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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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澤最終還是去見了商婧給他介紹的那位姑娘。 其實商涵予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商婧倒是不介意把人介紹給商涵予的,不過當商婧同商涵予提了這事后,商涵予表示,他前不久才找大師算過了:他這兩年不適宜談婚姻問題,不然結(jié)了也是要離的。 這種狗屁扯淡的理由,商澤拆都懶得拆穿;他如果要找,比這高明十倍的理由也是信手拈來—— 只是到底是有求于人,商婧那邊既然答應(yīng)了要介紹自己侄兒給人家認識,商澤也沒必要在這種小事上拂了自己姑姑面子。 況且對方年紀雖小,但見識不小,溝通應(yīng)該不難,商澤相信或許不消一餐飯的時間,他便可以同對方達成共識,不用再浪費彼此時間。 相親的地點訂在“隱市”,本市長云山腳下一家清幽、且注重隱私的私房菜館。 商澤特地挑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為的是不想碰到任何熟人,或被任何媒體拍到。結(jié)果剛等到女方落座沒多久,就見服務(wù)員領(lǐng)著商涵予和舒怡正朝他所在的方向走來。 因為SG同壹粟的合作,近段時間舒怡同商涵予的來往其實挺頻繁的。 商澤并不意外見到商涵予同舒怡一起,意外的是兩人正好在這個時間點出現(xiàn)在這家餐廳里—— 很明顯,商涵予明顯是故意的。 商澤看到舒怡的時候,舒怡正好也看到了商澤。 她本來還好奇商涵予為什么要把吃飯地點選在這么偏僻的一個地方了,見到商澤她又忽然有點明白。 “這是怎么回事?巧合?”舒怡低聲問商涵予,明顯不置信的語氣。 “啊,我忘了跟你說,我姑前兩日給我哥介紹了個相親對象?!?/br> “所以?”關(guān)她什么事嗎? “所以我請你在這兒吃飯,正好可以幫忙觀察下兩人相親的情況,也好給老人家匯報一下?!?/br> 舒怡:“……” 鑒于上次不愉快的收藏,在被服務(wù)員領(lǐng)著走過商澤餐桌旁邊時,舒怡目不斜視地便走著過去了,仿佛根本沒看到商澤這個人一般。 倒是商涵予同商澤對視一眼,四目相接,一個目光挑釁,一個目光幽深。 早在商涵予提出同壹粟合作的時候,商澤就找過商涵予,問過他如今對舒怡的是個什么想法。 然而商涵予并不想同商澤過多交流此事,盡管兩人的關(guān)系,因為舒怡的“死而復生”有所緩和;但商涵予同商澤作對的習慣并沒因此改過來。 商澤有時候覺得商涵予真的很幼稚,極其幼稚,就像現(xiàn)在,他不知抱著什么心理,居然帶著舒怡來這家餐廳吃飯—— 但不否認的,即便商涵予這番舉動幼稚,但也確實成功的讓商澤不舒服了起來,尤其當商澤看到商涵予殷勤地幫舒怡夾菜倒茶,并不時看向自己這邊,不知同舒怡在說笑什么的時候。 “那桌的客人你認識?”相親的姑娘也逐漸發(fā)現(xiàn)了端倪。 “嗯?!焙沃拐J識,商澤心道。 “那你要過去打個招呼嗎?” “沒那個必要?!?/br> 商澤說這話時,臉上明顯帶了一股子陰郁;相親的姑娘也不好再開腔。 兩人繼續(xù)沉默地吃飯,因為注意力大都在商涵予那桌,商澤并沒有如計劃般同相親進行“溝通”,但女方明顯感覺到了他的敷衍,一餐飯結(jié)束后,也沒有表示出任何有同他進一步了解彼此的意思。 