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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在線閱讀 - 第420節(jié)

第420節(jié)

    更何況,即便去告密,以元昊的多疑暴戾的性格,事后元昊也必會產(chǎn)生‘為什么他們要找你密謀’的猜測,一旦這種猜測在腦海中產(chǎn)生,那么接下來便等著倒霉吧。

    張元在肚子里將朝中與自己關(guān)系深厚的官員們一一篩選商議拉攏之人,第一個便是自己的死黨,當(dāng)年一同前來投奔李元昊的吳昊,既是同鄉(xiāng)又是同黨,張元也沒少提攜他,吳昊自然是第一首選,而且更重要的是,他目前正在興慶府執(zhí)掌尹正畿甸之事,手中握有三千左右巡檢兵,雖是雜牌掌管治安之軍,但在這種時候,作用不容小覷。

    第二個人便是朝中大儒骨勒茂才,選擇他的原因倒不是因為他有多大的權(quán)力,而是因為他曾和野利仁榮一起草創(chuàng)西夏文字,成為夏國人人敬仰的學(xué)者大儒,有他跟自己站在一起,說出的話便更加的讓人信服,更重要一點是,此人和自己一樣,被沒藏訛龐逼得無路可走,連國史院的差事也保不住了。

    而第三個人則是最為重要的一個人,此人叫任敬德,本是大宋涇原路和州通判,六年前宋夏交戰(zhàn)之伊始,夏軍并未進攻和州,此人卻主動率兵投降西夏,差一點讓和州淪喪。

    作為一名降將的地位自然不高,李元昊也沒拿他當(dāng)根蒜,但此人懂得逢迎,將自己的十五歲的親生女兒送進宮中獻給李元昊,這一下投李元昊所好,于是便升任他為靜州防御使之職;任敬德又走了張元的門路,在其后數(shù)年一帆風(fēng)順,官至翔慶軍都統(tǒng)軍之職,手下攥著五萬兵馬,駐守之地便是離興慶府僅有百里之遙的靈州。

    對這三人,張元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籠絡(luò)過來,吳昊自不必說,那是一條褲子的死黨,一榮俱榮一損皆損;骨勒茂才是個做學(xué)問之人,張元是宋人,曾經(jīng)飽讀詩書可惜屢試不第,但談及詩文圣賢書自然是頭頭是道,骨勒茂才向往宋國文化,每每與張元坐而空談,引張元為知己;如今骨勒茂才處境堪憂,來的次數(shù)更多,種種牢sao之言落入張元耳中,張元不怕他不從,平日的牢sao話都已經(jīng)被記上了小冊子,到時候只需將小冊子往這書呆子面前一丟,書呆子自然會任自己擺布。

    難纏的倒是這個任敬德,倒不是擔(dān)心他不會參與,事實上沒藏訛龐上臺之后,任敬德的職務(wù)即將不保,沒藏訛龐最為仇視漢人,漢人身居高職和要職在他執(zhí)政之后絕無可能,這一點便是打動任敬德的最好機會;而任敬德在宮中的親生女兒瑢妃已經(jīng)失寵很久了,任敬德不會不考慮自己的處境。

    而麻煩的是,這個任敬德似乎很有些野心,自己當(dāng)初幫他也是為自己拉個黨羽,此次殺元昊立太子之事若能成功,任敬德也大有功勞,今后這個任敬德恐怕就不是自己所能掌握的了,不過這是后事,眼下這一關(guān)要先過了再說,日后再想法子弄倒他便是。

    確定人選之后,張元便開始了接洽試探行動,沒想到竟然及其的順利,沒藏訛龐掌權(quán)即將帶來的危險早已讓靈州翔慶軍都統(tǒng)軍任敬德坐臥不寧,當(dāng)張元秘密抵達靈州軍營跟他隱晦的提及此事的時候,任敬德居然立刻便答應(yīng)了這個計劃,特別是當(dāng)張元將野利皇后的密信給任敬德看的時候,任敬德興奮的差點大笑。

    夏國也算是該有此劫,經(jīng)歷戰(zhàn)敗、饑荒以及權(quán)臣掌權(quán)的夏國,表面的平靜之下早已隱藏著思變的逆流,這時候的夏國,就像是荒原上的離離枯草,只消一個火星便可點燃,只是缺少那個點火之人罷了。

