般的輕哼,證明秦璐已經(jīng)做好接納他的準備了。 四年時間,齊斯一直陪伴在秦璐身邊,早已摸透了她的喜好。 什么時候進攻,什么時候防守,齊斯都已經(jīng)了如指掌。 就在齊斯的手已經(jīng)抬起秦璐一條腿,雙腿間的鼓脹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的緊要關(guān)頭,秦璐的電話響了起來。 伴隨著震動,在此刻尤為惱人。 “不管他!等他自己掛!” 秦璐理都不想理現(xiàn)在來電話的這個人,不管他是誰。 不僅不想理,回頭還要去拉黑。 然而那電話卻是一個接一個的往里打,震得人心煩意亂。 氣得秦璐都快要爆粗了,走過去準備掛電話關(guān)機的時候都是跺著腳去的。 結(jié)果剛拿起電話,就看見屏幕上‘老船兒’三個字。 是嚴行舟。 因為名字里有個舟字,被秦璐起了這么個外號。 秦璐的手都已經(jīng)往紅色的按鈕上走了,還是沒有按下去。 “干嘛!” 被打斷了好事,秦璐很生氣。 “下午兩點,a大第二教學(xué)樓,3樓302教室?!?/br> 嚴行舟語氣也是一如既往的冷硬。 “別遲到?!?/br> 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秦璐把手機扔回沙發(fā),興致被破壞得一干二凈。 臭老船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