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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在線閱讀 - 第280節(jié)

第280節(jié)

    趙禎轉(zhuǎn)頭看著蘇錦道:“蘇錦,這一次又要你去替朕辦差了,心里老大不愿意吧?!?/br>
    蘇錦笑道:“皇上說的哪里話,為皇上分憂乃是臣子之責(zé),豈會不愿意,義不容辭才是?!?/br>
    趙禎微笑道:“好,關(guān)鍵時候還是年輕一輩有擔(dān)當(dāng),朝中老臣謹(jǐn)慎有余,都喪失了沖勁了,你放心,這回差事辦好了,朕和你前事一筆勾銷,今后再有功勞加倍論賞?!?/br>
    蘇錦起身道:“那可多謝皇上了,君無戲言,可不能反悔?!?/br>
    趙禎哈哈笑道:“朕豈有反悔的時候,朕要是反悔定然是你做了讓朕不能容忍之事,只要你勤勉辦差,朕自然會兌現(xiàn)承諾?!?/br>
    富弼聽得ii糊糊的不懂,皇上和蘇錦之間也不知在打什么啞謎,什么一筆勾銷之類的,難道蘇錦跟皇上之間倒有一筆糊涂賬不成?

    “那你有沒有要求呢?一并提出來,朕給你們解決后顧之憂?!?/br>
    蘇錦想了想道:“臣倒是真有要求要皇上恩準(zhǔn)?!?/br>
    趙禎喝了口茶道:“講?!?/br>
    蘇錦道:“其一,臣要有人手可調(diào)配,遼使百余人的隨從,我和富大人就光棍兩個,豈非太過寒酸?!?/br>
    趙禎呵呵笑道:“放心,儀仗隨從馬匹都給你們準(zhǔn)備好了,全是朕親自挑選的?!?/br>
    蘇錦道:“還不夠,臣要馬軍衛(wèi)隊兩都作排場?!?/br>
    趙禎道:“這是小事,不難?!?/br>
    蘇錦道:“就要上回跟我一起辦糧務(wù)的趙方兩位都頭來辦事,人熟,用起來也得心應(yīng)手?!?/br>
    趙禎點頭道:“朕答應(yīng)你便是。”

    蘇錦道:“第二個要求便是,臣請皇上再賜給我一面金牌,便宜我調(diào)度從事?!?/br>
    趙禎大聲道:“什么?你還要金牌?上回那金牌……”蘇錦趕緊朝富弼指了指,趙禎總算及時住口,沒有失態(tài)到將話全部說出來。

    “皇上,一切為了談判事宜,用完了便歸還便是,您放心,我人在京城,在您眼皮子底下,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來?還不是想好好辦差么?”

    趙禎咬咬牙道:“好吧,朕再賜給你一塊,這回若是濫用或者丟失,便拿你腦袋來抵?!?/br>
    蘇錦笑道:“放心吧,吃一塹長一智,這回我睡覺都抱著睡,絕不會再丟了?!?/br>
    趙禎哼了一聲道:“還有么?”

    蘇錦道:“還有最后一條,臣想懇請將此事直接跟皇上聯(lián)系,省卻中間稟報呂相哪一關(guān),一來是臣辦事不喜拘束過多,呂相跟我又不熟,若是相互不了解起了沖突,傷了感情倒在其次,耽誤了決斷那可就責(zé)任大了;二來是,臣想請皇上給我二人更多的自主之權(quán),這樣臣等便能自由發(fā)揮,盡力維護我大宋的利益,當(dāng)然大事決斷,臣等自會親自來稟報皇上?!?/br>
    趙禎盯著蘇錦看,口中道:“看來你是打算大干一場了?!?/br>
    蘇錦笑道:“既然答應(yīng)了這樁差事,自然要做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就像辦糧務(wù)那樣,臣不但要辦的妥當(dāng),還要順手抓點貪官墨吏祭旗,這是臣的怪脾氣,遇事不管不是我的風(fēng)格?!?/br>
    趙禎沉yin道:“以你的目標(biāo),這次能談到什么程度算是妥當(dāng)?”

