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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洐過了半晌才想起這位顧小姐是誰,想到幸而的頑劣和惡趣味,他忍不住輕笑出聲:“她對我而言是最重要的存在?!?/br> 父母不在了,這些年來meimei就是唯一支撐他的信念,他要好好活著,拿回幸家,護住meimei。 看到他臉上發(fā)自真心的笑意,舒含雪心里像是被 * 打翻了五味瓶,眼眶內(nèi)酸酸漲漲的,有g(shù)untang的淚珠低落到手背上,她不敢抬頭。 “阿洐,如果顧小姐喜歡別人,你也不在意嗎?” 幸洐只能看到她的腦袋,像個毛茸茸的鵪鶉,他凝眸道:“只要她過得開心,我都可以?!?/br> “好,我知道了,不好意思,打擾到你了?!闭f完,舒含雪低著頭神色黯淡往他身后走了。 幸洐能看到她因為抽泣一聳一聳的肩膀,但是他并不能給她想要的。 他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 很抱歉,舒小姐。 抬手看了眼腕表,這個時候差不多可以回家了,他邁步去前廳找幸而。 周沉不知道從哪找出來的撲克牌,他和幸九爺還有徐年在玩斗地主,他覺得自己牌運不錯,說好了一局十萬。 剛開始他是想叫顧老大來的,因為九叔看起來太窮酸了,就他那輛破吉普,可能還不值十萬,真和他打可能一盤下去,他那輛破吉普就得抵押了。 沒想到幸九爺直接把牌拿過來,嘴里叼著沒點燃的煙就開始洗牌。 周沉眼巴巴看著,也不好意思說我怕你沒錢付。 他手腕上的黑色軟鞭周沉還是有點怕的。 幸洐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的場景,總共四個男人,三個在打牌,顧矜看他旁邊幸九爺?shù)呐?,幸九爺旁邊是周沉,對面是徐年?/br> 他那個不省心的寶貝meimei趴在顧矜肩膀上睡著了,腿上還蓋著男人的外套。 幸洐走過去,在徐年旁邊坐下。 也不著急回去,讓她再睡會兒吧。 徐年見頭上有陰影籠罩下來,他掀起眼皮子,就看到那張讓無數(shù)女人趨之如鶩的臉。 不是開玩笑,徐年覺得自己在圈子里都沒有幸洐吃香。 世家子弟,本市首富,財富榜最年輕的企業(yè)家,長相又是上乘,就是人品不太行,風評不好。 這樣的男人誰不想嫁。 換他他也嫁。 每天看著這張臉,天天刷他的卡,等他給自己賺錢花。 想想都覺得開心。 徐年聽到一聲輕咳,他回過神來,見顧矜意味深長地看著自己,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盯著幸洐看了很久了。 “不好意思,走神了。”徐年有些尷尬,然后打了條順子出去。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有些嫉妒幸洐。 幸洐隨和道:“沒事?!?/br> 別的人都在舞池跳舞或者喝酒聊天看美女,只有他們這桌在打牌,偏偏還都是不可小覷的人物,很多人的視線都若有若無飄向這邊。 其中就包括顧北和周漾。 這兩人也是大舅子和妹夫的關(guān)系,自然很親近,周漾問:“顧矜已經(jīng)把他手里的股份交出來了?” “是,前兩天剛簽了合同?!鳖櫛笔掷锒酥銠?,他此刻還是覺得有些不太真實。 顧氏集團是他父親以及顧矜的母親一手締造的,顧矜之前總是顧慮著這是他母親留下來的東西,就算不來公司也沒有把股份折現(xiàn)的想法。 這次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這么輕易就松口答應(yīng),他問父親是不 * 是和顧矜說了什么,顧老爺子不肯說。 他也不好多問,顧老爺子雖然寵他,但是性格也古怪得很,特別是年紀越大,越是固執(zhí)。 他不想回答的你要是多問兩句只會讓他覺得煩。 周漾靠著墻,眼神看著那邊其樂融融的景象,還有周沉臉上不加掩飾的開心,他突然覺得心里有些堵:“這件事太蹊蹺了,你自己注意點,別讓他陰了?!?/br> 如果只是顧矜他還不以為意,一個不受寵的豪門少爺并不算什么,就算他有容家撐腰又怎么樣?在泗水街窩了四五年,基本上已經(jīng)廢了。 但他現(xiàn)在和幸家搭上了,他背后有幸洐這樣的人指點,對于他異常的舉動,周漾不由得疑心。 顧北下意識看了眼那邊角落里的顧矜。 “應(yīng)該不會吧?!彼灿行┻t疑。 在他印象里,顧矜就是那種喜歡動手,容易被激怒的人,在公司也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才能,只會沒事找事故意為難他。 顧北挺看不上顧矜的,他覺得顧矜這人純粹就是運氣好,瞎貓碰上死耗子,憑著這張臉勾搭上了幸家那位大小姐。 那位大小姐也是出了名的紈绔,顧北對她觀感并不好。 “凡事小心點為好?!敝苎矝]有過多在意,周家現(xiàn)在如日中天,他父親是掌權(quán)人,憑這點他也不輸幸洐。 幸家現(xiàn)在三足鼎立,關(guān)系錯綜復雜,幸洐再能耐,也不能壓過老族長,再說了,他旁邊還有個虎視眈眈的幸九爺。 周漾沒有這么多顧慮,周老爺子徹底放權(quán)給他,想做什么都由自己心意,周家的資源任他使用支配。 他覺得自己不比幸洐差。 這邊打牌的還在繼續(xù),幸洐只看不語,徐年輸?shù)淖疃?,周沉其次,反而是被周沉覺得會把吉普車抵給他的幸九爺一個人贏了。 周沉不情不愿摸出手機,把之前存的私房錢轉(zhuǎn)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