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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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掌柜的道:“是又如何?我規(guī)規(guī)矩矩的做生意,礙著你什么事?卻來污我偷竊?當(dāng)我們好欺負么?” 蘇錦點頭道:“好,我來問你,我等在你茶棚中喝茶,錢袋丟了,為何你面不改色,絲毫不覺得詫異,連一句問候之語都沒有,你店中伙計也是同樣,該干嘛干嘛,似乎根本與你們無關(guān),這合乎常理么?” 蘇錦一句話出口,晏碧云等眾人頓覺疑點重重,確實如蘇錦所言,自打小穗兒驚呼錢袋丟失之后,除了里邊的幾名客人扭頭投來安慰的眼光之外,這掌柜的和伙計們居然沒有一點表示,依舊該干嘛干嘛,似乎毫不驚訝,顯然有些有悖常理。 那掌柜的支吾道:“你自不小心丟了錢袋,我等不詢問不代表便是偷兒,難道你丟了錢袋,這廟會所有人都要上前詢問安慰不成?若不然便會被你們誣為偷兒,這世間焉有此理?” 蘇錦冷聲道:“自然不需要,只是在你店中丟了東西,你身為店掌柜卻不來關(guān)照便是不合常理,這一點你卻狡辯不了?!?/br> 那掌柜瞪眼道:“憑此你便斷定是我偷的么?” 蘇錦微笑道:“莫慌,當(dāng)然不會冤枉好人,我來問你,廟會上的地皮極其金貴,可謂是寸土寸金之地,尋常人家只有一臂見方的小小攤位,而你這茶棚的地方甚是寬敞,這面子當(dāng)真不小?!?/br> 那掌柜的面色泛白,冷冷道:“你這位客官倒是管得寬,我自有門路弄來大塊地方做生意,干你何事?真真好笑的緊?!?/br> 晏碧云上前輕聲道:“據(jù)奴家所知,廟會之時,所有地面均由官府劃定使用,除邊角之地外,主干道兩旁均平均劃定,不得多占,這是為了多給攤販們賺錢的機會,卻不知你是從何門路要來尋常人家十幾倍大的地方?!?/br> 那掌柜怒目而視道:“你們管得著么?咸吃蘿卜淡cao心,當(dāng)真晦氣?!?/br> 蘇錦喝道:“我警告你,你可以不回答,但是若是嘴巴再不干凈,小爺會讓你后悔一輩子;我再問你,既然你走了門路這么大的地方卻只賣些茶水點心,價錢也便宜的緊,你賺個什么錢?” “我自愿意賣茶,干你何事?” 蘇錦微微一笑道:“你倒是高風(fēng)亮節(jié),花大力氣走了門路,卻又只賣些茶水點心,干些不掙錢的買賣,你腦子怕是進水了;你定會說‘我自愿意,干你們何事?’,確實不干我們的事,但是你這里的機關(guān)卻是干我們的事了。” 眾人一驚,蘇錦居然說這里邊有機關(guān),放眼望去,茶棚內(nèi)除了桌椅之外別無長物,哪來的機關(guān)? 那掌柜的聽蘇錦說出機關(guān)二字,臉色微變,兀自犟嘴道:“這位客官再胡言亂語,在下便要去招官府巡邏隊來了,你們在此胡攪蠻纏,影響我家生意,我劉三脾氣再好也是有火性的?!?/br> 蘇錦一腳將靠近側(cè)面布幔邊緣的桌椅踹開,一陣乒乒乓乓之聲響過,桌椅板凳倒了一地。 掌柜的喝道:“耍橫么?廬州地界上耍橫還輪不到你。” 