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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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錦搖頭道:“我答應(yīng)寫詞祝賀,卻沒答應(yīng)親自去?!?/br> 晏殊吁了口長氣道:“那就好,既然答應(yīng)了寫詞,便寫一也無妨,太不給他們面子反倒惹了他們不快。” 蘇錦本想問為什么不讓自己和他們走的近,但看晏殊這架勢是肯定不會說的,所以便也閉了嘴。 “聽說你書院搞了不少的事情,你來書院是讀書應(yīng)考,可不是來結(jié)仇的,你跟書院講授官對著干,還羞辱了禮部侍郎之子張葉,蹴鞠比賽居然跟人家動了全武行,這些戚山長可都跟我說了,你怎地這般的不消停呢?!标淌鈬@道。 蘇錦委屈的要死,這些事自己做的理直氣壯,因為都是他人有錯先,自己難道抱頭讓人欺負不成。 見蘇錦要爭辯的樣子,晏碧云忙偷偷拉拉蘇錦的衣角,蘇錦涌到嘴邊的話只好硬生生咽下去,只點頭稱是。 晏殊見蘇錦態(tài)還算端正,緩和了口氣道:“明年秋闈你一定要博得功名,你也不想像廬州那樣的事情生,混個護身符對你大大有好處,我也好放心的將碧云交予你,趁著老夫還能說上話,對你仕途或許會有些助力,但科考之事只能靠你自己,你若不能高,什么都是枉然,今后只能夾起尾巴做人,這一點你需想的清楚些?!?/br> 蘇錦忙道:“學(xué)生明白,還有一年時光,學(xué)生定刻苦攻讀,無論如何也要高?!?/br> 晏殊笑道:“不錯,孺子可教,言于此,其他的話老夫也不多說了,眾官外邊恐怕等我等的心焦了,我這便動身回京,你二人不要露面送我了,唐介等人都外邊,看到反倒不好?!?/br> 說罷起身往外走,蘇錦忙躬身抱拳道:“恭送大人。” 晏碧云垂萬福道:“恭送伯父大人?!?/br> 晏殊大袖飄飄出門而去,外邊早已是車水馬龍,一眾官員聚集門外等著跟三司使大人辭行,一番客套之后,眾人將晏殊和一干屬官送過西門十里長亭,晏殊拱手上車告辭而去。 第一七二章奮發(fā) 時間:20120912 蘇錦和晏碧云待眾人離去的空擋,趕緊出了官驛,上了馬車。 蘇錦見時日還早,問道:“晏jiejie,不如你跟我去我租的宅院認認門頭,也跟穗兒她們見見面。” 晏碧云道:“也好,趁著那位女扮男裝的夏小姐不,我也該去你住的地方看看,不過我怕是不能常去,萬一那夏小姐真的是京夏大人之女,定然會惹來是非?!?/br> 蘇錦心頭一陣黯然,嘆息道:“她走了,你見不到她了。” 晏碧云道:“怎地便走了?” 蘇錦老老實實將昨夜的情景說了一遍,只略去吻別的那一段沒說,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晏碧云道:“你說她會不會將你我之事大肆宣揚呢?”。 晏碧云面容平靜,微微點頭道:“原來她真的是夏大人之女,她居然會跟蹤你,窺視你我見面,這說明她是對你上心了,這女子京城倒是沒什么惡名,奴家想她該不會這么做,倒是你我要說兩句,人家默默喜歡你那么長時間,你竟然一點都沒感覺,此刻還懷疑人家,若我是那夏思菱,可要傷心死了?!?/br> 蘇錦指天誓道:“我可沒那心思,自廬州以來,這段日子我的心情極憋悶,和夏小姐說笑也只是排解煩憂,確實沒有動什么念頭,那夏小姐跟我一起的時候表現(xiàn)的很正常,誰能知道她的心思;你們女子的心思,便是神仙也難猜?!?