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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在線閱讀 - 第311節(jié)

第311節(jié)

    王朝默默點頭,蘇錦四下看了看,擺手道:“走,回家再說,此處無重要線索可查,這件事回去后需好生計議才成。”

    眾人回到宅中,心急如焚的等待在宅中的晏碧云和小穗兒浣娘等人趕緊迎上來,蘇錦將自己的判斷說了一遍,浣娘當即便要崩潰了,跪倒在蘇錦面前流淚道:“公子爺,既然知道jiejie被何人綁走,求公子爺趕緊想想辦法救救她才是,奴家在世上就這么一個親人了……”

    蘇錦趕緊扶起她道:“怎會不救?放心,定然救她出來。”

    眼見女子們在這里哭哭啼啼的不好商議,蘇錦便請晏碧云帶著她們?nèi)?nèi)堂休息,在晏碧云百般寬慰之下,浣娘才被小穗兒和小嫻兒攙著去了。

    馬漢忍不住問道:“公子爺,既然知道人在夏竦手中,我們要趕緊行動才是,要是柔娘受不住刑罰,將那天的事情說出來了,那可就糟糕了,公子爺您也逃不了干系啊?!?/br>
    蘇錦道:“現(xiàn)如今唯一的辦法只有暗中救人一途,夏竦手段毒辣,柔娘一個弱女子定然熬不過酷刑。”

    王朝道:“爺,您吩咐吧,咱們怎么動手?”

    蘇錦搖頭道:“如今夏竦定會對柔娘嚴加看管,或許他又會做個陷阱讓我們往里鉆;此事不能急,須得想個萬全之策;最好是有個人能去探出柔娘被羈押在何處,那便可以對癥下藥了;我判斷玉璋樓是極為可疑的重點,但也需有人能先探探路。只是此人須得武功高強,輕身功夫也要好,高來高去,即便是被發(fā)現(xiàn)了,也能脫身,否則便是去自投羅網(wǎng)。”

    馬漢拍著胸脯子道:“我去,我武功高強?!?/br>
    王朝伸手將他扒拉到一邊道:“搗什么亂,就你那身子,重的跟秤砣一般,別說摸進去,便是在人家屋外走兩步,腳步的震動也教人知道有人來了?!?/br>
    馬漢嘟囔道:“難道你輕身功夫好?”

    王朝道:“我也不成,但有人能行?!?/br>
    蘇錦忙問道:“誰?可能請的動?”

    王朝道:“爺您忘了我?guī)熓謇玻克羰强先サ脑?,絕對不成問題?!?/br>
    蘇錦一拍腦袋,居然將王朝帶來的高手師叔給忘了,只是不知道此人的功夫到底如何,那天用一根筷子便壓得自己不能動彈,看起來似乎很有些門道。

    “令師叔現(xiàn)在何處?”

    王朝忙道:“小人將師叔安置在我的房間同住,師叔這幾日在都在京城中游完,每天回來吃了晚飯倒頭便睡,天一亮便出門去,今日家中雜亂,我還沒見他呢,待我去看看師叔是不是在房中酣睡?!?/br>
    蘇錦道:“我與你同去,有求于人,豈能不講禮數(shù)?!?/br>
    眾人出了花廳直奔二進廂房王朝的住處,遠遠便聽到屋中酣聲如雷,王朝喜道:“師叔在里邊?!?/br>
    蘇錦暗自替王朝感到悲哀,這位老人家的鼾聲能把屋頂掀起半邊來,難為王朝晚上居然跟他同室而眠,也不知怎么熬過來的。

    第六五一章師叔出馬

    陸師叔睡得正香,對于蘇錦等人的打攪頗為不滿,渾然沒有寄住他人屋檐之下的自覺。

    迷迷糊糊地聽了王朝將事情說了一遍之后,這位陸師叔卻擺手道:“不成不成,我這武藝是學(xué)來強身健體的,可不是用來探門入戶的,再說了,你們殺人在先,別人來找你們麻煩也是正常的,早知今日,當日為何不手腳做的跟干凈些?!?/br>
    王朝氣的跺腳道:“師叔,你這說的是甚話?蘇家對我?guī)熼T可是禮待有加,這次回去您不是沒看到,公子爺贈了一千貫給師父,讓師父修繕屋舍廣招弟子光大門派,您怎么能說這樣的話?!?/br>
    陸師叔翹著二郎腿仰在床上點著王朝罵道:“渾小子,你懂什么?錢財算什么?給你點好處你便連自己姓什么都忘了;你受蘇公子恩惠替他辦事,可師叔我可沒受他什么恩惠,不過吃了他幾餐飯,睡了他幾天屋子罷了,可犯不著替他想這個想那個的。”

