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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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們以為……” “沒事?!毕暮詈麓驍嗔藙⑶嗝返脑挘f道:“我們是自由修者。” “哦,我們也是?!蹦且恢鄙岛鹾醯暮┖駶h子王磊眨巴著一雙銅鈴大眼說道。 所謂的自由修者,便是沒有加入任何勢力的自由散修,他們從不參與任何勢力之間的斗爭,平時便是一邊修煉,一邊接手一些勢力頒發(fā)下來的任務(wù)用來換取靈石,以便生存。 夏侯寒月有趣的瞧著這五個人,他們打扮各有不同,其中,那對中年夫婦一身古裝,那名女子則是一身現(xiàn)代服飾,連頭發(fā)也是爽利的短發(fā),而那名漢子,則是勁裝打扮,長發(fā)冷峻男子,身著一身黑袍,款色很是特別,那是夏侯寒月和夏侯沁未曾見過的。這五人一看,便知來自不同的世界,說話方式各不相同,很奇異的感覺,偏生這五人竟是成了同伴,而且看來,五人之間感情似乎挺不錯。 夏侯沁和夏侯寒月因為是從現(xiàn)世前往玄界,因此,身上所穿服飾自然乃是現(xiàn)世的休閑服,偏生兩人一頭長發(fā)飄飄,看著倒是奇異。 劉青梅猜測著這兩是是否她的老鄉(xiāng),可看樣子,似乎感覺又像,再說了,跟她同個世界來的老鄉(xiāng)們,她多少都認(rèn)識,因為并沒有太多人,而顯然,這其中,并無這兩人。 夏侯沁和夏侯寒月本身氣息內(nèi)斂,不動手的時候,看著跟個普通人無異,但是,剛剛才見識過夏侯寒月的厲害的五人,卻不敢小瞧夏侯寒月,便是那個夏侯沁,也是絕對不簡單的。 七人走在一處,比較健談的劉青梅嘰里呱啦的拉東扯西,找著話跟夏侯寒月聊,夏侯寒月心情好,倒也有所回應(yīng),而其他人也想跟夏侯沁說說話,偏是夏侯沁太過沉默寡言,竟是一句話也沒說,冷談的樣子讓人不敢輕易攀談。 為此,黃衣等四人除了劉青梅之外,走到了一處,小聲的討論著,不多時,才散了開來。 這時,賀在走向夏侯寒月,對著夏侯寒月說道:“公子,你們殺了那三個反賊的爪牙,若是讓那些反賊知道,定是要追殺捉拿你們的,當(dāng)然,我們也逃不了,現(xiàn)在我們是決定了,要去投靠‘神護(hù)’,不知兩位公子可要隨我們一同前去?” “哦?”夏侯寒月挑眉,瞥了身旁的夏侯沁一眼,問道:“沁,你要不要去瞧瞧那個所謂的‘神護(hù)’?” 夏侯寒月說道‘神護(hù)’組織時那輕佻的模樣使得劉青梅等人不由驚訝的瞪大眼睛,實(shí)在沒有想到,這人對‘神護(hù)’這個受人尊敬的組織一點(diǎn)敬意都沒有,太令人難以置信了。 雖然說劉青梅五人乃是自由修者,可對于三百多年以來一直維護(hù)神皇的‘神護(hù)’組織一直都是抱著尊敬之意的,便是此刻,他們受到了反賊一方的殺害,首先想到的,也是投靠‘神護(hù)’,由此可見,‘神護(hù)’這個組織在他們心中的地位有多高,便是悔青,也不由動容。 兩人并不理會這五人的驚訝,夏侯沁想了想,搖頭說道,“我們先去玄城逛一圈。” “……”逛一圈…… 劉青梅等人無語望天,就是悔青也不由抽了抽嘴角,這兩人,口氣一個比一個輕狂。 一個是不將‘神護(hù)’放在眼里,一個是不將玄城當(dāng)一回事,要知道,玄城可是曾經(jīng)神皇的宮殿所在,也是現(xiàn)今上座的勢力集中地啊,這兩人,到底是何身份? 五人都好奇,個個都拼命想著,玄界當(dāng)中,可有復(fù)姓夏侯的家族勢力?那些有名的高手中,可有眼前這兩人,可是,饒是他們想破了腦子,也沒找出這么兩個符合兩人的高手來,更不曾聽說過有復(fù)姓夏侯的家族或者勢力,為此,五人更加好友兩人的身份了。 