/br> 晏碧云噗嗤一笑道:“若是你很早就現(xiàn)夏小姐對你有意,你該如何?” 蘇錦仰頭想了一會,道:“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晏碧云道:“自然是真話,假話留著哄別人去。” 蘇錦嘆了口氣道:“那時候你離我而去,我正自心情壓抑,若是早知道夏小姐對我有意,也許……也許我會接受她?!?/br> 晏碧云道:“算你說了真話,夏小姐身世人品相貌均是一流,京城貴胄公子登門求親的不知多少,若說你不愛,那便是欺世之言;你放心,碧云可不會吃你的醋,哪怕你現(xiàn)和她交往,碧云也不會怪你?!?/br> 蘇錦奇道:“原來晏jiejie是這般大之人,倒是教下刮目相看,不過我雖不懂女子心思,但我可不是傻子,你這是口是心非之言而已?!?/br> 晏碧云嘆口氣道:“我只說不會怪你,可沒說心甘情愿,天下女子有幾個人心甘情愿讓自家夫君三妻四妾來分享情愛,只是女子命苦,不得不如此而已?!?/br> 蘇錦知道她說的是心里話,張口欲表決心,卻被晏碧云伸手擋住道:“碧云可沒想讓你信誓旦旦,奴家還有另外一層意思呢?!?/br> 蘇錦道:“還有什么含義,晏jiejie說話越來越深奧了。” 晏碧云幽幽的道:“奴家命苦之人,老天爺就沒有垂青過我,蒙郎君不棄,對碧云一往情深,碧云此生無以為報,所以厚顏哀求伯父大人恢復(fù)碧云自由之身,今生為郎君端茶遞水疊被鋪床也心甘情愿;非是碧云大不計較郎君有多少女子,而是碧云對郎君心有愧意。” 蘇錦愕然道:“有何愧意,此話從何而來?!?/br> 晏碧云將頭搭蘇錦的肩頭道:“碧云即便是解除了和龐家的婚約,怕也不能成為郎君的正房,名義上奴家是不詳寡身,歲數(shù)上也大你許多,若是你迎娶我我正室,豈非讓天下人恥笑一輩子,也會讓蘇家蒙羞。今日伯父大人所言,只是試探你的真心,私底下他也認同我的看法,雖我晏家女不可為妾,但奴家亦不會自私到讓郎君一輩子抬不起頭來?!?/br> 蘇錦大叫道:“真是篤篤怪事了,我自娶妻關(guān)他人鳥事?!?/br> 晏碧云忙掩住蘇錦的嘴巴嗔道:“別那么大聲啊,你我可是大街上?!?/br> 蘇錦道:“大街上怎么了,我自家之事還看他人眼色啊?” 晏碧云戳著他的額頭道:“你這愣脾氣甚時才能改改,難怪伯父大人說你鋒芒太露,奴家都愿意委屈,你還不愿意了?!?/br> 蘇錦瞪眼道:“你的意思不就是不能跟我白頭偕老不是?你這是成心激我啊。” 晏碧云道:“碧云只是說不能做你的正室,因為那樣你會為人所恥笑,人前抬不起頭來?!?/br> 蘇錦道:“我不乎。” 晏碧云看著他漲紅的臉道:“但是碧云乎,碧云不想因自家之原因而讓郎君蒙羞,碧云何嘗不想正正規(guī)規(guī)的做你蘇家大婦,可是你的前程重要,若因此耽誤你的大好前程,碧云豈非內(nèi)疚一輩子么?” 蘇錦道:“你是要作小妾?” 晏碧云紅了臉道:“你想的美。” 蘇錦撓頭道:“你到底是要咋樣?怎么越說我越糊涂了?!?/br> 晏碧云道:“我既不做你妾室,也不做你大婦,我只做你jiejie?!?/br> 蘇錦心里明白了:晏碧云倒是開放的很,居然想當自己的秘密情人,這樣既避免大婦或者小妾的身份帶來的困擾,又能和自己長相廝守,虧她敢想。 蘇錦一把將她抱起,坐自己腿上道:“你想的美,到這個時候居然還打算抽身而退,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抓到你?!?/br> 晏碧云掙扎著要下來,卻被蘇錦雙臂鐵箍般的箍緊,無奈停止掙扎喘息著道:“奴家可是你jiejie,不可造次?!?