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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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姜萱公主身邊的丫環(huán)。"另一個侍衛(wèi)白著臉道,不知道想到什么,面上露出極度驚恐的神色來。 "什么!成語死了,怎么會,成語一直乖巧懂事,怎么會出這種事。"姜萱大驚,面露傷心,突然她神態(tài)憤怒:"辰王妃,之前成語不過言語冒犯一句,你竟然如此狠心殺了她嗎,她可是本公主身邊的貼身丫環(huán),更是當(dāng)年母后親自調(diào)教了賜于本公主的,你連本公主身邊的人都敢殺,這豈不是說你也敢動本公主嗎!你好大的膽子啊,你想殺本公主嗎!" ‘咝’大殿上頓時響起數(shù)道抽氣聲,之前姜萱與歐陽月走在后面,很多人都沒看到她們說話,甚至有些人也根本不知道兩人來的路上見過面,此時聽到如此,心中不禁大驚起來。 "不是吧,辰王妃怎么會做這種事呢。" "這要是真的,未免太大膽了吧,辰王妃這不是破壞兩國的友好嗎,這若是因為姜萱公主在大周受到了威脅,一怒之下回到大乾可怎么辦啊。" "就是啊,姜萱公主可是大乾皇帝最寵愛的公主了,若是一怒之下發(fā)動兵變,那辰王妃豈不是千古罪人。" "辰王妃看著挺聰明的,能做出這種事嗎?" "你們知道什么,這姜萱公主出入辰王府這么頻繁,辰王妃又懷有身孕,現(xiàn)在最容易被人乖虛而入,她這是急了,所以想警告姜萱公主唄。只是她未免做事太不計后果了,別說這說法多么愚蠢,就是隨便殺害大乾的人,那也是大麻煩?。? 這邊討厭著中,所有人眼睛都集上歐陽月,這事弄不好,怕是誰也保不住歐陽月了。 姜萱一氣之下回國,大乾若是發(fā)動兵變,大周本就理虧,民心定會不穩(wěn),若是因此造成兩國大損傷,到時候歐陽月萬死難辭其咎,必死無疑! .. 234,步步驚魂,林鶯鶯之死(求年之會票) 姜萱冷笑:“辰王妃,你有什么可說的。” 歐陽月淡定的坐著,懶洋洋的撇了姜萱一眼道:“噢,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姜萱公主傷心過度沒有想到,本王妃便替姜萱公主說了吧?!?/br> …… 眾人一愣,卻發(fā)現(xiàn)姜萱面上一沉,冷冷瞪著歐陽月,歐陽月這話是不是有點意有所指???眾人深想了一層,不禁有些了然,這姜萱怒氣沖沖的樣子像是要替那丫環(huán)報仇,可是若真是關(guān)心,這時候豈不是應(yīng)該先沖過去看個究竟嗎,哪里還有時間問別人錯處,一切要先找出真正死因才說,這人才剛一走姜萱便指責(zé)歐陽月,怎么看都有些作賊心虛嗎,而且到底是生是死還只是太子府的侍衛(wèi)說的,她們可沒看到,萬一被姜萱收買了純屬找歐陽月麻煩呢。 這姜萱為自己丫環(huán)報仇到底有幾分是真的???恐怕還得看過才知道。 姜萱冷哼,卻是看向姜齊,姜齊面色也不好,看向百里丞道:“太子,便讓這些下人將成語帶上來吧。” “去將人帶上來?!碧右粩[手,那兩個侍衛(wèi)明顯有些猶豫,但不敢多說,不一會便又帶了四人抬著一人進(jìn)來,只是這些侍衛(wèi)面色不對,有些發(fā)白,直到將人放到大廳之時,眾人看到皆是大驚失色,甚至有幾個貴婦小姐嚇的當(dāng)場翻著白眼暈了過去,四周的抽氣聲不斷響起,大廳有些混亂。 姜萱瞪大眼睛看著死去的成語,卻是差一點直接栽倒下去,多虧有下人扶著,不然這一摔下去也夠嗆啊。 