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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教科書中的朕在線閱讀 - 第53節(jié)

第53節(jié)

    然而她也并沒有繼續(xù)追究的意思,只是說:“這江山是朕的江山,這點朕心里清楚,不需要任何人來提醒。但朕還是想問昆老,你們讀書人寒窗苦讀,所求的究竟是什么?朕羽翼未豐,有許多事情做不到,可你們呢?你們一個個身居高位卻不知社稷不憂民生,任國家蠹蟲爬滿。你們認為朕不配做君王,難道你們就配得上做人臣?”

    她說完這些之后,御書房內(nèi)君臣俱是默然無言。

    最后這場君臣之間的談話,在沉寂之中宣告終結(jié)。嘉禾不知道昆子熙走得時候心里是在想什么,但是昆子熙離開之后她是長長的出了口氣。

    她老謀深算的首輔并沒有真正猜出她想要什么,這真是再好不過。

    如果沒有那本天書,說不定她真就信了昆子熙那番話,什么養(yǎng)精蓄銳,什么三年不鳴,這群臣子們根本就沒打算給她時間。

    她必須得把握住每一次的機會,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走過面前每一條道路,這才可能活下去。

    每年運送往邊關的軍糧存在著嚴重的貪墨情況,這件事情她基本上可以確定,無論是出于整頓官場的目的,還是為了拉攏北方軍士,又或者,是為了民心——她都必需出手。

    不過昆子熙說的也沒錯,她現(xiàn)在的勢力實在是太弱,明面上挑動這場風波無異于是在以卵擊石。就憑她的傀儡身份,眼下就算她站在金鑾殿上對著群臣大吼,讓戶部、兵部徹查軍糧之事,只怕這些人也不會理他。而就算她真的查出什么證據(jù)了,也絕對沒有辦法處理。

    所以,得用一些非常規(guī)的手段。

    黃三審已經(jīng)帶著她的密令去了,大概過不了多久回來。她讓黃三審去接的,是李世安的小兒子。

    在天書的記載之中,此人原本是要死的。

    端和三年,李世安幼子李騏秘密入京,為的就是邊關缺糧之事。

    這一年夏朝對塞外胡人的戰(zhàn)役到了至關重要的階段,然而由于軍糧問題,遲遲無法深入塞外發(fā)起反攻,因此不得不往后繼續(xù)拖延,直到端和八年。

    李騏奉父命回京籌措糧草,最后會被暗殺于京中。

    第83章 、

    午夜幽靜,銀針落在地上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嘉禾從床上爬起,輕手輕腳的走到了那只巨大的西洋鐘前。鐘后藏著的天書被她小心翼翼的取出,多年過去,這本書籍早就變得陳舊不堪,稍不小心就會撕毀。

    三年時間過去,嘉禾一有空閑就會試著破譯書上的文字——現(xiàn)在的她倒也覺得書上的內(nèi)容不是很難理解了,首先書上的文字是從左至右橫向排列的;其次書上的文字部分與嘉禾所認識的相同,還有部分與草書的字體或是古時的一些異體相似,總之都是頗為簡便的字形,書寫起來很是便利;書中詞句所用文法與夏朝不同,這是嘉禾理解它們的最大障礙,讀多了之后,嘉禾隱約感覺到天書中的文法與市井的白話略似。這可真是奇怪,撰寫天書的神仙,遣詞造句居然全無雅韻,反倒透著一股質(zhì)樸的粗俗,莫非寫書的是個孩童神仙?

    書冊并不算厚,書中內(nèi)容也不多,許多對嘉禾來說有用的信息都是零散著分布的。這么多年來的時間里,嘉禾幾乎能將書中與她相關的內(nèi)容倒背如流,可是她要拿著這本書,心中才會感到安寧。

    在夜明珠的照耀下,嘉禾熟練的翻開其中一頁,這一頁講的是她端和一朝的事。

    書上說,從端和元年至端和八年,北邊的戰(zhàn)事一直未曾停歇。

    這樣看來,在她當政的期間,王朝大半時間都處于應戰(zhàn)狀態(tài),可是天書上說她是夏文宗。唔,她大致能猜到自己為什么是“文宗”,“文”做謚號之時,乃是褒美之謚,然而在成為廟號之后,實則是明褒暗貶,被稱作“文宗”的,多半是些懦弱無為的君王。