得到了夏侯沁的答復(fù)的夏侯寒月看向賀龍,笑著說道:“我們便不去了,你們?nèi)羰且?,還是趁早點(diǎn)吧,當(dāng)時那家酒樓的人可不少,很多人都看到那三個人隨你們出去的,想來,若是這三人失蹤了,對方會找你們的麻煩吧?!?/br> 賀龍想想也是,不過,他還是好心的對夏侯寒月說道:“兩位公子真不一起去嗎?‘神護(hù)’乃是對方的死對頭,我們?nèi)羰侨ネ犊俊褡o(hù)’,定當(dāng)會受到保護(hù)的,兩位要是不去的話,也難保不會受到反賊的追殺……” 不待賀龍把話說完,夏侯寒月便打斷了他的話語,說道:“無礙,反正我們無聊得很,他們?nèi)粼敢饨o我逗逗,那倒是很不錯?!?/br> 夏侯寒月的話語讓賀龍等人瞠目結(jié)舌,實(shí)在是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最終,也只能向兩人告辭。 “如此,那我們便先行一步,兩位公子他日若到雷城,可用此物給我等傳訊?!闭f著,賀龍?zhí)统鲆粔K玄色珠子,遞給夏侯寒月。 夏侯寒月接過珠子,打量了一番才說道:“若我們?nèi)チ死壮牵詴o你們傳訊,到時,可得麻煩你們帶我們逛逛雷城了?!?/br> 劉青梅笑著接口道:“夏侯先生若肯聯(lián)系我們,我們求之不得呢,又豈會麻煩?!?/br> “呵……”夏侯寒月含笑不語,絕美的笑顏?zhàn)屧趫鲋瞬挥墒Я松?,夏侯沁一旁瞧著,不悅的瞥了夏侯寒月一眼,夏侯寒月見好就收,朝著夏侯沁笑笑?/br> “那么,便告辭了?!辟R龍回神過來,拱手說道。 “告辭?!?/br> 17遇故人上 雷城與玄城剛好是相反的方向,賀龍五人與夏侯沁和夏侯寒月辭別之后,便往雷城而去,雖然剛剛經(jīng)過一場戰(zhàn)斗,五人身上都帶著傷勢,精力更是還沒有完全恢復(fù),可五人卻不敢在此地多加逗留,草草的給傷口上了傷藥,便快速離去。 夏侯沁和夏侯寒月一邊走著,一邊朝夏侯沁問道:“你真確定要去玄城?要知道,玄城現(xiàn)在可是那個弄樓的勢力范圍,前不久又才招了刺客,這會兒估計戒嚴(yán)著呢?!?/br> “你擔(dān)心我?”夏侯沁挑眉,沒了外人在,夏侯沁冷漠的氣息收斂了不少,也多話了起來。 “自然。”夏侯寒月一點(diǎn)否認(rèn)的想法都沒有,他關(guān)心著夏侯沁,自然就該讓他知道,因為,他的關(guān)心不是不求回報的,夏侯寒月一向自私,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 “不用擔(dān)心,他們認(rèn)不出我來?!毕暮钋吖创揭恍?,伸手指了指自己現(xiàn)下的陌生臉龐說道。 “那可不一定,那個弄樓既然敢背叛你……你的前身,估計能耐不小,再說了,這都三百多年了,誰知道他的實(shí)力是不是更加強(qiáng)悍了,是否有什么底牌,總的說來,還是小心點(diǎn)的好?!?/br> 夏侯寒月可不認(rèn)為,一個敢背叛神皇的人不會準(zhǔn)備好后手,畢竟,那個弄樓應(yīng)該也是清楚的,雖然神皇失了軀體,神魂也受了重創(chuàng),可畢竟有一天會好的,而他,必定早已為那一天做好了充分的準(zhǔn)備。 這一點(diǎn)夏侯沁自也是想得到的,因此,他也沒再反駁,而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自己會小心的。 夏侯寒月瞧夏侯沁這個樣子,也知道他不會改變主意,定是要去那玄城逛上一逛的了,不過,夏侯寒月也不在乎,以他們?nèi)缃竦膶?shí)力,只要注意一點(diǎn),別碰上那個弄樓,應(yīng)該是不會出什么事的。 “沁,你是不是在想著那個被弄樓追殺的人?”