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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特工嫡女在線閱讀 - 第227節(jié)

第227節(jié)

    那時軒轅虎與霜霞長公主也十分的焦急,卻在這時候軒轅虎不知道打哪得來一個消息,軒轅家這一代不止是他一個兒子,還有一個,竟然就是當時他的副將軒轅正。他十分意外,但在看到軒轅正身上的家族胎記時,軒轅虎這才確認。

    原來軒轅虎這一代并非只有他一個男兒,軒轅正正是當年他們的父親在邊關(guān)之時認識的一個大周朝落破家小姐生下的兒子,那個小姐倒也是知書達理的,知道軒轅虎父親的身份,知道軒轅虎父親很愛護自己的妻子,與她不過是意亂情迷,酒醉之后才有的一次失誤,所以在軒轅虎父親清醒后,這個小姐就不見了,當時軒轅虎父親也曾想過要去找尋,起碼有了這一夜之恩,他身為男人要做到照顧的責任,不過最后也沒找到那個女子,時間一長,軒轅虎父親也就不再將這個事放在心上。

    隨著軒轅虎的不舉,軒轅家面臨著分崩瓦解的可能,軒轅虎十分著急,當時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立即就想將軒轅正找來。

    其實軒轅正的存在,還是當年那位落迫小姐臨死的時候,派人送信給軒轅虎,她到底是不想讓軒轅正沒名沒份,軒轅虎當時正愁無法給家族開枝散葉,這真是瞌睡遇到了枕頭,所以軒轅虎暗中給軒轅正安排了一個不讓人懷疑的身份,想著怎么樣能讓軒轅正名正言順的歸為軒轅家。軒轅正的年紀比軒轅虎小很多,而且若是就這么進入軒轅家,那是打著軒轅家的臉面,軒轅家一直以來人丁單薄,代代相傳,不論娶多少女人小妾都是一樣,生出的都是正妻的兒子,若是讓軒轅正回到軒轅家,那軒轅虎豈不是對自己生母不敬嗎?這讓他生母又如何自處。

    就在軒轅虎猶豫的時候,軒轅虎被流民所害死,那時才是軒轅家真正大亂的時候,霜霞長公主急中生智,便硬是將軒轅正接回軒轅府,不過不是以軒轅虎兄弟的名義,可是軒轅虎的兒子,本來兩人數(shù)歲差了很大,當成養(yǎng)子來養(yǎng)倒也可以。當時的霜霞長公主可以說是力排重議,硬是以強悍之姿辦成了此事,當然借此也必然會有所損失,軒轅家的兵權(quán)不可避免被剝奪了一些。

    不過軒轅正也不愧為軒轅家男兒,文武皆備,升上將軍之后倒也沒有讓軒轅家真正大亂起來,這才讓軒轅家暫時安穩(wěn),直到生下軒轅朝華與軒轅月,然后戰(zhàn)死到現(xiàn)在。

    這就是歐陽月真正的身份,她確實是軒轅家的子孫,親生的,有著至親血脈的至親。

    歐陽月看著霜霞長公主微微嘆息一聲,不禁走了過去,輕輕握住霜霞長公主的手,直到這時她才知道霜霞長公主有多么的不易。這軒轅正說起來還是她的小叔子呢,當成兒子嚴厲的教育,看到這軒轅正還不會想到死去的丈夫嗎。

    在歐陽月看來,霜霞長公主當時嫁給軒轅虎是為了朝庭不假,可是那軒轅虎的長相據(jù)傳實在相當可怖,怕是一般人都難以受的了,何況著千金之軀的霜霞長公主,當時皇上不同意其婚事,導致霜霞長公主絕食抗議,為了朝庭正常女人能做到這個地步,雖然感覺不可思議,但感情這種東西就是這么的奇怪,霜霞長公主應該很愛很愛軒轅虎才對。

    其實之前歐陽月心中還有些猶豫,若是父親真是祖父的兒子,那么她問出這句話,就是讓霜霞長公主難堪了,這就是她與軒轅虎感情上的一個坎了,每每提起來都會令人心痛的東西,當然小叔子雖然尷尬,可是那不至于霜霞長公主痛苦。

    “祖母!”

