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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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竦氣的發(fā)抖,指著夏思菱喝道:“你這是要氣死爹爹么?半夜三更這小賊都敢登堂入室,你還說你們之間沒有什么,你不顧廉恥倒也罷了,還給爹爹和夏家列祖列宗的臉上抹黑;不成!今日這小賊死定了,你要是再執(zhí)迷不悟,爹爹可不再顧念父女之情?!?/br> 夏思菱跪倒在地,哀哀哭泣道:“爹爹,您難道一點都不顧念女兒的請求么?” 夏竦怒吼道:“什么請求?同意你和這小賊茍且?他能拋下晏家女子娶你么?你當面問問他,他若是能寫下保證書和晏家斷絕關系來娶你,爹爹雖不愿意有這么個品德敗壞的女婿,但看在你的面子上或許不再為難他?!?/br> 夏思菱看了抿嘴不動的蘇錦一眼,轉頭道:“爹爹,您這是強人所難,晏小姐和蘇公子情深意重,同過患難,共過風雨,您要蘇公子和晏家斷絕關系,不是要讓蘇公子做不仁不義之人么?蘇公子豈能答應?” 夏竦怒罵道:“老夫怎么生了你這么個賤女子,你倒是一片癡心,可這小賊可曾為你犧牲半點?你瞧瞧他那摸樣,事到如今,他若對你真心,早就該表態(tài)和晏家斷絕關系;可是他充耳不聞,很明顯在玩弄你而已,你竟然看不出來,真是氣煞老夫也!” 柳賓華叫道:“舅父跟他羅嗦什么?拉去一刀砍了,一了百了!” 夏思菱猛然起身,張臂護在蘇錦面前尖聲道:“誰敢!” 夏竦快要氣瘋了,哆嗦著手指著蘇錦罵道:“你這小賊,虧你還能淡然處之,你若是男兒,此刻便該有所擔當才是?!?/br> 蘇錦溫柔的看著夏思菱,輕聲道:“夏小姐,你對我一片真情,這輩子我蘇錦也沒法報答;慶幸的是,你也是懂我之人,也不枉你我相戀一場;你爹爹說的對,我不能給你什么承諾,從一開始我們在應天府相識之時,你我之間便注定了不能再一起,人力難違天意,如之奈何?我和晏小姐有諾言在先,除非晏小姐移情別戀,否則我豈能負她?你愛的也不是一個始亂終棄之人對吧?!?/br> 夏思菱淚如泉涌,不住的點頭抽泣。 蘇錦道:“莫哭,莫哭!天意弄人,造化弄人,你的是名門貴女,我也不可能將你收為妾室,那樣對你而言豈非不公之極,你也不愿意讓夏家蒙羞,所以注定是難了之局?!?/br> 夏竦怒罵道:“你倒是清楚的很!要我夏家女子作妾室,你瘋了不成!” 夏思菱哭泣道:“其實,奴家也是明白的,只是奴家實在是放不下你?!?/br> 蘇錦道:“原來我想,如果有那么一天,我們能夠一起尋個世外荒島,大家開開心心的住在一起,無世俗之言語攻擊,更沒有什么名分之論,那或許是我們最好的結局,可是,看來是難以實現了!” 夏思菱眼睛發(fā)亮道:“為什么不可以?為什么不可以?” 蘇錦嘆息道:“那是我的一廂情愿而已,世間或許根本就沒那種地方,而且,我們就算是能尋得到那樣的地方,又怎能不顧家人的感受,畢竟他們還生活在這里,生活在人言之中;況且你爹爹他今日也不可能放過我?!?/br> 夏思菱輕聲道:“你求求我爹爹,說幾句好話,我爹爹只是一時氣憤,消了氣自然會放了你……” 蘇錦微笑嘆息道:“傻丫頭,你爹爹是什么人你比我更清楚;他連你貼身的婢女都能宰殺,為了誘捕我連你廊下的花將軍鸚鵡都砍了頭,生怕它胡亂學舌壞了事,可算是處心竭慮了;況且他殺我也不單是因為你我之事,而是另有別情,說了你也不懂!” 夏思菱心頭冰涼,略一思索轉向夏竦跪下道:“爹爹,你便饒了蘇公子一命吧,女兒答應你今后再不和蘇公子來往了,今后連……連看都不看他一眼,您叫我做什么,女兒便做什么,絕不與您頂嘴作對,成么?” 夏竦轉頭不答。 “您殺了小扣兒,殺了我的花將軍女兒都不怪您,只求饒了蘇公子一命,今后不管怎樣,女兒都唯您之命是從,您說好不好?” 