兩名伙計從后廚抄出兩把菜刀,掌柜的也在柜臺下摸出一根圓滾滾的粗木棍,氣勢洶洶的逼上前來。 第五零七章夾道 王朝馬漢等人早已擼起胳膊迎了上去,四大吃貨連帶晏府伴當(dāng)**個大漢往前一湊,那三人頓覺不妙,扔了家伙什扭頭便走。 蘇錦喝道:“拿下他們。” 一幫打手如狼似虎般的撲過去,伸胳膊撩腿眨眼之間便老鷹抓小雞一般將三人鎖拿的結(jié)結(jié)實實,扭到蘇錦面前。 那掌柜用力抵抗著脖子上鐵鉗般的大手,偏頭歇斯底里的大叫道:“哪里來的強人,光天化日之下來打砸店鋪,殺人了,強人殺人了!” 他歇斯底里的一吼,外邊人紛紛探頭來看,劉三和兩名伙計愈發(fā)的來勁了,叫的更加凄慘;百姓們紛紛躲到一旁指點觀望,也有人愛管閑事,趕緊尋找在廟會各處巡邏維持秩序的官府衙役們報信。 蘇錦任憑劉三掙扎喊叫,伸手揪著他的頭發(fā)往小穗兒剛才坐著的位置拖去,到了帷幕旁,伸手在帷幕上用力往里邊一扯,只見那黑色的帷幕居然露出尺許大小的一條縫。 蘇錦一把將他的頭塞進布幔的交接之處,罵道:“告訴我,這是什么?” 眾人圍上去觀看,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茶棚側(cè)面圍成的布幔竟然是兩層,外層和內(nèi)層之間居然有兩尺寬的過道,在外邊和在里邊看都是看不出來幕布之間居然有夾層。 小穗兒剛才坐在靠近帷幕這邊喝茶的時候,躲在夾層中的偷兒便悄悄探出手來,用利器割斷錢袋,然后悄無聲息的從夾層中逃脫。 而內(nèi)側(cè)的黑色布幔又密實的不透光亮,布幔上老早便劃開數(shù)道裂痕,但是由于都是黑色,根本無法察覺有裂痕存在。 “好賊子,開了這茶棚居然就是引人進來喝茶,然后夾層中的人伸手偷錢,難怪這茶棚位置恁般好,價錢這般的便宜,卻是為了引誘別人進來偷盜錢物?!?/br> 明白過來的王朝飛起一腳踹在劉三的屁股上,怒罵道。 蘇錦將劉三的頭從夾道中拖出來,桑倒在地上,冷笑道:“眼下你作何解釋?搭了茶棚,留著這個夾道作甚?若我沒猜錯的話,靠北面也有夾層,你們倒是挖空心思,聰明倒是聰明,只可惜用錯了地方。” 馬漢趕緊跑去北面查看,果然也是雙層布幔,中間也有夾層。 劉三再也無法抵賴,癱在地上喘氣。 晏碧云微笑道:“蘇大青天真有些本事,竟然一眼看破玄機。” 蘇錦笑道:“小娘子謬贊,只是剛進棚里之時我便注意到一個細節(jié),這茶棚憑空在圍著的布幔中間栽下一根廊柱,這便有些奇怪了,我在在門口看了一眼,這跟柱子居然突出來兩尺,布幔裹在上面就像是鼓出一個大肚子來;更奇怪的是,人家茶棚都用青布或者是素雅的粗布當(dāng)做帷幔,這家子倒好,大過年的用黑布當(dāng)帷幔,若非棚口點綴著十幾盞紅燈籠,這簡直就是個靈棚了。” 眾人連叫晦氣,早感覺有些怪怪的,被蘇錦一點破頓時明白,原來是這黑布布幔讓人感覺不是很舒適;這伙人倒也獨具匠心,四邊頂棚上懸掛著大紅燈籠,倒也將這奇怪的茶棚弄得有些喜慶之氣。 其實對于這伙人來說,客人少也無所謂,只要有人來便可,他們也不指望賣茶掙錢。 “大官人,饒了小的這一回吧,小的們一時糊涂,想些歪主意,您放心,您丟失的錢財定然如數(shù)奉還,可憐可憐我等,家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孩兒,若是您報官了,拿了我等去坐牢不打緊,那家中老母和孩兒就都要餓死了?!?/br> 蘇錦笑罵道:“借口過于老套了,你要告饒也該想些新鮮說辭,憑你們這手段心思,想些新說辭應(yīng)該不難。” 劉三磕頭如搗蒜道:“大官人莫要消遣小人了,實為生活所迫,無奈而為之,今后再也不敢了?!?/br> 蘇錦皺眉沉思,晏碧云輕聲道:“莫非你要放了他們?看這樣子這些人是慣偷了,這夾壁偷盜的手段倒也不新鮮,京城中也有黑店,乘客人酒酣耳熱之際在客人身后的夾墻內(nèi)移開磚頭偷盜錢物;這手段便是根據(jù)那種手段演化而來。” 蘇錦笑道:“原來早有這種偷盜方法,我還以為是他們獨創(chuàng);放了他們倒也不妨事,我也懶得跟這些偷雞摸狗之人較真;不過我很奇怪,為什么他們有本事搞到這么好的地段這么大的地方來搭茶棚;是不是其中有原因呢?!?/br> 晏碧云笑道:“你是在揚州受了刺激,現(xiàn)在每到一處,每一件事情都以為其中有陰謀,在這么下去,奴家看你就要天天疑神疑鬼了?!?/br> 蘇錦哈哈一笑道:“也罷,叫他們吐出所偷錢物,便饒了他們這一遭便是?!?/br> 晏碧云一笑,也不愿多生事端,便閉口不言了。 蘇錦轉(zhuǎn)身剛打算跟劉三說清楚,要他吐出所偷錢物便不再追究,就在此時,只聽茶棚外一陣鴰噪,有人高聲道:“他娘的,誰他娘的閑的沒事干,跑來這里擾亂秩序胡亂打人?不怕吃衙門的棒子么?” 話音剛落,門口氣勢洶洶的進來七八名身著皂衣的衙役來,領(lǐng)頭一人穿著一件青色官袍,但是怎么看怎么不合身,想是里邊襯著棉袍,官府太小套在外邊顯得皺皺巴巴鼓鼓囊囊,就像在糞堆里撿來的一般。 不過此人的神態(tài)倒是倨傲的很,鼻子朝天走進來,活像是只青色的大螞蚱。 晏碧云和小嫻兒同時輕聲道:“是他……” 蘇錦低聲道:“是誰?” 晏碧云道:“那日你毆打朱衙內(nèi)抓進大牢,此人便是府衙大牢的牢頭,奴家記得他姓劉,怎地混了身官袍上身了,升官了么?” 蘇錦猛然記起當(dāng)日情形,在牢中好像是見過此人,難怪看著面熟的很。 “何人在此膽大包天,光天化日之下毆打百姓,意圖行兇?” 昔日的劉四郎劉牢頭早已非吳下阿蒙,由于出手幫朱世庸解決了仵作吳五哥,朱世庸兌現(xiàn)諾言將之提拔到府衙中做個了從九品常平副倉司,一躍從一個普普通通的牢頭,晉升至官宦階層,雖然只是個不入流的小官,但是足以讓劉四郎揚眉吐氣了。 劉四郎顯然沒有認出蘇錦來,半年多來,蘇錦的個子長高了許多,臉上的青澀稚氣也消退不少,加之當(dāng)日牢中蘇錦是一副耷拉著半截袖管的狼狽裝束,此刻錦衣在身,金簪束發(fā),從氣質(zhì)上便已經(jīng)大不相同。 “這位大人,你們來的正好,我等在此飲茶,這掌柜的原來在此處設(shè)下黑茶鋪,暗中偷盜我等財物,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供認不諱,既然大人和差爺們來了,此三名人犯便移交大人手上處理?!?/br> “黑茶棚?偷盜?”劉四郎皺著眉頭走上前來,看著癱坐地上的劉三問道:“你開黑茶棚偷盜客人財物?” 