/br> 蘇錦嘿嘿笑道:“jiejie又如何?照親不誤,你剛才那些話從今往后提也別提。等我做到極品大官,到時候看誰還敢嚼舌頭。” 晏碧云正欲呵斥,卻被一張嘴封住小嘴,只出咿咿唔唔之聲了。 …… 晏殊的到來,極大的鼓舞了書院學(xué)子們的苦讀熱情,書院的學(xué)習(xí)氣氛忽然濃烈了起來,除了朱世庸張葉之流依舊沒精打采的游蕩書院各個角落,大部分的學(xué)子選擇了刻苦學(xué)習(xí)。 蘇錦也收了心,他已經(jīng)知道大宋科舉不是一件可以蒙混過關(guān)之事,須得肚子里真有墨水才成,至于官二代皇二代們會有捷徑可走,但想自己這樣的平民學(xué)子,什么人也指望不上。 蘇錦也不是沒動過走晏殊這條線找找后門的心思,但左思右想之后,他還是沒開口,這話說出口便等于是自貶身份,讓晏殊和晏碧云看不起了;即便是得到晏殊的提攜,今后見了這老貨豈不是低人一頭,處處直不起腰來。 種種路線被否決之后,蘇錦選擇了和其他學(xué)子一樣,刻苦讀書;《論語》《孟子》《大學(xué)》《庸》《詩經(jīng)》《尚書》《禮記》《周易》《春秋》《藝》《雜學(xué)》等諸多科目,涉及書籍千本,章上萬篇,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蘇錦當然不會像大多數(shù)人一樣的死記硬背,他將自己后世一些學(xué)習(xí)的方法融會貫通,然后列出學(xué)習(xí)的計劃,按照秋闈的時間設(shè)立進;學(xué)習(xí)上是采用每句必佐證每詞必究出處的細致做法,并開始記筆記,錄卡片,逐字逐句的延伸散。 譬如《詩經(jīng)》一《鶴鳴》:鶴鳴于皋,聲聞于野。魚潛淵,或于渚。樂彼之園,爰有樹檀,其下維萚。他山之石,可以為錯。 鶴鳴于皋,聲聞于天。魚于渚,或潛淵。樂彼之園,爰有樹檀,其下維谷。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光是‘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痪洌K錦便延伸閱讀了宋代之前約二十幾篇引用此句的章,并將觀點加以歸納,記錄分類造冊,便于復(fù)習(xí)查閱。 這種辦法看似愚笨,但效果極佳,他人思想的佐證和交匯,往往會激蘇錦的想法,當對詞句的理解達到一定的深和廣之時,以此為題的章和詩作便汩汩而出了。 某一日王安石來訪,當進到蘇錦的書房之時,他驚呆了,只見桌上地上,涼榻上,小幾上全部是攤開的書本,書房內(nèi)懸掛細繩數(shù)條,上邊掛著密密麻麻的讀書心得卡片,以及抄錄的重要章詞句,這一幕讓王安石目瞪口呆,這家伙真能狠啊。 于是一傳十十傳,整個書院都知道蘇錦這種學(xué)習(xí)的方式了,有的人不以為然,認為蘇錦這是愚蠢之極的笨辦法,哪有逐字句的查證記錄分類的道理,觀點千奇怪,只選一兩種正普遍大多數(shù)人都能認可的便行了,這般細究,豈是讀書,根本就是作秀。 甚至有人斷言,照蘇錦這種讀法,到明年秋闈之時,怕是一部論語也讀不完。 面對眾人的議論,蘇錦不置可否,依然固我,他身上的那股狠勁被激了出來,后世可以牛皮糖一般的追系花追了四年,歷經(jīng)千錘煉萬般打擊而不餒,這些死的書又算的了什么。 