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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特工嫡女在線閱讀 - 第288節(jié)

第288節(jié)

    玉逍遙眸子沉了沉,突然問道:“辰王妃最近的身體可還好?!?/br>
    不知為什么,歐陽月感覺心中一緊,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看來她對這玉逍遙緊張過度了吧?笑著道:“有勞關(guān)心,一切都很好?!?/br>
    玉逍遙站直身子,一樓秀發(fā)從肩頭垂下來,十分隨意的落在衣前,讓玉逍遙看起來多了幾分不羈與魅態(tài):“辰王爺此行去白云觀,路途遙遠(yuǎn)辰王妃心中必是掛念吧,只不過本王覺得你更多的應(yīng)該是關(guān)心自己?!?/br>
    “噢,圣王這是什么意思?”

    玉逍遙聲音低低的:“男人都是食色性也,像本王此等體質(zhì)的人幾乎沒有,你說辰王這次回來,會不會給你帶上一兩個美女作伴呢。”

    歐陽月笑容斂起:“圣王若是來辰王府胡言亂語的話,那本王妃就不久留了?!?/br>
    “你在心慌嗎?!庇皴羞b低笑,雙手背在身后,聲音帶著某種誘惑一般:“你現(xiàn)在何不開始考慮做本王的女人,只要換血之后,本王就永遠(yuǎn)不會背叛你?!?/br>
    歐陽月面色冷凝:“不送!”

    玉逍遙哈哈一笑:“要不了多久,你會乖乖來到本王的身邊,本王會等你的。”

    “不,永遠(yuǎn)不可能!”歐陽月嚴(yán)肅的冷聲道

    玉逍遙眉頭挑了挑眉頭:“你這么自信嗎,要不要與本王打個賭呢?”

    “可笑,本王妃為何要賭?!睔W陽月眸子更冷了。

    玉逍遙挑挑發(fā)尖,輕輕的扭著玩,從善如流的道:“也對,因為打賭的話,你必然會輸?!?/br>
    歐陽月沉默不語,玉逍遙緩緩向歐陽月走來,一步一步身上帶著一股懾人的威壓,走至歐陽月身邊時,那威壓更加明顯,他雙臂支在歐陽月椅柄兩側(cè),低頭看著歐陽月那精致美麗,此時卻冷若冰霜的臉,下一刻玉逍遙身子猛的一閃,歐陽月已快速打開一掌,然而下一刻卻被玉逍遙緊緊握住手腕,這一刻兩人身體的接觸,讓歐陽月心中涌出一絲極為怪異的感覺,儒慕?眷戀?還有她理智中的厭惡,竟是讓她一愣。

    “放手!”歐陽月眸中有如兩個實體的冰劍刺出,玉逍遙沒心沒肺般的一笑,眼中閃過莫名的光芒,倒是松開了手:“月兒,等本王來接你?!?/br>
    歐陽月眉頭緊緊皺起,玉逍遙此時卻已轉(zhuǎn)身就走,有那一刻,歐陽月有些不明白他此行的目的是為什么,難道只是為了說這些擾亂她的話,想要破壞她與百里辰的感情嗎?她不覺得玉逍遙是這么無聊的人,但目的呢……

    歐陽月靜坐了好一會,冬雪已從內(nèi)堂走出來,歐陽月忽然抬頭:“去請劉太醫(yī)過府診脈?!?/br>
    “是,王妃。”

    沒過多久劉太醫(yī)進(jìn)府,歐陽月讓他反復(fù)診了許多次,劉太醫(yī)最后確定道:“辰王妃,下官仔細(xì)查過了,辰王妃脈相平和,身體上確實沒有什么大礙。”

    歐陽月笑道:“有勞劉太醫(yī)了,本王妃最近身子有些乏,讓劉太醫(yī)多跑了一趟?!?/br>
    “不敢當(dāng),這是下官的職責(zé),依下官看來可能是夏日酷熱帶來的影響,并無大礙,辰王妃若是覺得有影響不防一日喝上一碗清神湯試試?!?/br>
    “本王妃知道了,那就勞劉太醫(yī)看份方子了,好方便下人抓藥?!睔W陽月擺擺手,冬雪已帶著劉太醫(yī)下去開方送人了,歐陽月不自覺的摸了摸手腕上的白玉鐲子,心中卻還是不放心,那玉逍遙搞的什么鬼,沒事問她的身體,難道真的只是嚇唬她嗎?

