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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在線閱讀 - 第257節(jié)

第257節(jié)

    王朝咂嘴道:“可惜了。”

    趙虎道:“賊廝鳥不顧手下死活,當(dāng)真不是東西,且讓他再活一氣,過會再來收拾他。”

    王朝朝院門口一指道:“先去宰了老賊再說?!眱扇藠^起神威,朝院門口追殺過去。

    蘇錦一看王朝和趙虎的動向便猜到他們的意圖,擒賊先擒王倒是個辦法,但是也要分什么時候,對方人數(shù)太多,除非像后世電影里那樣有高來高去踩著人頭凌空飛渡的本事,單從地面上殺過去,豈能得手?而且危險性太高,兩人雖然武藝高強,但畢竟對方是上廂兵,手中都有武器,別看兩人現(xiàn)在勇猛,只消被阻住一會,氣力消耗太多之后,便再也無法移動半步了,性命都有可能丟了。

    果然,趙虎一聲悶吼,腰上中了一槍,幸好皮糙rou厚,力道卸的及時,這才深入不深,但一旦有了第一道傷口,對兩人的心氣便會有極大的打擊,行動之際也將更為小心,此消彼長之下,對方便更容易擋住他們了。

    蘇錦愛莫能助,親衛(wèi)隊呈扇形散開,已經(jīng)和蘇錦等人全部交上手,對放人數(shù)占優(yōu),但蘇錦這邊勝在有幾名好手;馬漢張龍自不必說,蘇錦帶來的兩個歐陽修的親衛(wèi)也是身手了得,晏碧云手下剩余的四名伴當(dāng)雖然傷痕累累,但生死關(guān)頭也是奮起神勇,兩下里基本上屬于均勢。

    蘇錦忽然明白王朝和趙虎起的作用是多么大,他們吸引了大部分的廂兵,否則自己這邊肯定擋不住。

    親衛(wèi)隊的戰(zhàn)力不俗,朱世庸養(yǎng)的私人衛(wèi)隊當(dāng)然是經(jīng)過挑選和考核的,這些家伙都有武藝在身,刀槍用起來有板有眼,進退也頗有章法,若非己方幾名好手全力施展維護,早就被沖開缺口了。

    蘇錦自己也只能算是個平庸之輩,好在經(jīng)歷了那么多之后,再不像以前看到刀砍過來便手腳發(fā)軟,但和真正有武藝的照面還是倍感壓力,身邊的人不時還要過來幫他一把,顯得頗為狼狽,但是現(xiàn)在這種情形只能死撐,并無任何投機取巧的手段。

    場面上亂作一團,除了呼喝喘氣和刀劍相交之聲,幾乎沒有人多廢話,都是生死惡斗之時,每個人都全神貫注,生怕一個不小心便遺恨終生。

    蘇錦揮刀格開一柄鋼刀,手腳一陣發(fā)麻,強自拿捏住手中兵刃,焦急的往北面城門處瞥了一眼,彼處濃煙滾滾,喊殺之聲隱隱傳來。

    忽然間蘇錦暗罵自己蠢,這個時候?qū)Ψ奖燃悍叫闹懈墙辜?,心理也更是脆弱,這時候不攻心,更待何時。

    蘇錦猛吸一口氣,扯著嗓子忽然大喊道:“城破了,城破了,兄弟們殺呀,歐陽中丞的大軍即刻便到,立功受賞的機會到了,殺光叛軍,活捉朱老賊?!?/br>
    這一嗓子都喊破了音了,聽起來渾身起雞皮疙瘩,廝殺著的眾人都嚇了一跳,眾人不自覺的往北面瞟,但見北面城門處黑煙滾滾而起,雖看不出是否城破,但這一嗓子正喊中他們所擔(dān)心的心事,心中惴惴,眼神驚慌。

    “朱世庸跑了,你們這幫蠢蛋還在替他賣命。”蘇錦又扯著嗓子高喊。

    眾廂兵再次扭頭回望,果然院外矮房上的朱世庸不見了蹤影,朱世庸只是看到王朝和趙虎直奔自己殺來,不愿當(dāng)明顯的目標(biāo),所以下了高處站在院外督戰(zhàn)而已,廂兵們可不知道這些,一眼沒看見朱世庸,頓時心里一空。

    “城破了,朱世庸跑了,殺呀!”蘇錦扯著嗓子高呼。

    小穗兒何等聰明,見公子爺沖自己直眨眼,叉著腰跟著喊道:“城破了……朱老賊跑了……抓到朱老賊有賞??!”