    霜霞長公主看著歐陽月,有些欣慰的笑了笑,得知了自己的身世,換了別人恐怕都要對霜霞長公主有些抵觸,歐陽月與軒轅朝華不一樣,軒轅朝華是霜霞長公主一手帶大的,就算知道真正的身世也不會變,可是歐陽月必竟與她的感情還沒有那么深,霜霞長公主點頭笑道:“你是個好孩子啊?!闭f完輕輕拍著歐陽月的手道,“至于當初另一個沒有承認你父親真正身份,也還有一個原因?!?/br>
    “什么原因?”

    “那就是因為虎符。”

    “虎符?”

    “沒錯!”霜霞長公主點點頭,“當時情形還是十分危急的,軒轅家的虎符代表的是什么,代表了大周朝半數(shù)兵力,有了它就等于有了天大的靠山,得到它雖然不至于得到江山,但也是相去不遠,那可是各個都眼熱盯著的,若你父親真是軒轅家的人,恐怕這些人就會瘋了報復?!?/br>
    歐陽月想了想,頓時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霜霞長公主當時心意以決的要收下軒轅正,雖然中間還有許多困難,兵權(quán)也喪失了一些,可是說到底軒轅正不是軒轅家正牌的子孫,即便是握有虎符,可是也不是那么名正言順,若有人真拿軒轅正身份說事,到時候拿下軒轅正的將軍之位,奪下虎符還會有許多辦法。只不過當時的軒轅正只是個養(yǎng)子,而朝中有些人也不敢亂動,這才能放任他。

    因為那虎符可是牽一發(fā)而動全身的事情,誰若是敢奪搶,那便是告訴當朝皇帝,我要造反了你快來抓我的蠢事。就算這虎符被許多人盯著,但沒到關(guān)健時刻,誰也不會亂來,既然誰也得不到,倒不如讓軒轅家自己去折騰,反正早晚都是囊中之物,所以這才能放任軒轅家,放任虎符繼續(xù)握在軒轅正手中。若是這些人知道軒轅正乃軒轅家嫡系一脈的,恐怕結(jié)果就完全不一樣了,說是翻眼不認為,強取豪奪那也是可能的,當時軒轅正剛剛?cè)胲庌@家,根基不穩(wěn),這個時候最容易除掉,所以當時霜霞長公主有了這一舉動,實在是思量許多的結(jié)果了。

    此時霜霞長公主突然看著歐陽月說道:“而軒轅家世代相傳的其實有著兩個寶物。”

    “嗯?”歐陽月有些疑惑的看著霜霞長公主。

    “這兩個寶物,一個傳男一個傳女,虎符傳男,而這塊碧玉佩則是一直由女子保管的,本來我還想找個合適的時候再將她交給你,現(xiàn)在就將它交給你吧。”說著霜霞長公主從懷中掏出一塊通體翠綠,沒有一絲瑕疵的玉佩來,以歐陽月的眼光,這就是現(xiàn)代傳說中有價無市的冰種帝王綠玉佩,別說現(xiàn)代很少了,就是穿來古代,歐陽月也很少能見到,可見其價值,而最令歐陽月感慨的,卻不是這塊玉價值,而是這玉佩上雕刻著栩栩如生的花園景致,只是那么小小一枚玉佩,差不多才四分之一手掌大小,整個花景全部溶入其中是什么概念,甚至連花朵上展翹欲飛的蝴蝶都刻入其中,就算是再見多識廣,歐陽月也被這玉佩上鬼斧神工的雕工而驚嘆。

    而當歐陽月拿過這塊玉佩的時候,突然感覺心靈中閃過一絲異動,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感覺手腕上帶著百里辰送的白玉鐲子似乎動了動,等她看過去的時候,就看到白玉鐲子靜靜待于白皙的手腕處,哪里可能無靜自動?