    蘇錦道:“一不會讓遼人有理由大起干戈,二不會答應(yīng)他們的無理要求,三不費一錢一絹,和和氣氣送他們回去?!?/br>
    趙禎不可置信的看著蘇錦道:“你能做到如上幾條?”

    蘇錦點頭道:“既然皇上要我和富大人去談判,做不到如上幾條,還算是完成使命么?臣聽有人在朝堂上公然說,此次談判要累加賜幣和絹匹,臣很不滿意,這是屈辱的和平,這樣下去何時是個盡頭?狼子胃口越來越大,到最后會一發(fā)不可收拾,到時候我大宋百姓商賈辛苦所得,豈不全為外敵所攫取,我天朝還有何威嚴(yán)尊嚴(yán)地位可言?”

    趙禎坐直腰背點頭道:“說的好,這正是朕所擔(dān)憂的,但目前這種情形之下,稍微滿足他們一些條件也只不妨,將來平了西賊之患,自然不會再由得他們?!?/br>
    蘇錦搖頭道:“有一便有二,昔年澶州之盟便是一,如今再給便是二,再往后還有三四五六乃至無數(shù)回,餓狼的肚子是永遠填不飽的?!?/br>
    趙禎目光炯炯看著蘇錦道:“你真有這份心氣和本事?”

    蘇錦微笑道:“心氣肯定有,本事皇上自己看,臣有沒有本事可不是臣說了算?!?/br>
    趙禎一拍案幾道:“好,便答應(yīng)你所有條件,你二人由談判特使更改為全權(quán)特派談判使,重大事宜需稟告朕,其他一概自主決定。”

    蘇錦大喜道:“多謝皇上恩準(zhǔn)?!?/br>
    趙禎又道:“但是你也要搞清楚,此事辦砸了那可是滅頂之災(zāi),朕說的不是你和富弼,而是說的整個大宋江山,你可明白?”

    蘇錦道:“皇上寬心,不會到哪一步,如果真的談崩了,您也不用砍我的頭,臣自帶家人第一個上戰(zhàn)場殺敵,戰(zhàn)死沙場以明臣志?!?/br>
    趙禎微笑道:“朕可不希望有那么一天,朕期待著設(shè)宴等你們帶來好消息?!?/br>
    第五九零章底線

    覲見已畢,蘇錦和富弼出了皇宮,果見一排儀仗侍衛(wèi)等候在宮門外,領(lǐng)頭的侍衛(wèi)認(rèn)識富弼,忙過來參見。

    富弼淡淡答應(yīng),命大家列隊跟隨,自己跟蘇錦并騎而行,前往右二廂興國寺附近的官驛。

    蘇錦見富弼似乎有些不大開心,于是問道:“富兄自皇宮出來心情便不太好,是否是小弟在皇上面前說錯了什么話了?”

    富弼嘆道:“賢弟啊,你剛才的話說的過于滿了,你怎能像皇上保證那三點?你要知道面對的可是虎視眈眈的遼人,豈是按照你所想的那樣,想怎么樣便怎樣?”

    蘇錦呵呵笑道:“原來你是擔(dān)心這個,我當(dāng)是什么事呢,富兄放心,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我說的話,萬一實現(xiàn)不了,我自己送去給皇上殺頭便是,絕不提及你富兄一個字?!?/br>
    富弼瞪眼道:“你說的這叫什么話?且不說你我同為全權(quán)特派談判使共擔(dān)榮辱責(zé)任之事,即便是你能一人承擔(dān),愚兄又怎會明哲保身?你把哥哥我看成什么人了?!?/br>
    蘇錦忙拱手道:“小弟不太會說話,得罪之處請富兄見諒;但小弟既然敢在皇上面前夸下海口,自然會有所應(yīng)對;三司大人說的對,這回這差事不是掉腦袋便是平步青云,至于窩窩囊囊的賠錢賠禮買的一時茍安之舉,只能是保住你我的腦袋,后面可有咱們的苦日子了,所以只有一條路,那便是我跟皇上所說的那三條?!?/br>
    富弼喜道:“原來你早已有了對策,倒是瞞的哥哥好苦,趕緊說來聽聽?!?/br>
    蘇錦道:“也不算是有了對策,只是昨夜失眠,好好的將來龍去脈理了理,基本上揣度出遼人的底線,所以心里便有了一些想法?!?/br>
    富弼道:“遼人的底線是什么?”