劉三像安了跟彈簧一般從地上蹦了起來,叫道:“大人,冤枉啊,小人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在此賣茶賣點心,這伙人跑來喝茶,然后說財物丟了,非要找小人理論賠償,小人何曾敢偷盜他們的財物,他們見訛詐不成便在我小鋪子里打打砸砸,大人您看,這茶鋪已經(jīng)一塌糊涂了,小人就指著這茶鋪混口飯,這回算是全完了?!?/br> 劉四郎轉(zhuǎn)頭看向蘇錦,喝道:“他說的可是實情那個?” 蘇錦氣的翻白眼,強自壓抑住情緒,指著布幔夾層對劉四郎道:“這位大人請看,這便是證據(jù),他們留下夾層,讓人藏匿其中,趁人不備便下手偷盜,手段刁鉆之極?!?/br> 劉四郎眨巴著眼看了半天道:“這是藏匿偷兒的夾層?” 蘇錦道:“當(dāng)然是,你看這布幔上的裂縫,里邊的人便是從裂縫中伸手出來偷盜的?!?/br> 劉四郎沉吟不語,身后一名衙役突然出聲道:“這哪里是夾層?明明是茶鋪掌柜怕天氣寒冷另外多加了一層布幔而已?!?/br> 另一名衙役附和道:“對對,若是風(fēng)大雪大,還可在其中添加干草當(dāng)成墻壁遮擋風(fēng)雪,這哪里是藏匿盜賊的夾層,當(dāng)真是異想天開,誰會用這個笨法子偷東西?!?/br> 劉四郎眉毛一挑,對蘇錦道:“這位官人,可聽到了么?這可不是你所臆想的藏匿盜賊的所謂夾層,而是起防風(fēng)防寒的作用,你怕是弄錯了吧?!?/br> 蘇錦心頭雪亮,劉三見到劉四郎便改口,衙役們也幫著劉三說話,這幫人必是有牽連無疑。 第五零八章有錢難買爺高興 眼見蘇錦沉吟不語,劉四郎以為得計,搖晃著腦袋道:“還是那句話,捉賊拿贓,捉j(luò)ian拿雙;你說財物乃茶棚掌柜和伙計所竊取,但你可曾親見?抑或是親手拿獲?” 馬漢瞪眼道:“你是聾子么?沒聽見我家公子爺說是夾層中藏匿之人偷竊的么?若是親手抓住,又何必在此浪費唾沫星子。” 劉四郎喝道:“你是何人,竟敢辱罵本官,我看你是皮癢了;早說這夾層乃是御寒之用,又來纏雜不清作甚?再說了,即便是真有盜賊藏于夾層之中,你們既然發(fā)覺,為何不去追那賊人,反在此處打砸吵鬧不休?人家老老實實的做生意卻受你等冤枉,我看你們是成心擾亂廟會秩序?!?/br> 馬漢氣的跳腳,大罵道:“你個狗東西居然反咬一口,爺爺就成心搗亂,你待怎地?” 蘇錦眉頭大皺,馬漢被氣的冒出這樣的話來,這可上了劉四郎的當(dāng)了;果然,就聽劉四郎道:“好,這話可是你說的,既然你已自承成心擾亂秩序,本人可就饒不得你了,來人吶,將這伙人統(tǒng)統(tǒng)鎖住,待會衙門聽審?!?/br> 眾衙役呼喝著從腰間解下數(shù)條鐵鎖鏈,抖的嘩嘩作響,沖上前來就要拿人。 蘇錦喝道:“住手!” 劉四郎罵道:“你算個球?拿下!” 蘇錦喝道:“誰敢?” 衙役們一愣,為蘇錦氣勢所迫,停了腳步看向劉四郎,聽他示下。 劉四郎伸手將腰間樸刀抽出,冷笑道:“這是要拒捕么?窮山惡水多刁民,今日倒還真開了眼界了;兄弟們,拿了這幾個,若是敢拒捕,家伙什往身上招呼,可別怕大年初一見了紅……” 衙役們得令,倉瑯瑯之聲大作,紛紛抽出樸刀來一手拿著刀一手拿著鎖鏈亂揮躬身往前逼近。 