    將她稱為“文宗”,就仿佛可以抹殺掉她當政時軍事上的功績。

    端和一朝對塞外的戰(zhàn)爭最終以夏大獲全勝而宣告終結(jié),這一場戰(zhàn)亂發(fā)生的根本上的原因就在于她父親還活著的時候邊患未清,那時候朝中武將多為開國勛貴,他們害怕自己會淪落到兔死狗烹的結(jié)局,故而刻意縱容胡人,養(yǎng)寇自重。她父親覺察到了這批臣子的歹毒用心,為此不惜御駕親征,只可惜出師未捷,被刺殺于半道之中。

    之后杜銀釵為了讓自己的女兒能夠登基,不惜與勛貴聯(lián)合,使本被先帝打壓的勛貴再度崛起。北方胡人見中原皇帝駕崩,渾水摸魚趁亂南下,朝廷自然又得將兵權(quán)交還給那群歷經(jīng)了開國之戰(zhàn)的老將們,于是這些人的勢力更進一步的水漲船高。

    ……當然,這些都是天書上沒有說的,書上的內(nèi)容其實十分的簡要,只能給嘉禾提供一個事件的概述,許多東西都需要嘉禾自己去分析研究。

    總之書上說,長業(yè)二十年至端和三年,是戰(zhàn)事最激烈的階段——這點嘉禾能夠感受得到,每日送上御案的奏疏,六七成都是與邊境有關的,如果不是因為戰(zhàn)況緊急,嘉禾也不至于下令削減宮中開支。

    而到了端和三年,天書上說,這是一個“轉(zhuǎn)折點”。

    這一年夏朝名將李世安將與鄭牧配合,由鄭牧牽制胡人主力,李世安率領輕騎深入敵后奇襲對方本營——最初看到這一部分時,嘉禾都忍不住要拍手叫好。她雖然忌憚這群開國的武將們,卻也不得不承認他們的確是有勇有謀的大將,這樣的戰(zhàn)術(shù)簡直絕妙。

    可是當時她還沒來得及收好臉上的笑容,便看見天書上緊接著又說,這場作戰(zhàn)因為糧草不夠的緣故,未能奏效。

    因糧草不足,李世安不得不削減了奇襲所帶的隊伍,但即便如此,在穿越草原的時候這支為數(shù)不多的隊伍之中還是餓死了兩成的將士,最后這群人強撐著趕到胡人后方的時候,個個都是疲憊不堪,奇襲未能如預料那樣大獲全勝,只是逼得前方作戰(zhàn)的胡人可汗不得不班師回援,從而給了鄭牧喘息之機。

    在這之后,雙方的征戰(zhàn)就進入了天書上說的“僵持期”。這段時間且戰(zhàn)且和,胡人本就沒有什么富饒的土地和穩(wěn)定的生產(chǎn),是一群逐水草而居的牧人,長時間的作戰(zhàn)于他們不利。

    這時朝廷卻又分裂成了主戰(zhàn)派與主和派,彼此爭執(zhí)不休,最后針對戰(zhàn)和問題而分化的雙方居然演變成了兩個不同的黨派,互相攻訐。

    天書上沒有說嘉禾身為皇帝在這場黨爭之中的立場是怎樣的,但看到這部分時,嘉禾自覺丟人。一個皇帝,無力整合自己的朝臣,只能眼看著他們亂成一團,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文宗”這個廟號給她倒也不冤,她和唐朝時那個面對著牛李之爭只能掩面嘆氣的唐文宗有什么區(qū)別。

    嘉禾由此下定了決定要更改這段命運。這不單單是她丟人不丟人的問題,戰(zhàn)爭本就不是什么好事,多少人會因此流離失所,多少人又會在戰(zhàn)亂中喪命。

    書上既然說轉(zhuǎn)折點是端和三年,那么,姑且試試。

    首先要解決的,是糧草問題。

    李騏的事情,天書上只輕描淡寫的記載了一句,他會在端和三年死去。

    天書的敘事分為不同的章節(jié),每一章節(jié)過去之后,偶爾會列出一些名人軼事。在說完端和年間的戰(zhàn)事之后,在末尾“畫”了一幅圖,圖上是惟妙惟肖的一座涼亭,旁邊說,這是李世安晚年悼念兒子李騏所建造的。李騏死在端和三年,這座涼亭就是他喪命的地點。

    將門子弟年輕早逝雖然值得嘆惋,卻也不是什么讓人大驚小怪的事情,然而嘉禾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這座亭子是建在京城。

    這么說,李騏是在端和三年的時候死在了北京?