卻說這成語,死狀當(dāng)真可怖,全身上下不知道被砍了多少刀,刀痕數(shù)不清楚一般,身上插了數(shù)刀,但似乎并不是最嚴(yán)重的,手臂上雙腿上密密麻麻的刀痕數(shù)不勝數(shù),全身上下一片血跡,整個身子全是一片紅色,成語的面上極度的猙獰,眸子瞪的大大的,根本合不上眼,那眼中是死前最后那帶著驚恐的眼神,不論誰看到了都感覺心中一顫,一種背起寒霜的感覺讓人心頭發(fā)麻。 其中一個侍衛(wèi)抱拳,雖然臉上表情也有些虛白,但還是沖著太子道:“太子殿下,屬下簡單查證,此人身上沒有致命之傷,她的死完全歸究于身上刀傷太多,流血過多而死的。”這太子府侍衛(wèi)可不是一般人能進(jìn)來的,一般都有些拿的出的本事,就比如這驗傷一事,太子與其它的人自然可以相信了。 “天啊,這……這簡直太殘忍了!” “是啊,嚇?biāo)廊肆?,怎么會有這么心狠手辣的人,將人害成這般模樣。” “殺就殺了,這純粹就是為了折磨人的法子啊,看這人死前的樣子,我都感覺渾身不對勁?!?/br> “這種人太可惡了,該受到重罰!” “對,而且在太子府宴會上做出這種事,定然不能讓她逃了!” 眾人議論紛紛,但大多數(shù)眼光都看在了歐陽月的身上,因為這大廳里最有這個殺機(jī)的就屬歐陽月了,先不說姜萱與百里辰最近過多接觸,是不是讓歐陽月不滿了,就是姜萱所說的那成語與歐陽月有過矛盾,這都是讓歐陽月動了殺機(jī)的動機(jī)了,最有可能的就是她了。 姜萱冷笑‘啪’的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指著歐陽月怒道:“辰王妃,你做何解釋,人現(xiàn)在也帶來了,你承認(rèn)了。” 歐陽月淡笑:“承認(rèn)什么?殺人?真是可笑。” 姜萱面色幽冷:“成語跟在本公主身邊多年,待人接物慣來都沒有問題,也鮮少與人交惡的,可這之間偏是因為辰王妃小心還因故打了她,瞧瞧,現(xiàn)在那臉還留著巴掌印子呢,辰王妃還說成語的死與你無關(guān)嗎!” “呀,真的有!” “天啊,辰王妃當(dāng)真這么大膽啊、這么狠毒??!” “慘絕人寰,這簡直是慘絕人寰,活活放血而死,這是多么的殘酷,世上怎么會有這么狠毒的人,簡直讓人心寒?!?/br> “原還不知道辰王妃竟是這樣的人,現(xiàn)在真是大開眼界了?!?/br> “太可惡了,做出如此事,竟然鬧到這里,來污我的眼睛?!?/br> 大廳上討論聲漸漸大起來,紛紛指責(zé)著歐陽月,大有強(qiáng)行將罪名按在歐陽月頭上的樣子。 歐陽月面容淺淡,嘴角輕勾,冷笑起來:“當(dāng)真可笑,姜萱公主真以為只憑你一面之詞,便能定本王妃的罪了?姜萱公主莫不是腦袋壞掉了,沒忘記這里是大周,可不是你們大乾吧。” 姜萱面上一僵,而其它的人也愣了一下,頓時不敢說出話了。 林鶯鶯見狀,冷笑道:“辰王妃,不論這是在哪里,今天來眾位來參加的是太子府的宴會,宴會的主角就是大乾大皇子與姜萱公主,他們是貴客,而且你在太子府里做出這種事情來,又將沒將太子放在眼中。這太子府可不是辰王府,可不是你胡來、草菅人命的地方!” 歐陽月眼睛瞇了瞇,眸子在林鶯鶯身上微微一掃:“林側(cè)妃說話可以慎重,本王妃什么時候說這件事是本王妃做的了?” 林鶯鶯嘆息道:“辰王妃,事發(fā)至此,你不敢承認(rèn)這也可以理解,但是姜萱公主親口說的話又豈會是假的?!?/br> 歐陽月面上帶著嘲諷,看了眼太子,又看了眼林鶯鶯,再在大廳里掃看了會,突然輕笑出聲,一手撫著肚子,竟然不予置評,這倒是讓姜萱抓到把柄了:“怎么,你這就是承認(rèn)了,成語就是你害死的!” 百里辰突然將手中的茶杯按在桌上,聲音冰冷無情的道:“林側(cè)妃對于之前的事你可有親眼看見?!?/br> 林鶯鶯一愣:“沒有?!?