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牒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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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小隊的人趕緊回到自己剛才呆的發(fā)展倉旁邊,又像標槍一樣挺直在自己的位置上。 “首先,恭喜各位成為總壇的一員!”光頭帶頭與他身后的二十左右個人一起鼓起掌來。 稀稀拉拉的,像是秋天的落葉聲,遮不住中午的陽光,只好任由那枯瘦的樹影,孤零零地橫在地上。 下面的人仍是一動不動,因為這是入壇儀式的規(guī)矩:在壇上人講話時,不能發(fā)出聲音、不能發(fā)出動作——除非準許。 “其次,我想大家知道我們的考試為非公平考試,大家可能沒有遇到過,不過,大家要適應(yīng)?!?/br> “再次,考試排名,只是一個參考,只用于確定本次培養(yǎng)位置! 培養(yǎng)位置,也是工作崗位。總壇一共拿出87個培養(yǎng)位置,給五個小隊共計79人挑選,挑選的次序是按名次來的,當(dāng)然,諸位以后,在第一個位置上工作一段時間后,還可以申請更換工作的位置。 如果在一個位置上工作時間足夠長時,總壇也會安排他進行更換,畢竟總壇會讓所有人得到全面培養(yǎng)的?!惫忸^信誓旦旦地說。 “現(xiàn)在,各位可以回去休息了,一切注意事項,新的侍者會通知諸位的,好了,我們該進行下一項活動了!” 下一項活動是牒祭。 牒祭,牒與祭。 牒,刻名也,記也,錄也,取也。 就是把身份信息注冊、登記,錄入于總壇的庫中,有了身份,牒,是記錄或注冊名字于特制的物品,用牒記錄身份信息,叫做度牒。 這牒,可不是和尚道士之類的紙做的牒,而是一種復(fù)合材料制做的一種復(fù)雜的永久記錄性的記錄物品,不是簡單地記錄個人的名字、簡介,而是真正的個人信息,遺傳、靈魂、個人設(shè)定的獨特密碼。 祭,以物引而告之也。要有祭品,要告訴祭的對象自己這樣做的目的。 總壇的牒祭,其實更主要的是祭,因為總壇有一個靈魂武力——庭。 或者常被稱為天庭、魂庭、神庭、天地神庭。 要使用庭的力量,或者像用衛(wèi)星信號那樣使用庭,必需向天庭度牒,只有在庭度了牒的人,才可以使用特定的簡易符、咒、箓。 出會議室,大家又進入了一個原本在想象中應(yīng)該陰暗的大的祭室,事實上,這個祭室只是有些暗,卻并不陰。 眾人分五列站好,其他列席者則在兩側(cè)。 “各位,請!從一隊開始,每次一人!” 眾人在之前已經(jīng)知道了牒祭的過程,自然不會生疏。 一隊第一位的是徐專貼。 他走到了祭室里的祭臺上。 祭臺上有一個不知什么材料的圓柱形的巨大的石墩,石墩上放著一個類似于饅頭的模型,上面密密麻麻地刻著許多花紋,這大概是神庭的模型之類的。 “饅頭”前,是一個直徑約五公分、厚半公分、圓形、白色的底座; 上面放著像雞蛋的半透明物體,隱約透著青色,在與白色底座交接處,一個直徑不超過半公分的小孔,黑洞洞的,不知通往哪里; 半透明“雞蛋”大概近三十公分的地方,兩側(cè)各平方兩個正方形輪廓的矩形,發(fā)出血紅色的光芒——血紅色竟然也能發(fā)出光芒! 仔細看的話,這兩個矩形都是由密密麻麻的又細又長的血紅色的針組成,這些針都是中空的。 “拜!”光頭咸鴨蛋主持人喊。 