夏竦心如鋼鐵,一聲不吭聲。 夏思菱垂首半晌,見夏竦沒反應,終于嘆息一聲起身道:“爹爹,女兒明白了,如蘇公子所言,你要殺蘇公子并非是因為我和他之間的事,而是出于其他的目的;也罷,女兒也不求您了,您要殺便殺吧。” 夏竦面色變緩,柔聲道:“好女兒,你想通了么?這世間有多少器宇軒昂出身名門的青年才俊,哪個不比此人強上百倍;爹爹定給你尋個世間最好的夫婿,我夏家千金,豈是凡夫俗子能夠相配的?!?/br> 夏思菱輕輕搖頭道:“爹爹,你不懂女兒的心,多說無益,你要殺便快殺,不過……在殺蘇公子之前,需的先葬了女兒……” 夏思菱手腕一翻,雪亮的匕首頂上咽喉,轉頭看看蘇錦道:“蘇兄,你因奴家連累而死,奴家理應陪你同死,黃泉路上也好伺候蘇兄茶水飲食,也不至于寂寞無依?!?/br> 蘇錦叫道:“不可!別犯傻!”可惜手臂被捆,剛才夏思菱也沒解開繩索,只能用身子在夏思菱的身上亂蹭,卻絲毫不起作用。 夏竦也大驚道:“菱兒,你瘋了么?為了這個小賊,你竟然甘愿舍了性命,難道爹爹養(yǎng)育你十六年,竟然不如這小子跟你相識數月么?” 夏思菱閉目搖頭道:“爹爹是親人,在女兒心中,蘇公子也是親人,女兒別無選擇,求爹爹原諒!” 柳賓華突然大喝道:“你們還愣著作甚?快上去搶了小姐的匕首!” 愣在一旁的護院們如夢初醒,紛紛沖上前來伸手要奪夏思菱的匕首;夏思菱嬌吒道:“誰上前一步,我便隔斷自己的脖子?!?/br> 夏竦連喝住手,沖上前來照著柳賓華的嘴巴子一頓猛抽,罵道:“蠢材!你想要了菱兒的命么?”打完嘴巴還不解氣,伸足亂踢柳賓華,將柳賓華踢得大呼小叫,亂滾帶爬的逃出屋去,這才恨恨住手。 “都退下!”夏竦喝道:“全部滾出去!” 第六三七章脫險 明日有事,請假一天,后天三更補上,抱歉。 一眾打手在夏竦的呵斥下灰溜溜的退出屋子,夏竦轉身對夏思菱道:“菱兒,你切莫沖動,有話好說,不要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蘇錦也急的要命,他已經看到夏思菱手中匕首劃破了頸項間的皮rou,幾滴血珠子已經滲出了皮膚,盛開如一朵妖艷的罌粟花。 “夏小姐,切莫亂來,不要為我白白送了性命?!?/br> 夏思菱慘然一笑道:“你死了,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大家死了干凈?!?/br> 夏竦跺腳道:“菱兒,你全不念骨rou之情么?爹爹已經老了,就你這么一個骨血,難道你忍心就此拋下爹爹而去么?” 夏思菱哭道:“爹爹,這都是你逼得女兒如此,你要殺蘇公子,女兒就跟他一起死……” 夏竦擺手跺腳嘆息不已。 “爹爹,你只要答應不殺蘇公子,孩兒便從此以后不再跟他來往,拌著您老人家一輩子。” 夏竦連連搓手,既不愿松口,又擔心夏思菱真的尋了短見。 “罷了,女兒不求您了,在您看來,女兒的命根本不值一提,;爹爹!休怪女兒狠心,實在是迫不得已,今后孩兒無法在您膝下承歡,以后的日子,爹爹自己保重,女兒不孝,這便去了!”夏思菱跪倒在地,朝夏竦磕了三個頭,舉起匕首朝頸項中刺去。 夏竦猛然醒悟,這可是自己的親女兒,自己在這世上的唯一骨血,蘇錦今后有的是機會炮制他,又何必在乎這一時?想到這里,夏竦疾呼道:“住手,爹答應你了,快住手!” 只是叫聲稍晚了些,夏思菱的動作也快了些,夏思菱倒是想停手,可是卻無法停住;千鈞一發(fā)之際,蘇錦,手雖被綁,但腳還能動,跨步上前,用肩膀一頂夏思菱的手臂,頓時將拿著匕首的手臂擋開;匕首尖堪堪從頸項劃過,流出一道細細的血線來。 夏竦大駭,以為刀鋒已經割開了頸項,大叫著撲過來,夏思菱一個踉蹌,忽又站定,將幾欲脫手的匕首拿穩(wěn),對著夏竦道:“不要過來,您真的答應了么?” 夏竦大喜過望,問道:“菱兒,你沒事么?老天保佑,你真的沒事,可嚇死爹爹了?!?