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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吃飯吃飯。” 一邊說著,一邊又是情不自禁地撲到她身上將她圈了回來,引來一番欲拒還迎的劇烈掙扎。最后還是衛(wèi)風(fēng)吟顧忌她身子,才收了手任她將自己抱住。 幾回你來我往,兩人俱已是香汗淋漓。衛(wèi)風(fēng)吟輕喘著靠在她懷里,忽然想起一件事,問道,“前幾日我醉酒夜里,你是不是來過?” “這個……”褚沐柒埋頭嗅著她運動過后愈發(fā)誘人的幽香,一時答不出話來。 見她支支吾吾,言辭閃爍,又只顧了自己享受,連圓個話都忘記了。衛(wèi)風(fēng)吟又是一陣氣惱。 衛(wèi)左竟然敢騙她! 她咬牙,深覺自己自昨夜起已給了這人太多甜頭。趁這人一時聞得忘我,一把將她推得跌倒在床,自己施施然抽身,下床梳理。 “風(fēng)吟……” 那人在床上可憐兮兮地叫著,衛(wèi)風(fēng)吟也全然不理,對著鏡子整理起自己的頭發(fā)。梳到一半,她突然定睛凝神,撩起發(fā)絲,露出自己雪白的脖頸,湊攏了仔細看去。 “褚沐柒!”她忽然將梳子往桌上一摔。 轉(zhuǎn)頭露出脖頸上一點醒目的殷紅,氣沖沖地問道,“這個……是什么時候弄上的?” “這個……”褚沐柒看著那雪白上殷紅一點,被誘得直吞了口口水。 她有些心虛又有些得意,扯過一旁的被子抱住,老老實實道,“大概是昨晚上床的時候?!?/br> 衛(wèi)風(fēng)吟這才想起這人那時不管不顧非要答謝她在床前給的“福利”,將她硬生生扳過去作弄了一會兒,便是一口吮在了此處。 暗恨自己是自作自受,非要去招了這人?!昂蠊边€是得自己擔(dān)著。 “你怎地還不走?” 她羞惱了一會兒,伸手拿起床頭衣裙一件件穿上,不再理會某人直勾勾火辣辣的眼光,開始趕人。 衣物加身,她又是那個清冷疏離的小將軍,除了頸上殘留的曖昧一點,誰也看不出半刻前她還是一朵羞嗒嗒的嬌花。 ——當(dāng)然,某個隔著衣服都能將她意yin個徹底的變態(tài)除外。 “不留我用個飯?”床上的“變態(tài)”眼巴巴地問道。 衛(wèi)風(fēng)吟要被她逗樂,“這是牢房,你倒還做起客來了。” 走上前去將床邊衣服遞給她,囑道,“快起來了,牢中陰冷,你久呆無益。” 某人呆呆地看著將衣物遞給她的美人,一愣神竟抬起手來,想美人親自為她穿衣。見她如此厚顏無恥,美人氣得一把將衣物丟到她腦袋上,坐到桌邊不再看她。 真是美得她! “穿好衣服就走吧?!毙l(wèi)風(fēng)吟下了最后通牒。 褚沐柒悠悠一嘆,總算有了正形。穿好衣服,下穿走至她身后將她俯身擁住。衛(wèi)風(fēng)吟掙了掙,只覺這人怎么如此沒完沒了。 “衛(wèi)右今日留在這里。之前是我大意了……”她語氣自責(zé),懷里的人聽著,也不忍再將她推開。 抬手在那頸上一點輕輕撫摩,“明日,我便來接你出去?!?/br> “嗯?!?/br> 衛(wèi)風(fēng)吟靠在她身前,點頭應(yīng)了,任她離去。 …… 白府門口,一輛馬車停下,粗魯扔下一個麻布口袋,又匆匆遠去。 那袋子蠕動著,自里面?zhèn)鞒瞿:磺宓慕泻?。門口家丁急忙趕來,撒開袋子辨認半晌,一拍腦門——這不是自家少爺么? 這是造了哪門子孽啊,讓人給打成這樣。 七手八腳地將白羽撈出來,只見除了面上鼻青臉腫的一片,那四肢都軟呔呔地耷拉著,脖子上鑿了兩個洞,還有一道極細的傷痕,脖子被染紅了,血淋淋的一片。 白聞道被找來的時候,就看見自己的兒子這副慘樣,倒在地上,渾身無力,無人攙扶著,便動也動不了。 這是給人廢了啊。 他心中悲痛,那些人將兒子扔到了自家門口,看來是知道他的身份卻依然不懼,如此囂張,卻也是□□裸一個警告。 讓人將白羽帶回房里,他將跟在兒子身邊的人一個個盤問仔細,才知那兔崽子竟做出這種殘害忠良,強取豪奪的事。 “逆子!蠢貨!” 他一下將桌上的茶盞揮到地上,叮鈴哐啷一陣脆響,驚得府中下人個個瑟縮著,不敢抬起頭來。 如此作為,對方還留下了一條命,已經(jīng)是手下留情。兒子落得如此下場,他這個當(dāng)父親的竟也只能嘆一句活該! 他清正一世,不曾想生了個這般惡劣的兒子。 “來人,準(zhǔn)備朝服,我要進宮。” 此事還沒完,若不早些遏止,恐怕后患無窮。 深巷中,一個人影看白羽匆匆出了門,走至一輛車前稟報。 “將軍,那首相好像進宮去了。昨日我們已經(jīng)找到被白羽藏起來的東西,只是……” 稟報的人欲言又止,衛(wèi)崢嶸聽得不耐,“只是什么?” “只是,有一批人先我們找到,并將之嚴(yán)密控制了起來,不知是敵是友?!?/br> 許久沒有人說話。衛(wèi)崢嶸沉思了一會兒,揮手道,“先看著?!?/br> 若是友還好,若是敵,他也少不得要來個黃雀在后。只是——風(fēng)兒回京,他竟不知她何時有了如此交情的好友。 而此時的御書房中。當(dāng)朝首相白聞道伸手端了烏紗帽,一頭叩在地上。 “請皇上恕罪,吾家豎子小兒,不知輕重,不辨黑白,陷害忠良,侵吞礦產(chǎn)。臣已令他將私吞之物吐出,帶回京中。但此罪深重,還請皇上責(zé)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