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接連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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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正凡石點了點頭,一臉的悲苦,一邊在那里念叨著,“天意如此!天意如此!此去,天機難測,天機難測,我本不欲你去,但事情卻還是要發(fā)生!” “先生此言何意?”韓進生問。 戲莫和尺一浦也非常好奇地問。 “天威不可測!天機不可泄露!”正凡石閉上眼睛,不再言語。 預(yù)言,本身就是存在的,而且大規(guī)模的存在,比如,地球上的一個嬰生出生,我們可以預(yù)言,他有很大的概率長大,成家,然后老去,并且預(yù)言他最終會死亡。 一個人得了感冒,我們可以預(yù)言他很大的概率在一個月內(nèi)會痊愈。 農(nóng)民在地里種下了種子,他基本上能預(yù)測到這些種子能長出什么來。 許多事情,只要你掌握了足夠的信息,基本上就能預(yù)測近期甚至遠期將要發(fā)生的事情。 這種預(yù)測不同于那種擺個攤子在那里照著卦書、撲克或是念著咒語那種騙人的把戲,而是基于對現(xiàn)實中足夠信息的處理。 正凡石預(yù)測到了要發(fā)生的事情,但他學著那些騙子們,在這里做作神秘,說什么天威難測,其實他只是根據(jù)已有的信息推測事情的發(fā)生方向而已,當然,如果事情將不會發(fā)生,那正凡石就想辦法讓他發(fā)生,以證明自己說的是正確的。 “先拿著這些,孝順你的老娘!”正凡石突然又睜開眼,從袖子里丟出一塊銀錠子。 “多謝恩公!不知以后小生如何稱呼恩公?”韓進生又磕起頭來。 “起來,起來!”正凡石一見別人對他磕頭,心里有膩煩了三分,手心朝上,手掌向上勾了勾,示意韓進生起來,“這些只是小錢兒,不用放在心上,以后你就叫我正哥,他是尺哥,這位是戲姐!” “是正哥!”韓進生又說了一些感激的話,在正凡石不耐煩的語氣中,離開了。 “沒想到正哥還是一個外冷內(nèi)熱的人!”戲莫在一邊戲謔地說。 “哼,有什么稀奇?”正凡石哼了一聲,閉上眼睛,“有些事,是必然要發(fā)生的!而且這件事,的確應(yīng)該管一管,韓進生雖然手無縛雞之力,也是一個忠孝之人,只是一時上了別人的當而已!” 正凡石說完就開始修習他的生命改進法。 修習的仍然是正凡石的“全靈功”,這種東西沒有什么更好的捷徑了,因為現(xiàn)在正凡石的修習已經(jīng)走了目前最好的捷徑! 尺一浦和戲莫一看正凡石仍然是這么勤快的修煉,也被感染了,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去修煉了。 一下午到也無事,直到了晚上,店里的伙計送來了飯菜。 正凡石拿眼搭了一下伙計,笑了笑。 戲莫一看,也明白了。 等伙計把飯菜放在桌子上,然后站在那里,“各位客官,慢用!” “這個東西不錯!”尺一浦的大腸胃被正凡石治的差不多了,但他的胃口還是要比普通人要好一些的,他看到了桌子上的飯菜,就要去吃。 “慢!”戲莫連忙拉住了尺一浦,制止了他,然后對著他使眼色。 尺一浦一看戲莫的樣子,就沒有再吃東西,而是拿眼睛去看正凡石。 “各位客官,怎么不吃呢?我可要收拾碗筷的!”伙計在那里等著。 “大膽!”正凡石大怒,一拍桌子,“堂堂一個伙計,敢說收拾尸體?你們這是黑店不成?” 正凡石這么一拍桌子,嚇了這伙計一大跳! 原本就心虛的伙計,只站在那里緊張起來,一時間不知道怎么應(yīng)對。 然而伙計很快就緩過來了,雖然他也懷疑自己剛才說的“尸體”而不是“碗筷”了,但是他怎么會承認,“這個,這個,我說的是收拾碗筷,不是收拾尸體!客官聽錯了!” “伙計,你說我們吃了這些菜會怎么樣呢?”就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只是詐唬一下這個伙計!正凡石看著桌子上的菜,提著鼻子聞了聞,“真香,可就是味兒不太正呀!” “客官您這是玩笑了!”伙計眼神游離起來,“您要是不滿意這飯菜的話,我來幫客官換一桌就是了!” “哼,一個伙計,竟然能隨便地幫著客人換菜?真是前所未有呀!”正凡石突然發(fā)動,一拳擊在這個伙計的小腹上。 伙計哎喲一聲大叫,然后痛苦地抱著肚皮蹲在了墻下。 “哼,這點兒小把戲,也想瞞得過我?”正凡石這一拳,幾乎打斷了這個伙計的脊梁,現(xiàn)在這個伙計是站不起來了。 “這……正哥,你下手太快了吧!”尺一浦對于正凡石這種偷襲,十分看不明白,一個伙計都要偷襲,這也太沒范兒了,哪里像是個高手呀? “對敵人下手,我更喜歡不宣而戰(zhàn)!”正凡石看了看自己的拳頭,并不太滿意,他本意是用這個力度,把這個伙計打癱了,卻沒想到只把脊柱給打裂了,沒有完全打斷,否則,這個伙計現(xiàn)在應(yīng)該大小便失禁了。 正凡石說完把伙計提了過來,一只手掰開了伙計手嘴吧,把盤子抄了起來,往伙計嘴里倒。 都沒有叫這個伙計往在嘴里嚼一下,正凡石給這位拍脖子,捶胸膛,把這熱氣騰騰的菜直接給“灌”了下去。 把這伙計直接丟在了地上,那伙計沒一會兒就開始抽了起來,不知是被燙的還是藥效發(fā)作了。 “這藥效有點兒烈呀!”正凡石大聲地對屋子外面喊。 “果然是高人,這么快就識破了我的計劃!”外面喊了起來。 正凡石手一揚,就打出一支問心釘,直接穿過了窗子。 “嗯——”外面一聲悶響。 “快救堂主!” “快撤——” “張?zhí)弥鳌?/br> 一陣嘈雜的聲音傳了過來。 “不自量力!”正凡石冷笑一聲,提著這個正在抽動著的伙計,出了堂屋,徑直穿過院子,把院門打開了。 只見墻外的這些人都傻子一般,只顧地搶救一個被問心釘打中的人了。 只有一個紫紅臉的漢子,在那里怒視著正凡石,“小子,你是活膩了!把人放下!” “好!”正凡石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趕緊作勢要把伙計扔在地上。 那紫紅臉漢子一看自己的恐嚇起了效果,于是正要再次喝斥正凡石。 但正凡石的手又抖了一下。 “噗——”問心釘,打進了這個漢子的胸口,透體而出。 漢子有點兒不敢相信地看了看胸口出現(xiàn)的那股血,仰面躺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