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屎坑之中遇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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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正凡石大聲地呸著嘴里的東西,“曰——”打起了干嘔—— “屎呀!粑粑呀!”正凡石胃里如翻江倒海,想嘔吐,卻被什么東西堵住了吐不出來,肯定是剛才吃的那個什么球把胃的出口堵住了。 “曰——” 正凡石站在齊膝的臭屎里,兩手也是屎,聞著漫天的屎臭,惡心的幾乎生不如死。 “全是人屎!曰——!誰拉的這么多屎!啊——”正凡石正惡心地亂吼,也沒注意頭頂上。 “呼——” 一堆屎從天而降,直接給正凡石淋了個人屎蓋頭。 又加上正凡石正在張著嘴大罵,一不小心不知有什么掉嘴里去了。 人在呼吸非常激烈的情況下,不是故意控制的話,如果有東西進入嘴里,咽部會自動進行吞咽。 正凡石就把掉嘴里的東西咽下去了。 他在頭上撈了一把,一看,胃里難受的不得了,“誰吃西瓜不tm吐籽兒!” “xxxxx……”不敢再張嘴罵了,萬一再迸進嘴里點東西,就不讓人活了。 眼睛都睜不開了,這里的氨水味太重了,辣眼! 正凡石在心中用自己所知道的最為惡毒、最為狠辣的語言來形容否力士基,雖然他明白這是訓(xùn)課安排,但是還是要依靠這種轉(zhuǎn)移注意力的方式來熬時間,哪怕只能轉(zhuǎn)移一點點。 “我是濁臭七十三號,將會對你的要求進行處理?!?/br> 正在正凡石擠著一張苦瓜臉,心里“默罵”時,一個球形的飛行器飛了過來。 正凡石這才注意起這個“滿是五谷輪回物”的地方。 到處是蒼蠅在空中亂飛,空中是也是黑壓壓的,“嗡嗡”聲響成一片,比公交車發(fā)動時的聲音都要大上很多,如果對面有人的話,離的稍遠(yuǎn)一點,就沒法聽見對方說什么話. 當(dāng)然,離的稍遠(yuǎn)一點就連人都看不見了,因為到處飛的蒼蠅擋住了視線。所以根本不知到這個黑黃物填成的坑有多大,只見坑里有一團團的白花花的蛆蟲在整齊而紊亂地翻滾,不斷地將濃稠的變的稀一些,蒼蠅的尸體和蛆蟲的繭蛻也混在這黑黃里隨著蛆蟲的運動而翻滾。 而且就在這一會兒的時間里,不知有多少蒼蠅光顧過自己身上的屙物了。 濁臭課,就是一種極度的物質(zhì)上的侮辱,如果人能能忍受,不對,是習(xí)慣于如此之惡臭的環(huán)境,那么什么樣的物質(zhì)侮辱不能忍受? 有句話形容超人的忍耐性,叫“啐面自干”,經(jīng)歷了濁臭課的人,不只能啐面自干,還能把“啐”吃掉后,喊一聲“再來一碗”! 春秋戰(zhàn)國時代,越王勾踐忍辱負(fù)眾,曾嘗吳王夫差的糞便,來麻痹夫差,但是對于通過的濁臭課的人來說,拿糞便和著飯吃,都能吃上幾大碗。 言歸正傳。 正凡石見了飛行器,計上心來。 “爹要洗澡!”他對著濁臭七十三號下了命令。 “好!”濁臭七十三號回應(yīng)道。 過了一會兒,也就是正凡石驅(qū)趕了二十四次蒼蠅后,又飛過來一個“大個兒”的球形飛行器。飛至正凡石頭頂后,突然伸出一個蓮蓬頭。 “洗澡開始?!币粋€非常嚴(yán)肅的聲音從“大個兒”的飛行器中傳出 “嘩——” “n么d——停呀停停——”正凡石大罵了一句,感緊喊停。 