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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從寧盛遠嘴里得 * 到準信,蔣榆眼睛一亮,無意識握住一起的拳頭也慢慢放松下來,心里想著,擇日不如撞日,周一就帶寧蕊去把證給領了。 金凌在衛(wèi)生間清理了眼睛里的細粉和臉上的傷口后,氣呼呼地回了家,像從前每一次告狀前一樣,她擠了幾滴淚就往爺爺?shù)姆块g走去,“爺爺...” 但跟以往不同的是,最疼她的爺爺聽聞她被寧蕊劃傷了臉,居然無動于衷。 金凌又喊了一聲“爺爺”,金葉山回神,轉頭看向最寵愛的孫女,問她:“你知道蔣榆和寧蕊和好了嗎?” 金凌點點頭,從今天的情況下,兩人明顯又在一起了,但這又有什么關系? 金葉山又問:“蔣氏跟盛大簽了共同開發(fā)度假村的協(xié)議,你知道嗎?” 金凌一愣,兩家居然要合作了?她還真不知道。 金葉山又問:“寧昂最近跟葉桂玲走得很近,葉家也在幫盛大,你又知道嗎?” 金凌往后退了一步,葉家居然也跟寧家好上了? 金葉山,“你覺得寧家聯(lián)合了蔣家和葉家,接下來會怎么做?” 新城四大豪門,金家蔣家寧家葉家,金家是年代最久遠的老牌世家,一向在四大中獨領風sao,看不上其他三家,跟蔣家鬧翻了臉,狠狠戲弄了寧家,但現(xiàn)在,四大豪門中除了金家,其他三家都聯(lián)合了,他們會做什么,并不難猜... 當然是一起對付金家。 金葉山贊賞地對金凌點點頭,說道:“三家對付一家,我們肯定不會有勝算,好在葉家現(xiàn)在并沒有跟他們結盟的意思,金家也不是沒有勝算的?!?/br> 吃完飯,一行人從酒店出來,送走兩位長輩和哥哥,寧蕊主動牽著蔣榆的手,問他,“待會兒我們?nèi)ツ睦???/br> 蔣榆看向她,內(nèi)心覺得去哪里都好,最重要的是跟她待在一起,“你想去哪里?” 寧蕊想了想,“要不去‘男色’吧!” 蔣榆臉上的笑直接凝固,他看向?qū)幦?,說道:“你又想去看脫衣舞?想都別想?!?/br> 他可記得清楚,眼前的女人趁他出差,跟著幾個朋友去“男色”看脫衣舞的事,現(xiàn)在他們都要成為夫妻了,蔣榆表示,這樣的壞習慣,一定要讓寧蕊改掉。 脫衣舞? 噗! 上次跟著季師師她們?nèi)ァ澳猩钡氖驴隙ū粡堖M知道了,又順便告訴了蔣榆,難得他一直知道,卻從來沒說出來呢。 寧蕊見蔣榆誤會了,笑著捏他的臉,“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覺得我們所有的誤會都是從‘男色’開始的,所以,我想故地重游,順便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 寧蕊可記得上次蔣榆從盛大走之前說的那句“會跟她解釋”的話,這會兒他們倆都有時間,她想知道她一開始錯在哪里。 原來是這樣。 蔣榆聽完寧蕊的解釋,終于安了心,想想這會兒“男色”人并不多,去轉轉也無妨,因此開著車載著寧蕊直奔“男色”。 路上,寧蕊環(huán)顧明顯九 * 成新以上的汽車,內(nèi)心十分佩服幾個月前的自己,為了把他釘在“男?!钡纳矸萆?,竟然連“二手車”這種理由都想得到,也是“用心良苦”,腦洞大到一定境界了。 隨后,寧蕊跟蔣榆說起了自己第一次去“男色”的前因后果,然后順口問起他為什么當天會穿著19425的衣服。 蔣榆笑著說道:“那天幾個朋友聚會,喝多了衣服弄臟了,張進隨手給我弄了一件衣服,我壓根沒注意到是別人的工作制服?!?/br> 張進比蔣榆矮一點,他的衣服蔣榆穿不了,找不到合適的,于是張進便從員工的衣服里臨時借了一件,至于上面沒拿下來的編號,估計喝多的張進自己也沒注意到。 寧蕊奇怪地問他,“你們朋友聚會,為什么會選在‘男色’呢,難道是為了去看美女?” 蔣榆跟張進是發(fā)小,出身都不俗,而跟他們一起玩的人大概也是同類型,既然大家都不缺錢,干嘛要去“男色”,對面的“女色”不香嗎? 想來想去,寧蕊覺得“獵艷”這個目的最有可能,畢竟去“男色”的美女可比“女色”的類型多。 蔣榆目光微閃,這個原因還真被寧蕊給猜中了,那群朋友里還真有這樣的人,在場上看中某個女人后,會裝作是“男色”的工作人員上前搭訕,如果對方愿意,他們也會偶爾客串一下“男?!?,與人共度春宵,為此,張進為了投其所好,給幾個人還真弄了幾個內(nèi)部代號。 寧蕊聞言,眼睛幾乎瞪了出來,“所以,你還真有‘男色’的賬號?” 蔣榆這會兒還哪里敢在寧蕊面前撒謊,只能承認道:“嗯,有?!?/br> 寧蕊:“說,以前睡了幾個姑娘?” 蔣榆爺爺說他沒有戀愛過,那露水情緣呢,又會有多少個? 寧蕊發(fā)現(xiàn),越來越喜歡他后,這個問題,她也越來越在意了,分手那段時間,她甚至會想,他以后會不會也像對待她一樣,溫柔地對待別的女人,想得多了,眼淚又會情不自禁流下來。 蔣榆聽出寧蕊不高興,抽空摸摸她的頭,好脾氣地說道:“瞎想什么呢,我的賬號從來沒有用過,也從來沒有睡除了你以外的女人!” 蔣榆對男女之事看得并不重,也從來不會因為身體需求隨便找女人,而他也極少會來男色,僅有的幾次中剛好就遇見了落單的寧蕊,從此便把她放在了心上,只能說,有些事命中注定,有些人注定糾纏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