/br> “爹爹說話算數么?可答應繞過蘇公子”夏思菱面色平靜,冷聲問道。 “算數,算數,今晚便饒了他;不過爹爹有幾個條件,他若答應,今晚便可全身而退。” 夏思菱喜道:“什么條件,只要您不殺他,女兒什么都能答應。” 夏竦道:“不是你,是他,我要他親口答應我?guī)讉€條件?!?/br> 蘇錦渾身冷汗?jié)裢福衿馍蟻砹?,本想道:“你要殺便殺,我才不會答應你什么條件?!钡D眼看到夏思菱求肯的目光,心頭一軟,便道:“你說說看,若是能答應的自然答應?!?/br> 夏竦緩緩道:“第一個條件,我要你從此以后不得跟菱兒再有瓜葛,不準再來糾纏他,否則,莫說你是晏殊的人,便是皇上的人,老夫照樣將你碎尸萬段;我夏某人的手段你恐怕還不知,絕對會讓你后悔生在這世上?!?/br> 蘇錦看著夏思菱,他不能保證今后便不見夏思菱,特別是今晚之后,他對夏思菱有了全新的認識,這女子可不是自己以前所認為的刁蠻女,為了自己不惜以命相搏,跟親父翻臉;自己要是說保證再不見她,豈非傷透了她的心。 夏思菱冰雪聰明,猜透了蘇錦的心思,她只看到蘇錦眼中那一絲猶豫和糾結便已經欣喜若狂了,這說明蘇錦已經真的很在乎自己了,以前是自己主動粘著他,他多少處于無可奈何的被動情形;但此刻,夏思菱真正的感受到蘇錦眼神中的愛意。 “爹爹,這一條孩兒替他答應您了?!毕乃剂恻c頭道。 “我要的是這小子親口答應,你答應算什么?”夏竦皺眉怒道。 “女兒答應了便是蘇公子答應了,女兒從今往后再不見他,他又如何能糾纏到我?我答應不就等于他答應了么?” 夏竦想了想,點頭道:“說的也是,爹爹如今回京為官,你需的時時刻刻呆在爹爹左右,過一段時間,爹爹對你另有安排,到那時這小子便是想來糾纏也見不到你了?!?/br> 夏思菱不懂夏竦的話意,此刻急于讓蘇錦脫身,倒也沒空多想。 只聽夏竦續(xù)道:“第二個條件便是,今夜之事你需得守口如瓶,若是漏出半個字,老夫照樣要你的命?!?/br> 蘇錦明白夏竦的意思,一是為了夏思菱的名聲考慮,二是今夜這里死了人,即便是家中婢女,捅出去也必然鬧得滿城風雨,小扣兒的家人也不一定干休;蘇錦雖然不情愿答應,畢竟小扣兒死的冤枉,一條活生生的人命便消失了,跟自己也有莫大的關系;但蘇錦明白,以自己之力,別想動夏竦分毫,此刻只能明智的選擇答應他,日后有的是機會再將這條老狗拿下。 想到這里,蘇錦點頭道:“這一條我答應了,但小扣兒死了,你須得給她好生安葬,給她的家人好生的撫恤,在下愿出些錢銀予她家人。” 夏竦冷笑道:“你當老夫是怕你將此事說出去么?憑我夏某人,打殺一兩個家奴也算個事?笑話!” 蘇錦曬道:“我明白,你只是新任樞密副使,自然要表現一番,不愿鬧得滿城風雨,讓人說閑話罷了?!?/br> 夏竦裝作沒聽懂蘇錦的話,繼續(xù)道:“第三個條件便是,你需當場寫下服罪書交到老夫手上,也好做個憑證,以免你出了這個宅子便翻臉不認人,老夫也好有反制手段。” 蘇錦哈哈大笑,夏竦是將自己當三歲孩兒了,寫認罪書?這不是開玩笑么?白白送個大尾巴讓你攥著,今后我還能有好日子過么?今后你若是以此為脅要我對付晏殊等人,難道我也聽你的?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夏大人,這一條便免了吧,這個什么服罪書我是決計不會寫的,一來我無罪可服,二來我也不是把把柄送到別人手中攥著,給自己找不自在之人;我答應你的事自然要做到,你執(zhí)意要提出這樣的條件,未免太高估你的智商,低估了我的智商了。” 夏竦怒道:“口說無憑,老夫如何能信你出了此門之后便不會反悔?” 蘇錦攤手道:“反悔?我便是為了夏小姐的名聲著想,也不會將今夜的事外傳;至于你信不信,那是你的事;你若放心不下,便一刀宰了我,想寫什么服罪書,那是休想!” 夏竦怒極,想說:“那便一刀宰了你!”