    他一個本該在前線作戰(zhàn)的將軍卻在北京喪命,這其中必定有一段故事。可惜天書上大概覺得這段故事并不重要,所以并沒有詳寫。

    嘉禾是前陣子從一封密信的內(nèi)容揣測出了李騏入京的目的,應當是為了糧草。

    她不知道李騏最后會怎么死,索性直接在白鷺觀鬧了一場,借機收服了黃三審,然后直接派錦衣衛(wèi)將李騏半路攔住再帶到她面前來。

    算算時間,黃三審應該在回來的路上了。

    因為半夜鉆研天書的緣故,次日醒來的時候嘉禾精神狀況顯得不是很好。

    “陛下又熬夜了?”蘇徽前來服侍的時候忍不住問道。

    別的宮女就算看出皇帝有黑眼圈也不敢講,只有蘇徽能這樣直接的問出這個問題。

    嘉禾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懶得搭理。

    “陛下這樣可不大好。”蘇徽得寸進尺,“陛下雖然年輕,但長時間睡眠不足會損傷身體健康,精神不濟、頭疼眼花都是有可能的,還有可能會長不高——陛下別瞪臣,臣是認真的,陛下再不作息規(guī)律些,真的會影響身高——而且陛下你眼眶底下那一圈的烏青真的很重?!?/br>
    嘉禾說:“朕已經(jīng)足夠高了。十三歲的時候朕的內(nèi)傅就擔心過朕,害怕朕到時候長得比男子還高,不易出嫁……”

    說到這里她猛地停了下來。

    嫁娶之事,其實是嘉禾一直刻意回避的話題。民間女子到了十三四歲大多都會懵懵懂懂的開始向往良人,十六歲的時候,不是已經(jīng)許親,就是嫁入做了新婦。

    然而嘉禾十六歲的時候,杜太后沒有為嘉禾相看夫婿的意思,嘉禾前陣子大張旗鼓的弄出了個御前翰林,讓人以為她是要給自己挑選妃嬪或者面首,可實際上她也不過是要栽培幾個心腹近臣而已。

    蘇徽不知道嘉禾有沒有少女.懷.春的對象,因為她一直沒對哪個異性表現(xiàn)過多少關注,蘇徽想來想去居然發(fā)現(xiàn)他才是那個最讓女皇掛心的,可問題是夏文宗周嘉禾大概沒有磨鏡之好,而蘇徽在她眼中恐怕最多算個“好姐妹”。

    她到了二十五歲死去的時候都未曾成婚,因為她是皇帝,還是罕見的女皇,她的婚姻絕不僅僅只是兩姓結(jié)好。

    在蘇徽那個年代,二十五歲不結(jié)婚簡直不要太正常,終生未嫁的一抓一大把,可是在夏朝,她會因此而感到孤寂么?會覺得自己是個格格不入的怪物么?

    蘇徽忍不住思維發(fā)散的胡思亂想,然后就被嘉禾拋過來的胭脂盒子砸中了腦門。

    “朕和你說話你沒有聽見么?”

    蘇徽委委屈屈的撿起胭脂盒子,“陛下說什么了?”

    嘉禾一只手端著西洋鏡,一只手指著自己的眼眶,“朕叫你過來給朕上妝!”

    嘉禾平素里不愛用脂粉,蘇徽的官位是女史,負責文書而非侍奉妝發(fā),嘉禾卻偏偏要叫他過來,將身后站著的那一堆的專業(yè)人士晾在了一邊。

    蘇.直男.低級審美.手殘黨.徽感到十分的壓力山大。

    話說今天的嘉禾好兇啊,是生理期到了嗎?他在心中想道。

    不,這和生理期沒關系。只要是個正常女性,被人吐槽有黑眼圈都會暴怒的——捕捉到了蘇徽心聲的ai在蘇徽的腦子里如是說道。

    第84章 、

    十五歲時的蘇徽手指纖細修長,看起來十分的靈活,像是一雙巧手,可實際上這雙手簡直笨到除了筆之外什么都不會握的地步。

    但既然嘉禾有讓他給她上妝的勇氣,蘇徽也只能感慨她的膽大。

    “朕打算將杏枝調(diào)去尚宮局?!焙鋈患魏涕_口說道。

    “嗯。”蘇徽漫不經(jīng)心的點頭。原本歷史上的董杏枝后來就是成為了董尚宮。尚宮這種類別的女官原本的職責是輔佐皇后打理六宮,在夏朝初年,宦官得勢,女官反倒并不受重用,大量職位空懸著。