    歐陽月疑惑拿起那玉佩又看了看,不禁道:“這塊玉佩做工玉質(zhì)都很不錯,月兒看還是祖母你留著傍身吧,玉都有靈性,它會保佑祖母的?!?/br>
    霜霞長公主一聽,面上笑意更濃了一些,不禁伸手摸摸歐陽月的頭發(fā)說道:“不,這塊玉佩,本來到了成年后都要傳給軒轅家的女子的,若是軒轅家哪一輩沒有女兒,便會有主母代為保管,傳給男兒,然后傳到其女兒手中。這不僅僅只是一塊做工玉質(zhì)不錯的玉佩,據(jù)傳這里還藏著一個秘密?!?/br>
    “什么秘密?”這件事就是軒轅朝華都沒聽說,不禁望向霜霞長公主。

    霜霞長公主搖搖頭:“這一點我也不清楚,只說這塊玉佩事關(guān)一個天大秘密,玉佩不得輕易暴露,不然會引起禍端的?!?/br>
    歐陽月輕輕撫著手上的玉佩,只感覺觸手溫潤讓她心中劃過絲異樣,會是什么秘密,連祖父、祖母都不知道,卻還要依舊傳承下去呢?不過這些現(xiàn)在暫時都沒有頭緒,所以糾結(jié)于此自然沒有必要。

    此時霜霞長公主突然說道:“不過月兒你又是為什么突然問起自己的身世呢?!?/br>
    在廳中的人都是聰明人,歐陽月之前會有所懷疑他們都知道,只是他們并沒有說,晚一點知道對歐陽月來說也沒什么壞處,但今天歐陽月會突然說起來,總不會只是湊巧吧。

    歐陽月說道:“今日太后召見,進宮的時候偶爾說到祖父與祖母,月兒覺得實在好奇的緊,所以便問了?!?/br>
    誰知道歐陽月這一說,霜霞長公主面色卻是變了一記,歐陽月看到,不禁道:“祖母?您與太后……”

    霜霞長公主面上表情有些復雜:“我與太后原本是十分好的閨秀姐妹,說到現(xiàn)在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了,其實我與虎哥也算是青梅竹馬,只是這件事外人不知道罷了。我一次女扮男裝出宮,遇到了虎哥,所以因此結(jié)了緣,別人不知道只覺得我當時胡鬧,實際上我就是喜歡你們祖父才會下嫁的!”

    歐陽月笑著點點頭,心中卻劃過絲詭異,祖母與太后是好姐妹,那之后發(fā)生什么事了,若非今天太后提及,恐怕祖母一輩子都難以提及太后吧,本來的好姐妹,又是為了什么而變成這樣的?不是歐陽月對祖父不敬,所謂情人眼里出西施,雖然說祖母喜歡祖父,可不代表其它的人也是一樣,太后大家出身,相貌才情都是一等一的,一進宮便成了寵妃,她覺得總不會是與祖母因為祖父的感情有問題。

    不過太后一直以來對她都還可以,今天這提及她與祖母、祖父青梅竹馬引起她的好奇心,到底是有心還是無意呢。

    歐陽月與百里辰自然留下來與霜霞長公主與軒轅朝華一同用了午膳,然后在霜霞長公主與軒轅朝華猛塞了一車吃用之后,有些狼狽的離開了公主府。從歐陽月宣布有孕開始,這才幾天的功夫,他都收了幾車的吃用了,恐怕就是她再懷個十個八個都夠用的,現(xiàn)在可真是物滿為患了。

    回到府中,大廳里,冷采文已經(jīng)與代玉品茶,一邊上李如霜與齊琪、綠嫣竟然也手拉著手在一旁聊天,這倒真是熱鬧了。

    百里辰扶著歐陽月過入大廳里,歐陽月笑了起來:“倒是勞煩表哥招待了。”現(xiàn)在冷采文住在辰王府里,又是歐陽月的表哥自然也算是半個主人,歐陽月他們不在,李如霜這又都不是什么外人,所以冷采文自然做主請了進來陪著招待了。

    冷采文還有些不滿的道:“你們兩個也真是的,一出去就樂不思蜀了,我這個當表哥的不陪著招待可怎么得了呢?!?/br>
    歐陽月笑瞇瞇的說:“表哥可別是又有什么古怪的心思了吧,表妹我最近容易體累疲倦,就算感興趣,恐怕也沒辦法相陪你們的。”