    小穗兒嬌嫩清脆的聲音穿透性極強,直鉆進戰(zhàn)場中的每個人耳中,蘇錦這一邊的人馬心中狂喜,敵方眾人心中惴惴,一名廂兵終于忍不住罵道:“***自己都跑了,咱們還拼命作甚?”

    這句話正是其他廂兵們想說而不敢說的心聲,窗戶紙一旦捅破,心理防線瞬間崩潰,有人丟下兵刃掉頭就跑;這一跑頓時如瘟疫傳染,瞬間感染到每個人,兵刃擲地之聲大作,廂兵們紛紛往院外逃竄。

    朱世庸趕緊在院門口現(xiàn)身,高聲喝道:“莫聽他們造謠,本府在此,臨陣逃跑者格殺勿論?!?/br>
    但既然已經(jīng)開跑,誰還回去撿兵刃再戰(zhàn),廂兵們只管捂著頭跑路,根本不管朱世庸威嚇。

    朱世庸揮刀連砍兩名逃兵,都未能阻止崩潰的逃兵,被十幾名廂兵一沖,趔趔趄趄的摔倒在地,摔得頭破血流;身邊的親隨趕緊扶起他道:“大人,擋不住了,快走吧。”

    朱世庸爬起身子往院里看,只見逃兵們抱頭鼠竄如潮水般涌來,擠得院門都快塌了,后面跟著蘇錦那幫人,呼喊著舉刀追殺過來,心知大勢已去了。

    “快走吧大人?!庇H隨拖著朱世庸便跑。

    “官帽……我的官帽……”朱世庸伸手朝下嘶啞著叫道。

    “哎……我的大人吶,都什么時候了,還撿那個,逃命要緊……”親隨不管不顧,將朱世庸拖上馬車,揮鞭急速逃離,頃刻間無影無蹤。

    第五四二章追捕

    朱世庸逃跑的消息很快便傳到城門守軍的耳中,本來就覺得不讓欽差大人進城是莫名其妙之舉的士兵們一下子醒悟過來,原來大家都被朱世庸這個老賊給騙了,這老賊是鋌而走險把大家全帶到溝里了。

    大罵聲中,守城的都頭下令打開城門,迎接禁軍到來,城頭拒守的官兵衙役們倒也乖覺,開了城門之后,一個個丟了兵器跪在城門兩邊負(fù)荊請罪。

    歐陽修鐵青著臉,也不客氣,命人將拒守的二多人盡數(shù)綁了,一路浩浩蕩蕩殺向府衙。

    蘇錦帶著眾人在半道上迎上歐陽修,歐陽修一看眼前這些男男女女個個渾身浴血搖搖欲墜,心知定然吃了不少苦頭,忙溫言撫慰一番,叫人帶著這幫人找地方歇息。

    蘇錦豈肯休息,要了一禁軍護送王夫人和晏碧云等人先往和豐樓后堂洗浴休息,自己則帶著王朝馬漢等人隨著大軍一路殺奔府衙。

    府衙前廬州屬官早就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在門口迎候歐陽修了,見了面紛紛上前施禮,歐陽修黑著臉喝道:“都別來這一套,朱世庸何在?”

    通判劉大人趕緊上前道:“朱知府……”

    “什么朱知府?老賊通匪在先,今日又擁兵作亂,乃是地地道道的逆賊一名,你居然還稱之為知府?”蘇錦怒斥道。

    劉通判一看蘇錦的樣子,頭發(fā)散亂衣衫破碎,身上全是血污,眼睛紅得像個兔子眼,心知定然在朱世庸手下吃了大虧,不敢捋虎須,忙改口道:“朱……世庸沒回府衙,我等得到消息,說是歐陽大人駕臨,特意在此迎候的?!?/br>
    歐陽修看向蘇錦,蘇錦稍一思索便道:“定是卷鋪蓋逃了,不過也逃不出多遠(yuǎn),歐陽中丞應(yīng)該即刻派人替換四城守衛(wèi),查明逃逸方向,速速追拿?!?/br>
    歐陽修道:“廬州我不熟,你安排便是,尚有十三都禁軍在此,一切聽你調(diào)度?!?/br>
    蘇錦也不推辭,當(dāng)即下令道:“先各派四都替換四城門守衛(wèi),解除廂軍武裝,看押在軍營中聽候發(fā)落;另派兩都人馬分?jǐn)?shù)隊城中巡邏,以防有人乘機作亂;剩余七都人馬,除留下一都保護歐陽大人之外,其余人馬由我調(diào)遣。”