    而此時已回苗疆驛館的玉逍遙,剛一進(jìn)屋里紫二與紫三便走了進(jìn)來,玉逍遙雙手背后,站在窗邊,任由一束炙熱的光線站在身上,好一會才道:“最近派人盯著點辰王府,不用做什么,好好觀察辰王妃,有一絲異樣都要稟告?!?/br>
    “是,主子。”

    “下去吧?!?/br>
    屋子里隨后更加安靜下來,玉逍遙嘴角卻是掛著威儀自信的笑容:“已經(jīng)開始了,用不了多久了,江山、美人,朕都要!”

    辰王府里,冬雪那清神湯還沒送上來,歐陽月卻是接到了宮里的口諭,明賢帝馬上要見她,歐陽月若有所思,換了身衣服帶著冬雪與春草兩個便進(jìn)宮了。身為辰王妃,歐陽月的這張臉就好似出入宮的令牌了,宮門那里都沒怎么檢查,便放行了,歐陽月游走在這個不算陌生的皇宮里,卻是心思百轉(zhuǎn),遠(yuǎn)遠(yuǎn)的便看到福順迎了過來,歐陽月掛起笑容:“怎么勞得福順公公前來?!?/br>
    “奴才見過辰王妃,是皇上讓奴婢前來等王妃,說是王妃進(jìn)宮后就立即去御書房,皇上還在那里辦公呢。”福順這個明賢帝身邊的紅人,十分會討人歡心的,此時臉上樂的跟朵菊花似的,任誰再大的脾氣也是發(fā)不出來的,更何況歐陽月還有許多話要問,使了個眼神,春草已悄悄給福順塞了一個大紅包,福順看也不看隨后便塞進(jìn)袖子里,只是笑容更是深了幾分,“辰王妃這邊請?!?/br>
    歐陽月點點頭,隨福順緩緩走,這才慢悠悠的問道:“福順公公可是父皇身邊最貼身的了,不知道父皇這次叫我前來,可是有什么事要交待的嗎?!?/br>
    這換了旁人,福順八成就是笑著讓你猜,或者只說不知道,但到底剛是收了個大荷包,而且一會歐陽月也會知道真相了,也沒什么必要隱瞞了,聲音低低的道:“之前大乾的大皇子與公主曾進(jìn)宮見過皇上。”說到這,福順便是一樂,顯然再想讓他說其它的,他絕不會開口了。

    “噢?”歐陽月也沒深問下去,只是沖著福順笑了笑,這姜齊與姜萱入宮嗎,之前聽說姜齊將大乾驛館里的東西都壓給幾個大臣了,除了一些生活必須品,姜齊手頭上怕是沒多少余錢了,并且離著離京的時間也就近在眼前了,此時進(jìn)宮嗎……

    這么想著的,御書房已近在眼前了。

    “皇上,辰王妃來了?!备m樰p聲提了一句,便垂下頭,不一會御書房中傳來一道低沉威儀的聲音:“讓她進(jìn)來吧?!?/br>
    “辰王妃請?!睔W陽月點頭走近,但那福順卻伸手一攔:“兩位姑娘,皇上并沒宣你們進(jìn)去,還請在這里待候吧。”便將冬雪與春草攔下了,歐陽月點點頭,起步邁了進(jìn)去。

    此時明賢帝一身明黃龍袍,頭頂黑發(fā)被金鑲明珠的冠子高高束起,平靜的坐在那里,便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眉眼間一般沉靜肅穆,自有懾人之氣勢,歐陽月卻是禮數(shù)周全的行了一禮:“兒媳參見父皇?!?/br>
    明賢帝眸子微微轉(zhuǎn)了一記,深看了歐陽月一記,這才說道:“你起來說話吧。”

    “謝父皇。”

    只是這么說完,明賢帝又安靜了下來,只是不斷有威嚴(yán)的眸子打量著歐陽月,好似不想放過她身上任何一個變化,過了半晌才道:“你可知道之前大乾皇子公主進(jìn)宮找朕說什么。”

    歐陽月恭敬道:“回父皇,兒媳不知道。”

    明賢帝眸子沉了沉,聲音有些冷道:“你這借刀殺人可是讓他們吃了大虧、也丟了大面子,他們自然是要找回來,姜萱身子已毀,回到大乾只會成為笑柄,她自然是要嫁到大周的,剛才他二人便是提到此事,姜萱所選的夫婿,正是老七!她要嫁給老七!”