    后來嘉禾登基,才重新起用幾乎被廢棄了的女官系統(tǒng)。女帝一生都沒有皇后,在未來數(shù)年的時間里,董杏枝一步步的成為了三宮六院的實際主宰者。

    正因為知道董杏枝將來會攀上怎樣的高峰,所以蘇徽顯得很是平靜,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手中小小的胭脂盒上,此刻正專心致志的調(diào)著顏色,他這人一向細心,做學術(shù)要做得最好,給女人化妝也全神貫注。

    “你羨慕嗎?”嘉禾撐著下頦,沖著蘇徽問道。

    蘇徽不明所以的抬頭看向嘉禾,搖頭。

    “沒出息?!奔魏逃弥腹?jié)敲了下蘇徽光潔的腦門。

    “臣就想留在陛下身邊?!碧K徽捂著自己的腦門,含混的說道。

    “諂媚。”嘉禾又對著他敲了一記。

    蘇徽躲都懶得躲了,反正嘉禾打得也不痛。

    不過等他好不容易將脂粉調(diào)好了,嘉禾卻又把他推開了,“朕原打算拔擢你,可想來想去都不知該給你安排什么職位較好。畢竟你……一無所長?!?/br>
    蘇徽倒是笑嘻嘻,被這樣打擊了也沒沮喪,畢竟嘉禾說的好像確實都是實話,在這個時代他確實沒什么拿得出手的長處。

    “朕眼下缺司飾一職,這個位子權(quán)高也就罷了,重要的是不危險,你這性子易得罪人,當個司飾就很好。只可惜嘛……”嘉禾想說什么不言而喻,蘇徽這樣的笨手,就算嘉禾想給他開后門都難。

    “臣無能,讓陛下失望了?!碧K徽老老實實的拱手謝罪,不過臉上還是笑著的,因為知道嘉禾是在與他玩笑。

    “不過朕想來想去,還是找到了一個法子,能讓你立下些許功績,這樣朕封賞你時也就能理直氣壯?!?/br>
    “不,臣不打算要什么封賞……”他又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建什么功立什么業(yè),他是真的就想留在嘉禾身邊,這不是諂媚,是他想要收集史料。

    話還沒說出口,他抬頭看見了嘉禾陰沉沉的臉色。他馬上懂了,嘉禾是皇帝,不是可以討價還價的老板,她那是賞識他要給他升官么?他那是到了需要用他的時候了,他沒有拒絕的權(quán)力。

    作為一名鐵骨錚錚的學著,蘇徽立刻屈服在了皇權(quán)之下,對嘉禾說:“但聽陛下安排?!?/br>
    “朕要你做的那件事情有些危險——”嘉禾聞言之后臉色微微一變。

    蘇徽眼前一亮,危險的事情意味著高度的機密性,意味著他馬上又能知道一件歷史秘聞,好事。

    嘉禾沒有料到他居然有這樣的熱情,稍稍錯愕了一下之后才對他道:“你倒真是一片赤膽忠心?!?/br>
    蘇徽心虛的眨了眨眼睛。

    嘉禾抬手,示意殿內(nèi)侍奉著的宮人暫且退出去,等到他們走后,她拿起之前桌上擱著的、從蘇徽手里奪過來的胭脂盒子頗為挑剔的打量了幾眼,說:“還記得上次朕帶你出白鷺觀的那次么?”

    “記得啊?!?/br>
    “有何感想?”

    “唔,陛下有勇有謀?!边@是個并不算違心的夸贊。

    “既然這樣的話……”嘉禾沒有留長指甲,便用簪子從胭脂盒中挑出了一部分,接著朝蘇徽勾了勾手指,喚他過來,“再逃一次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