    冷采文不禁哼了一聲:“聽綠嫣說,她知道一處金絲燕的燕窩據(jù)說還不少,你現(xiàn)在有孕在身,最該好好補補,我們正談著呢,準備這兩天動身前去看看?!?/br>
    百里辰一聽面上也閃過絲喜色,這金絲燕的燕窩就是那產(chǎn)血燕的地方,而且這血燕形成不容易,需要各種自然條件的允許,就是宮中嬪妃也不能天天想喝的,找到一處金絲燕窩,還要有條件產(chǎn)出血燕的是十分不容易的,不禁道:“在哪里,我派人前去看看。”

    冷采文卻是擺擺手:“這倒是不用,綠嫣姑娘以前逃命之時,偶然在一處山洞處看到的,此去沒個十天半個月怕是不行,你這個辰王爺想走兩天都有人盯著,你走的出去嗎?!?/br>
    百里辰倒是沒爭辯,冷采文說的就是事實,若是原來有人盯著他那是怕他亂來的話,現(xiàn)在盯著他的人可就更多了,尤其歐陽月這一胎若是生個男孩的話,恐怕讓百里辰視為眼中釘?shù)木透嗔?,雖然身在京城有諸多不方便,可是他若隨便離開京城,生命就會受到嚴重的危險的。他也確實不方便去,百里辰抬頭看了冷采文一眼,此時冷采文卻已經(jīng)拿著茶蓋撇著茶水中的茶葉,不再看他或者歐陽月,百里辰眸子微閃卻是不知道說些什么好。

    歐陽月笑了起來:“哪用的著這么麻煩,我現(xiàn)在吃穿都很正常,普通燕窩還不是一樣,那血燕聽著就怪惡心的,我才不想吃呢。表哥心意我領(lǐng)了,不過我卻不想因此勞累大家,我看就算了吧?!?/br>
    冷采文沒有言語,李如霜也感覺這氣氛有些不對勁不說話,那綠嫣卻是瞪大眼睛道:“辰王妃,我雖然沒喝過那血燕,可是聽說這功效可比普通燕窩好許多呢,剛才還聽齊琪說呢,就是宮中的嬪妃也只有那些得寵的才常喝起,其它的偶爾喝上一碗都不錯啦。既然現(xiàn)在有這個機會何不取來呢,辰王妃這第一胎,可得萬般小心謹慎才是啊?!?/br>
    齊琪被說的面上一紅,她剛才也不過是隨便提起來的,綠嫣怎么這時候說的,好像她故意似的。

    “啪!”冷采文已放下茶杯,將隨身攜帶的扇子打開,隨便扇了兩下道:“表妹,你還不了解我,我這人啊在哪里都待不住,這成天無所事事的,我都感覺身上快起毛了,正巧有個游山玩水的機會,若不趁機出去一趟,我會渾身不舒服,天天想,日日念你的?!?/br>
    說完還沖著代玉有些不滿的道:“木頭你說說,這世上怎么就是這么多自以為是的自戀人呢,本公子如此玉樹臨風,自傲威儀,你說為會為了個女兒家的東西特意跑這么遠。實話告訴你吧,聽說齊州府那邊新來了一個絕世花魁,那曲子唱的那叫一個絕,我這不是順便想見見美人風采嗎?”話是沖著代玉說的,只是卻斜眼看了百里辰與歐陽月一眼,大有你看看你們真是自作多情的,我這哪里是為你們,不過是順便罷了。

    歐陽月看著,還想說什么,百里辰道:“我就說你這個懶的出奇,突然這么勤快肯定有問題,原來又是為了女人,你還不早點定下來。就算是將這花魅贖回來當個妾,你爹也會笑醒的?!?/br>
    冷采文滿不在乎的轉(zhuǎn)轉(zhuǎn)扇子:“這你就錯了,我就是喜歡這樣自由自在的生活,這一有個開始,那就是接二連三,倒不如現(xiàn)在跟這些個不需要名份的,省得以后不盡的麻煩?!?/br>
    歐陽月看著冷采文,眸中卻是一閃,百里辰不再說話,這冷采文看著吊兒郎當?shù)模墒钦嫦露ㄊ裁礇Q定,作為朋友的他卻知道,任誰也別想他改變主意。