    歐陽月抬起頭,面色幽冷,只緩緩說出四個字:“癡心妄想!”

    那明賢帝一聽,已瞇著眼睛,詭異莫測的緊緊盯著歐陽月,眼底似乎有危險的漩渦在翻滾著……!

    ------題外話------

    262,打渣女!

    感覺到來自于明賢帝的壓力,歐陽月面容不變,心中卻微微一冷。

    半晌,明賢帝冷冷開口:“此事到底是事關(guān)兩國和平,也不要以為朕不知道,那姜萱之事,你在里面是個什么角色?!?/br>
    歐陽月只是微微一挑嘴角,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道:“父皇,兒媳確實是不知道父皇這話是什么意思,不過兒媳卻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王爺乃是大周皇子,身份尊貴至極,就算涉及兩國的和平,也不用拿著一國王爺?shù)哪樏孥`踏,不然這種貶低自己得來和平,一樣也是天下人恥笑的?!?/br>
    “即是大周皇子,為大周做些貢獻(xiàn),這也是應(yīng)該的,那姜萱身為大乾公主,現(xiàn)在清白一毀,本來以她的身份便是坐辰王妃都能做得,只不過現(xiàn)在她若想也最高只是一個側(cè)王妃,這也是她最后堅持?!泵髻t帝實話實說,姜萱清白毀了,可到底還是個尊貴的公主,歷史上那些嫁了人的公主,駙馬死后,最后為了國家也不是沒有改嫁的,嫁的也都不低。姜萱此事算起來與這些改嫁公主也差不了多少,只不過人家那是無奈,她這個是丑聞罷了。

    歐陽月眸子沉了沉:“父皇,兒媳為王爺叫屈?!?/br>
    “叫屈,你還叫屈,這件事就是你搞出來的,現(xiàn)在還有臉來叫屈了?!泵髻t帝冷哼一聲,面上表情淡淡的。

    歐陽月卻不管這些,只道:“父皇兒媳無辜,看來這姜萱公主來見父王的時候,一定是冤枉兒媳什么了,姜萱公主歷此大事,會想要轉(zhuǎn)移視線這很正常,只不過此等險惡用心便讓人覺得陰險了?!?/br>
    “噢,你倒是說說如何陰險了。”明賢帝眉毛,似乎微微挑動了一下。

    歐陽月幽幽一嘆,面上極度無奈與無辜道:“那個王三品性雖然不好,只不過能進(jìn)驛館,若是沒有人接洽,憑他絕對不可能進(jìn)的去的,這王三顯然是光明正大進(jìn)去的,驛館中的人并非誰都不知道。王三那話雖說有些夸張,以姜萱公主身份怕是看不上的,但也未必就全是假話,姜萱公主不能說冰清玉潔,但起碼沒有正經(jīng)的大家閨秀自愛,當(dāng)時姜齊大皇子特意囑咐安大人調(diào)查王三的背景,恐怕并非只是胡亂那么一說的,所以兒媳覺得這姜萱公主若說無辜,但也絕非是她說的那么無辜?!?/br>
    “不久前在大乾驛館里,那些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人,安大人并沒有查出來,可依當(dāng)時這些人來無影去無蹤的手段來看,就不是什么尋常人,而且當(dāng)時他們沖進(jìn)驛館殺那么多人,大乾驛館守衛(wèi)完全失守處處透著奇怪,且大乾大皇子那么輕易便賠了眾位大人的損失,看著像是想息事寧人的樣子。不說這些人跟大乾的人是不什么關(guān)系,就是這種隱在暗處的暗流,就是京城治安一大毒瘤應(yīng)該鏟除了,更何況難保這是不是大乾故作神秘,另有所圖呢?!?/br>
    “就算都不在意這些,可是王爺也沒必要受這等污辱,姜萱公主自己與人不清不白的,說好聽是無辜,說不好聽是活該,怎么的讓王爺接受這等不潔的女子,王爺人在外面連句反駁的話都說不了,這事若是這么定下來,王爺回來還不得大發(fā)雷霆,心中苦悶嗎。這姜萱公主來京城后,一直都十分高調(diào),大周對她都算仁志義盡了,現(xiàn)在自己不守婦道做出這種丟臉的事,還讓大周堂堂皇子,一國王爺來收攤這爛攤子,我家王爺怎么說也是一表人才,相貌堂堂,身份尊貴,竟然要撿這種二手貨,王爺好可憐啊。”說著說著,歐陽月都委屈的紅了眼眶,拿著帕子擦著眼睛。