但轉眼看見夏思菱手中的匕首,又說不出口了,忽然間他連罵自己愚蠢,跟這小子叫什么真?今夜且先放了他,找機會暗中做掉他便是,何必在此斤斤計較;先讓夏思菱放了刀子,別出意外才是正經。 “也罷,老夫便信你這一回,不寫便不寫;菱兒,放下匕首來爹爹這里,爹讓他走!” 夏思菱喜出望外,剛一舉步,忽見蘇錦眼光有異,微微搖頭。 夏思菱略一思索,立刻便明白了蘇錦的意思,忙退回腳步道:“爹爹,孩兒要親眼看著蘇公子平安離開才成。” 夏竦怒道:“你把爹爹看成什么人了?爹爹是出爾反爾之人么?氣煞老夫了。” 夏思菱道:“爹爹莫要生氣,女兒不是不信你,而是不信門外站著的那個畜生;為防萬一,只能如此;還有……女兒要爹爹答應一件事。” 夏竦冷冷道:“菱兒,你不要太過分?!?/br> 夏思菱道:“孩兒只想要爹爹下令,從此以后那姓柳的不準靠近我十步之內,爹爹拿他當親生兒子,女兒卻不得不防著他?!?/br> 夏竦罵道:“我怎么生了你這個女兒,夏家家門不幸,罷了罷了!” 夏思菱喜道:“多謝爹爹?!鞭D身用匕首用力割開蘇錦手臂上的繩索,拉著他來到一方櫥柜面前,伸手從抽屜中拿出一只錦盒交給蘇錦。 蘇錦疑惑的道:“這是什么?” 夏思菱道:“這是汴水河大街那座鋪面的房契,奴家將鋪面送給你了,便當是奴家為公子今夜受驚的賠償!” 蘇錦怔怔發(fā)愣,心里感動萬分,這個時候夏思菱還能想起這樣的瑣事,生怕因為此事自己的生意受到影響,真是心細如發(fā),玲瓏剔透;若非愛的極深,斷然不會為自己考慮的這么周到。 夏竦白眼亂翻,心中暗罵連聲:女大不中留,那鋪面值十幾萬,被她這么輕易的便送人了,悔不該當初過于溺愛,將家中產業(yè)大半都歸于她的名下,經此之事,這些產業(yè)須得盡數收回便是。 夏思菱將匕首橫在脖子上,拉著蘇錦出了屋門,柳賓華帶著眾伴當還想上前阻攔,被夏竦一頓大罵,只得退到一旁,眼中噴火般的看著夏思菱挽著蘇錦的胳膊往來路行去。 第六三八章約定 (感謝我忘、樂茶茶書友的月票。) 在一干打手虎視眈眈的尾隨下,夏思菱一路將蘇錦送出宅院,送出胡同口,送上了駿義橋大街。 大街上空無一人,夜風卷著雜物在光潔的青磚地上翻滾,風有些冷。 夏思菱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挽住蘇錦胳膊的手也松開了,兩人相對而立,雙目深注對方。 “蘇兄,奴家便送你送到此處了,再往前便是駿義橋頭,夜市繁鬧,他們當不會再敢動作;蘇兄不要停留,一路跑去人多的地方便是?!毕乃剂獾穆曇艉苄。〉轿⒉豢陕?,話音中也帶著些許的哽咽。 蘇錦拉起她的手道:“菱兒,今日若非是你,我便要葬身此處了,多謝你了,害的你和爹爹反目,早知道是這樣,今夜我便不會來了。” 夏思菱小手反握,搖頭道:“沒有今夜還有明夜,這件事遲早要發(fā)生;奴家一點都不后悔,為了你奴家什么都愿意做;只是今夜過后,你我便將永不能見了!” 夏思菱的眼角溢出淚來,在暗淡的夜色下,就像在眼角掛上兩顆晶瑩的珍珠。 蘇錦知道她言之所指,抬手輕輕幫夏思菱拭去眼淚,小聲并堅定的道:“菱兒,你別難過,這件事沒這么容易了結;蘇錦豈能坐看你從此孤獨無依,剛才我已經決定了,我要不顧一切的娶你為妻,只要你愿意!” 夏思菱身子一抖,旋即目光黯淡下來,輕聲道:“那晏小姐怎么辦?我爹爹跟你已經勢成水火,他也不會同意的?!?/br> 蘇錦鄭重的道:“晏小姐也非小雞肚腸之人,她定會容的下你,所謂的名分不過是一種形式,即便是正妻又如何?如果一個大婦得不到丈夫的憐愛和尊敬,身份又有何用?如果名分真的是一個阻礙的話,那我便讓那個位置空著,入我蘇家門當媳婦的都是一樣的平妻身份,豈不沒爭沒搶了么?除非你自己在意,那我確實是沒辦法了,我不想負你,但也不能負她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