    蘇錦沒有正面作答,只問道:“富兄認(rèn)為遼國此次的真實目的如何?”

    富弼想了想道:“我認(rèn)為遼人此番是想借我大宋內(nèi)憂外患之際前來敲詐勒索,萬一撈不到好處便以此為由大舉進攻,他們其實早就對我大宋垂涎已久了?!?/br>
    蘇錦點頭道:“所料不錯,但也不全然;訛詐是真的,若說大舉進攻則未必。”

    富弼道:“何以見得?”

    蘇錦道:“我大宋與西夏戰(zhàn)火綿延已經(jīng)快五年了吧?!?/br>
    富弼插話道:“四年多?!?/br>
    蘇錦道:“對啊,若是遼國想借此機會吞滅大宋,四年中有的是機會,據(jù)三司大人之言,寶元元年和西賊開戰(zhàn),是年先是洪澇后是飛蝗之災(zāi),全國田畝減產(chǎn)一半,國內(nèi)也曾盜跖蜂起,百姓流離;為何那一年遼國不來敲詐,偏偏選擇今年呢?”

    富弼想了想道:“也許是事出突然,來不及準(zhǔn)備吧。”

    蘇錦搖頭道:“我看不然,既然當(dāng)年沒有準(zhǔn)備,現(xiàn)如今四年了,準(zhǔn)備當(dāng)很充分才是,如今邊境集結(jié)遼兵僅十五萬,還是以部族軍為主力,難道遼人真的以為,憑借這十五萬兵馬便能南下踏平我大宋么?我大宋各地的廂兵加上拱衛(wèi)京城的禁軍總數(shù)達一百三十萬之巨,他遼人憑什么以為便能打得贏?人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遼人難道不明白這個道理?”

    富弼遲疑道:“遼國據(jù)稱全民皆兵,舉全國兵力號稱三百萬大軍,也許一旦開戰(zhàn)便會調(diào)集大軍增援呢?!?/br>
    蘇錦伸手一指街市上熙攘的人群道:“富兄,打仗可不是比人數(shù)多少,比的是精銳多少和后勤的實力,遼國身處北國,部分畜牧,部分農(nóng)桑,全民皆兵他吃什么,喝什么?一旦戰(zhàn)爭進入膠著狀態(tài),他拿什么來填飽士兵和戰(zhàn)馬的肚子?你不要告訴我遼國儲備充足之類的話,我大宋居南,坐擁廣闊富庶之地,還如此捉襟見肘,我不信他遼國便是風(fēng)調(diào)雨順年年豐收?!?/br>
    富弼點頭道:“這倒不是,遼國近幾年也不安寧,去年我南方大雪之際,據(jù)邊境細(xì)作稱,遼國雪災(zāi)更甚,上京道以北的大片牧場上牲口馬匹牛羊凍死數(shù)十萬頭,牧民大受損失,聚集起來鬧事,遼主震怒不已,聽說也殺了不少人?!?/br>
    蘇錦笑道:“你還知道說,這叫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他日子也不好過;再說我就不信遼國和元昊之間就那么的融洽,如果真的很融洽的話,為何我們和西賊征戰(zhàn)數(shù)年,遼人并沒出一兵一卒幫助元昊呢?直到現(xiàn)在,我西北戰(zhàn)事趨穩(wěn),方才出來敲竹杠,這時機選擇的也太糟糕了吧。”

    富弼眼睛一亮,點頭道:“有道理,有道理啊,定是兩國之間也有芥蒂,根本就不是聯(lián)合攻我大宋之態(tài)勢;是了,我想起來了,去年我整理河?xùn)|路送來的密報,曾言及遼國山南黨項族呆兒部叛亂之事,這呆兒族叛逃的對象便是元昊,遼主耶律宗真派人去要元昊不準(zhǔn)收留叛族,元昊理都沒理他,遼主為此還興兵二十萬至寧仁、寇靜二鎮(zhèn),打算討伐元昊呢。”

    蘇錦大喜道:“果然,為何沒打起來?”