    歐陽月柳眉輕皺,明眸水氣影影,一張明媚的小姐都皺成了一團(tuán),顯得更加可憐兮兮,大眼睛一挑,委屈的樣子就好像明賢帝做了多十惡不赦的事情一般。都說女人是水做的,歐陽月不屑如此,可是也得承認(rèn),有時候這個武器是很好用的。

    明賢帝明知道歐陽月這是在演戲,可是看著她這個模樣,面上也是變了變。

    說到底他可是歐陽月的公公,兒媳婦在這里哭哭啼啼的傳出去也不好聽,這又為了他兒子覺得委屈的,他更加不能怪罪的,只是一想著這歐陽月在他面前演戲,心中就不是個滋味,總有種明知道是槍口卻要往上撞的感覺,明賢帝扯了扯嘴角:“好了,別哭了?!?/br>
    “嗚嗚嗚……”歐陽月卻是不理人,帕子遮了半張臉,整個御書房就只聽到歐陽月這低低泣聲,聲音不大,不煩人,卻正因為這柔柔弱弱的泣聲,有種細(xì)細(xì)扯動人心的感覺,讓人憐惜。

    明賢帝面色卻不怎么好的黑了黑,這件事處處透著古怪,而且按明賢帝收到的消息看來,這姜萱說不定還真是被陷害的,可是歐陽月一口咬定了不承認(rèn),他還能為了一個外人真處罰歐陽月嗎,就算是偏心,這事做出去也會讓人說道的。再者說那些黑衣人,明賢帝九成相信根本就是大乾故弄玄虛帶來的人,雖然不知道大乾要做什么,這卻是讓明賢帝覺得如梗在喉,要說他真心會為了大乾好,那根本不可能,只不過之前姜齊與姜萱來這御書房鬧了,明賢帝便說這事還要考慮一下,姜萱失身在大周,這婚事怕是就得在大周了,而她雖已經(jīng)失身,可到底是大乾尊貴的公主,若是讓她嫁給王三那種人,大乾非瘋了不可,只不過姜萱想要嫁的更高,正王妃想都不要想,就是側(cè)王妃這也非她想就可以的。

    而且以百里辰的性子,他真在他不在的時候?qū)⒒槭陆o定下來了,再加上歐陽月被說哭的事,還不得大鬧起來,想到這明賢帝心中還有些憋悶,老七免太寵著媳婦了,成親這么久了連個通房都不準(zhǔn)備,當(dāng)初老三給送的人沒多久便給送回去了,可見這老七媳婦性子多彪悍,雖說是生了個兒子有了繼承人的,可是作為老人哪個不希望孩子越多越好的,就這一點,明賢帝對于歐陽月是有怨念的。

    “哼!不要在那里假哭了,朕也沒說這姜萱就得嫁給老七做側(cè)妃,你在朕面前哭什么?!?/br>
    歐陽月頓了下,聲音還是有些抽噎,語氣很是委屈:“父皇這問道了,媳婦便以為父皇定下了呢,那對我們王爺可是太不公平了,到底是個失身的,可配不上我們王爺?shù)?。哎,王爺此去白云觀,已經(jīng)讓不少人背地里議論紛紛,說什么我們王爺從小就是個不詳之人,又說克著太后皇后了,我們王爺那身子骨可是一點點熬的好點的,從小都不知道受了多少苦,每次兒媳聽了都感覺心跟針扎的似的心疼,要不是顧忌臉面,要不是覺得那些無中生有的計較沒意思,兒媳都想親自與她們對質(zhì)說道說道。我們王爺容易嗎,這一次離京,扔著兒媳與宿兒不管,還不是出于孝道,讓這些人還這么說,真是傷人心。”說著,歐陽月還十分憤怒惱怒的砸著胸口,顯然她心中的苦悶與憋屈。