    ……

    三月初八日,還是一個陰雨霏霏的日子,當(dāng)天午后,李元昊睡后方起,命人在后花園擺上差點坐在涼亭中欣賞細雨灑下的初春之景;李元昊命一群花骨朵般的宮女嬪妃們身著薄薄的絲絹衣服在雨中嬉戲,一邊喝著茶,一邊哈哈大笑的看著她們被雨水浸濕之后貼在不著內(nèi)衣的身體上的旖旎情景,絲衣本就半透明,雨水潤濕之后貼在身上,隔衣看著朦朧的山巒紅豆綠草溪谷,讓李元昊開心不已;宮女嬪妃們卻冷的瑟瑟發(fā)抖,又不敢違拗圣意,只能強自忍耐,冷戰(zhàn)連連。

    看了不到一會兒,李元昊的興致便上來了,一把拉過身邊斟酒的小宮女,三把兩把退下裙子內(nèi)褲,便在亭中大加征伐起來;只不過煞風(fēng)景的是,或許是征伐過多過密,李元昊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受支配,快活了沒幾下便有些力不從心了,這讓李元昊及其惱火。

    李元昊的不快被身邊的一名內(nèi)侍所察覺,他湊近李元昊耳邊輕聲道:“皇上,老奴聽說太子殿下新進得了一種藥丸,吃了之后能強壯身體,神采奕奕;皇上最近國事繁重,何不命太子殿下將那東西獻上來試一試,沒準(zhǔn)頗有功效呢?!?/br>
    李元昊怒道:“你是在諷刺朕的無能么?你活得不耐煩了么?”

    那內(nèi)侍趕緊跪下告罪道:“老奴豈敢,老奴只是為皇上的身子著想,一時多嘴了;老奴確實聽說,太子殿下自從得了那藥物,夜夜笙歌,通宵達旦,次日還精shén奕奕毫無疲倦之色,可見那物功效非凡,有此神藥,太子殿下應(yīng)該獻上來讓皇上享用才是。”

    李元昊斜靠在椅子上,剛才的一番運動弄得自己腰酸背軟,下邊淋淋漓漓的不甚舒坦,自忖是體力不濟之故,聞聽這內(nèi)侍所言,心中一動道:“果然有此功效?”

    內(nèi)侍道:“一用便知,何不叫太子獻上來試一試?!?/br>
    李元昊想了想道:“也罷,你去傳旨,命太子攜那物進宮?!?/br>
    那內(nèi)侍滿臉堆笑道:“老奴遵旨!”

    那內(nèi)侍匆匆出了后苑,卻沒直接走向?qū)m門,而是繞了個彎路一頭扎進天儀宮中,早有人迎了上來,帶著那內(nèi)侍進了后殿;隔著重重的簾幕,那內(nèi)侍跪下行禮,對著簾幕輕聲道:“老奴參見娘娘?!?/br>
    簾幕之后,野利都蘭清冷的聲音響起:“烏公公,事情如何了?”

    那內(nèi)侍道:“皇上命老奴去傳太子進宮獻藥,老奴幸不辱命?!?/br>
    野利都蘭聲音中透出一股激動,頓了頓道:“很好,你速去請?zhí)舆M宮,見皇上之前請?zhí)咏?jīng)過天儀宮一趟。”

    “老奴遵命?!?/br>
    “辛苦你了烏公公,本宮必有厚報,去吧?!?/br>
    那內(nèi)侍磕了個頭,躬身而出。

    內(nèi)侍的腳步遠去,天儀宮中頓時靜謐的有些可怕,帷幕之后,野利都蘭盛裝端坐,雙目微閉,身邊的香爐鳥嘴中噴出的淡藍色的煙霧將她整個人籠罩在一片朦朧之中。

    不知多久過后,一聲嘆息從她的唇角發(fā)出,野利都蘭睜開眼睛,吩咐身邊的侍女道:“沏茶,太子來了?!?/br>
    兩名宮女面面相覷,四下靜悄悄的,太子殿下連個影子也沒見,皇后卻說他來了,正狐疑間,就聽外殿宮女嬌呼道:“太子殿下求見皇后娘娘!”

