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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在線閱讀 - 第385節(jié)

第385節(jié)

    趙禎道:“談判地點設(shè)在渭州便是,夏使不必來京城,你只需告訴朕你打算擬定何種條款,朝廷同意之后,其他的便由你全權(quán)做主便是?!?/br>
    蘇錦當然很想當這個談判大使,因為只有自己掌握住談判的條款,才能兌現(xiàn)和野利部落的協(xié)議,萬一另外的人還是達成了糧食的交易的條款,自己想用糧食換戰(zhàn)馬的企圖便失算了。

    “既然如此,臣遵旨便是,臣的談判條件很簡單,只有一條,那便是要求西賊取消稱帝,放歸捋掠的邊民,否則我大宋將進軍直搗興慶府!其余的什么歲幣,什么糧食棉花工匠之類的一概不答應(yīng),相反我要封鎖邊境,趁著西賊國內(nèi)窘困之際,給他來個雪上加霜,讓他們沒個十年八年恢復(fù)不過來,看他們還拿什么跟我大宋叫板?!?/br>
    眾人默然,這小子心腸真毒,趁他病要他命,不過想想倒也解氣。

    杜衍皺眉問道:“若是西賊不取消稱帝你打算怎么辦?”

    蘇錦笑道:“不取消的話我也沒轍,咱們是不可能派兵真的攻打的,不過我會做出姿態(tài)嚇唬他們,最不濟便是不戰(zhàn)不和之態(tài),反正雙方都要休養(yǎng)將息,我大宋的國力恢復(fù)肯定比他們快,今年風調(diào)雨順,夏糧又是大豐收,他李元昊吃光了牛羊只能啃青草了。”

    眾人大翻白眼,這算什么談判,弄個不戰(zhàn)不和之局出來了,不過只要能維持現(xiàn)狀,雙方停止打仗,也就達到了議和的目的。

    當下趙禎下旨任命蘇錦為欽差,命人照會夏國使節(jié),談判地點時間更改,人選更改等事宜。

    ……

    早朝散后,蘇錦知道趙禎肯定要單獨召見自己,故意走在最后,果然黃培勝跑來在蘇錦耳邊低語幾句,要蘇錦去崇政殿御書房見駕;蘇錦溜溜達達的往崇政殿行去,到了崇政殿御書房的時候,趙禎已經(jīng)換好了便裝,坐在一張小案邊等著蘇錦了。

    蘇錦上前行禮,趙禎微笑擺手,命蘇錦坐在對面,親手拿起茶壺替蘇錦斟了一杯茶。

    “蘇錦啊,你很不錯,朕沒有看走眼,這次西北之戰(zhàn)打得漂亮?!?/br>
    “多謝皇上夸獎,皇上洪福齊天,微臣跟著沾光罷了?!?/br>
    “你也別謙虛,朕知道這一戰(zhàn)你的功勞最大,深入敵后燒毀大軍糧草,這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敢做的,膽色可嘉,不過……稍顯魯莽?!?/br>
    蘇錦笑道:“皇上教訓的是,我也是狗急了跳墻,皇上前腳任命我為涇原路代使知渭州,我后腳便將渭州丟了,那叫什么事兒?今后我還抬得起頭么?”

    趙禎哈哈笑道:“說的也是,如今你肩頭的擔子更大了,朕將秦鳳路也交給了你,西北可不好管啊。”

    蘇錦道:“臣也正犯愁呢,生產(chǎn)恢復(fù),城池重建,都需要大筆的金錢和糧食物資,我想請皇上幫我一把,不然西北我沒辦法呆下去?!?/br>
    趙禎道:“叫你來便是跟你說這個,昨日我和晏愛卿談及此事,西北目前的主要任務(wù)便是維穩(wěn),要讓民心穩(wěn)定下來,生產(chǎn)也要恢復(fù);鑒于你的擔子不輕,朝廷自然會給予大力協(xié)助,你有什么要求便提出來吧?!?/br>
    蘇錦想了想道:“那臣便不客氣了,臣確實需要朝廷的幫助,而且還有一件事需要皇上的特許?!?/br>
    趙禎興趣大增笑道:“你又有什么鬼名堂?說來聽聽。”

    第八一五章秘密協(xié)定

    蘇錦道:“皇上認為我大宋軍隊與遼人夏人的軍隊相比優(yōu)勢在何處?”

    趙禎笑道:“倒考起朕來啦,這不是明擺著么?我大宋士兵樣樣比他們好,無論甲胄兵器還是器具,都勝出他們一籌?!?/br>
    蘇錦笑道:“那為何咱們打他們那么吃力呢?”