    看的福順眸子都直了一下,這辰王妃……以前那辰王爺與皇上有什么矛盾都是直來直往,一言不和便吵鬧發(fā)怒,反倒是讓皇上越加生氣惱怒,什么事情其實最后也沒解決好。這辰王妃幾次見面每次都有些不同,但是回想起來卻是次次都沒吃虧,今天最特別直接,直接上來就哭啊,那宮里得寵的嬪妃哪一個沒有一套哭功,但跟這辰王妃相比似乎還差了些,看這話說的煽情的,直接將辰王說的多么孝順,多么能忍它人所不忍這么個軟杭子角色,那辰王哪是這種人物,他看著根本就是個火爆魔君,是他都萬萬不敢得罪的人物。

    其實福順也知道,明賢帝就是真動了那個心思,也不可能跟歐陽月說,就算是跟她說了,這側(cè)王妃可不是一般百姓家的妾,那也是要記入族譜的,正主還不知道呢就隨便做主了,那辰王知道了可是真敢抗旨的,明賢帝不想到時候鬧的不好,或是沒面子,也不會這么強硬的給冠上,怕是打著別的主意呢。

    明賢帝聽著歐陽月的話,冷冷哼了一聲:“好了,朕都知道,讓老七受委屈了?!敝皇悄窃捳f的,怎么都有點不太情愿的意思。

    歐陽月也見好就收,拿著帕子直擦眼睛,心里卻微微感嘆,之前來時在帕子上抹了洋蔥汁,效果還真是好,這眼睛一沾上淚就流下來,歐陽月暗自用手擦了擦,這眼淚才沒流的那么厲害,一會整理好了,歐陽月眼睛還哭的有些發(fā)紅,弱弱的抬眼看了明賢帝一眼,面上有些惶恐:“還請父皇恕罪,兒媳一想到王爺身子骨不好,還要出遠(yuǎn)門,心中不禁有些思念,又覺得此事姜萱公主提的太荒唐了,為王爺不值一時有些失態(tài)了,還請父皇懲罰?!?/br>
    明賢帝哼了一聲:“知道你們是夫妻情深。”看著歐陽月哭的跟兔子似的眼睛,心中劃過絲古怪,這還真是說哭就哭了,女人還真是水做的,這事就是真想,他也不該找這歐陽月來說,現(xiàn)在這話他想說也說不出來了。

    頓了頓,明賢帝道:“其實朕對姜萱公主的提議也是有些荒唐,我大周皇室還沒徒有虛名表的,連個失潔女人都能接受的地步,竟然還膽敢妄想側(cè)王妃,記入皇室族冊,那百年后朕定會被后代子孫嘲笑不已?!?/br>
    要說這歷代哪個朝代都有些丑聞,甚至還有過父子兩搶一個女人而關(guān)系破裂的事,但這些說了是丑聞了,是讓人后世嘲笑鄙視的,大周朝不能說是歷朝最強盛的一個朝代,但起碼不是最弱的,而且大周朝歷代皇帝都沒有太無能之輩,名聲還是不錯的,因為一個失潔女人要是蒙上這層污點,那之前的好名聲豈不是白費了嗎。

    跟皇帝選秀一樣,那各頂個都必須是身家良好的清白人家女子,也得各頂個是處子之身,這皇室最怕的就是穢亂后宮之人,這些皇子王爺?shù)膶碚f不準(zhǔn)哪個是皇上,若是府中收上一個兩個青樓名妓都能成言官的彈劾對象,更何況是這種情況呢。便是寵愛,他們也不過就是當(dāng)玩物玩?zhèn)€新鮮罷了,看看幾個皇子的正側(cè)妃,哪一個身家都不差的,那些青樓名妓的想要由小轉(zhuǎn)正,根本沒可能,就算是想,這也得宮里發(fā)話才行的,可見這皇子王爺后院女人的重要性。

    姜萱身份是夠了,可是失了清白的女子,當(dāng)眾與人茍合的女子,明顯是沒有資格進(jìn)皇室的。便是姜萱回到大乾,大乾皇帝與皇后出于寵愛她,硬塞給某個大臣家,也得好好惦量惦量。重臣之家必要將人得罪死了,哪個重臣不是身有底蘊的,這種人家最是不能容易女子失潔,那名聲比命都重要,低一些的他們未必就看的上,中等一些的人家或許是為了富貴能娶了姜萱為正妻,可是將來這人心要大了,想娶個平妻,你都不能說人什么。再者姜萱十八歲還沒出嫁,便是以前一直挑不到好的,從原來大乾未婚男子的第一夢中情人,到現(xiàn)在難選夫婿人選,這落差之大有如鴻鵠一般,姜萱沒那個臉受人嘲諷,便是皇室也受不了這個丑聞的。

    而大周就不一樣的,不論如何姜萱失身在大周,又加上臨國友邦,不論是出于國交還是什么的,在大周朝姜萱起碼不會低嫁了去,當(dāng)然這不排除姜萱故意想惡心報復(fù)歐陽月,所以挑上百里辰的,又或者她想進(jìn)了辰王府,慢慢尋玉佩的打算。

    歐陽月將帕子微微收到腰跡那,有些疑惑的道:“那不知道父皇是什么意見,可有中意的人選配給姜萱公主嗎?”