蘇錦當(dāng)然不懼這幾個家伙,王朝馬漢和晏府的伴當(dāng)們隨便出來兩三個也能將這些家伙盡數(shù)放倒;可是一旦動手,那便真的說不清了。 “這位官爺既然要拘捕我等,我等草民一介,如何敢拒捕?只是有幾句話要說在頭里,說完之后你若還是堅持要拿人的話悉聽尊便,我等不說半個不字?!?/br> 劉四郎道:“本人向來以德服人,你的同伴自承攪亂廟會秩序,你也不是沒聽見,我拿了你們也不算冤枉;不過本人也給你個說話的機會,免得你們心中不服,日后說官府的不是。” 蘇錦強壓怒氣,拱手道:“如此我倒要多謝你給我說話的機會了。” 劉四郎哼了一聲道:“不必,有話快說?!?/br> 蘇錦一笑道:“請問官爺們因何而來?” 劉四郎瞪眼道:“裝什么蒜?有人說這里發(fā)生了盜竊案,來之時你等又揪著茶鋪掌柜說他偷盜了你們的財物,我等便是為此而來?!?/br> 蘇錦道:“那現(xiàn)在你不去拿盜賊,卻因我的同伴氣極之下的隨口之言轉(zhuǎn)而拿我等,這是什么道理?” 劉四郎道:“你說的倒輕巧,我等親耳聽他說就是來擾亂秩序的,你一句氣極失言便能搪塞得過去么?” 蘇錦點頭道:“說的也有道理;不過事有因果先后,就算我等有擾亂治安之過,也是事出有因,你們應(yīng)該先幫我等尋回財物捉拿賊人,而后再來治我等擾亂治安之責(zé),是不是這個道理?” 劉四郎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道:“你們既然是擾亂治安,偷盜之事自然未必是真,不過是你們的借口而已?!?/br> 蘇錦大笑道:“蠢材,這二者豈有必然聯(lián)系?你這邏輯也能當(dāng)官斷案,這可笑死天下人了?!?/br> 劉四郎怒道:“你若再口出污言穢語,老子便不顧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也要給你好看了,看你一副公子哥兒樣子,在眾人面前被扒了褲子需不好看?!?/br> 眾衙役一片哄笑之聲,眼光不懷好意的往蘇錦的下身瞄來瞄去。 馬漢大罵道:“cao.你娘的,說的什么鳥話,嘴巴吃糞了么?” 蘇錦沖馬漢擺擺手,緩緩上前,驟然間迅速伸手啪啪兩聲,兩個大鍋貼便蓋在劉四郎的臉上,劉四郎蒙頭轉(zhuǎn)向,忙喝罵道:“拿了這廝,居然敢打人!” 眾衙役反應(yīng)過來揮刀便沖上來,蘇錦一揮手,王朝馬漢等人早已忍耐不住,大喝上前一頓拳打腳踢,幾名衙役哪里是對手,紛紛成了滾地葫蘆。 劉四郎見勢不妙,指著蘇錦的鼻子一邊大罵一邊往外退;只可惜茶棚口早已被張龍趙虎兩人給封鎖住,剛退到棚子口,被趙虎一腳給踹了進來。 蘇錦一把蒿住劉四郎的脖頸,盯著他道:“蠢材!小爺我罵錯你了么?你身為官府衙役,肩負廟會巡查維持之責(zé),此處出了盜竊之事,你等一來此處二話不說便認定我等失竊之事是假,連最簡單的問詢查看都不做,不是蠢貨是什么?就算這夾層不是這劉三故意為偷盜而留,你等聞聽報案之后也該先循跡而查,追蹤賊人逃脫的蹤跡才是,敢問你是憑何得知我等失竊之事是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