    趙禎道:“這也是明擺著的事情,咱們沒有好的戰(zhàn)馬,南方出的馬匹不耐苦寒,數(shù)量也不多,所以我們在野戰(zhàn)的時候吃虧的很。”

    蘇錦道:“皇上看的很明白,這一點應(yīng)該是大宋上下共識,遼人夏人均不愿和我大宋做戰(zhàn)馬的生意,也是看明白了這一點?!?/br>
    趙禎道:“那是自然,那也是他們敢于挑釁的資本。你說這些作甚?”

    蘇錦神秘一笑道:“因為臣有可能為大宋弄來良馬……”..

    趙禎一驚,伸手抓住蘇錦的手腕道:“真的么?你能說服夏人賣給我們戰(zhàn)馬?”

    蘇錦輕聲細語將于野利都蘭的協(xié)議說了一遍,趙禎越聽越心驚,臉上驚疑未定道:“你是說,夏人野利部落居然愿意背叛李元昊?”

    蘇錦搖頭道:“不是背叛,他們是要自保,野利遇乞和野利旺榮是夜里部落的兩座大山,長久以來手下統(tǒng)帥著野利族十余萬雄兵,成為李元昊的心腹大患;這次渭州前線上,李元昊設(shè)計殺了野利兩兄弟,嫁禍于我大宋,結(jié)果被我識破;那野利皇后便是野利兩兄弟的meimei,野利部落強大她才能立足,如今野利部落靠山一倒,沒藏部落乘勢而上,李元昊當然不會再買野利都蘭的帳,寵妃沒藏氏眼看就要取而代之,所以為了自保,野利都蘭只能與我合作。”

    趙禎點頭道:“確實如此,朕理解李元昊的心情,也明白后宮之中的爭斗?!?/br>
    蘇錦不敢接話,續(xù)道:“臣認為,如果我們用糧食等物換取野利部落的戰(zhàn)馬,而野利都蘭用糧食布匹等物控制內(nèi)部的物資;那樣的話,李元昊便不能與野利部落翻臉;特別是我大宋拒絕在與西賊開通貿(mào)易,李元昊即便知道野利部落和我們暗通款曲,也不得不忍氣吞聲;而我們成功的制造了黨項內(nèi)部的矛盾,又能獲取我們想要的戰(zhàn)馬,何樂而不為呢?”

    趙禎心頭狂跳,這倒是個一石二鳥之計,難怪蘇錦剛才在大殿上極力要求封鎖邊陲終止雙方再開榷場交易,原來是不僅是想困死黨項人,還為這件事著想。

    “可是,西賊有了我們的糧食供應(yīng),會不會又起戰(zhàn)端呢?你剛才可是說,這是在養(yǎng)虎為患呢。”

    蘇錦道:“這便是把雙刃劍了,需要皇上衡量哪種對我大宋有利,我大宋糧食多的是,但糧食多不能提高我大宋軍隊的戰(zhàn)力,騎兵成了規(guī)模那才是徹底杜絕西賊覬覦之心的根本,到時候可戰(zhàn)可和,主動權(quán)必在我大宋手中;另外皇上若是擔憂過甚的話,咱們可以控制糧食和戰(zhàn)馬的交易的數(shù)量;臣打算在隴山以南,蘭州以東開辟一片馬場,擇良種戰(zhàn)馬培育,終有一日,我們可以自己用自己的戰(zhàn)馬,不必依賴和夏人交易?!?/br>
    趙禎一拍大腿道:“好辦法,戰(zhàn)馬可以下崽,西北氣候適宜養(yǎng)馬,而我大宋的稻米在黨項境內(nèi)很少能種活的,這倒是個妙計?!?/br>
    蘇錦道:“這么說皇上您同意了么?”

    趙禎道:“我只是擔心,此事會有人反對,畢竟這是和西賊做生意,肯定會惹來閑言碎語?!?/br>
    蘇錦笑道:“這事以臣的名義來辦,秘而不宣,除了皇上和我,誰也不告訴,皇上只需敦促三司多多撥付給我糧食布匹等物便是了?!?/br>
    趙禎斜眼看著蘇錦道:“你當晏三司是傻子么?他精明的很,西北多少人,要吃多少糧食穿多少衣服,那都是精打細算到而來極致,你當三司使是白當?shù)???/br>
    蘇錦撓頭道:“那怎么辦?”