    接下來綠嫣便將當時去的那個洞府的前因后果,還有地理位置,十分詳細的說出來,代玉那邊弄出一個地圖來,冷采文就決定第二天起早便離京,說不定還能趕上太后的壽宴回來。

    是夜,點著橙黃色夜燈的房間里,一片溫馨曖昧。

    床上幾道無聲音的軟語呻吟,直讓這屋中更添了幾分曖昧,百里辰雙臂支在歐陽月頭側(cè),沒有向以往整個身子壓下去,不斷控制著自己的體重,只是他身下的妙人,此時卻已衣衫半褪,發(fā)絲凌亂,面容泛紅,魅眼如絲。

    百里辰心中一緊,直接“嗷”的一聲便低下頭,直接趴在歐陽月胸前做亂,激的歐陽月呻吟不斷,一會過后,百里辰漲紅著一張臉,極為不情愿的轉(zhuǎn)了個身在歐陽月身邊躺后,但還是順手提起被子將歐陽月半一裸的身子蓋上,省得他一會又狼血沸騰的亂來。

    歐陽月氣喘吁吁,面上紅潤一時半會也褪不下去,只是微微側(cè)了下身子,便窩在了百里辰的懷中,感覺到百里辰那亂跳的心,不斷高低起浮的胸口,不禁道:“很難受嗎?!?/br>
    百里辰面色還沒恢復平靜,只是占有般的攬著歐陽月的身體,從鼻子里喘出粗氣來道:“還好,我沒關(guān)系?!?/br>
    歐陽月卻知道那定是忍的很難受了,她現(xiàn)在只是懷孕初期,還沒過三個月的穩(wěn)定期,這房事是必然要禁的,她倒是還好,只是這百里辰最近可有些慘了,那最后一步是遲遲不能繼續(xù),歐陽月最近也很配合,只要百里辰想,不影響到胎兒的,怎么做她都任由著百里辰來。可是沒有到那最后一步才是大問題呢,就像現(xiàn)在,明明美人在懷,卻是只能吃個開胃小菜,這讓百里辰熱血男兒可怎么忍的了,不過為了自己妻兒,他就是得咬牙忍著。

    只是話是這樣說,那里頭也忍的太難受了一些,身上憋的難受,百里辰也實在郁悶的很,這手環(huán)著歐陽月的腰身,不一會便伸進了被子里,開始在歐陽月身上四處點火,歐陽月也很無奈的發(fā)現(xiàn),她懷孕之后,身上似乎更敏感了一些。沒幾下,她就水一樣軟在百里辰的懷中,百里辰頓時噴出一口熱氣,太鬧心了,越是這樣他欲望越強烈,偏現(xiàn)在他是看到吃不到,快憋死他了?。?/br>
    似乎感覺到百里辰一身怨氣,歐陽月抬起頭,吐血如蘭道:“相公,我?guī)湍惆??!?/br>
    百里辰一愣:“你幫我,你怎么幫我?”

    歐陽月面上微微一線,聲音有些低道:“用手吧……”

    百里辰眸子微呆了下,隨即就明白了歐陽月的意思,不禁抓起歐陽月那白玉一般滑嫩的手,十分用力的親吻啃咬著一會,竟然低聲笑了起來:“娘子多慮了,我沒事。”

    歐陽月卻是眨眨眼睛,隱下眼中的羞澀,哼了哼道:“你以為我是心疼你?自戀了吧,我這是怕你憋的太難受,然后出去胡來,到時候看我不拿鞭子抽你呢?!?/br>
    百里辰低笑道:“是是是,我知道娘子不是心疼我,只是怕我亂來嘛,我啊,能對我亂來的只有娘子你啊。不過聽娘子這么一說,那鞭子抽的滋味如何,我倒真有些好奇了呢?!?/br>
    歐陽月瞪了瞪百里辰:“你還有這等自虐的傾向,我以前倒真是不知道啊?!?/br>
    百里辰可憐巴巴的眨眼看著歐陽月:“娘子,為夫這不是了勝于無嗎,現(xiàn)在為了你和孩子,為夫得忍受十個月的不得那個那個,這是退而求其次?!?/br>
    歐陽月無語看著他:“我就沒見過你這么色的。”

    “娘子喜歡不?”

