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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這些藥好像真的是白家種的,我以前來的時候還好奇問過,白家主就是這個說法?!?/br> 質(zhì)疑聲越來越多,看向白家主的表情也越來越微妙。看到這七煞藤的可不止一個人, 難道所有人都在和容池聯(lián)合起來一起陷害白家了。 城主已經(jīng)帶著藥師來到了七煞藤前, 饒是他們這群修士平時見多了血腥場面,再看到泥土中的累累白骨仍舊不寒而栗。 就算是非人之物的尸骨都讓人覺得用他們來蘊養(yǎng)這種可怕藥材的人有多恐怖,這要是人…… 趕緊搖掉腦海中的想法, 眾人紛紛行動起來,井然有序查看起來這些藥材的作用。 容池任由他們動作,目光一直盯著白家主的方向。 從剛才開始他就一直低著頭一言不發(fā),那蔫壞的模樣一看就似乎是在謀劃什么。 很快, 這群藥師便有了結(jié)果:“我們檢查了,確實是七煞藤,而且這東西已經(jīng)有了些年頭,絕對不可能是現(xiàn)在種上去的?!?/br> 那就坐實了今日之事確實是白家主干的了。 “聽說白家主今天一直在試圖證明宋家主的清白,而且立下了誓言說是宋家定然不是故意要害流離海?”容池問道。 城主點頭:“是這樣的?!?/br> 容池輕笑:“那怪不得了,只有做賊的人才敢這么保證別人的清白了?!?/br> 城主都有些語塞,“我們都以為他是與宋家主這么多年打交道出了感情,沒想到居然是這么一回事?!?/br> 好好的一個比賽,明明用意是好的,結(jié)果居然出了這么多事,城主都不知道該如何和流離海匯報了。 他冷下臉問道:“白家主,你還有什么要解釋的?” “解釋什么?”白家主冷笑一聲,“我之所以會這么做,你們難道不知道原因嗎?” 他聲音低沉,仿佛從地獄中爬出的惡鬼,一雙眼睛狠狠地蹬著容池:“你早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吧,何必一直裝蒜呢,容池?” 眾人嘩然,全都看向容池。 這居然是容池。 他真的來東洲了。 這是眾人的第一想法,第二想法卻是立即緊張看向容池旁邊抱刀于胸前的云圣堯。 現(xiàn)在容池身份暴露了,云圣堯該不會立即砍死他吧,這不得大家一起完蛋。 一時間,眾人紛紛開口。 “這怎么可能是容池,當初都有人說了,容池天生營養(yǎng)不良,看上去只有十五六歲,而且云圣堯都在呢,他都沒認出來你還能認出來?” “你說你這個人怎么這么壞!”有人指著白家主痛心疾首,“人家小哥就是揪出你這么個壞東西,你就說人家是容池,奪筍呢,隔壁山上的筍都是被你奪光的吧?” “就是就是,而且容池那個缺德玩意能有這么好看?” “他就是容池,你們在這掩護也沒有用!”白家主指著容池言之鑿鑿,“當初他控制了我兒,身上還拿著我兒的玉佩。除了那個騙了我兒璇霄的容池,還能是誰?可惜我沒有早日認出你,否則我必然殺了你,為我兒女報仇!” “我是啊?!比莩匦Σ[瞇答應(yīng)下來,“可是你也沒有必要在這里做個慈父模樣,太叫人惡心了。白流輕要是真的在這里,怕是第一個要殺父給meimei報仇。” 給他打掩護的人都快氣死了。他們都這么努力了,你這個缺德玩意為何先降了。不過容池話里意思可是大新聞,一群人抱著吃瓜的心態(tài)小心看了一眼似乎對容池身份無動無衷的云圣堯,然后悄咪咪從自己儲物袋里拿出保命法寶,打算一邊吃瓜,一邊看容池快被打死的時候給他疊幾層護命符。 至于能不能活著,就看容池的命了。 “笑話,我的孩子為什么要害我。當初被迫選擇他們其中之一承受寒毒是我的錯誤,可是后來他們兄妹二人感情甚篤,我也在盡全力給他們兄妹一個舒服的生活??墒嵌际悄?。”白家主極盡所能,希望能引起在場諸人對于容池的恨意,“萬事萬物都有規(guī)律,生老病死也是常態(tài),可是容池,若非你在最后胡寫一通,為何守衛(wèi)森嚴的云家會被一個只有筑基修為的修士混進去,一家人還全都失智一般服用了引發(fā)心魔藥物。為何我白家從未與人結(jié)仇,我的妻子卻被人下了寒毒,同樣,那隕星山莊的君溪渡,渡緣殿的戚雪舟,哪一個不是天降橫禍,命格悲慘。然而當初戚雪舟曾經(jīng)找到宋陌卿計算過,他的命格早就一片混亂,是被人為修改過的,能做到這些的,除了你,還有誰?” “有很多我都無話可說,包括云家那件事情?!奔傺b沒有察覺到身邊人緊繃的身體,容池銳利雙眸看向白家主,“可是當初那個寒毒,真的與你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嗎?” 白家主矢口否認:“當然沒有,我怎會害自己的妻兒?” 容池看向人群,寧辭越從里面丟出一瓶藥以及一個跛腳男人。 趁著混亂的時候他被白家主趕回去消除證據(jù),可是誰都沒有想到他居然被寧辭越給抓住了。 白家主一僵:“他不過是我家的仆人罷了,你為了誣陷我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可以在你家里,還是你口中極為珍重的兒子房間中蓋密室的仆人嗎?”容池譏諷地看著他狡辯,走向癱軟在地上的跛腳男人,“我問你答?!?/br> 跛腳男人想要反抗,可是容池的話語就像是有魔力一樣,壓著他讓他不由自主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