哪是什么洗澡水,分明是又臭又涼的稀屎湯! 正凡石喊了幾聲停后,卻是不管用了,飛行器仍往其頭上澆又臭又黃的屎湯,只好抱頭逃躥。 但這飛行器不依不饒,一直追了正凡石好長時間,把里面的屎湯用完了,才“戀戀不舍”地飛走了。 “你爺爺我小的時候,曾在這里玩?!眲倲[脫稀屎湯的淋浴,正凡石就聽著歌聲遙遙地從不遠(yuǎn)處傳來,覺的聲音很耳熟。 于是正凡石一邊驅(qū)蒼蠅一邊沿著聲音在屎里慢慢趟過去。 其實跑了這么一會兒,正凡石慢慢地習(xí)慣了這種環(huán)境,這跟自己上學(xué)時,無人打理的公共廁所的屎坑區(qū)別并不大,只不過自己沒有掉進去過而已。 “小豐哥,你有沒覺得,這蛆拱的身上是麻嗦嗦……”那聲音繼續(xù)自編自唱道。 “去!去!去!”又有一個聲音道,“不要吵我,讓我睡會兒!” “豐哥喲,你別嫌我吵,看那蠅子飛的熱鬧鬧……”那聲音繼續(xù)自編自唱道。 “走開,一邊兒玩兒去!我困死了!” “道進!豐哥!”正凡石走進了,喊道,在這樣的地方當(dāng)然要喊正名,不能喊黃延闊的本名。 “?。俊眱蓚€正在打鬧的人轉(zhuǎn)過頭來,“道民?。 倍耸指吲d,和正凡石拱手示意,黃延闊還過來抱了抱正凡石。 “你們在這里都能過的這么滋潤,真是服了你們了!”正凡石想捏鼻子,因為這里的氣味太沖人了,直叫人頭腦發(fā)漲。 這里是尿素加上各種食物被消化后的味道,還有被發(fā)酵后的排泄物的味道,可以說幾十種不同的各種讓人作嘔的味道混在一起,然后往人的鼻子里鉆。 鉆的人直流眼淚,恨不得馬上死掉才舒服些. “哈哈哈!兄弟,哥哥這是第三次進來了,這次是真的適應(yīng)了!不過,我們教給你過關(guān)的密決,讓你一次性通過!”黃延闊笑著說道。 “對呀!”李道豐jian笑著道。 “算了!我還是慢慢適應(yīng)吧!”正凡石見兩人的樣子,心中有些發(fā)毛,連忙客氣的擺擺手! “怕什么!哥哥們會小心的!嘻嘻——”兩人jian笑著從齊膝深的屙物里趟了過來,一左一右架住了正凡石的胳膊…… “你們倆個傻狗!滾開!”正凡石見兩個人的樣子,肯定不是什么好事,連忙喝罵著,要掙開。 但他一個人卻掙不過兩個人。 兩個一個按脖子,一個按著頭,一下子就把正凡石整個頭按進了飄著白花花的黑黃濃湯里,這才撒手。 正凡石被惡心的打起了干嘔,什么紅的、黃的、黑的、綠的難以名狀,都掛在他的身上、頭上,還粘糊糊地往下流著,拉出長長的絲來,真是扯不斷,理還亂..... “道進,快把你那碗寶貝拿來!”道豐招呼黃延闊。 “臥槽!你們兩個忒狠點兒了吧!”正凡石很委屈,現(xiàn)在好了,沒一個地方?jīng)]屎了。 “嘿,兄弟,這是沒辦法,要通過,就得狠,你舍不得自己是過不了關(guān)的!”道豐正色道。 “來來,快來吃,這可是哥攢了一星期的寶貝了!”只見黃延闊捧著一張黑糊拉的像是報紙的東西,折成了船似的樣子,不知里面裝的什么東西。 正凡石湊過去一看,整個人都不舒服了——小西瓜籽兒。 “你這是從屎里弄的對吧!”正凡石白了黃延闊一眼。 “啊,是呀,我告訴你,愛吃不吃,你以為呢,這里每天每人投三次飯,但你要確定能找到,那飯可是沒有什么包裝的,除非扔到你手里,否則就掉屎里了,很快就被蛆拱沒了!”黃延闊非常生氣。 “多jb惡心!”正凡石臉都惡心的變形了,“沒別的法子吧,有沒有想過,如果你是叫濁臭飛行器送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