    王朝拿這犟脾氣的師叔實在沒辦法,蘇錦就站在身邊,看公子爺?shù)哪樕闲θ菰絹碓綄擂危闹欣⒕尾灰?,早知道便先行來探探口氣,這下倒好,直接讓公子爺下不來臺了。

    蘇錦心里確實有些窩火,本來柔娘被抓走,自己表面上不顯露出來,內(nèi)心中早已心急如焚;本想請個高手去幫忙,沒想到這高手不但不幫忙,反而將自己和王朝等人的關(guān)系說的如此不堪,實在可惱。

    蘇錦見王朝還待要求肯,伸手制止道:“王朝兄弟,不用說了,陸師叔說的也有道理,不幫是本分,幫了是情分,倒也無可指謫;怪就怪當日我們手段不夠高明,讓人家看出了破綻,事后又沒多做防范,所以便有今日之禍?!?/br>
    王朝急道:“可是現(xiàn)在火燒眉毛了,怎么辦?”

    蘇錦道:“咱們自己去辦,大不了便落入敵手罷了,又算得了什么?陸師叔是修身養(yǎng)性閑云野鶴一般的人物,咱們再拿這些俗人俗事來煩他甚是不智,強扭的瓜不甜,咱們還是不要打攪陸師叔修身養(yǎng)性安養(yǎng)天年為好,萬一壞了修行,可擔當不起?!?/br>
    那陸師叔嘴角掛著冷笑,斜看著蘇錦,聽蘇錦話中指桑罵槐的諷刺他。

    蘇錦對陸師叔一拱手道:“在下多有打攪,還望陸師叔海涵!我等今夜就要去救人,如果失落敵手被擒的話,陸師叔便要趕快離開我蘇宅這是非之地,萬一被人來拿了,人家可不管你我只是初識,定會將陸師叔當做我的同伙,到時候可就說不清楚污了陸師叔的名聲了?!?/br>
    說罷蘇錦轉(zhuǎn)身便走,王朝看看巋然不動的陸師叔,跺了跺腳長嘆一聲跟了出去。

    蘇錦一邊走,一邊咋咋呼呼的吩咐:“王朝馬漢張龍趙虎,趕緊召集人手,柔娘熬不過今晚,咱們要立刻去營救;這次去救人很可能是陷阱,但也顧不得了?!?/br>
    王朝等人轟然答應(yīng),跟著蘇錦往外便走。

    “且慢!”陸師叔的聲音從后面響起來。

    蘇錦停步轉(zhuǎn)身拱手道:“有何見教?”

    陸師叔翻身坐起,猥瑣的小眼盯著蘇錦道:“你既知此去他人必設(shè)了陷阱,據(jù)你說那人又是jian猾無比歹毒無比之人,卻帶了我?guī)熤锻醭ィ@不是枉送了他們的性命么?要送死你一個人去便是,何必拖上別人?!?/br>
    蘇錦想了想道:“說的是,不過你老怕是低估了我和王朝他們幾位之間的情誼,我便是不要他們?nèi)?,他們也必然要跟著。?/br>
    陸師叔道:“那我可不準,王朝!你不許去,明擺著送死,你腦子進水了。”

    王朝跺腳道:“師叔!你在說什么?我們兄弟和公子爺同生死共患難已經(jīng)數(shù)遭,這等時候豈會棄之不顧,虧你想得出來?!?/br>
    陸師叔喝道:“我說了不許去便不許去,你要忤逆尊長不成?”

    蘇錦哈哈大笑道:“陸師叔,你這可有些管得寬了吧,豈不聞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古人也曾說過,生我所欲,義我所欲,二者不可兼得,則舍生取義也;王朝雖然讀書不多,但比你可懂得多;我也不想王朝他們陪我去送死,可是誰叫咱們是兄弟呢?只能舍生而取義了?!?/br>
    陸師叔皺眉道:“你說的那一套套大道理作甚?我老人家可不是不懂道理之人,我只是見不得別人蠢得將腦袋送去讓人砍,你自己蠢倒也罷了,還要拉著幾個人跟你陪葬;這當中有我的師侄我豈能不管?”

