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草鞋一般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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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抓到了沒有?”最著急的是盟相令。 “沒有,兇手的武功據(jù)說深不可測,他殺張?zhí)弥髦苯佑玫陌灯鳎?,打探到兇手的下落后,我吩咐過,不要著急動手!”肖天召覺吟了一會兒,對三人開口道。 “那盟主請我們過來,難道是要抓兇手?”盟左令問。 “不錯,兇手我們沒有接觸過,甚至沒展現(xiàn)過他們的手段,所以,一時半會兒之間,我們也不敢隨便動手,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損傷!”肖天召看了看三人,“不是肖某不敢和對方交手,只是江湖上年年新人壓舊人,不知道對方的手段如何,況且如果對方想跑,我一人也難以把他緝拿!再者,以我之見,最好就是緝拿,不到萬不得以,我想不應(yīng)擊殺對方!” “盟主所言極是!”盟左令看了看其他兩人,點了點頭,“這種滅門慘案,好久未發(fā)生了,如此殘暴歹毒!真是非人所能為也!必須緝拿歸案,公開審判后再處死,以警效尤!” “不錯,我也十分贊同!” “贊同!” “那好,那大家準備,餉午以后再出發(fā)!”肖盟主點了點關(guān)頭,把事情定了下來,“盟左令,保證10名以上的氣盛期的高手、2名以上的氣盛期高手;盟右令,保證1名以上的氣箭期高手,保證資源的供應(yīng);盟相令,保證1名以上的氣箭期高手、輿論控制!” “尊盟主令!” 三人齊聲退下。 “把老大、老二、老三喊來,讓他們帶上自己的高手!再把宋法師、項法師、張大俠、伍大俠喊過來!”肖天召想了想,然后突然說道。 “是!”外面答應(yīng)一聲。 “風雨欲來心狂亂!”肖天召突然站的筆直起來,“沒人能從我手里奪走任何東西!是任何東西!皇帝也不行!老天也不行!野雞草鞋更不行!” “野雞草鞋”指的就是正凡石這樣挑戰(zhàn)肖盟主權(quán)威的人! “我是野雞?”正凡石感覺到深深的侮辱,在老家,野雞通常指的是做皮rou生意的女人! 把一個男人比做一個皮rou生意的女人,這是最大的侮辱之一了。 正凡石,即使你當面指著他鼻子罵這句話,也不見得他表面上會多么的生氣,但是,這不代表他不生氣。 螻蟻一樣的人,也敢如此侮辱他嗎? 對正凡石來說,這個武林盟主是個不動手都能直接捏死的貨,他當然不想忍受這個螻蟻的侮辱了!大夫拿銀針給人放血,完事之后,被放血的人會說謝謝;蚊蟲用它的嘴來給人放血,不用等蚊子做完這件事兒,被放血的人就拿大巴掌呼過去了!武林盟主,就是那個蚊子。 所以正凡石現(xiàn)在想的是“啪”地一下,拍死這個武林盟主。 正凡石只是想了想,他決定不這么做!這點兒時間還是有的,他要把武林盟主給換了,換成自己人,所以事情要慢慢來,按著規(guī)則來! “今天下午有硬戰(zhàn),大家做好準備!武林盟主和三大盟令也會來!”正凡石只說了這句話。 他不打算教這些人如何去做,要真正的學會保命,還是要這些人自己多多參悟吧,說教的多了,反而會引起他們的反感,畢竟,這種文明水平的人,更靠經(jīng)驗教訓多一些。 正凡石不可能時時刻刻地手把著手教著他們,充當保姆的! 如果一個人不能學會保護自己,那沒人有義務(wù)保他一生平安的。 正凡石看著尺一浦、戲莫、韓進生三人準備一些小手段,民膾則準備起了一些法壇,開始念念有詞起來,戲呈廣則開始調(diào)節(jié)自己的狀態(tài)。 這些人,相信正凡石的手段。 午飯一過,韓進生就把自己的母親送入了地下室,也就是密室了! “不錯,不錯!”正凡石看所有人進入了自己的狀態(tài),在一旁拍手。 “正哥,你真能對付得了那個武林盟主嗎?”戲呈廣問。 “哦——不能!”正凡石笑了笑。 “???”戲呈廣差點跳了起來,“你怎么不早說?” “早說的話,有什么用?”正凡石笑了起來。 “打不過,逃也不丟人!”戲莫在一邊說。 “我們能往哪里逃?”正凡石笑了起來,“從那個肖老三來過之后,這里就被監(jiān)視了!我們逃不走的,況且,我是來推倒武林盟主的,如果就這么逃的話,豈不是落了士氣?” “那我們怎么辦?”戲莫問。 “下地下室!”正凡石說。 “好蠢的主意!”尺一浦突然張開嘴笑了起來。 其實,在所有人看來,這的確是個蠢主意。 躲地下室,這又不是躲貓貓什么的,這里玩命呀!武林盟主和他的手下,除非都是傻子,否則怎么能騙得過別人!這情況,只要你在這個地方范圍以內(nèi),即使你把自己埋在地下,他們都能把你給刨出來。 “躲在地下室,是自有辦法,你們以為只是單純地躲在地下室嗎?我肯定還有下一步的計劃,你們放心!”正凡石笑了起來。 “什么時候下去?”戲呈廣問。 “現(xiàn)在!”正凡石拿手指了指地下室! “我反對!”民膾開口了,“如果我們進地下室,他們搬一塊石頭,再往里撒一口袋面粉,一把火,我們就全部完蛋!” “有道理!”正凡石笑了起來,“沒關(guān)系,又不是全部進地下室!我是說怕死的進地下室!” 尺一浦已經(jīng)半身進了地下室,他一聽正凡石這么說,又從里面出來,“我也不是什么怕死的人,差點成為膽小鬼呀!” “即然沒有怕死的,那就等著他們來吧!只有背水一戰(zhàn)了!就是死,也不要弱了士氣!”正凡石一本正經(jīng)地說。 但韓進生、尺一浦和戲莫都帶著疑惑的眼神看著他,這三人,深知正凡石的為人,他們知道正凡石又在耍心眼兒了。 他們跟正凡石這些時間,還沒有見這位先生跟別人明刀明槍的動過手。 “即然要和武林盟主交手,那也算人生無憾事了!如果今天死在這里的話,我怎么也要給我們的武林盟主留點兒念想才行!”戲呈廣拍了拍自己的武器! 正凡石不再講話,現(xiàn)在無須多言。 現(xiàn)在是屬于眾人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