因為約的是中飯,不存在一定要送女方回家安全考慮。當午餐結(jié)束,相親的姑娘表示自己有事要先走時,商澤只說了一句“再見”。 說起來,他下午才是真的有事,但因注意著商涵予同舒怡那一桌,他竟硬生生將一頓無甚意義的午餐吃了近一個鐘。 那邊,商涵予同舒怡已經(jīng)先買了單出了餐廳,不過兩人并沒有立即離開此地。 “隱市”餐廳出門右手邊是長云山公園;長云山海拔不到三百米,兩側(cè)建有登山步行道可以直接登頂,正值春日,倒是個散步消食的好地方。 舒怡從餐廳出來,不過是抱怨了一句商涵予點的菜太多了,對方便拉著她來逛起了這公園。三月,春意盎然。 舒怡同商涵予滿慢悠悠地散步在公園的步行道上;雖然按照本市的氣候,樹木冬季并不凋零,春天也不過是多長了幾茬綠芽,但因著那春風、那陽光,漫步林間倒也是件讓人身心舒暢的事。 一陣微風,一片開敗的玉蘭花花瓣落在舒怡肩頭。 商涵予伸手幫舒怡拂去,無意間帶起幾縷柔軟的發(fā)絲,商涵予嗅了嗅,忍不住問舒怡:“你用的是什么香水?” “香水?我今天沒有噴香水?!?/br> 自從有了舒鳴,想要時時精致便成了件很難的事情,舒怡這兩年在化妝品上的支出都不知減少了多少。 就像今天出門,她明明給自己留了二十分鐘的化妝時間,結(jié)果因為舒鳴一個不小心摔倒,她哄了半天,最后只來得及涂了個口紅便出門了。 “大概是花的香味吧,不然就是洗發(fā)水的味道吧?!笔驸忉尩?。 但是商涵予聞在鼻尖,卻是一種蠢動的、微弱又幽深的,讓人心跳為之縮緊,情不自禁想貼上去嗅取更多的香氣。 他忍不住低頭深嗅。 舒怡感受商涵予溫熱的呼吸落下來,嘴唇堪堪停在她的額前,然而她并沒有拒絕。 該提醒的她早就提醒過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心理自有分寸,一味強調(diào)也沒什么意思。 舒怡干脆閉上了眼,于是商涵予將手扣在她的肩頭,低頭去啄她的眉心、臉頰,直到抵著鼻尖封住她的唇。 親吻是件讓人上癮的事情,尤其對于情動的那一方。 商涵予抱著舒怡,輾轉(zhuǎn)廝磨著吻得越來越深。等到商澤買完單從餐廳出來時,取了車剛打算開走,就看到不遠處的公園里,商涵予同舒怡正站在樹下旁若無人的熱吻。 幾乎是一瞬間,商澤眼里便醞釀起了暴風雨般的陰冷。 他的手緊緊抓在方向盤上,直到泛起了青白色,才在一陣鈴聲中,接起不知響了多久的手機。 “又查到什么了嗎?” 電話正好是商澤雇用調(diào)查舒怡的人打來的。 他以為對方又查到了什么新的線索,注意力這才從公園里已經(jīng)分開的兩人身上轉(zhuǎn)了回來,結(jié)果對方表示:這幾日又費了好一番周折,依舊什么都沒查到。 “其實我有一個方法,如果你只是想要確認孩子是誰的,你不如直接把消息散播出去,有份嫌疑孩子父親的人自會找上門去,到時候不很快就清楚了嗎?”電話那頭,男人出了個主意。 對方說的這個辦法,商澤早就想過的,但轉(zhuǎn)念想到三年前的那出事情,商澤搖了搖頭:萬一把舒怡逼急了,她再消失個三年怎么辦? “你繼續(xù)查,但消息絕對不能走露出去。”商澤道。 電話那頭的人收錢辦事,自然沒有不答應(yīng)的道理,于是只好放棄了之前的主意,過了會兒又將舒怡這兩天的異動報告給了商澤。 其實也不是什么特別的事,不過是舒怡暗暗約了一次余璐,敘舊之余同她要了一個手環(huán)。 而那個手環(huán),據(jù)查是盛冕珠寶今年新品發(fā)布晚宴別出心裁的邀請函。 —————— 下章該放盛思奕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