    蘇錦道:“原來你是怕中了圈套才不答應(yīng)的,可以理解;但我們可不怕,就算是有圈套,我們還是要去救人?!?/br>
    馬漢早就憋的受不了了,叫道:“老東西,你自己沒膽子還來阻撓別人;公子爺,我看他沒什么本事,什么狗屁師叔,怕是三腳貓的功夫都不會。”

    王朝趕緊制止,但卻慢了一步,馬漢的話已經(jīng)說出口了,王朝暗叫糟糕,趕緊推著馬漢往外走,卻見灰影一閃,眾人眼前一花,陸師叔已經(jīng)不知何時攔住去路了。

    “你敢侮辱老夫,找打么?”陸師叔冷喝道。

    “給我讓開!”馬漢橫著膀子撞了過去。

    “大膽無禮!跪下賠罪!”陸師叔一把按住馬漢的頭,推的馬漢不能前進分毫。

    “跪下!”陸師叔用上氣力往下壓

    “做夢!”馬漢犟脾氣上來了,緊繃著身子往上頂。

    “想跟老夫較勁,你還嫩了些。”陸師叔運上氣力,用勁往下一壓,只聽的馬漢的腿骨咔咔作響,慢慢彎曲,終于抗不過陸師叔的這股子灌頂之力,轟隆跪倒在地。

    馬漢氣的張口便要大罵,蘇錦忙上前道:“師叔何必和小輩計較,在下替他陪不是便是?!?/br>
    陸師叔哼了一聲道:“罷了!既然你們自己要去送死,老夫也不多管閑事,你放心,你們死后,老夫負責給你們收尸便是,你家中的家眷老夫也保證將她們保護到安全的所在便是。”

    蘇錦嘆息一聲,拱手道:“多謝,不過不必了,我若死了,這宅子里的女子們怕都是要跟我去了;眾兄弟,咱們走!”說罷大踏步出了屋子。

    王朝緊緊跟在蘇錦身邊,湊近蘇錦的耳邊道:“公子爺!成了!”

    蘇錦扭頭道:“什么成了?”

    王朝擠眉弄眼道:“師叔必然要跟蹤我們前去,暗中幫忙,師叔有個怪脾氣,一旦說給人收尸幫人善后什么的話,那便必然不會袖手旁觀……”

    蘇錦哭笑不得,這算是什么狗屁脾氣?心下不太信,但也無暇多想,不管陸師叔肯不肯幫忙,自己也要帶人去救人了;早的一時是一時,柔娘在他們手中時間越長,便越是受折磨,萬一柔娘被夏竦殺了,那將是自己這一輩子最大的憾事。

    蘇錦已經(jīng)失去了耐性,根本沒考慮到這么興師動眾的后果,他已經(jīng)顧不上這么多了。

    蘇錦帶著王朝馬漢張龍趙虎四人出門直朝北去,蘇錦的第一判斷是,夏竦必然會先在一個隱秘的地方審訊柔娘,待拿到口供之后方才會利用柔娘作為誘餌來誘捕自己,到時候就算自己還不知道柔娘是被夏竦抓了,夏竦也必然會想辦法把消息透露給自己。

    但夏竦有多少個別院,蘇錦卻一概不知;但蘇錦可以肯定的是,夏家襪子巷的正宅和駿義橋大街的別院,柔娘今晚絕對不在這兩處,剩下來唯一一個蘇錦知道的屬于夏竦的地方,便是死鬼柳賓華臨死前透露的一處所在。

    那便是囚禁夏思菱的右一廂平湖南側(cè)的玉璋樓,雖然不能確定是否便一定囚禁在該處,但蘇錦只能先去玉璋樓碰碰運氣。

    蘇錦等五人坐著馬車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飛馳,身后不遠處,一個消瘦的黑影追在馬車后面,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任憑馬車的速度飛快,也不能將他甩的更遠。

    第六五二章玉璋樓

    夏竦在京中的別院其實并不多,除了襪子巷的正宅之外,只有三處別院,駿義橋大街的別院是一處,平湖的玉璋樓是一處,另有一處便是在郊外的一處鄉(xiāng)間庭院了。

    不過這些足以讓夏竦引以為傲的了,在汴梁城這個百萬人口的大都市中,大多數(shù)人只有小小的蝸居一間,有的人家全家十幾口只能住兩間廂房。

    汴梁城設(shè)有專門的機構(gòu),那便是隸屬三司的修完京城所和東京店宅務(wù),這兩處機構(gòu)類似后世的房地產(chǎn)開發(fā)部門以及城管拆遷隊一般,但凡有私自搭建的,不僅要全部拆除,還要拉去打板子吃官司,所有京城的城墻宮殿乃至商鋪新宅的修建,都需經(jīng)這兩個部門來完成。