/br> “沒有看到,就給本王妃閉嘴,你看都沒看到,就能憑借別人的一面之詞覺得這事是本王王妃做的?林側(cè)妃倒真是個崇媚外國的好角色?。 卑倮锍酵蝗坏秃攘艘宦?。 林鶯鶯頓時身子一顫,差點沒因此栽倒下去,面上瞬間大白了,剛才那些跟著指責(zé)歐陽月的也頓時閉緊了嘴巴,臉上都帶著一絲懼怕來,太子一聽頓時低喝:“老七,休要胡說!” “本王有沒有胡說,林側(cè)妃還有在座那些借機(jī)會想踩本王王妃的都該清楚,自己沒眼睛看到,少在那里胡說八道,跟人嘴舌,顯得愚蠢而又可笑!”百里辰聲音冷冷的,半點不給眾人面子,但那些人卻沒有一個敢反駁的。 便連太子面上變了變,也沒敢太過份,之前百里辰因為姜萱的事被叫到皇宮里,他也只打聽到當(dāng)時的御書房里有爭吵聲,百里辰離開的時候神色有些不對,但是明賢帝之后卻沒有任何表示,那就說明不會懲罰百里辰,可見對其的寵愛,所以太子也不敢妄動,她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跟母后有些關(guān)系,若是讓明賢帝一怒之下往下查去,對他位為說可就麻煩了,所以不可追究,而且以百里辰受寵的程度,現(xiàn)在也不好正面沖突。 更何況百里辰說的話,情節(jié)十分嚴(yán)重。 說到底這里是大周,而不是大乾,姜齊、姜萱在大周做客,他們也只是客,但想因為自己受點委屈就想大周處置正上品王妃,那真是天風(fēng)夜談,更何況這死的也僅僅只是姜萱身邊一個宮女,在大乾這種宮女沒個千八也得個兩三百吧,為了一個小小的宮女,想要問大周王妃,這是怎么樣一種傻瓜一樣的自信呢?確實,若是兩國之間發(fā)生矛盾,很有可能為此發(fā)生兵變,可是那前提得是姜萱死在大周,一個小小的宮女,值得兩國發(fā)動兵變,這個理由說出去,會成為瑯琊大陸最大的笑柄,除非大乾皇帝腦袋被驢踢了,不然這種可能性,絕對不會有! 再說林鶯鶯,到底是太子側(cè)王妃,太子與百里辰不論私下如何,在人前他們還是親兄弟,太子府與辰王府女眷那也是聯(lián)著姻呢,現(xiàn)在卻幫著外人不幫家里,這是說林鶯鶯有判國之意呢,還是這么下賤為了別國一個小小宮女的事借由討好之意圖,對歐陽月進(jìn)行攻擊,以換取姜萱的友好呢。堂堂太子側(cè)王妃,將來最有可能成為貴妃的人選,竟然如此下賤嗎,竟然如此上不得臺面,竟然如此不顧親情,別國就這么好嗎? 只要百里辰想,就林鶯鶯此舉,硬是給你按個通敵賣國的罪名也不是不可能,只要看明賢帝愿不愿意接受這個理由,以明賢帝對百里辰的寵愛,有這么個欺辱自己家人的,想要下令弄死林鶯鶯可真是輕而異舉,到時候就算是林府說不定都要受到重創(chuàng),誰敢擔(dān)這個責(zé)任。 歐陽月此時笑了起來,沖著百里丞道:“太子殿下,本王妃此行受到邀請來太子府做客,現(xiàn)在卻是受到驚嚇了,太子作為主人,那是公認(rèn)的賓客如歸的禮數(shù)周全,想來不會坐視不禮吧。” 百里丞面色不好,暗中看了林鶯鶯一眼,這是林鶯鶯嫁到太子府后,百里丞第一次這么看她,那眼中有著埋怨,頓時讓林鶯鶯心中一驚,面上一白。是,那成語就是她暗中派人殺死的,正是因為她看到了姜萱與歐陽月的爭執(zhí),所以借這個機(jī)會,定能破壞兩人的關(guān)系,到時候姜萱想嫁到辰王府就難了,這就是她的目的,可她也沒想到,歐陽月就這樣不解釋也不承認(rèn),百里辰就這么的自大,竟然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罵她,而且半點不給大乾皇子與公主的面子,這件事?lián)Q了別的皇子,定然會選擇大事化小的,根本牽扯不到她身上,現(xiàn)在這情況卻是令她暗恨的。 