    歐陽修點頭道:“王張江姚四位都頭,你等速帶本部人馬接管四城防務(wù),按照蘇專使之言將廬州保信軍廂兵盡數(shù)卸去武裝看押起來,葛都頭,你負(fù)責(zé)城中巡邏之責(zé),若有趁火打劫者,格殺勿論;馬都頭便跟隨本官隨身聽用?!?/br>
    六位都頭齊聲應(yīng),各自迅速行動起來。

    歐陽修指著面前的六名禁軍都頭對蘇錦道:“這六位便聽你調(diào)遣,本官就在府衙升堂,召集廬州官員府吏前來詢問,事不宜遲,蘇專使便趕緊追拿朱世庸去,大半個時辰過去了,老賊怕是早就出城了?!?/br>
    蘇錦點頭道:“大人放心,這老賊絕逃不掉,他若能逃脫,豈不是沒有天理了?!?/br>
    當(dāng)下蘇錦立刻下令,由王朝帶路,引著一都人馬前去商會捉拿唐紀(jì)元等人,封存產(chǎn)業(yè),羈押親眷。

    又命馬漢、趙虎、張龍、三人去東南西三座城門去打探朱世庸從何處出城,自己則帶著兩都禁軍直撲躍馬橋。

    蘇錦心里明白,躍馬橋朱家宅第一定已經(jīng)是人去樓空,但朱世庸逃跑之時一定先從宅中過,家眷兒女總要帶著跑路,先去朱世庸的宅邸也好弄清楚他是從哪里出的城,在和馬漢他們探聽的消息相印證,也好得知確切的逃跑方向。

    趕到躍馬橋的時候,朱世庸的府邸中早已雞飛狗跳哭喊震天,士兵們把守好前后門,沖進宅院之中,只見宅中男男女女著大包小包你搶我奪正準(zhǔn)備逃走。

    蘇錦大喝道:“所有人等,即刻放下物品包裹到前廳集合,若有不聽號令者,休怪刀劍無眼?!?/br>
    朱家上下個個如喪考妣,被禁軍們驅(qū)趕至前廳集合,蘇錦喝道:“有知道朱世庸逃往何處者,說出來可免連坐之罪。”

    朱家上下人等面面相覷,均搖頭表示不知道。

    蘇錦一把抽出腰刀喝道:“本官沒時間跟你們打啞謎,跑了朱世庸你們都得死,我數(shù)三聲,若無人說出朱世庸下落,便請你們嘗嘗鋼刀入骨的滋味。”

    眾人嚇得面無人色,一名青袍老者上前拱手道:“大人,老朽是朱家管家朱我家老爺回來帶著衙內(nèi)公子便出了門,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兒啊,這等事他如何肯對我們下人說?”

    蘇錦瞇眼道:“誰是朱世庸的夫人?”

    老者用眼睛瞟了站在下首的幾名女子,努了努嘴。

    蘇錦一聲斷喝道:“朱夫人,穿著仆役的服飾,這是要糊弄本官么?還不上前回話?”

    朱世庸的正妻孫氏渾身抖如篩糠,歲數(shù)已然不小,足有四五十歲,看上去倒是老實本分,聞言忙上前道:“回稟大人,老身也確實不知道他逃往何處,老身吃齋念佛已經(jīng)數(shù)年,老爺有什么話也從不跟老身說,聽大家說老爺犯了事,老身唬的狠了,這才命人收拾了東西,打算避一避的,這一切老身確實不知情啊?!?/br>
    蘇錦皺眉看著另外幾名女子,估計都是朱世庸的大小老婆,問道:“還是那句話,你們?nèi)羰侵浪翁幦?,便免了連坐的罪責(zé),你們或許不知道朱世庸這回犯了什么事;告訴你們,他這是造反之罪,鼓動廂兵對抗朝廷禁軍,還意圖殺害朝廷命官,這個罪名可以連累的你們上上下下全部處斬;機會只有一次,機不可失;就算你們不說,我還是能抓到他,只不過費一番手腳罷了?!?/br>
    朱家上下個個面如土色,有人聽說要連累的掉腦袋,早就忍不住大罵起來,那幫妻妾們更是‘老狗、老賊、老殺才’的罵的不堪入耳。

