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你不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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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給你的,我一樣能給你。盛思奕用力握著舒怡的手腕,認真地開口道。 舒怡看了他一會兒,忽然傾身貼了過去。 她幾乎貼著臉看他,絲絲縷縷溫熱的氣息從她鼻尖呼出,讓他整個人都為之動蕩,尤其是在她的唇貼過來的一剎那。 他實在是沒想到能有這種待遇的, 當和記憶中一樣觸感柔軟唇瓣貼上來時,他明顯的顫抖了一下。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吻過她了,她清甜的味道,那么熟悉又讓人想念,讓他心跳不斷地加速。 他忍不住用雙手捧住了她的臉,卻不敢太過急切。只用guntang的指尖在她面頰摩挲…… 直到舒怡輕輕咬了咬他的唇瓣:“去你家好不好?” 盛思奕仿佛聽到了自己心跳聲,撲通撲通,某種失而復(fù)得的欣喜快將他整個人都淹沒了;他的心猛烈的跳動著,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舒怡,“伊伊?” “不好嗎?”舒怡睜大了眼睛看著他,長長的睫毛又卷又翹。 “好。”盛思奕連忙迫不及待的回答,哪怕心頭存著萬千疑問,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什么破壞氣氛的話。 很好,怎么會不好? 不管她現(xiàn)在的反應(yīng)是不是因為他剛才那句——他能給她想要的一切,他都覺得很好。 車子很快啟動,開往盛思奕城南的那套房。 那是本城首屈一指的豪宅小區(qū),盛思奕買下的那套是頂層,兩百多平的面積,雙層挑高,露臺還帶巨大泳池。 那是當初兩人交往時的愛巢,室內(nèi)設(shè)計根據(jù)舒怡的喜好改動過。 舒怡如果細看就可以發(fā)現(xiàn):她當初挑選的硬裝軟裝都還好好的保留著,房內(nèi)一切陳設(shè)同她離開時無甚區(qū)別。 然而她沒有那個心情。 一入內(nèi),她便脫了自己的高更鞋,勾著盛思奕的脖子吻他。 唇上傳來滑膩柔嫩的觸感,盛思奕感受著舒怡的熱情,她飽滿的唇瓣像糖一般,讓他貪婪的想索取更多甜美。 鼻間縈繞著她身上特有的氣息,絲絲縷縷,讓他喉嚨發(fā)緊、呼吸漸促。 盛思奕低頭回吻,只覺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想要她,但他克制住了自己:現(xiàn)在不是時候,他們太久沒見,他有很多話想同她說。 “你要不要喝點什么……”他制止住她進一步親密的舉動,想著至少他們應(yīng)該先坐下聊一聊。 然而她卻似乎不是這么想的,根本沒有去聽他說些什么,只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低頭繼續(xù)去吻住他聳動的喉結(jié)。 她雙目迷離,禮服的肩帶松了一邊,半露的酥胸恰好貼上他的胸膛。 記憶深處那柔滑軟膩觸感一下子翻涌上來,配合著他鼻尖的溫香,刺激得他全身的熱血翻騰。自制力瞬間功虧一簣,他炙熱的大掌鉗制著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最終抱著她邁開長腿朝臥室走去。 外面是黑沉沉的夜色,盛思奕將舒怡放在床上,熱切地吻她,從她臉頰一直親吻到她白皙漂亮的脖頸,又折回將她粉嫩白皙的耳垂含在口里吮吸著,嗓音低啞的請求道,“伊伊,給我好不好?” 舒怡沒回答,只半瞇著眼看他,勾住他的領(lǐng)帶,主動去解他他的襯衣扣子。 一顆顆,挑逗至極。 她身陷在柔軟的大床上,漂亮的鎖骨性感的凸著,一只腿勾起蹭他結(jié)實的腰臀,艷麗臉龐上滿是情動的誘惑。 盛思奕只覺自己整個人瞬間燒了起來。 記憶中的伊伊不是這個樣子,一想到這可能是其他人教導(dǎo)出的結(jié)果,盛思奕便恨得咬牙。 但不可否認,他還是會被魅惑。 盛思奕呼吸也越來越重,低頭含住他嬌艷的紅唇,肆虐地吻了起來。 ………… 盛思奕今晚的興致似乎特別的高,他在床上要了舒怡兩次之后,浴室清洗的時候又要了她一次。 最后被放入浴缸里時,舒怡累的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盛思奕親吻著她柔順的長發(fā),有些懊悔自己的索求無度,低啞問道:“我弄疼你了嗎?” 溫熱的水流包裹著,舒怡沒有否認,盛思奕見她一副累慘了的樣子,吻了吻她的額頭:“睡吧?!?/br> 雖然他還有很多話想說,但來日方長不是嗎? 幫舒怡擦干頭發(fā),盛思奕抱她去了臥室。 他把她攬入懷里,愛憐地輕吻著她漂亮的臉頰、耳根;只覺心口被某種情緒密實的包裹著,異常溫暖。 那滿溢的情緒,是失而復(fù)得的欣喜,還有無法彌補的歉意的愛憐。 卸了妝的舒怡安靜地靠在自己胸膛,柔軟地像一只小兔子,盛思奕明明也很困了,卻并不想睡覺,只低頭看著舒怡,忍不住抓起她的手放在唇邊一根指頭一根指頭地親吻…… ………… 第二日,當陽光灑落透過窗戶灑在地板上時,舒怡枕著盛思奕的胳肢窩醒了過來。 她酡紅著臉,睜開迷迷蒙蒙的眼睛。 身邊人感到她的動靜,親她的耳垂,溫柔地撫摸她道:“醒了?早餐想吃什么?” 舒怡沒理她,干凈利索地下了床,將地板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撿起來穿上。 “我讓人給你送一套過來吧。還是你急著去上班?那我送你。” 盛思奕本來想讓舒怡搬來一起住的,但看舒怡冷淡的臉色,又覺得時機不對,只好跟著起身洗漱。 只是但當他跟著要出門的時候,舒怡冷冷的看著他:“不用了?!?/br> “盛思奕,我沒打算同你復(fù)合的?!?/br> 舒怡神色認真,一點不像開玩笑的樣子,盛思奕愣住了,想起她昨天確實什么都沒答應(yīng),一瞬間入墜冰窟 。 “那昨晚是什么?”還殘存著一絲希望,盛思奕不甘心地開口問道。 然后,舒怡笑了。 “不過是成年男女各取所需而已,你以為是什么?”她嘲諷的看著他,“實話說吧,我跟商澤,沒貪圖他什么,不過是彼此床上和諧而已。你說你也可以給我——,但就昨晚的表現(xiàn)來看,這方面,你明顯差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