第一七三章喂他吃屎 時間:20120913 對于蘇錦的突然奮讀書,小穗兒和浣娘顯得極為不適應(yīng),她們不知道公子爺怎么忽然這般刻苦努力,除了吃飯睡覺之外,幾乎無時無刻不攥著本書念念有詞,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些什么,整個人忽然回到了那次昏迷之前的木訥情狀之,時光仿佛再次倒流,以前的那個愛說愛笑的蘇錦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又是一個書呆子蘇錦。 兩女深深的陷入憂慮之,公子爺這么拼命到底是為了什么?小穗兒看來,讀書當官根本就是多此一舉,廬州府家大業(yè)大的,衣食無憂的生活過的好好的,干嘛要出去當官,再說了,當官的個個都是壞蛋,公子爺若是當官,豈不是也會變壞么? 而浣娘擔(dān)心的倒不是這個,她見蘇錦這般樣子,生怕他讀書讀出毛病來,聽聞濟州府有個秀才叫做范進,讀書讀到四五十歲,考了二十年科舉才考上,后了舉人那天歡喜的瘋了,整天介衣不蔽體的到處亂跑,公子爺這么拼命,萬一一時腦子轉(zhuǎn)不過彎來,出了紕漏可如何是好。 兩人不約而同的將自家的擔(dān)心告知了不時前來的晏碧云,晏碧云先是一愣,然后抿嘴微笑,她知道蘇錦這是要證明自己,以蘇錦的脾氣,他想到手而沒到手的東西會讓他耿耿于懷,這次來書院讀書應(yīng)考,雖不是他的內(nèi)心本意,但他決不能容忍自己空手而回;同時蘇錦因自己的身份廬州和應(yīng)天府兩處受到的蔑視可不少,蘇錦這是要通過這次科舉來打這些人的臉。 晏碧云安慰了小穗兒和浣娘幾句,告訴她們別擔(dān)心,對于浣娘提出的怕公子爺讀書讀壞腦子的問題,晏碧云笑道:“放心,世上所有人瘋了,你家公子爺決計不會瘋掉,他心里有桿秤,我們都猜不透他。” 小穗兒還是有些擔(dān)心道:“就算是這樣,這么個拼命法,遲早也會搞壞身體,每日睡足四個時辰,剩下的時間除了吃喝拉撒之外全部是看書,那書就有那么好看么?我和浣娘jiejie找他說話,他就像沒聽到一般,只是點著頭‘嗯,嗯’兩聲,就像木頭一般?!?/br> 晏碧云啞然失笑,心道:“你家公子可不是木頭,哪次我來看他不被他弄得渾身軟才放手,這家伙壞的很,偏偏兩個小丫頭面前跟木頭一樣?!?/br> 想到此節(jié),晏碧云心里又暗自驕傲,浣娘和小穗兒兩個都是粉嘟嘟的可人兒,但蘇錦偏偏視若不見,只對自己動手動腳,說來說去還是自己對他吸引力大些;這么一想,晏碧云又暗自責(zé)怪自己越來越不像個大家閨秀了,怎地想這些羞人答答的東西,定是這家伙給帶壞的。 當然晏碧云也及時的提醒蘇錦不要這么拼命,一年時間,都照現(xiàn)這般樣子,還不活活累死;蘇錦從善如流,立刻調(diào)整過來,讀書之余也抽空帶著兩個妮子散散步,逛逛街,吃吃美食,買買衣服飾什么的,這才將兩個丫頭心的恐慌消除過去。 日子過得平靜無波,轉(zhuǎn)眼間進入八月了,八月初三這一天傍晚,趙虎的姑姑趙大姑連哭帶喊的聲音打破了蘇錦小院的寧靜,正下學(xué)回來坐院子里跟丫頭小廝們閑聊的蘇錦被趙大姑的樣子嚇了一跳,趕緊起身相詢。 趙大姑披頭散,面目數(shù)處青紫,邊哭便噗通跪下,哭喊道:“蘇公子,蘇官人,救救俺家當家的,他……他……” 蘇錦趕忙命小穗兒和浣娘扶起他,趙虎急吼吼的道:“姑姑,甚事啊,別光哭啊,姑丈他怎么了?” 小穗兒跟趙大姑一家捻熟的很,也道:“是啊,大姑起來慢慢說,蔣大叔怎么了?” 趙大姑爬起身哭道:“我當家的快被朱癩子他們打死了,求求各位趕緊去救救他?!?/br> “?。俊北娙松盗?,小穗兒還待再問,蘇錦一拍巴掌道:“快別問了,快帶我們?nèi)?,有話路上說,哪兒?” 