    趙禎想了想道:“只能靠你自己想辦法了,或許你可以在南方收購糧食,秘密運往西北,只要別露陷便成;若是有人舉報你囤積糧食,朕最多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朕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蘇錦撓頭道:“這倒是可行,只不過我可沒這么多錢,皇上您可要給我點才成,不然我拿什么收糧食?!?/br>
    趙禎啐道:“你還敢要錢?你以為朕不知道在揚州廬州的時候你撈了幾百萬貫?便是在渭州,李知和的財產(chǎn)也被你搜刮了幾十萬,朕不說不等于不知道?!?/br>
    蘇錦尷尬道:“皇上圣明,但這些錢我可是花了不少在朝廷的事務(wù)上,別的不說,這次到西北墊付軍餉俸祿便花了一大筆,我可沒全裝進口袋。您摸摸良心說,我匯通銀莊開業(yè),替朝廷墊了多少?朝廷如今一文錢也沒打入我銀莊,在這么下去,我家銀莊要關(guān)門大吉了?!?/br>
    趙禎笑著給蘇錦一個爆栗道:“跑來跟朕哭窮,朕也沒錢,錢在你伯丈人手里,你自己去要便是?!?/br>
    蘇錦道:“我要來也只是西北的軍餉俸祿,最多加上點重建款項,哪能有幾個錢?西北這爛攤子處處要花錢,怎么夠?若是平白無故的要大批的錢銀,豈不讓晏三司生疑?”

    趙禎攤手道:“朕幫不了你,最多朕省吃儉用,從宮中費用中擠出個五六十萬給你,這算仁至義盡了?!?/br>
    蘇錦肚里大罵,但也無可奈何,這件事既然不能公開,從趙禎這里也拿不到錢,那只能自己想辦法了,但也不能這么便宜了趙禎,坐享其成那可不行,自己忙活來忙乎去總不能兩手空空。

    蘇錦道:“皇上,要不這事我自己想辦法得了,但臣請皇上答應(yīng)我一件事?!?/br>
    趙禎道:“你說?!?/br>
    蘇錦道:“臣自力更生可以,但是臣在西北要干些賺錢的買賣,您心里有數(shù),到時候可別聽別人嚼舌根兒?!?/br>
    趙禎道:“只要不是有損江山社稷之事,朕不干涉你便是;不僅如此,朕還減輕你的負擔,朕即刻擬旨,西北四路三年勞役稅收你自行征收,有多少算多少,準許你截留自用,便于你安頓百姓如何?”

    蘇錦大喜過望,連聲道謝,雖然此舉在今年是毫無作用,但是明后年之后,自己大可稍微征收點稅費糧食,倒可以緩解一下局面。

    君臣又聊了會別的事情,趙禎打了個阿欠,每日早朝困頓不堪,上午都要睡個回籠覺,蘇錦知趣的告退出宮。

    一出宮門口,一大幫子人呼啦圍上前來堵住蘇錦,蘇錦嚇了一跳,一看全是認識的官員,歐陽修、富弼、楊察等等,還有十多位舊日的同僚交好的官員。

    歐陽修揪著蘇錦的袖子道:“可逮住你了,沒說的,請客請客去?!?/br>
    蘇錦不解的道:“請什么客?”

    歐陽修指著蘇錦鼻子道:“呦呵,裝傻是么?平步青云升官發(fā)財,如今紅的發(fā)紫,便看不起咱們這幫子人了是么?這可真叫‘媳婦娶進房,媒人丟過墻’了,當初誰死乞白賴的央求我?guī)湍阕雒絹碇俊?/br>
    富弼也跟著起哄道:“就是,今日不能饒了你,蘇小弟,你就破費些,今日樊樓最好的包廂哥哥我已經(jīng)幫你定下了,無論如何你是逃不掉這一頓了?!?/br>
    眾人連聲起哄,蘇錦本想回家陪陪王夫人晏碧云等人,但脫身不得,再說,這些都是死黨,久未相聚也應(yīng)該在一起樂呵樂呵;于是笑道:“我當什么事兒,本打算今晚宴請各位,但你們這么性急,那咱們便開往樊樓便是?!?/br>
    當下命小柱兒回去通知家里一聲,被眾人簇擁著前往汴梁最豪華的樊樓而去。

    當天下午,汴梁城樊樓里傳出了數(shù)首好詞,據(jù)說是今科狀元蘇錦在西北為官有感而作,汴梁城中的歌肆青樓的歌女們早已將狀元郎的詩詞奉為圣物,每每壓軸大作便是蘇狀元以前做的數(shù)首詞作,如今新詞既出,且風格迥異,自然紛紛傳抄譜曲傳唱,一時間風靡無雙。

    詞曰:

    醉里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

    沙場秋點兵。

    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

    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后名。

    煮酒慰平生!