夏侯寒月見夏侯沁一路深思,似乎有心事一般,想了想,便如此問道。 他為何會有此一問,自然有他的理由,雖然之前那個王磊透露出的消息不盡然便是真實(shí)的,但是,無風(fēng)不起浪,多少,都有點(diǎn)真實(shí)的消息摻雜在其中,再說了,一個能夠從弄樓的手上逃走的人,怎么說,都不會簡單,而顯然,在玄界,能有如此實(shí)力的,除了神皇手下的四神衛(wèi)之外,便只有‘神護(hù)’的首領(lǐng)——石厚林有這個實(shí)力了。 而顯然,最近并沒有‘神護(hù)’首領(lǐng)離開雷城的消息,那么,那個人的身份,不言而喻。 夏侯沁點(diǎn)頭說道:“玄真說過,送我們回了現(xiàn)世之后,他便會先行回玄界?!碑?dāng)初玄真之意,乃是為了先行回玄界做好準(zhǔn)備,通知當(dāng)年神皇的所有手下這個消息,順便讓玄界做好迎接神皇回歸之事。 如此想來,玄真此刻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玄界當(dāng)中了。 “你懷疑那個人是玄真?”夏侯寒月如此問著,心里卻跟明鏡似的,已然有了答案。 夏侯寒月自然也知玄真會先行回玄界之事,因此,在一開始聽到這個消息之時,他便想到那個人十有八九便是玄真了,只是畢竟沒有親眼見到,還不能完全確定罷了。 夏侯沁頷首,說道:“便是那人不是玄真,也很可能是當(dāng)年失蹤的另一個神衛(wèi),既然如此,我自是不會不管?!?/br> 畢竟是忠心于他之人,即便他此刻對他們依然沒有任何記憶,卻也不能辜負(fù)了他們的忠誠,如今,忠于他的人有了危險,他自是該插手管上一管。 夏侯寒月若有所思,心中也知夏侯沁此刻的想法,遂沉默了下來。 夏侯寒月想著,那人是從玄城中逃了出去的,而且據(jù)說現(xiàn)在更是失了蹤影,連弄樓派出大部分的人手,還向其他屬于他勢力范圍的城鎮(zhèn)頒布了追殺令,卻也沒有任何消息,現(xiàn)下,他們便是要尋那人,也不容易。 “那人此刻并不在玄城,我們?nèi)チ诵牵M不是找不到那人?”夏侯寒月疑惑的說道,以他猜想,那人在玄城出了事,估計會逃往‘神護(hù)’勢力范圍,畢竟,現(xiàn)今,能夠與弄樓對抗的,也就只有石厚林的‘神護(hù)’組織了。 “若是玄真,他初初回到玄界,便去了玄城,這證明他并不知道弄樓背叛之事,便是遭了弄樓暗手,被弄樓追殺,他便是逃出了玄城,也不可能知道‘神護(hù)’存在,等他真弄清楚了玄界今日局面,時間也不會短,這個時候,他絕對是藏身在玄城不遠(yuǎn),只能緩慢潛行?!?/br> 說到這里,夏侯沁停頓了一下,才又說道:“而若說是當(dāng)年失蹤的那名神衛(wèi),他既早在當(dāng)年便被追殺,自當(dāng)知道弄樓早已叛出,如此,他若真出現(xiàn)在玄城,必然是有重要之事,讓他即使冒著丟命的危險,也要去玄城。那么即使被發(fā)現(xiàn)行蹤,被追殺,沒有完成任務(wù),也定當(dāng)不會離開玄城?!?/br> “原來如此。”夏侯寒月恍然大悟,不由笑看向夏侯沁,說道:“你說得那么肯定,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對那人多了解呢,玄真也就算了,若是另一人,你真能如此確定對方的思維?” 夏侯寒月的話語使得夏侯沁愣了一下,顯然也沒想到這一點(diǎn),如今回想一番,發(fā)現(xiàn)自己確實(shí)用了很肯定的語氣說出那番話來,而且,便是此刻,他心中也非常確定對方定會如他所言那般。 瞧著夏侯沁怔愣的模樣,即使夏侯沁的神色依然清淡,夏侯寒月偏是知道他心中想些什么,不由若有所思。 