    所以,住在汴梁城的居民,享受的是大都市市民的虛榮,但其實苦逼的很,而汴梁城由于人多地少房子少,雖經(jīng)兩次擴建,比前朝大了不止一倍,依然是寸土寸金。

    四座宅院已經(jīng)是京城中屈指可數(shù)的人家,便是晏殊,除了甜水井胡同的大宅子之外,便只有舊城中的一處小小的宅院了,與夏竦相比,那算是寒酸到家了。

    夏竦也不得不注意影響,雖然有錢買宅子,但畢竟樹大招風,太多了便容易招人嫉恨,傳到皇上耳中也不好解釋;于是夏竦便開始將錢投到商鋪之中,在全城買了大大小小十余間商鋪,為了掩人耳目,無一例外的將持有人的名字寫成夏思菱的名字,以至于那晚夏思菱將汴水河大街價值數(shù)十萬貫的鋪面拱手送給蘇錦,夏竦只能干瞪眼毫無辦法。

    蘇錦的猜測沒錯,夏竦確實將柔娘管在玉璋樓,他知道只要柔娘一失蹤,蘇錦便馬上會想到是自己抓了柔娘,也必然會來救人;夏竦倒是寧愿他來救人,那樣自己便可以再次張網(wǎng)以待,但在此之前需的好好審訊一番這個叫柔娘的女子。

    柳賓華死后,夏竦便晝夜不停的派人開始監(jiān)視跟蹤蘇錦及其家中眾人,就在解試開科的當天,盯梢蘇錦的夏家伴當忽然有了個重要的發(fā)現(xiàn),跟隨蘇錦一起去貢院的幾名女子當中,有一人似乎便是柳公子死的那一天躲在車中的女子。

    伴當?shù)共皇钦J出了相貌,實際上這女子和那天車中的女子相貌迥異,雖然身段和走路的姿勢有些像,但總不能靠這些便斷定二者為同一人;那伴當?shù)囊罁?jù)居然是一串寶石手鏈。

    那天蘇錦帶著三女閑逛的時候,柔娘舉手投足之間無意間將腕上粉白色的寶石手鐲露在外邊,當日柳賓華勾搭車中女子的時候,那車中女子似乎也帶著這種粉白色的手鐲,兩者的樣式一模一樣,而且不像時下的女子們帶著的都是一個整體的玉鐲子,這粉色的手鐲之所以那么的惹人眼球,不但是因為它的顏色是很少有人戴著的粉白色,更因為其式樣就是一顆顆的寶石串起來的式樣,這在當今的大宋確實不太多見。

    那伴當長了個心眼,跑到一家珠寶店中按照看見的手鐲樣式畫了出來,要珠寶店的老板拿出一串同樣的讓他看看清楚;可沒料到那老板瞪著那畫圖半天搖頭說沒有這種鐲子。

    那伴當不死心,跑了十幾家珠寶店,卻沒一家有這種式樣的鐲子;一名經(jīng)驗老到的掌柜,根據(jù)伴當?shù)拿枋龃竽懖聹y,粉白色的寶石只可能是芙蓉石或者是碧璽,并斷言,京城中沒有一家珠寶店有這種式樣的寶石手鐲,勸那伴當別白費力氣去尋找了。

    那伴當直到此時,心里基本上有了定論,這件手鐲的主人雖未必是同一個人,但手鐲必為同一個手鐲;京中都沒得賣,她們卻擁有同樣的一款手鐲,這說明了什么?

    事情反饋到夏竦哪里,夏竦立刻斷言,此女必是當日引誘柳賓華的女子,至于相貌身高略有不同,這很簡單,妝容鞋子的高低,衣服的款式不同,在較遠的距離去看,必然看不出是同一個人。

    于是夏竦立刻下令,要將蘇錦身邊的這名女子拿來審問,只要問出蘇錦設(shè)計殺害柳賓華口供來,蘇錦便死定了;夏竦甚至都不打算經(jīng)過官府,他已經(jīng)想好了拿這女子當誘餌,騙的蘇錦再次踏入圈套之中,然后將他親手給宰了,有了這份口供,加上蘇錦又是再次的私闖自家宅院,自己根本無需擔心如何善后,因為根本就不需要善后。

    手下人辦事很是得力,機會很快便來了,柔娘買了糖炒栗子正邊吃便往回走的時候,一輛黑色馬車在她身邊無聲的停下,車門打開,有人用毛巾將柔娘的口鼻一捂,只輕輕一提,柔娘輕如鴻毛般的小身軀便被拉進車廂中,整個過程用了不足兩息時間,真正是眨眼之間的事兒,緊接著馬車快速駛離,就連街上的行人也沒注意到有人在身邊忽然的消失了。