    第八一六章愛心馬車

    由于西北事務(wù)繁多,秦鳳路又納入蘇錦的轄下管轄,更是有許多的事情容不得蘇錦有余暇在京城盤桓,更何況和夏人的談判約定在半月之后的渭州城中,蘇錦更是要抓緊時間返回西北。

    而此次回京時間上也不湊巧,晏碧云腹中的孩兒實際上要到十一月初才能出生,蘇錦是絕對等不到那一天了,但蘇錦又不想錯過自己的第一個孩子出生的日子,于是相當?shù)募m結(jié)。

    幾經(jīng)考慮之后,晏碧云不忍見蘇錦一心掛兩頭,于是主動提出跟隨蘇錦去西北,但頓時引起了全家上下的極力反對”“。

    “jiejie,這可使不得,渭州遠隔千里,一路上顛簸跋涉風餐露宿的,你又近臨產(chǎn)之期,萬一路上出個什么茬子,那可了不得。”柔娘第一個出來反對。

    小嫻兒也急道:“是啊小姐,你當這是玩笑呢?生孩子可是大事,也是很危險的事情,要是因此有個三長兩短,教咱們怎么辦?”

    面對眾人的一片反對之聲,晏碧云表現(xiàn)的極為淡定,微笑擺手道:“你們也莫要緊張,哪有你們說的那么危險的,嫻兒你忘了么?咱們晏家后園的羅嬸子懷胎八九個月照樣擔水澆花,忙前忙后的,生孩子的前一刻還在鋤草,還不一樣母子平安么?再說了,夫君一心牽掛兩頭也不是個事兒,如今他官事繁忙,他又是對家人極為照顧之人,我們難道便忍心看著他留下遺憾么?再說了,家中生意也都上了正軌,我留在京城也沒什么事情,總歸要跟隨他去西北,總不能讓他一個人呆在西北,身邊連個家人也沒有;這次回京,你們沒看出來他都有些沉默寡言,黑瘦了不少么?”

    眾女心道:沉默寡言到未必,回京這幾日每天晚上不知道多么活潑,折騰的人吃不消,諸般花樣層出不窮,快被他弄瘋了;不過黑瘦了倒是真的,以前白皙的皮膚也變得粗糙,顯然是在西北的日子不甚安適,小穗兒一個人也忙不過來,而那個什么夏思菱本來就是嬌小姐,又怎么會照顧人。

    “可是,要去也等孩子生下之后才能去啊,我們不答應(yīng),便是公子爺回來也必不會答應(yīng)?!毙箖合铝藬嘌?。

    晚上蘇錦歸家之后,此事被鄭重的提上了議題;不出所料,王夫人和蘇錦一聽同聲反對,王夫人道:“媳婦兒,這可是我蘇家第一個孫兒,無論是男是女都不能有差錯,安心在京城養(yǎng)著,錦兒回不來便回不來罷了,這又有什么?天下為官經(jīng)商者家中人生老病死不在身邊的多了去了,又有何遺憾的?!?/br>
    蘇錦也將頭搖的像撥浪鼓;他不愿錯過自己孩兒出生的這一刻,但他也絕不愿意冒險,若是半路上晏碧云出了差錯,那可是終身之憾了。

    晏碧云耐心的說服道:“婆婆,夫君,聽碧云跟你們說,奴家問了郎中,他們說婦人受孕前三個月最為危險,過了那三個月其實也并非大家想象的那么脆弱,奴家想好了,路上行的慢一些,再帶上接生婆郎中隨行,一路就當游山玩水,如今已經(jīng)入秋,天氣也好,悶在家里反倒心情不好;夫君可以先行回去,我們在后面慢慢跟上就是了,東西帶的足一些,準備的充分一些絕不會出什么差錯?!?/br>
    眾人還是不放心,百般的勸說,但是晏碧云卻堅持己見,最后不歡而散;晚飯后,蘇錦在房中問晏碧云為何要這么執(zhí)拗,這已經(jīng)不像她的性格了,晏碧云拿出了一封信道:“這是夏小姐私下里寫給奴家的一封信,怕是你也不知道吧。”

    蘇錦道:“她寫信給你作甚?”

