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0和他回家
“吃飯去吧?時間差不多了。有個朋友在這附近經(jīng)營一家農(nóng)莊,還有間有機餐館,想不想過去坐坐?”等老師和小沐走得看不見了,鄔亦汶就撈起陶思清的手握在手中,牽住。 陶思清沒再掙脫,老老實實地任他牽著,這讓鄔亦汶心里一陣竊喜。 午餐的飯店是個很樸素的餐館,從內(nèi)飾到餐具都幾乎可以說原生態(tài),老板是個熱情的南方人,不知道為什么長得特別高大,完全不像個南方人。他看陶思清的目光也充滿好奇,但也沒有像上次的餐廳老板一樣問東問西,寒暄完畢即離開,出去還貼心地關(guān)上了包廂門。 門叩上的那一瞬間,陶思清的臉飛快的紅了。 “熱嗎?”鄔亦汶沒有住在她腦子里,看她臉紅撲撲自然以為是因為室溫高,卻沒想到在他心里矜持到女神般的人,此時居然滿腦子黃色廢料。 大抵是因為第二次面試結(jié)束,而鄔亦汶陪著的這次school visit過程很順利,因此陶思清心里的壓力減輕不少,于是不知怎么的心思就活絡起來。 陶思清自覺以前自己從不會在臥室以外的地方想到性,最多在清晨或者深夜,前夫表示想要了,她才會順從地配合。如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食髓知味,在性方面被開發(fā),反而時不時地覺得“想”。這種想不分時間不分地點,只看到鄔亦汶的時候就會想要被他壓在身下。而這種感覺其實令她覺得羞恥,所以通常都會找別的事情讓自己忙碌起來,分散腦子里的這些念頭。 而此時,只有兩人獨處,她腦子里的念頭就愈發(fā)像燒開的水一般咕嘟咕嘟地往上冒怎么也壓制不住。 這包廂的沙發(fā)看起來很寬,兩個人躺著也沒問題;桌子也很大,躺著大概會有點硌,但包廂里有攝像頭。不過里面還配了個洗手間,洗手間肯定是沒有攝像頭的,如果自己在洗手池邊坐著不知道會不會有點涼..... 陶思清沒想到一放飛自我,竟然胡思亂想得自己似乎都不認識自己,看著對面的鄔亦汶喝了一口水,喉結(jié)上下滾動的樣子都覺得性感........ 她在桌下用力地把腿夾住,卻感覺到內(nèi)褲傳來一陣濕滑之感。 天吶,怎么光靠腦補就把自己看濕了。她臉愈發(fā)燒的厲害,連耳朵尖都紅了。 “思清?”鄔亦汶發(fā)現(xiàn)陶思清的晃神,去叫她。 “嗯......”她回應的聲音不知道為什么又軟又嬌滴滴的,眼神含水的樣子讓他不由得想歪了。 “我去一下洗手間。”她突然站起來跑進廁所,把椅子都撞歪了一個。 鄔亦汶有點呆滯:“不會又撞上親戚來了吧?” 陶思清在廁所里擦掉腿間晶瑩拉絲的分泌物,哭笑不得地想,果然是排卵期了,連內(nèi)分泌都催促著她趕快zuoai啊。 她整理完衣物,從廁所磨磨蹭蹭地走出來,內(nèi)褲上還是濕濕涼涼的難受,看到鄔亦汶坐在那兒,心里就只剩得一個瘋狂的念頭,今天想和他zuoai。 一頓飯吃得陶思清心不在焉,連吃了些什么都沒注意,和他聊天也是時不時就冷場。因為本來在廁所里已經(jīng)平靜了一點,可腳在桌下被他碰了一下,腦子里不可抑制地又往性方面打轉(zhuǎn),雖然極力克制,一張臉卻又燒紅了起來。 鄔亦汶則沒有那么不平靜,畢竟他已經(jīng)盤算好了吃完飯肯定是要滾床單的,只是沒想好去哪里。要不要邀請?zhí)账记迦プ约杭夷??自己貿(mào)然提出,她會不會不樂意? 等吃完飯,老板還要留他們喝咖啡,被鄔亦汶以還有事拒絕了。上車后他看了陶思清一眼。 “去哪?” 她愣了一下:“去......” “可以送你回家,也可以去我家坐坐,你看呢?”他凝視著她,手已經(jīng)撫上她的臉,她的唇上抹著唇膏,本來吃飯掉了一些,但她吃完又補上了,他很想立即親下去,舔一舔這散發(fā)著巧克力香的唇,“這附近的酒店也行,或者就在車里,我知道這附近有個樹林,白天不會有人經(jīng)過?!?/br> 陶思清還沉浸在被他摸臉的溫情里,根本沒意識到他說了什么。 “就去......你說什么?”她瞪圓了眼睛看著他,仿佛不信自己聽到的。 “你好朋友沒來吧?”他小心翼翼地問。 “沒......”她有些害羞地低下頭,聲音低不可聞,“你家遠不遠?” “不算遠,20分鐘吧,如果你等不急,小樹林開車5分鐘能到?!彼蝗蝗滩蛔∠胍憾核?。 她的回答是擰了一下他的手背。 一路上他車開得很快,比車更快的是他的心,沒有哪天比今天更想回家。 鄔亦汶家住在一個高層公寓的頂樓,是一個面積不小的復式。陶思清走進去的時候小小感嘆了一下,作為一個單身漢,他的家還真是干凈整潔得過分,一如他那白到耀眼干凈到變態(tài)的后廚。也同時,沒什么人氣,看起來不像一個家。 鄔亦汶幫她把大衣脫掉掛好,然后轉(zhuǎn)身就一把將她抱進懷里。 他沒有吻她,而是將臉埋在她的頸窩,貪婪地吸著她身上的甜香,他早想這么做了,尤其她今天里面的衣服軟軟茸茸的,看起來就很好抱。 “我好想你?!彼曇魫瀽灥?,聽起來委屈得很。 “不是經(jīng)常見面的嗎?”她抬手將手指插進他的發(fā)間,是她喜歡的觸感,蓬松柔軟,帶著洗發(fā)水的香氣,他這樣的時候總讓陶思清有錯覺,覺得他像個耍賴的孩子,而她總是沒辦法拒絕他的請求。 “但見面又不能怎么樣,我想的又不僅僅是看到你。” “那你還想怎么樣?”她玩著他的頭發(fā),看著他眼眸里赤裸裸的欲望。 “吃你?!彼幌伦游亲∷拇?。 兩人都有些日子沒有親熱,光是親吻就膩了好久,久到陶思清舌頭都被吮吸到麻木,久到鄔亦汶的唇都被染上了口紅的顏色。 陶思清用指尖點著他帶著淡淡紅色的薄唇,卻不料指尖直接被他噙進唇間,舌頭繞著她的手指舔了一圈。 這感覺似乎比直接zuoai還要色情。 她想把手抽回去,卻被他又緊緊攥?。骸澳愣几一丶伊?,還想溜?” “我才不想溜,”她破天荒地反客為主,一只手伸上去勾住他的脖子,“今天要和你.....” “和我干嘛?” 她臉雖紅紅卻也干脆地說:“和你做?!?/br> “乖女孩?!彼撬哪?,“跟我去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