    歐陽月一把拉過百里辰的胳膊咬了一口,倒不多疼,卻讓百里辰嗷嗷直叫,那裝的真叫一個痛苦,只是到后來那叫聲卻是七轉(zhuǎn)八轉(zhuǎn)變了一個調(diào)調(diào),聽的歐陽月心中也不禁跟著奇異飛揚起來。

    “啪!”的一個巴掌拍在百里辰的胸上,歐陽月紅著臉道:“別叫了,我聽著耳朵疼?!?/br>
    百里辰卻是攬著歐陽月的腰,手再次從被里鉆了進去,就見歐陽月面上越來越紅,百里辰色色的道:“娘子真的是耳朵疼嗎?是這里疼吧?”被子里的手點在歐陽月胸口,換來歐陽月羞澀難擋,轉(zhuǎn)身不理百里辰?jīng)_著墻睡。

    百里辰嘿嘿一笑,十分無恥的又靠了過來,只不過這一回他倒是沒亂來,直接從背后抱住歐陽月,讓歐陽月靠在他強壯的胸膛上,就好似一條小舟找到了他的港灣,十分的安心,歐陽月也漸漸放松下來。

    “相公,你感覺不自在嗎?”過了一會,歐陽月突然說道。

    百里辰伸出手將歐陽月的碎發(fā)挑到耳后,頭靠了過去道:“怎么這么說?”

    “就是表哥啊,你會不自在吧?!睔W陽月說這話心中也很復雜,都不是傻子,冷采文就算隱藏的再好,那偶爾間若有似無望著歐陽月泛著深情的眸子,誰又看不出來呢??墒抢洳晌呐c家里鬧翻了走出來,來到這辰王府,一個是表妹,一個是好友,任誰也不會拒絕冷采文的。只是這樣一來,百里辰心中怕是也會不舒服的。

    百里辰沉默了一會,沉默到歐陽月有些緊張的轉(zhuǎn)過頭來,迎接她的卻是一個火熱異常的吻,吻的歐陽月整個身子都酥軟了,快喘不過氣來時,百里辰才停下來,歐陽月有些魅眼朦朧的看著百里辰,后者罷是伸出略顯粗躁的大手輕撫她的臉頰:“那娘子你告訴我,你更愛我還是采文。”

    歐陽月伸出手臂環(huán)著百里辰的腰,沒有半點遲疑:“當然是你了!你覺得我會為不愛的男人懷子嗎?”說著不禁有些委屈,雖然以前她確實曾經(jīng)這樣想過,只不過那是在她不相信愛情,不覺得自己會有愛情之前,現(xiàn)在可不一樣了,有了百里辰讓她隨便找個人嫁了生下宿兒,她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百里辰嘴角勾起滿意的笑:“這不就是了,雖然我有些壞心,不過讓采文待在府中,看著我們相愛,他早晚會受不了,也會有再個心愛女子成親的想法的。采文是個聰明人,你不要擔心?!弊焐线@樣說,百里辰心中卻微微一沉,只是若是現(xiàn)在換一個身份,采文是現(xiàn)在他,而他是那得卻得不到的人,他是不會那么容易放棄的。

    歐陽月眸子微閃,什么也沒說,只是輕輕吻向百里辰的唇道:“相公相信我就夠了?!?/br>
    “睡吧,時候也不早了,還是說娘子其實是故意引誘我,讓我們都不睡?!卑倮锍接肿兞艘桓睙o賴的樣子,讓歐陽月氣惱的直翻白眼,輕輕拍了他胸口一記,然后抓著他的胳膊放在頭下,找了個最舒服的位置,環(huán)著百里辰的腰道:“睡覺!”