或許,沁很快便會想起身為神皇的事情了吧,當(dāng)沁的忘記恢復(fù),那么,實(shí)力定也會恢復(fù)到最鼎峰狀態(tài),到了那個時候,他的沁不知是否還是如今這番模樣這般氣質(zhì),或許又會有另一種氣勢?畢竟,身為神皇,沁的前身又豈會那么簡單。 真不知道,那個狀態(tài)下的沁,又會是如何的令他心醉。 兩人交談著,腳下步伐看似緩慢,實(shí)則沒有多久,便出了那片郊野,進(jìn)入?yún)擦种小?/br> 玄界的叢林自然不似凡界那般沒有危險,深山野林之中,多有兇猛野獸,一聲聲低鳴咆哮之聲在耳邊回蕩著,卻影響不了夏侯沁和夏侯寒月兩人。 此刻已是近了黃昏之時,叢林內(nèi)沒有了光線的照射,一片黑暗,只是,這種黑暗對于夜能視物的兩人并沒有任何障礙,兩人依然前行著,沒有停下歇息的打算。 不知是否因為兩人本身散發(fā)著的強(qiáng)悍氣息,也或許是因為野獸天性中對危險的感知,兩人所過之處,野獸要么潛伏不動,要么撒歡著跑開,往常兇狠的野獸此刻全然不敢靠近兩人,倒是讓兩人一路暢通無阻的通過。 出了叢林,便進(jìn)了一條小型山脈。 小山脈看著很是平靜,在夜色的籠罩下,渲染上一層神秘色彩的小山脈如伸展開頎長的軀體,潛伏趴臥著,看似溫順,實(shí)則不然。 “要歇下,還是繼續(xù)?”夏侯沁偏頭問著身旁的夏侯寒月,語氣輕緩淡然,卻帶著關(guān)切之意。 夏侯沁也是知道的,寒現(xiàn)下雖然有內(nèi)力在身,而且靈力不低,可畢竟不曾如此趕路過,要知道,寒的前世乃是生活在現(xiàn)世,更是身份顯赫,到哪都是豪宅別墅,名車接送,而今生,身為皇子,更幾乎不曾出過皇宮,一直以來,夏侯寒月的生活都是非常舒適的,夏侯沁還真有些擔(dān)心他不能適應(yīng)玄界的這種生活方式。 夏侯寒月也知夏侯沁是在關(guān)心他,不由看著那張似乎沒有表情的俊美容顏,笑著說道:“繼續(xù)吧,我可不想在這種地方休息?!?/br> 夏侯寒月可是有潔癖的,再說了,雖然前世看多了那什么仙人洞府之類的,知道大部分修行之人都是居住在深山野林的山洞之中的,但是,他可沒那個想法身體力行,這種生活,可不是他的菜啊。 夏侯沁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diǎn),不由笑出聲來,清雅的笑容看得夏侯寒月一陣晃神,暗道沁這家伙,真是迷人。 決定了之后,兩人便沒有停下腳步找地方歇息,而是繼續(xù)前行,兩人不時交談著,倒也閑適得很,腳下沒停,卻不妨礙兩人充沛的精力,這便是練武之人的好處啊。 說話間,夏侯寒月眼尾瞥到兩條人影,不由輕‘咦’出聲,美麗的鳳眸微微瞇起,注視著前方。 “有人?!毕暮钋咭舶l(fā)現(xiàn)了那兩條人影。 “嗯。”夏侯寒月頷首,兩人卻沒有因此停下腳步,繼續(xù)往前而去。 這個時候,前方的人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他們,不由停下了步伐,安靜的待在原處。 隨著兩人的靠近,雙方借著夜色看清了彼此的容貌,那待在原處的兩人沒什么反應(yīng),夏侯沁和夏侯寒月卻不由頓了下腳步,相視了一眼,眼中都有著驚訝。 “是他們?!毕暮钋哌@般說著,只是,不知他口中之人,指的是誰。 “是啊,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夏侯寒月不由笑了出來,想他們之前多方打聽,也不曾得到那兩人的具體消息,卻不想,現(xiàn)下他們無意尋找他們,偏是這般湊巧,迎面撞上了對方。 “我們過去吧?!毕暮钋呃^夏侯寒月的手,說道。 “好,現(xiàn)在他們肯定是認(rèn)不出我們的,真不知,他們?nèi)羰侵懒宋覀兊纳矸?,會是怎樣一番表現(xiàn)?!毕暮詈滦靶暗男χ?,鳳眸中閃現(xiàn)著調(diào)皮之色。 