    一名紅袍女子忽然出列,來到蘇錦面前福了一福道:“奴家倒是聽朱知府說過,在繁昌縣鄉(xiāng)下蓮花山,他買了宅子,說是老了辭官之后去養(yǎng)老歸隱的?!?/br>
    蘇錦道:“你是何人?”

    那女子道:“奴家閨名玉漱,乃是商會唐老爺送來伺候朱知府的?!?/br>
    蘇錦道:“他怎么會跟你說這個?”

    那女子臉上一紅,扭捏道:“奴家跟了朱知府時間不長,朱知府……甚是喜歡奴家,這段時間都是……都是奴家陪著他……過夜,他說要帶著奴家歸隱,奴家隨口一問,他便隨口一說,至于是不是真的,奴家也不清楚?!?/br>
    “小蹄子,就知道你是個狐貍精,夫君若非受你那個商會唐老爺蠱惑,焉能有今日,你這個狐貍精也是幫兇之一,老身恨不得打殺了你個yin婦?!睂O氏開口怒罵。

    那名叫玉漱的女子反唇相譏道:“奴家也是受人擺布之人,你以為奴家愿意來伺候這個半死之人么?若非身不由己,奴家豈肯將清白身子任他作踐;倒是你這做正妻的沒本事,相夫教子你哪一樣做到了,家中老的犯法,小的紈绔,都是你們自家造的孽?!?/br>
    孫氏氣的上前揪住玉漱的頭發(fā)便廝打,玉漱也不甘心受打,回手反擊,雙方扭打在一起,都是指甲尖利的女子,相互拉扯頭發(fā),摳.挖臉頰,不一會便滿臉血痕,秀發(fā)落了一地。

    “好了好了,成何體統(tǒng)!”蘇錦不知道是勸架還是幸災(zāi)樂禍,轉(zhuǎn)身對目不轉(zhuǎn)睛盯著兩名女子撕扯的衣衫不整、肌膚走光的禁軍們喝道:“都別看了,有什么好看的,沒見過女人打架么?”

    眾禁軍訕訕的咳嗽兩聲,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

    “留下五十人守住宅院,所有物品封存造冊,不得擅動;所有朱家上下親眷仆役都不準(zhǔn)出府門半步;其余人等跟隨我去追人。”

    禁軍都頭問道:“專使大人,往哪追?”

    蘇錦一指南邊道:“定是南門,出城十里便是碼頭,上船之后沿江而下便直達繁昌蓮花山;老賊在那里既然購有產(chǎn)業(yè),十之**是去那了?!?/br>
    那都頭忙道:“那可要盡快,上了船就麻煩了?!?/br>
    蘇錦揮手道:“集合所有馬匹,騎馬追人,晚了就需上船追人了,那可是麻煩事。”

    眾人不敢耽擱,一涌而出,紛紛跨上馬匹,直奔南門;路上遇到趕來回稟的張龍,兩下里一對照,守在南城的廂兵們也說朱世庸坐著大車往南門出去了,這一下確信無疑,眾人快馬加鞭,沿著南門官道一路往碼頭方向追了下去。

    第五四三章天意

    有馬匹代步,南門到肥水河碼頭之間的十余里地一炷香時間便即到達。

    馬隊沿著斜坡沖到堤岸上,蘇錦放眼往碼頭下方的河道上一看,頓時大罵出聲。

    寬闊的碼頭上,一葉扁舟已經(jīng)離開碼頭到達下游四五里的地方,小船上影影綽綽有幾個人影,看上去好像是朱世庸等人;冬日連番兩場大雪,冰雪消融河水暴漲,水流也甚是迅捷,那小船趁著流水直奔下游而去。