    “好!”百里辰在歐陽月額頭輕輕一吻,便也環(huán)著歐陽月睡著了。

    翌日歐陽月與百里辰親自目送冷采文離開,遙遙的看著冷采文的馬奔離,心里卻是說不出什么滋味,為了冷采文的安全,百里辰還是派了一隊人跟去,冷采文最后也沒拒絕。

    時間一晃而過,太后壽宴這一天,冷采文并沒有趕回來,而這太后壽宴也不會因為他一人而推遲。

    這天一早歐陽月與百里辰早早起來,在下人的整理下,兩人身著精美華衫,同系紫衣,腰間別著男女款的翡翠腰帶與玉環(huán),再加上兩人不凡的容貌,好似一對壁人遠遠走來,不時引起別人的駐足觀望。

    太后壽宴,自然是廣邀朝中大臣,今天還特別開放,七品以上宮員皆可帶著家眷前來,這對于那些一直被拒之門名的六七品小官家,可算是天大的恩賜了。這皇宮壽宴,每次參加的那可都是豪門貴府的,就是有些平時里很少見到的,此時也能一飽眼福,各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可是一到這皇宮中他們才發(fā)現(xiàn),差距就是差距,有些東西是光靠外表所無法遮掩的。那些真正有底蘊教出來的公子小姐,便是氣質(zhì)就讓這些人自愧不如,更何況是這大周朝很有名望的辰王與辰王妃呢。

    不少人暗中嘀咕著,看著這一對那羨慕、嫉妒、不甘等等的眼神,就像是一幅世間百態(tài)的畫卷,走在畫卷最中央的兩個人卻是那么自然而然,根本不會因為旁人的指點而露出半分不悅,也不會因此矮上一層,氣度光華,斐然威儀,便是說的他們吧。

    皇宮一處兩層閣樓上,這個閣樓遠本就是后宮嬪妃、皇子、公主們喜歡遠望覽看的地方,因為這個閣樓除了比朝殿還有明賢帝寢宮矮上一頭外,可算是宮中的最高建筑了。

    其實若嚴格說來,那朝殿與皇上寢宮,只是上面的雕龍玉壁整整抬高了半層,按實休高度,這二層閣樓,才是最高的,所以這也是皇宮各位主子十分喜歡的地方。

    站在這里不但能看到皇宮里三分之一的景致,而且遙遙能看到皇上寢宮,還有朝殿,在這里不知道有過多少嬪妃遙遙待候明賢帝,最后直接截人邀寵的,所以這二層閣樓在皇后十分受到歡迎。

    現(xiàn)在這個閣樓外面卻是站著不少人,站在最前面的一身精美金絲纏雀袍,頭戴八寶玉鳳簪,旁邊喜鵲攀梅布搖,打扮的十分華麗的不是二公主百里晶是誰。她身邊站著的百里彩比起她可是普通的多了,一身粉色團花長袍,頭上珍珠環(huán)翠,顯得簡練的多,也樸素的多了,只不過這百里彩生的本就沒有百里晶那樣的張揚銳利,她是那種小家碧玉的女子,在幾位各有千秋的公主里,百里彩排不到頭上,十分默默無聞。

    百里晶看著那好似兩個發(fā)光體的人緩緩走進來,眸子卻閃過陰冷,突然對著身邊的百里彩說道:“看看咱們這七皇兄,還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我看著那明時詭詐的臉都放著光呢,看來這七皇嫂有了身孕,也讓七皇兄性子變了不少呢,你說是吧,四皇妹?!?/br>
    百里彩抬頭看了百里辰與歐陽月一眼,在看到歐陽月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羨慕,低頭道:“是啊,碰到這種事,任誰都會十分開心的。”

    百里晶卻是從鼻子里發(fā)出一聲冷哼:“知道嗎,我從第一次看到這軒轅月開始,就十分討厭她?!?/br>
    百里彩一驚,她們旁邊就站了不少小姐呢,這里難免人多嘴雜,以往的百里晶就算再怎么跋扈,也不會做出這么失分寸的事啊,她今天這是?百里彩卻不敢接話,她一直在宮中都是可有可無的角色,不論是百里晶還是軒轅月,都不是她能惹的起的。

    百里晶看著百里彩的樣子,眸中閃過一絲嘲諷與不屑:“能讓我討厭的,大多都沒有什么好下場,你說是不是啊,四皇妹。”

    百里彩看著百里晶那閃動的眸子,心中卻不知為何突然一緊,以往百里晶要使什么計的時候,都會是這樣的表情,她這是要做什么?這時百里晶卻是一勾手指頭,百里彩乖順的湊過去,但在聽到百里晶的話后,百里彩的瞪大徒然瞪大,面上閃過驚恐錯愕的表情!

    209,棋子,群蛇亂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