夏侯沁笑而不語,只是拉著夏侯寒月,加快速度靠近那兩人。 “停下?!?/br> 靜待在原處的兩人見他們竟是加快速度朝他們奔來,不由倒退了幾步,大聲喝道。 夏侯沁和夏侯寒月倒也真的聽話的停了下來,夏侯寒月似笑非笑的看著神色緊繃的兩人,心想著,不趁此機(jī)會逗弄逗弄他們,可就浪費(fèi)了。 “請問兩位是?” 18遇故人下 龍霧和左無心自從來到玄界,便一直過著藏匿的日子,日伏夜出,一邊打探著蒼寒和蒼浩沁的消息,一邊探聽著如今玄界的勢力分布。 這段日子下來,龍霧和左無心也是有了不小的收獲,雖然他們還沒有得到任何有關(guān)蒼寒和蒼浩沁的消息,但是,至少他們將如今玄界的各方勢力的底細(xì)探聽了他清楚。 最近這些天,若說有何事引起龍霧的注意的,那便是那刺殺弄樓的刺客這一事兒了。 已經(jīng)恢復(fù)了記憶的龍霧自然知道這背叛的人中都是誰跟誰,弄樓和非因狼狽為jian,趁著玄真帶著皇的神魂離開玄界,尋找皇重塑rou身的這一機(jī)會,聯(lián)手向他下暗手,也虧得當(dāng)初他及時發(fā)現(xiàn)不對勁,逃過一劫,卻仍避免不了被兩人追殺的命運(yùn),若非他手下之人護(hù)著他逃離了玄城,最后以命換取了他一線生機(jī),讓他得以逃出玄界,那么,現(xiàn)下,也不會有他龍霧了。 這次一聽到這個消息,龍霧便知是玄真回來了,而這一點(diǎn),從某些方面來說,也等于是告訴龍霧,皇……或許說是蒼浩沁,也可能回歸玄界了,畢竟,當(dāng)初便是玄真帶走皇的神魂的。 只是為何還是沒有任何關(guān)于皇的消息呢?便是這次玄真遭到追殺,消息聽來,似乎也只玄真單獨(dú)一人。 難道說,那次蒼寒之死,跟著一起失蹤的皇,真出了他們無法預(yù)料的事兒了? 不管這許多,龍霧與左無心商量了一下,現(xiàn)在這種情況,玄真又下落不明,更還慘遭弄樓追殺之中,便是沒有受傷,處境也不會好,因此,龍霧打算出去,尋找玄真下落。 以龍霧本來的想法,是要將左無心留下,可是,左無心不肯,硬是要跟著龍霧一起出了山脈,龍霧想想也是,雖然左無心如今也非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可終歸能力薄弱,若是他離開了,放左無心一人在山脈之中,隨時還要面對出沒于山脈叢林之間的野獸的攻擊,可也危險得很。 想通了這一點(diǎn),龍霧也只好帶上左無心,打算在今晚趁著夜色的掩護(hù),出發(fā)尋找玄真。 經(jīng)過多方探聽之后,龍霧也知道了‘神護(hù)’這個組織的存在,可早被背叛過一次的龍霧,可不敢輕易相信這打著皇的名義,招收著人手勢力的組織真就能為皇所用,為了避免再受到一次的追殺,龍霧這次回歸玄界,可說是非常的小心翼翼,便是每次出了山脈,他也會掩去自己的真實(shí)面目,雖說現(xiàn)今弄樓頒發(fā)的追殺他的指令早就隨著三百多年的歲月而被人遺忘,可抵不住曾經(jīng)見過他的人不會想起來這渣不是? 因著這山脈偏僻的關(guān)系,以往龍霧和左無心出來,都不曾遇見過人,沒成想,今晚竟會在剛剛出了山洞之時,便碰到了兩個男人。 見對方發(fā)現(xiàn)他們之后,竟毫不減速,甚至加快速度的往他們兩人趕來,左無心都有些提心吊膽起來,雖說他認(rèn)識了挺多會這種奇異能力的人,也跟龍霧待一起好些年,可說實(shí)在的,左無心畢竟還是個在現(xiàn)在過著按步就班的日子的凡人,對于目前這種每天面對著高來高去的不似凡人的人的日子,左無心還不能真正的適應(yīng)。 有些緊張的攥住了身旁龍霧的衣袖,左無心扭頭看著龍霧,見龍霧神色無異,很是鎮(zhèn)定,不由安心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