    富弼道:“據(jù)說元昊服軟,遣使議和,又抬了遼主嫁給元昊的興國公主出來說項,這才沒有打起來?!?/br>
    蘇錦嘆道:“可惜,可惜。這兩國要是打起來,我大宋可就漁翁得利了?!?/br>
    富弼咂舌道:“可惜沒打起來,現(xiàn)在輪到咱們頭疼了;賢弟剛才說了半天是不是說,遼國其實根本就沒想跟我大宋開戰(zhàn)?”

    蘇錦擺手道:“不是不想,而是沒那個能力?!?/br>
    富弼道:“原來如此,賢弟分析的絲絲入扣,也頗有道理,只是愚兄還是有點不放心,萬一要是遼人真的翻臉打起來呢?”

    蘇錦笑道:“打起來也是小打小鬧,你知道我大宋和西賊這幾年打來打去,有誰占了便宜么?都是你打不死我,我也打不死你,正因?qū)嵙ο喈?dāng),才有和平共處之機;當(dāng)年的澶州之盟,我大宋沒能吃了遼國,遼國不也是沒能吃了我大宋,到最后打來打去毫無意思,所以和議便不可避免了。”

    富弼高挑大指道:“精辟,果然是這個道理。”

    蘇錦笑道:“若我估計不錯,我大宋和西賊元昊之間不出一年便要偃旗息鼓訂立和議,便是因為,既然大家的實力還沒大到能一口吃了對方的地步,打下去徒耗力氣罷了,最后自然是選擇不打了?!?/br>
    富弼呆呆看著蘇錦斷言宋夏之間必將談和之事,怔怔出神;實際上他在皇上身邊,了解到的機密之事也很多,其中一件便是西賊元昊確實已經(jīng)托人送信到西北宋軍營中商談停戰(zhàn)和議之事;只不過趙禎秘密召見杜衍和呂夷簡等人,兩人均以為這口惡心不能忍,這才沒有同意。

    實際上皇上事后嘆息道:“兩蛇互吞,并無了局,不如松口各自保全方為上策?!笨上我暮喓投叛芤恢路磳Γ麄兊囊庖娮匀淮泶蠖鄶?shù)朝臣之意,皇上也是無可奈何。

    像這樣的機密之事,蘇錦自然是絕無可能知道,但他居然能斷言必將休戰(zhàn)議和,光是這遠大的眼光,便足以讓富弼對他高看數(shù)眼了。

    富弼若是知道,蘇錦根本就是依據(jù)模糊的記憶,按照年代推算出這個結(jié)局的話,怕是要當(dāng)場嚇昏過去;而蘇錦之所以敢在皇上面前夸下海口,自然也是因為昨夜他苦思冥想的不是對策,而是將自己記憶中的碎片粘合起來,最終記起仁宗一朝跟遼國并無兵事齷蹉之事,才敢放言。

    當(dāng)然具體的細(xì)節(jié)蘇錦一概不知,但大方向擺在那里,蘇錦自然心里有底,剛才的一番分析也確實是過了腦子的,說的也正切中要害;由結(jié)果反推原因,遼人之所以跟大宋相安無事,無非不過是實力問題,說什么真正的友誼,兄弟之邦之類的屁話,那只是大家心照不宣的謊言罷了。

    第五九一章初次交鋒

    蘇錦和富弼到達館驛門口的時候,立刻便感覺到了不同,臨近官驛的一段街市上,身著雙衽皮袍寬大皮褲,頭戴褐色紅纓硬圓帽的遼國士兵居然公開的在街市上站崗。

    富弼大皺眉頭,見一隊身著館驛驛卒服飾的士兵窩在一處墻根下曬太陽,氣不打一處來;跟蘇錦招呼一聲,翻身下馬走過去喝道:“你等可是官驛驛卒么?”