    柔娘雖然竭力掙扎,但小胳膊小腿的怎能扭得過這些伴當們的粗手大腳,很快便被捆的結(jié)結(jié)實實,塞了口鼻歪在車廂里動彈不得;若非夏竦下了嚴令,不準他們動手動腳,他們早就在這嬌滴滴的小娘子身上揩油了,夏竦是擔心柔娘一旦受辱,會激起她的誓死之心,最后什么口供都問不出來;自從自己的女兒公然以死相逼放走蘇錦之后,晏殊對女人的看法大為改觀,他開始相信,弱女子也并非沒有血性,他怕的便是激起柔娘這種血性。

    玉璋樓是蘇錦唯一不知道的城中別院,而且自己的女兒夏思菱也被‘關(guān)’在這里,人手禁衛(wèi)也很森嚴,先行在此處進行審訊是很適合的地點,所以得知拿人成功的夏竦第一時間命令將人送往這里看押。

    玉璋樓其實是一座宅院,起這個名字是因為后院的那座樓名叫玉璋樓,那是夏思菱居住的地方,而審訊卻是在樓前的廂房中進行的。

    夏竦盡量讓自己變得和顏悅色,雖然看著眼前這個肌膚勝雪眉目如畫的女子有些意動,但他還是以一個慈祥老者的面孔笑瞇瞇的開始了審問。

    “你們怎么能對小娘子如此無禮?快松了綁!”夏竦第一句話便是呵斥身邊的仆役去給柔娘松綁。

    柔娘心里恐慌,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但這伙人綁架了自己卻又不對自己做什么侵犯之舉,這多少讓柔娘放下了大部分的擔心。

    “你們是什么人?綁了奴家到此與欲何為?你們可知奴家是誰家的人?”柔娘劈頭問道。

    夏竦捻著胡子呵呵而笑,道:“你不就是那小小的史館舍人蘇錦的小妾么?老夫豈有不知?老夫的名字嘛,不知道小娘子是否聽說過,老夫便是當朝樞密副使,姓夏,單名一個竦字?!?/br>
    夏竦盯著柔娘觀察她的反應(yīng),他很快就得到了滿意的結(jié)果,自己報出姓名的時候,這女子驚惶的眼神出賣了她的內(nèi)心,一個小小舍人的妾室,如何對自己的名字熟知?理應(yīng)毫無反應(yīng)才是;就算是自己的名頭太響,深閨中也不免波及,但眼神中的驚慌恐懼又是從何而來。

    柔娘是個聰明之人,她敏銳的感覺到事情不妙,看來東窗事發(fā)了,但她很快的便將心頭的驚慌壓下,福了一福道:“原來是夏大人,奴家這廂有禮了,但不知夏大人將奴家?guī)У酱颂幱泻我娊??夏大人是朝廷大官兒,便是要見奴家,也不必用這般手段吧,傳出去豈非失了身份么?”

    夏竦哈哈大笑,繞著柔娘轉(zhuǎn)了兩圈,眼睛肆無忌憚的在柔娘玲瓏的軀體上撫摸了幾輪,道:“小娘子還裝糊涂,到了此處難道還不知道是什么緣故么?我要是你,早就識時務(wù)的全部交代了,老夫勸你還是識相點好。”

    柔娘板著臉道:“奴家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夏竦冷哼一聲,一把抓住柔娘的小手,另一只手將柔娘的衣袖往上捋,露出半截香噴噴的皓臂來,柔娘大叫,同時用力往回拉扯手臂,口中叫道:“夏大人請自重,奴家是蘇大人的房中之人,請你三思而行?!?/br>
    夏竦啐了一口道:“你當老夫拿你來此是貪戀你的美色么?呸,老夫家中八房妾室,個個如花似玉,慢說你是個殘花敗柳,便是處子之身老夫也不稀罕?!?/br>
    柔娘掙紅了臉道:“既如此拉著奴家的手作甚?男女授受不親,快些放手?!?/br>
    夏竦用手在柔娘的手腕上一抹,便將那串芙蓉石的寶石手鐲給捋了下來,這才放開柔娘柔軟的手臂,拎著那手鐲道:“告訴老夫,這是什么?”

    柔娘怒道:“這是奴家買來的私物,夏大人問來作甚?難道是奴家偷來搶來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