    兩名宮女趕緊去沏茶,只聽腳步沙沙,簾幕被掀開,太子李寧令哥捧著一個盒子,面色煞白的走了進來。

    李寧令哥顫抖著聲音請安,手足無措的站在那里,野利都蘭揮退宮女,輕輕起身走到李寧令哥面前,伸手撫摸他汗津津的臉龐道:“你怕么?”

    “兒臣……不怕?!崩顚幜罡缍吨ぷ拥?。

    野利都蘭道:“你若是怕,便不要去做了,咱們的命運交給老天來左右吧,為娘不想我兒背上弒父之名?!?/br>
    李寧令哥舔著干巴巴的嘴唇道:“可是……可是……”

    野利都蘭的嗓音忽然變得凌厲,語氣也變得冷漠,一字一句的道:“你若是我野利都蘭的兒子,在此時便不該害怕;你可知道,今日之事有進無退,大家的性命都系于你一身,在這個時候,你要像個上陣殺敵的勇士一般的無謂;要么野利全族,參加謀劃此事的成千上萬人都要被砍頭,包括你我母子的性命;要么過了今夜,你便是大夏之主,你將是至高無上的皇帝,這二者之間你選擇哪一樣?”

    李寧令哥眼中忽然煥發(fā)出神采來,挺直腰背道:“母后放心,兒臣知道怎么做了,兒臣再也不怕了?!?/br>
    野利都蘭無聲的笑了,伸手攬過李寧令哥的身子,抱在懷里,湊在他耳邊道:“你只管專心的去殺了他,其他的事為娘早已安排妥當(dāng),宮中自不必提,外邊有張元大人坐鎮(zhèn);靈州的翔慶軍五萬兵馬早已偷偷開到城外扎營,只消殺了他,咱們母子便從此再無畏懼,將來你勵精圖治,或滅了遼人,或滅了宋人,建立千古功業(yè),成為萬古之帝,一切從今日始。”

    李寧令哥的喘氣聲都粗了起來,雙手握拳,發(fā)出嘎嘎嘎骨骼爆裂的聲響來。

    “拿上這柄匕首,這是你的大舅父贈給我的名貴之物,你便拿著這柄匕首,親手替你舅父報仇?!币袄继m將一柄薄如蟬翼的匕首塞進李寧令哥的手中,李寧令哥一言不發(fā)的接過,塞進腰間用衣物遮住。

    “母后,兒臣去了?!崩顚幜罡绻蛳驴念^,轉(zhuǎn)身而去。

    野利都蘭呆呆而立,牙關(guān)緊咬,眼中已是淚如泉涌。

    第九零一章奪位(六)

    雨還在下。

    李元昊等的有些不耐煩了,放縱之后的精shén也有些倦怠,雨中的半濕羅衫半露嬌體的場景也看上去索然無味。

    “去看看,太子為何還不至?”李元昊揮手命一名宮女去看看。

    那宮女趕緊往園子外走,剛繞過長廊數(shù)步,便趕緊這番過來,輕聲回稟道:“皇上,烏公公領(lǐng)著太子爺進了長廊了。”

    李元昊‘哦’了一聲,直起身子,整理一下凌亂的衣衫,就見烏公公小步奔來,躬身回稟道:“皇上,太子殿下來了?!?/br>
    “帶他來見朕?!?/br>
    烏公公趕緊回頭,高聲道:“皇上宣太子殿下覲見!”

    李寧令哥整了整衣衫雙手捧著一只木盒低頭快步走來,跪倒在地道:“兒臣參見父皇,祝父皇身體康健,萬事順?biāo)??!?/br>
    “我兒何時變得這般客氣了,起來吧,一家人何必太過拘禮?!崩钤缓呛切Φ馈?/br>
    李寧令哥的臉龐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起身站立一旁。

    “朕最近身子困乏,聽說你得了妙藥,所以想讓你送來給朕瞧瞧?!?/br>
    李寧令哥忙道:“兒臣有罪,不知父皇身子困乏,沒來探視;不過這丸藥確實是我求高人所得,本來也想早些獻于父皇,但游方藥丸恐其有異,故而親自試用,打算察覺無異狀便獻于父皇的?!?/br>
    李元昊心中暗嘆,李寧令哥什么時候也學(xué)會當(dāng)面撒謊了,而且圓謊圓的這般的滴水不漏,什么親自試用,其實根本就是不想獻上來罷了;不過倒也不用怪他,自己早已打算讓幼子李諒祚替了寧令哥的太子之位,不也沒告訴他么?他對朕隱瞞,朕也沒對他坦白,也算是扯平了。