徐專貼看著祭臺,咬了咬牙,兩只手向著那兩個由長針組成的矩形拍去。 “滋——”針扎進了他的rou里。 徐傳貼的手掌被扎成了篩子,但他沒有哼一聲。 然后徐傳貼把頭壓在了那個中間的透明“雞蛋”上。 是軟的。 徐專注以為要把頭撞破呢。 “雞蛋”扁了。 徐專注覺的頭一涼。 “起!”他聽主持人喊這個字時,就趕起把手抽離,把頭抬了起來,退下了祭臺。 “禮成!” 徐專注以為他只壓了一下那“雞蛋”。 然后就被叫“起”了。 他不知道他壓下去時,那個半透明的“雞蛋”,“嗖”的一下進入的他的腦袋,然后五分鐘多才又從他的額頭冒出來,然后消失在了白色底座上的小孔里。 而他在那五分鐘里,失去了知覺。 醒來后,他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曾經(jīng)有五分鐘失去知覺。 他只感覺到手十分疼痛了,只不過,他的手竟沒有流血。 “下一位!” 陸陸續(xù)續(xù)的,七十九名新進人員完成了牒祭。 當(dāng)然,并不是每個人都捂著手。 像巨若黑、巨若形等一些本身已經(jīng)得到其原本組織足夠培養(yǎng)的,傷口早就好了。 而斯為美、斯為尚,以及外莊的幾位,并沒有捂著手,因為他們的手早不是血rou之軀了,他們只好捂著其他地方——當(dāng)然,捂哪里,不是他們說能做主的,是主持人決定的。 正凡石忽然想到,這幾位進入發(fā)展倉是怎么辦呢? 嘿嘿嘿……正凡石心中覺得這是一個非常可笑的問題。 一個小時,10個人左右。 七十多個人,一直到了晚上。 真是連續(xù)作戰(zhàn)呀。 正凡石從發(fā)展倉出來,到現(xiàn)在,只吃了兩次東西,飲了大約兩升水。 也就是牒祭之后,再沒有進吃喝過,現(xiàn)在肚子里咕咕地叫了。 光頭前輩們肯定不會餓,只是苦了自己這些沒有本事的人。 “行集體禮!” “入壇者禮!” “觀禮者禮!” “觀禮者出!” “新者再禮而出!” 總壇之禮,以躬為主,輕一級的是拱手禮。 最重的跪拜禮,只是對死去的人行的禮,而作為總壇,死人的機會是極少的。 即使死,死的都不是總壇的人,或是緝者,或是行觀者。 當(dāng)然,上次還死傷了很多私家的,從嚴格意義上講,那些私家的人,只有第一輩最多至第二輩兒是總壇的,其他人,至少在總壇的人看來,是野雞一樣的人。 但是,總壇還是在某些時期遇到過內(nèi)亂或大的動蕩的,曾經(jīng)有人死去。 所以,總壇的侍中,有一種侍,被稱為仿雄。就是對死者的一種仿制品,仿雄擁有死者之前留下的記憶,無論性格、還是樣貌,都是一樣的。 唯一不同與其他侍的是,仿雄是只有死者留下的記憶信息,而除此之外再形成的新記憶,他只能保留一周就會自動消除。 活人是沒有對應(yīng)的仿雄的。 不過,總壇要求所有人必須至少每兩年進行一次記憶復(fù)制,然后交由壇志部,一旦當(dāng)事人死亡,或不能證明其還在世,那么經(jīng)法事部認可,協(xié)調(diào)部從壇志部將當(dāng)事人的記憶復(fù)制出來,交制造總部,最后,制造總部將仿雄生產(chǎn)出來,交由往之部,由往之部陳列、保存,以供當(dāng)事人的同志前來悼念、回憶、交流。 往之部,是這次安排的培養(yǎng)位置中沒有的,當(dāng)然,還有壇志部等幾個部門,看起來并不是多重要的部門,卻顯的神神秘秘的。 單說五小隊,齊頭并進地,從牒祭處退出來。 當(dāng)然,這并不代表入壇禮儀的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