    “身為大乾公主,低嫁肯定不行,但她也未免太自以為是,還想以這種身份嫁進(jìn)皇室,可再低了確也不好交待?!泵髻t帝似乎自言自語一般,話鋒此時一轉(zhuǎn):“身為女人,對于這種事情天生便很敏銳,你可有什么人選說來聽聽?!?/br>
    歐陽月心中微疑,明賢帝不會就是為了此事招她進(jìn)宮的吧?因為她也看出來了,這明賢帝似乎也真沒有意思想讓姜萱嫁到皇室來,不然不會這么輕易便揭過話題,但這事還輪不到她來想吧,歐陽月沉思了下道:“以姜萱公主的身份太低不行,但太高也不可以,倒是朝中有幾戶大臣,府中子孫眾多的可以考慮一下。”

    “噢,說說看?!?/br>
    歐陽月微微挑眼道:“比如林府、孫府……”歐陽月一邊說了五六個府,都是京城中的望門,配起現(xiàn)階段的姜萱還真是差不多。

    明賢帝眼神微微一動,看著一臉緊張盯著她的歐陽月,心中有些感慨,這分明是挖坑給人跳吧。大周五大世家,她說出來兩個,其它的三個家族基本都是書香門弟,而且都是行事極為嚴(yán)謹(jǐn)又低調(diào)的那種人家,這種書香門弟的說好聽的是有原則,說不好聽硬的跟硬骨頭似的,為了名聲可能什么事都做的出來的那種。這種人家可不見得在乎娶的是不是公主,是不是能讓家族更興旺,因為公主身份之尊貴進(jìn)入府中說不定還要引起不少的風(fēng)波,更何況還是姜萱這種失身的,那必定是不會接受的。

    所以說了半天,歐陽月其實話里話外只提了兩家,就是林府與孫府。

    明賢帝不禁瞇著眼睛盯著歐陽月瞧,這丫頭該不會一開始便是這想法吧,難道將他也算計進(jìn)去的?他要接見歐陽月也是突然提議的,她事先想好設(shè)局怕是不可能的,但心中隱隱對歐陽月有些贊賞,因為這兩個人選,便是他一開始便想好的,只不過他沒繼續(xù)這個話題:“行了,你先退下吧,朕也好久沒見皇孫了,隨后讓人將皇孫接進(jìn)宮中,朕要見見,這幾日你便待在宮中不要離開了?!?/br>
    “是,父皇?!睔W陽月面上閃著疑惑,也不敢多問,起身退了出去,只是出了御書房時微微松了一口氣,說她面對明賢帝很自然,其實心中也緊張。不過此時,歐陽月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了然的神色。

    御書房里,福順此時卻細(xì)細(xì)打量著明賢帝,他心中大驚,皇上竟然笑了,是因為什么?只是這笑很淡,也很快就掩了下去,隨后明賢帝突然沉下臉來,低喝道:“大乾實在太欺人太甚了,當(dāng)大周是什么地方,也是他們敢亂來的地方,還想自己挑,就那種殘花敗柳,也配的上朕的兒子,簡直不知所謂!”