    “我兒甚孝,不知此藥效果如何?!?/br>
    李寧令哥道:“效果奇佳,兒感覺身體渾身是勁,根本沒有疲憊之時?!?/br>
    “難怪我兒眼中有異樣的神采,剛才我還想說,我兒眼中不知何時有了一股……唔……銳利之氣,看來是此藥之功了。”

    李寧令哥嚇了一跳,自己眼神沒有掩飾的好,如何逃得過李元昊的眼睛,心中噗通亂跳,好在李元昊沒有過多談及這個話題,眼光落到那只木盒上道:“藥丸便在盒中是么?打開來朕瞧瞧什么模樣?!?/br>
    李寧令哥趕緊將木盒放在案上,親自將木盒緩緩揭開,只見紅色的絨布上一只黑乎乎的小藥球毫不起眼的躺在那里。

    “就是這物?就這一顆?”李元昊很是失望。

    “啟稟父皇,這一顆便夠了,此物不是直接吞下,而是置于清水中浸泡片刻,喝那泡出來的藥汁便可以了。”

    李元昊吩咐道:“取清水來,泡上一泡?!?/br>
    有人趕緊用瓷杯端了一杯清水來,內(nèi)侍用筷子將那黑球夾著丟進水中,不一會,清水便成淡褐色的濃汁,李寧令哥道:“成了,不易太久。”

    內(nèi)侍趕緊將小黑球夾出來放回原處,李元昊湊上來聞了聞那水的味道,端起杯子正欲喝下去,忽然將將清水倒在一個小酒盅中對一名內(nèi)侍道:“賞你喝?!?/br>
    那內(nèi)侍不敢推辭,端起酒盅仰脖子喝下去,李元昊定定的看著那內(nèi)侍,那內(nèi)侍站在那里一動不敢動,過了半晌忽然叫道:“哎呦!”

    李元昊一驚道:“怎樣?”

    內(nèi)侍道:“奴才……奴才身上有些發(fā)燙,好舒服,好舒服。”

    只見那內(nèi)侍面孔逐漸變得潮紅,整個身子繃的筆直,有些搖晃,站立不穩(wěn),忽然咕咚而倒。

    李元昊驚問道:“皇兒,怎么回事?”

    李寧令哥忙道:“父皇莫驚,內(nèi)侍無男.根,體內(nèi)陽剛充盈無從發(fā)泄,故而有此狀,不信可脫衣查看?!?/br>
    李元昊命人扒開那內(nèi)侍下衣,但見疤痕宛然的下體處,自小凈身之后已經(jīng)殘疾的下體之物竟然像只小蚯蚓一般的昂首而起,惹得眾妃嬪咯咯的笑。

    李元昊驚訝萬分,神奇啊,此物連太監(jiān)也能有反應(yīng),可見其強勁之處,李寧令哥道:“兒子該喝上一杯讓父皇看看功效,但兒子怕對父皇不敬,喝了此藥之后也許會有些出格之行,所以……”

    李元昊哈哈笑道:“朕懂了,朕不用你嘗,朕自己試試?!闭f罷端起杯子輕輕的抿了一小口在嘴里回了兩回咽下肚去;不一會兒,只覺得一股熱氣從下腹升起,暖洋洋的熱氣從小腹直往身體各處鉆去,頓時只覺得身體上的疲憊倦怠之感一掃而空,感覺自己空前的強大,一頭可以打死一只老虎。

    眼前的女子們也個個變得嬌艷萬分,身上的香味吸入鼻中頓時刺激的下體硬邦邦直立,李寧令哥趕緊轉(zhuǎn)頭回避,只見李元昊哈哈大笑之聲刺耳,抓過來身邊的宮女嬪妃便扒衣入港,頓時鶯啼燕叫之聲充斥耳鼓。

    李寧令哥咬牙走到亭外長廊之上,伸手摸摸腰間利刃,心中暗道:“父皇,你且盡情的快活,做兒子的只能給你這一刻的歡愉了,等你爽夠了,兒子便要送你上路了。”