趙大姑哭道:“就俺家鋪子門口,朱癩子他們可真是一幫土匪啊,簡直沒天理了。” 眾人趕緊跟著她出門,一路上蘇錦細細詢問經(jīng)過,趙大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將事情的原委說了個大概,原來老蔣夫婦開的小點心鋪子每月都有南城的地痞來收盤子費,上月蘇錦他們到來的時候剛好和那幫人前后腳,為了此事還和老蔣夫婦差點鬧了誤會。 應(yīng)天府的四城均有地痞霸占,商家店鋪每月都要向他們繳納盤子費才能安安生生的做生意,根據(jù)鋪面的大小,收取的金額從一貫到十幾貫不等,若是有做生意的敢不給,這些人便會大打出手,砸東西,封門,恐嚇顧客等種種手段層出不窮。 今日又到了收盤子費的日子了,不巧老蔣夫婦上個月兒子生病,找郎花了不少錢,手頭緊巴巴的,于是便央求朱癩子寬限幾日,那朱癩子一聽沒錢,立刻便罵罵咧咧的亂砸亂打,老蔣氣不過說了兩句,這下捅了馬蜂窩了,這伙人揪住老蔣夫婦便打,幸虧趙大姑是個女流,見機又快,這才逃了出來,跑到蘇錦處求救,走的時候,老蔣還地上被那幾個地痞拳打腳踢,現(xiàn)不知道是死是活呢。 “這幫直娘賊,俺要叫他們個個變狗地上爬?!壁w虎雙目噴火罵道。 蘇錦暗自思忖,后世也有這種榨取商家財物之人,但都是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干,像這樣明目張膽的敲詐,不給便大打出手的事倒是很少見,很顯然這幫地痞沒這么大膽子,定然背后有人撐著腰,否則官府怎會容忍這些毒瘤魚rou姓。 一想到這些,蘇錦便頭疼,搞不好又和官府扯上關(guān)系,這也是蘇錦目前不愿遇到的事情,但無論如何,此事不遇上便罷,既然遇上了,說什么也得管一管,何況趙大姑第一時間便找到自己,顯然是把自己當了靠山,趙虎又幫自己做事,這事無論如何不能袖手。 蘇錦的宅子離趙大姑的點心鋪子并不遠,一盞茶的功夫,眾人還沒轉(zhuǎn)過街角,便聽見鋪子前的嘈雜聲,夾雜著老蔣的哀嚎聲,還有人罵罵咧咧的喝道:“瞎了你的狗眼,敢跟大爺們耍橫,今兒不教訓(xùn)教訓(xùn)你這老貨,你不知道馬王爺長了三只眼,給我打,打死打殘了,你朱爺兜著?!?/br> 緊接著又是一陣拳打腳踢之聲,老蔣的哀號聲越來越小,可能是被打的狠了。 蘇錦趕緊吩咐道:“張龍、趙虎,王朝、馬漢,你們速去救人,注意手下分寸,不要出人命?!?/br> 四人一聲應(yīng)諾,飛快跑過拐角,蘇錦等人緊隨其后,只見四人沖入地痞人群一頓拳打腳踢,只聽乒乒乓乓之聲大作,一片哀嚎呻吟叫罵之聲,只用了不到半盞茶的功夫,便將那幫地痞放翻地,有幾個還手斷腿折躺地上亂滾。 領(lǐng)頭的朱癩子大罵道:“你們這幫賊廝鳥是什么人,可是活得不耐煩了,敢管爺爺?shù)氖?,還敢打爺們?” 趙虎喝罵道:“打的便是你們這幫狗雜碎,光天化日欺壓姓,要不是我家公子爺有話,老子將你狗頭擰下來當尿壺使。” 一面罵一面七手八腳的將老蔣扶起來,老蔣渾身劇痛,臉色白的跟白紙一般,話都說不出來了。 朱癩子大罵道:“什么鳥公子,敢管爺爺們的事,直娘賊的反了你們。” 蘇錦等人剛好趕到,此話入耳,小穗兒第一個受不住了,叉著腰罵道:“哪來的野驢,這兒嚎什么?打了人還這般囂張,難道沒有王法了么?” 朱癩子獰笑道:“王法?老子便是王法,你個小娘子牙尖嘴利,老子這有根rou腸子,讓爺來堵堵你這張利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