    驛卒們見了富弼和蘇錦的服飾和身后浩浩蕩蕩的儀仗兵馬嚇了一跳,一人趕緊上前施禮道:“這位大人,我等正是館驛驛卒。”

    富弼沉聲道:“既是館驛驛卒,不在官驛中當(dāng)差,卻跑來墻根下曬太陽,這是為何?”

    那驛卒忙道:“回稟大人,我等也不想這樣,可是官驛中的遼人不讓我等進去,說是由他們自己人負(fù)責(zé)精戒,我等也是沒法子?!?/br>
    富弼怒道:“笑話,官驛是大宋的官驛,我大宋驛卒倒不能進了?莫非以為我大宋士兵不能保護他們周全不成?”

    那驛卒道:“可不是這么說么?我等就說了兩句,遼人兇蠻,竟然拔刀相向,我手下驛卒倒被他們打傷了幾個,無奈咱們?nèi)松伲Y房主事又嚴(yán)令不得與遼人起沖突,只好暫且忍讓退出來曬太陽了?!?/br>
    富弼氣的渾身發(fā)抖,罵道:“好刁蠻的遼人,我大宋汴梁城中天子之地竟也如此的跋扈,豈有此理?!?/br>
    蘇錦從后面上來,拉著富弼的胳膊道:“富兄何必生氣,這也是人之常情,些許小事,犯得著大動肝火么?”

    富弼訝異道:“什么?這還是小事?我們尊他們是客,這南門大街的官驛是京城五大館驛中最豪華的一座,安排他們住在這里便是給了他們天大的面子,他們居然不領(lǐng)情,還打傷我官驛驛卒,這是對我大宋的蔑視?!?/br>
    蘇錦哈哈笑道:“消消氣消消氣,確實是蔑視,但也不至于如此,你不是打算因為這點事便沖進去跟他們吵一架吧?再說了,談判在即,遼人這么做也是為了讓他們的言行不外露的保密之舉,別說你給他安排個這么好的官驛,便是你把他們安排到豬圈里呆著,他們也會將豬給趕出來?!?/br>
    富弼呼呼喘氣道:“即便是如此,也不用打傷咱們驛卒吧?”

    蘇錦微笑道:“他不蠻橫,又怎會向我大宋提出那么多無理的要求呢?別急,咱們慢慢炮制他們,好戲才剛剛開始?!?/br>
    富弼嘆息一聲不出聲了,蘇錦轉(zhuǎn)頭對那驛卒道:“你是這官驛驛卒的頭兒?”

    那驛卒道:“卑職王德海正是此館驛的驛官都頭,這二十名兄弟都是卑職的屬下,還有馬夫廚子雜役若干,不過昨晚也都被趕出來,今兒一個也沒來?!?/br>
    蘇錦點頭道:“原來是王都頭,我二人是朝廷全權(quán)特派談判使,正是受朝廷委派,前來與遼人接洽的?!?/br>
    王德海喜上眉梢道:“原來是富大人和蘇大人,卑職早接到消息,在此等了半天了,你們可來了?!?/br>
    蘇錦哈哈一笑道:“要不然王都頭怕是要帶著兄弟們出去找樂子了,誰沒事站在街角曬太陽玩兒,那可真是太無趣啦。”

    王德海聽蘇錦說的有趣,口氣倒像是平日里兄弟們之間隨便玩笑的范兒,心里頓有好感,嘿嘿笑道:“那是,哪有曬太陽玩兒的,樂子可多著呢?!?/br>
    富弼皺眉道:“羅嗦什么?還不去通報遼使,便說我等前來拜會。”

    王德海忙拱手道:“是,卑職這便去通報。”

    說罷一招手,帶著兩名驛卒急匆匆的往館驛大門口跑去,可還沒跨上臺階,幾名遼兵便橫眉怒目的上前呵斥道:“魯兒呆,賀須彌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