    福順跟著附和道:“就是,這姜萱公主行事也太過霸道了,自己身上發(fā)生這種事,早不是原先的金枝玉葉了,還妄圖高攀辰王爺,簡直自大?!?/br>
    聽了福順的話,明賢帝臉色好了幾分,明賢帝別管喜歡不喜歡百里辰,但那到底是他兒子,血rou至親,他可以討厭甚至欺負(fù),可是身為大周皇帝,他的兒子卻不是別人能欺負(fù)的,尤其還是他一直視為眼中釘?shù)拇笄透恍?。?dāng)初若不是明賢帝沉穩(wěn),姜齊姜萱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他都能將人轟出去,給了這個拖延的機會,明賢帝只是不想此事鬧大,給大乾一些面子,但是大周的臉面也不能丟,只是他突然說道:“也不知道這老七媳婦,能不能明白朕的意思。”

    福順心想,那辰王妃精的跟鬼似的,還能吃了虧嗎,反正這幾日也在皇宮,若是辰王妃真不能領(lǐng)會皇上的意思,到時候他才去提點個一二來,到時候皆大歡喜,兩面他都得了好。

    其實福順現(xiàn)在心中也有些打鼓,明賢帝只剩下四位皇子,這四位皇子三皇子他知道皇上最鐘愛,四皇子身子骨就不行,七皇子一直是擋劍牌,九皇子皇上更是想都沒想過,三皇子有八成把握最后稱帝,只是他也隱隱覺得皇上似乎對七皇子態(tài)度有些變化了,是不是想開了他不知道。只是不論是哪一點,將來這七皇子怕都是富貴的,最起碼只要他活到那個時候,最低也是大周第一親王跑不了,現(xiàn)在多接觸下,將來明賢帝真有那一天,他也能混個頤養(yǎng)天年也不錯。

    大乾驛館,姜萱此時白著一張臉,坐臥在床邊,不遠(yuǎn)處正坐著一身蟒袍的姜齊,姜萱此時銀牙一咬,嬌美的面上閃爍著猙獰之色:“哼!那軒轅月是個什么東西,也配跟本公主斗,等本公主進(jìn)了辰王府,還不信弄不死她!”

    姜萱一直看不起歐陽月,原是覺得出身比歐陽月高多了,后是因為幾番都不能從歐陽月打聽到玉佩的下落有些牽怒了,但真正交惡卻是這一回,姜萱現(xiàn)在可算是恨毒了歐陽月了,只要有一個機會,她都恨不得將歐陽月碎尸萬斷了。自己所承受的屈辱與痛苦,讓姜萱心中執(zhí)拗著要報復(fù),那歐陽月與百里辰不是說夫妻關(guān)系好,鶼鰈情深嗎,她就不信那百里辰不是個男人,是男人還有不為美色所迷的嗎?她都已經(jīng)想法,嫁進(jìn)辰王府去,要帶上一隊名伶進(jìn)去,將百里辰身子掏空了,不讓他與歐陽月有一點接觸,她要天天看著歐陽月以淚洗面。

    姜萱對百里辰?jīng)]有感情,她想嫁進(jìn)去,也不是為了百里辰好的,那寧氏已死,那邊的線索已斷,而姜萱更是相信寧氏所說玉佩在歐陽月手中,只要進(jìn)了辰王府中,挖地三尺她也得將玉佩找出來。其實當(dāng)初在驛館之中,她原也想的是調(diào)虎離山之計,當(dāng)時姜齊想殺了歐陽月,其中一個目的,也是想借由百里辰不在京城,歐陽月這個王妃一死,辰王府內(nèi)必要大亂一回的計謀,想暗中派人進(jìn)辰王府,找出那玉佩的下落,只是那計劃落空,現(xiàn)在她們只能退而求其次如此了。

    “皇兄,軒轅月進(jìn)宮了嗎?!?/br>
    “似乎是與明賢帝在御書房是說了一會,出來的時候眼睛還紅著,怕是哭過?!?/br>
    “哼,這才哪到哪,到時候我要她跪在我腳下給我磕頭,舔我的鞋,大聲叫錯了?!?/br>
    姜齊看著姜萱氣的漲紅的臉色道:“皇妹,你可不要去那辰王府是什么目的,光顧著與軒轅月相斗反而誤了大事?!?/br>
    姜萱面色變了一記:“皇兄,她害我至此,難道我還不報仇了?”

    “當(dāng)然不是,這一次你說計劃一定成功,我甚至讓密衛(wèi)出動了,這密衛(wèi)最后還因此損失十人,你可知道僅這十人一年要花費多少銀子去養(yǎng)嗎。你現(xiàn)在不但清白沒了,若是任務(wù)再失敗,怕是到時候父皇母后也會對你失望的。”姜齊繃著臉,面無表情的道。

    姜萱身子一顫:“我知道了,只要我進(jìn)了辰王府,必然會奪得那塊玉佩,皇兄你得答應(yīng)我,事成之后我這軒轅要交給皇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