    “娘的,這家伙真的跑了,這可如何是好?”眾人也紛紛大罵,氣的直拍馬脖子。

    蘇錦咬牙道:“逃到天邊也要抓回來,他有船,咱們也上船追,走,去碼頭上找船去?!?/br>
    大隊人馬一窩蜂沖下堤岸來到碼頭上,碼頭上建有十余間大屋子,本是用來讓跑船船工和碼頭搬運的民夫車夫休息的,當(dāng)然天落雨雪之時,也用來臨時堆放貨物。

    屋外碼頭空地上停著幾十輛大車,幾十名民夫車行閑人正靠在墻根下曬太陽,猛然聽見馬蹄聲響,一大隊兇神惡煞一般的官兵便沖到眼前,嚇得這些人恍然戰(zhàn)立,不知所措。

    “碼頭東家可在此處?”一名衣衫破碎滿臉血污的少年策馬上前,大刺刺的喝問。

    眾人一陣納悶,這家伙像是領(lǐng)頭的,但是干嘛穿著這般破爛,當(dāng)真難以理解。

    蘇錦看著眾人傻愣愣的摸樣,心中焦急,揚起馬鞭在地上猛抽一記,將地上的塵土抽的漫天飛揚,喝道:“問你們話呢?!?/br>
    屋子里蹬蹬蹬的跑出來個矮胖胖的中年賬房,忙上前拱手道:“這位軍爺有禮了,我家東家一般不呆在碼頭上,小人是這碼頭管事,有何需要,不妨告訴小人,看小人能否幫的上忙?!?/br>
    蘇錦哼了一聲,用馬鞭指著沿河而下的那艘小船問道:“這船是你放走的么?”

    那管事拱手道:“是啊,剛剛雇下的。”

    蘇錦大喝道:“你可知罪么?那船上逃跑的可是造反的要犯,我等便是來追拿他們的,你居然給放跑了,速速給我們找條大船,我們要上船追擊?!?/br>
    那管事一愣,遲疑道:“軍爺,船只現(xiàn)在不好找啊,碼頭上數(shù)月以來無船抵港,原本停泊于此的船只都去別處找活干了,剛才那一條船還是上午送客而來,恰好順道返回帶人下江陵的?!?/br>
    蘇錦心頭一涼,難道這是天意么?活該朱世庸走運,自己就是抓不住他么?水路若是追不上,只能從陸路前往繁昌蓮花山緝拿了,跋涉五六里不說,萬一朱世庸不去蓮花山,找個地方隨便一貓,天大地大,又上哪里去找他去?

    蘇錦皺眉咂舌,眾禁軍也是急的跳腳,眾人七嘴八舌,有的說扎竹排追擊,有的說趕緊去往下游碼頭找船,有的出餿主意說去城中征集大木盆綁在一起當(dāng)船使,弄得蘇錦哭笑不得。

    這幫北方禁軍全是旱鴨子,根本不懂江河險惡之處,在肥水河中自然風(fēng)平浪靜,簡易的船只自然暢行無阻;一旦入了巢湖,便是一片汪洋,再往下進了大江,便是波濤洶涌水急浪高,除非是正經(jīng)的船只,哪怕是烏篷小船也行,竹排之類的便等著全部落水做水鬼吧。

    正無計較處,那管事忽然斗膽問道:“官爺……您說那船上是要犯?小人可有些納悶?zāi)??!?/br>
    張龍罵道:“你眼睛瞎啦,那船上可是逃跑的廬州知府朱世庸啊,城里鬧翻了天,你居然不知道么?”

    管事的一愣道:“朱知府?不能啊,不是他啊,朱知府小人自然是認(rèn)識的,可那船上可不是他。”

    周圍看熱鬧的民夫和車夫們也都傻了眼,紛紛道:“沒見著朱知府啊,朱知府豈會坐這樣的小船,每年他去江南游玩,坐的可都是下游雇上來的紅坊游船呢?!?/br>
    蘇錦暗自思忖,或許朱世庸喬裝打扮了一番,教眾人不認(rèn)識了,無論如何不能耽擱了,須得趕快從陸路追擊,當(dāng)下便下令兵分兩路,一路沿河追擊,到下游碼頭看看能否找到船只,另一路則直撲蓮花山,趕到頭里堵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