歐陽月抬眼看著姜萱,直言不諱的道:“姜萱公主,先不論你身邊這個丫環(huán)兩次三番對本王妃出言不敬,本王妃早有理由定她的罪了。本王妃自持身份,不屑與這種低賤又不知身份的下人一般見識,可不代表本王妃就是息事寧人任人揉捏的軟柿子,就是本王妃真的因此殺了她定罪又如何?大乾國出使大周,代表的是大乾皇室,為的是兩國的友好,因為一個宮女毀壞兩國的友好相交,這個小小的宮女擔(dān)的起這個責(zé)任嗎,或許說姜萱公主你這個主子故意讓她胡來來破壞兩國和平嗎?”姜萱嚇了一跳,忙要道,歐陽月已經(jīng)打斷她,“不過本王妃想,以姜萱公主才貌雙全的名聲,定不會做出這種沒有分寸的事來,只怪有些下有仗著自己主子位高權(quán)重,便是漸漸找不準(zhǔn)了自己的地位了,卻是忘記了,說到底她跟著再好的主子,她到底也只是個奴才,越了線,等待她的就是死!” 說著,歐陽月冷冷掃了大廳上剛才嘰嘰喳喳亂說的人,那些人頓時低下頭。 歐陽月冷笑:“不過,這殺人之名本王妃可不擔(dān),本王妃若想殺,當(dāng)著姜萱公主的面處置一個對本王妃不敬的奴才又能如何,姜萱公主仁明大義顯然不會為了一個奴才,壞了他人對大乾皇室的尊敬。若是本王妃在姜萱公主面前都敢處置了這奴才,本王妃何必暗中下手呢,本王妃可沒那么多時間,為了一個奴才浪費心力,根本不值得。”說完又掃向太子道,“太子殿下,本王妃陪同王爺過府,太子殿下身為主人,現(xiàn)在客人在您府上遭到如此大辱,還請?zhí)拥钕逻€本王妃一個公道!” 百里丞面色變了變,笑道:“不過就是一場誤會,林側(cè)妃原本也是出于好意,心想著不能置兩國友好于不故,本想著快些解決此事,可最后卻沒選對法子,倒是讓辰王妃誤會了,林側(cè)妃還不快向辰王妃倒歉?!?/br> 林鶯鶯面色一沉,眼中有著恨意,她從小便是天之嬌女,什么時候這么丟臉過,可是她在百里丞面前一直都是溫柔解語花的角色,絕對不會在這種時候壞了形象,當(dāng)下咬著唇,猛掐大腿眼眶已經(jīng)紅了,眸中含淚:“辰王妃,是鶯鶯的不是,還請你見諒,鶯鶯一時好心辦了錯事了?!?/br> 歐陽月臉上帶著莫名的笑意,看的林鶯鶯心中一詫,歐陽月笑著道:“林側(cè)妃客氣了,只要下次不犯糊涂,自然就沒事了。” 林鶯鶯心頭一震,突然瞪大眼睛看著歐陽月,卻見后者一派平靜,歐陽月知道她的行為,還是知道她的計劃了?只是看著她的樣子又不像,剛才只是她無心之言吧,林鶯鶯實在難以想象歐陽月有這等故后的智慧,默默退到一邊上,眼睛卻總是若有似無的看著歐陽月,似乎想從她身上看出個什么來。 而那姜萱卻是一肚子火,成語跟在她身邊多年了,她承認(rèn)成語有時候是有些激進(jìn),有些高傲,可是這成語一直以來對她都十分忠心,與人有矛盾,與權(quán)貴的矛盾也是因為她,這一次與歐陽月也是同樣的事情,可是現(xiàn)在她死的不明不白的,現(xiàn)在偏偏她還不能發(fā)做了?! 姜萱手‘啪’的一拍,就要理論,那姜齊卻道:“這成語竟然敢對辰王妃不敬,死也是咎由自取,不過她死在太子府中,又是皇妹的貼身宮女,這人被殺了,是否是有人針對皇妹,一時難以下定論,不過太子府這護(hù)衛(wèi)看來還需要再加強(qiáng)啊。” 一個丫環(huán)的死想往歐陽月身上推,牽連出更大的利益來,顯然是不可能了,但是姜萱若是在這里吃了這么大的虧就此錯了,那以后大周他們的地位就很尷尬了,自己人就這么不聲不響的死了,豈不是打著姜齊與姜萱的臉面嗎,這也不得不追究。 姜萱一聽,立即明白姜齊話中之意,連聲道:“成語跟在本公主身邊,一直十分盡心盡力,現(xiàn)在她死了,本公主十分傷心,還請?zhí)硬槌鰞词纸o本公主一個交待?!?