    晏碧云嘆息道:“你永遠不懂女子的心事,雖然你所做的事情都是大事,在你看來是不得不為之事,理由充足之事,但你看看這封信便可知道,當你決定以身涉險之時,你身邊人的心情是如何的糟糕和痛苦;這封信便是你一意孤行親自帶人去會州燒夏軍糧草的時候,夏小姐寫給奴家的,信里邊句句泣血字字擔憂,可謂是痛入骨髓;你永遠不知道,當你做出一個決定的時候,那不僅是你個人的事,也會牽動你周圍所有人的心?!?/br>
    蘇錦歉意道:“我知道,可是我也身不由己?!?/br>
    晏碧云伸出纖長的手指撫摸蘇錦的臉道:“奴家明白,男兒漢自然要做男兒漢的事情,也許有的時候不惜舍生赴死,奴家不回干涉你的決定,但奴家想要做的便是時時刻刻和你呆在一起,無論你的決定是什么,奴家要珍惜現(xiàn)有的一切;奴家和夏小姐一樣,不愿意天天呆在京城苦苦擔心翹首而盼,更不能容忍在夫君辛苦cao勞之時自己卻不能在你身邊陪著你,所以這一回無論如何奴家也要跟你去西北,哪怕是死在路上也無怨無悔;你將讓奴家脫離了往日的煎熬,難道忍心讓奴家再受煎熬么?”

    蘇錦這才明白晏碧云的心意,晏碧云本就不像是這個時代傳統(tǒng)意義上的女子,只知道一切遵循命運的安排,也不懂去爭取什么,晏碧云執(zhí)掌晏府家業(yè)數(shù)年,走南闖北歷練日久,見識上也高出他人,她所要求的和蘇錦廝守,珍惜當下的每一天,倒也并不過分。

    實際上,蘇錦也明白,這一切也有自己的責任,自己的性格中實在有太多冒險的成分,這一點帶給身邊的女子們很大的壓力,所以她們并沒有多少安全感,相較而言,晏碧云能夠理解自己,只是要求能時時刻刻在一起,已經(jīng)是很不過分的要求了。

    話到此,蘇錦也無法拒絕,其實去西北遠沒有大家想的那么危險,路上多加小心便是了,如今戰(zhàn)事已息,西夏軍的滋擾已經(jīng)不用擔心,在大批馬軍士兵的保護下,路途上的盜跖也不敢露頭,唯一要做的便是讓晏碧云少受顛簸注意身體便是了。

    蘇錦被說服,這讓家中眾人及其無語,王夫人氣的大罵蘇錦沒心沒肺,完全不懂照顧自己的媳婦兒,蘇錦默不作聲的帶著小柱兒在自家最大的馬車上搗鼓了兩個整天之后,請王夫人上馬車試坐,王夫人頓時無語了。

    原來蘇錦為了讓晏碧云在坑洼難行的官道上少受顛簸之苦不得不開動腦筋搞起了發(fā)明,這時代的馬車都是木輪,雖然行動的快慢靠的是馬兒的速度,但顛簸起來就不是馬兒拉車的速度所能決定的了,蘇錦也沒有別的材料,只得因地制宜縫制了一圈皮囊墊在寬寬的輪子表面,外邊再以三四層厚牛皮裹住,釘?shù)脟绹缹崒崳@樣一個簡易的防震車輪便做成了,雖然不知道能用多久,但是效果果然很好,坐著馬車過溝坎的時候明顯感覺到平穩(wěn)舒適了許多。

    本來蘇錦打算在車軸上想辦法安裝防震器,但是這年頭鋼鐵都是次品,根本就不可能有彈簧之類的玩意兒,木制的車軸也經(jīng)不起多大的改造,最后只能在車廂里做文章,除了鋪上厚厚的棉毯,四壁以厚棉枕頭格擋以防碰撞摔倒等等,還怕車廂內(nèi)過于氣悶將車頂改造成可以掀開的敞篷。

    這樣一來,兩天時間,一個孕婦專屬座駕便告完成,王夫人坐了之后贊不絕口,連她這把老骨頭都沒感覺不舒服,晏碧云應(yīng)該不會感到不舒服。

    眾人驚訝于蘇錦的小聰明,沒想到他還有這一手,雖然在這個年頭匠工的手藝再巧也不為人所看的起,但蘇錦能親自為晏碧云的出行動手改裝車子,這份眷愛之心卻是實實在在的。

    當然最為驚訝的還是小柱子,作為蘇家馬車隊的首席馬車夫,他驚訝于公子爺?shù)穆敾矍杉?,作為一個趕了近十年車的車夫,小柱子無時無刻不在為了改變車的顛簸讓主人做的更舒服而努力,但卻從沒有公子爺這般手到擒來,這讓小柱子佩服的五體投地。

    “難道公子爺前世跟我是同行?”小柱子私下里想。

    第八一七章了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