    李元昊原本本錢就不小,在藥物催動之下更是猙獰可怖,一群宮女嬪妃算是倒了大霉,被李元昊無情的折磨,毫不憐香惜玉,幾名年紀幼小的宮女竟然昏死了過去。

    半個時辰過后,亭上已經(jīng)是一片狼藉,七八名女子虛弱無力的癱在地上,衣衫碎了滿地,披頭散發(fā)滿臉淚痕,身上也全是青紫。

    李元昊志得圓滿的癱坐軟椅上,兩名宮女跪在他腳下幫他擦拭下體穢.物,李元昊笑聲未絕,大贊道:“叫太子來,這真是妙藥啊,朕要重重賞賜他?!?/br>
    內(nèi)侍忙出亭子外,找到站在雨中的李寧令哥道:“太子殿下,皇上很是開心,要賞賜于你呢,您快去謝恩吧。”

    李寧令哥吁了口長氣,靜靜道:“知道了,這便去?!?/br>
    李元昊看著緩緩踱步而來的李寧令哥笑道:“太子要什么賞賜?朕要重重賞賜于你?!?/br>
    李寧令哥臉色凝重,手按著腰間一步步走近,問道:“父皇今日可還開心么?”

    李元昊道:“自然開心,很久沒有這么暢快過了?!?/br>
    李寧令哥道:“父皇何不天天如此開心呢?”

    李元昊道:“有了此物自然天天如此開心暢快,也有精力處理朝廷了,果如你所言,現(xiàn)在朕的身子還精力充沛的很,真是神奇啊。說罷,你要什么賞賜?”

    李寧令哥道:“我要的賞賜父皇怕是不會給我?!?/br>
    李元昊道:“你要什么朕不能給你?朕可是皇上?!?/br>
    李寧令哥湊上前來道:“兒臣要的賞賜便是父皇的皇位,您給的了么?”

    李元昊看著湊近的李寧令哥的臉,忽然明白了些什么,大叫道:“退下,你想干什么?”

    李寧令哥面孔扭曲,猛然撩起衣衫,從腰間拔出一柄明閃閃的匕首來,伸手便來揪李元昊的衣衫;周圍的嬪妃內(nèi)侍一時之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待看清太子手中所拿之物,頓時炸了鍋一般的驚叫起來。

    李元昊大驚失色,身子猛地一扭,從椅子上滾落地上,爬起來便跑,口中高呼道:“護駕,護駕,有人行刺朕!”

    李寧令哥咬著下唇提著匕首跟在后面像一只咬人的狼狗,毫無聲音的猛追,李元昊本身是個武藝高強的家伙,但酒色之害可以讓最強壯的身體變得不堪一擊,手中又沒有武器,只得拔足依著廊柱跟李寧令哥躲貓貓,口中不時的大叫護駕。

    李寧令哥提著匕首左刺右刺,就是刺不中李元昊,耳聽著外邊人聲雜沓,盔甲鋼刀相碰之聲傳來,確實負責(zé)今日皇上護衛(wèi)的侍衛(wèi)軍聽到響聲沖進來了。

    一名滿臉胡須的黨項將軍出現(xiàn)在長廊盡頭,李元昊高聲大叫道:“細母嵬名速來救駕,太子謀逆,當(dāng)場誅殺太子者官升三級?!?/br>
    可意外的是,細母嵬名一見眼前老鷹捉小雞的情形不但沒立刻上前救駕,反倒命手下人停住腳步,離得遠遠的不再上前,這一下李元昊更加的慌了,他伸足踢起一只木凳飛向李寧令哥,砸的李寧令哥額頭見血,借此機會轉(zhuǎn)過身來飛快沖出長廊;李寧令哥一聲怒吼,不顧額頭血流如注,提起匕首飛奔追上來。

    李元昊跑的飛快,忽然間一陣無力感襲來,腳下一軟,竟然摔倒在石化的草地上,體內(nèi)的精力fǎngfo忽然消失殆盡一般,他忽然明白,剛才吃的那玩意根本不是什么靈丹妙藥,而是最為猛烈的春藥罷了,連御幾女已經(jīng)將他的精力耗盡,藥力一過,他便再也沒有力氣了。

    “救駕,救駕!”李元昊一邊嘶啞的喊叫,一邊無力的在草地上爬行,回首看著惡鬼般滿臉是血的李寧令哥,提著匕首一步步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