/br> 林鶯鶯面色一變,太子余光掃來,心中也有定論了,微一咬牙,指著其中一個侍衛(wèi):“你們兩個之前面色不對跑來回報,可是因為色欲薰心,對成語見色起義,她不從所以才起了歹心害死了她,說!” 那最先兩個過來稟報的侍衛(wèi)一驚,面如死灰,跪在地上哆嗦著開不了口,這一開口他們的結(jié)果就是死,他們何其冤枉,可他們?nèi)舨唤柚拥脑捳f,他們還是死。 “難道你們還想你們的家人跟你們陪葬嗎?!敝盎卦?,明顯是個侍衛(wèi)頭頭的人,此時壓低了聲音對侍衛(wèi)兩人道。 侍衛(wèi)二人面色灰白,‘砰砰砰’不斷磕著頭,嘴里不禁大聲叫道:“太子殿下饒命啊,奴才也只是一時起了色心,是無心的,是無心的啊。” “太子殿下饒命??!” “來人,拉他們下去亂棍打死,以告謂成語在天之靈?!碧訁s是面無表情一擺手,那兩侍衛(wèi)已被拉下付出,沒過一會外面便響起他們的痛叫聲,大廳中卻是沉寂一片。 誰都知道太子這是故意拉個替死鬼來,那太子府的侍衛(wèi)一個個精明干練,之前太子府也不是一次兩次邀請宴會了,那丫環(huán)比成語好看的也不是沒有,怎么誰也沒出事,就成語出事了,可這事根本不能再追究下去,否則不定追究出個什么,到時候所有人都是沒臉的。 因為出了這個事,宴會進(jìn)行的很不愉快,最后姜萱以不勝酒力為由要退席,這宴會自然是草草結(jié)束了。 歐陽月走出太子府大門時,姜萱的馬車卻是等在那里,歐陽月淡笑,姜萱卻已走下馬車,緩緩向歐陽月走近:“這一次算是你走運(yùn),聰明的就快點將玉佩的真正下落告訴本公主,不然今天也只是個開端,本公主有的是法子折騰你?!?/br> 歐陽月冷笑:“姜萱公主若是下輩子投不成公主,也會是天下最出名的強(qiáng)盜,這強(qiáng)取豪奪的本事可非一般人做的出來的,而且沒有任何道理。先不說這玉佩是不是真像姜萱公主說的是你大乾皇后母族的東西,本王妃這些日子忍著懷孕的不適陪你走了這么多回,一句感謝沒有,現(xiàn)在反而想害本王妃,寧氏到底有沒有將玉佩給你,本王妃是不知道,但是姜萱公主也別當(dāng)本王妃是傻的,這么容易受人威脅的。既然姜萱公主找不來玉佩,大不了明白本王妃進(jìn)宮見皇祖母,或是父皇,將姜萱公主的此行目的與他們說說,說不定以父皇的高位,下一道圣旨,自然就有人將玉佩雙手奉上了,到時候豈不更省姜萱公主的事情嗎?!?/br> 姜萱神態(tài)卻是大變,那姜齊已經(jīng)快步?jīng)_過來:“辰王妃請不要動怒,皇位也是因為太過孝順母后,所以才會這么焦急,她是個心靈最善良的,不瞞辰王妃這件玉佩確實對我們很重要,她不但是母后娘家的家傳之寶,甚至也是調(diào)動母族的重要信物,而母后母族在大乾占了三分一的勢力,可見這玉佩對大乾之重要。倒是不怕辰王妃知道,這個玉佩對本皇子爭奪皇位也會有很大的作用,但這即為母后母族的信物,能使用的也只有同族中人,外人拿到卻是無用,但若是辰王妃能幫本皇子找到這個玉佩,本皇子承認(rèn)欠辰王妃一個人情,只要是在本皇子能力范圍并且不涉及大乾利益的,本皇子都會答應(yīng)你?!?/br> 歐陽月陷入了深思之中,似乎相信了姜齊的話,姜齊與姜萱對視一眼,眸中帶著一絲期盼,歐陽月皺眉道:“這個玉佩本王妃確實沒有,不過本王妃還是那句話,寧氏當(dāng)年照顧本王妃的母親,她能得到的機(jī)率占了八成以上。” 姜萱卻是哼了一聲:“本公主早見了這寧氏,她現(xiàn)在過的極苦,瘦的眼包骨了,而且住的連低等下人都不如,身邊哪有什么長物,她可說這東西在辰王妃你身上?!?/br> 歐陽月同情的看了姜萱一眼:“姜萱公主真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了,寧氏不說與本王妃有仇,不會說真話,就算她想說,恐怕也不能說啊?!?/br> 姜齊一愣,若有所思道:“辰王妃是什么意思?” 百里辰冷哼一聲:“歐陽將軍是個仁義之人,當(dāng)初雖是寧氏犯了錯理當(dāng)休了她,可是那屬于寧氏的一干私物,歐陽將軍什么也沒要,寧氏全都帶回去了。里面是不是有你們說的玉佩,這件事難說了,也不能說寧底現(xiàn)在過的苦,就不可能是她,她在寧府過的慘,東西被搜刮了,自然是有搜刮之人享用了她的東西。那塊玉佩就你們所說,少說得值個幾百兩吧?!?/br> 姜齊與姜萱一驚,姜萱忙道:“辰王的意思是……” “娘子愣了吧,先回府休息吧?!卑倮锍秸f完便不再理會他二人,扶著歐陽月便上了馬車,以百里辰的性格,剛才姜萱還想冤枉歐陽月,愿意說這番話都是十分給他們面子了,而姜齊與姜萱也沒在意百里辰的話,兩人迅速也上了馬車回到驛館。 剛一進(jìn)屋,姜萱便急道:“皇后,你說百里辰與軒轅月說的會是真的嗎?!?/br> 姜齊想了想說道:“不是沒有可能,在這之前歐陽月不太可能有知道這玉佩的下落,而且我們查探的消息顯示,當(dāng)時這個寧氏確實是因為歐陽志德的命令去照顧冷雨燕,那么她得到這塊玉佩的可能性就很高,現(xiàn)在她手無長物,可見這東西很有可能落到寧府其它二房身上去了?!?/br> 姜萱突然想到什么,大驚道:“皇兄,今天那林鶯鶯行事有些古怪,我懷疑成語便是她殺的,可是她這么對歐陽月下手……當(dāng)初寧喜荷嫁進(jìn)太子府當(dāng)太子妃,隨身嫁妝也不少,你說這林鶯鶯有沒有可能也知道這玉佩的事了,所以怕歐陽月走露風(fēng)聲所以借機(jī)害她呢?” 姜齊面色大變:“這可能不大,但也不能保證啊!” 姜萱沉著臉:“先去寧府再探探,我就是將寧府翻個個,也定然要將這玉佩找出來!若是這玉佩真在林鶯鶯手上,她定不能饒了她?!?/br> 別一邊上眾人一走,太子便將林鶯鶯一頓臭罵,直把林鶯鶯說的淚如雨下,只是這一次憐香惜玉的太子卻表現(xiàn)的十分冷漠,實在是林鶯鶯此舉可是讓太子丟臉了,在眾人面前硬是掰出那誰都不信的慌話賜了兩上侍衛(wèi)的罪,這不但會讓人覺得太子草菅人命,也會說太子不會管教后院,府中女人這么大膽,將來怎么管好后宮,讓太子臉面丟大了。最后太子直接跑去新進(jìn)美人的房間,林鶯鶯氣的直砸了兩個花瓶才安靜下來。 她坐在屋子里,靜坐了一會,突然面上一沉,勾出冷笑來:“來人,準(zhǔn)備進(jìn)宮,本側(cè)妃要見粉妃。” 流華宮里,四名宮女扶著已經(jīng)六個月身孕,肚子鼓的跟球似的粉妃走出來,粉妃只是施了些淡妝,卻天生麗質(zhì),比起以前反倒更多了一份俏麗的嬌媚來。 林鶯鶯當(dāng)下行禮,粉嫣坐好后,便揮退了下人,微皺著眉道:“林側(cè)妃這個時候前來有什么事情?!?/br> 林鶯鶯面上陰了一記,說道:“粉妃雖然身在皇宮,但以您現(xiàn)在得寵的程度,這宮外的消息想必也瞞不住你吧?!?/br> 粉嫣看看林鶯鶯,點頭道,眸中隱下一絲嘲笑來:“林側(cè)妃說的不錯,之前太子府宴會所發(fā)生的事,本宮已經(jīng)知道了,看林側(cè)妃現(xiàn)在這般樣子,也沒受到什么牽連,這是再好不過的了?!?/br> 林鶯鶯面上卻是一恨:“不,牽連大了,太子此次對本側(cè)妃心中有怨,這對本側(cè)妃來說,就是天大的事情了。” 粉嫣‘噢’了一聲不再說話,林鶯鶯緊緊盯著粉嫣道:“粉妃,之前本側(cè)妃說的事,你到底還不給本側(cè)妃一個答案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