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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rou,寄風失望地轉(zhuǎn)戰(zhàn)下一個包裹。 幸而隨意的看了眼地上價值幾百萬的包包,然后淡然收回目光,繼續(xù)分類整理食材。 除了幸洐,沒有人會在她身上這么花錢,失蹤?破產(chǎn)? 她現(xiàn)在愈發(fā)懷疑幸洐買通了秦縉和媒體,把她騙來這么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自己卻逍遙自在吃好玩好。 心里打定主意,找個時間,再摸回去打探一下。 寄風趁她走神的時候用爪子撕了十來個包裹,基本上都是衣服包包高跟鞋,不然就是化妝品護膚品。 甩了甩尾巴,寄風爪子 * 一動,鉑金包被它踢到了沙發(fā)下面。 不滿的低吼一聲,它大搖大擺去院子景觀竹下的躺椅上乘涼。 斜對面的燒烤店里,俞舟目光始終關(guān)注著朱紅色大門內(nèi)的場景,因為拿快遞進去來來回回很多趟,幸而沒關(guān)門。 俞舟感慨:“她這哪有一點落魄千金的樣子,有錢人啊,就算破產(chǎn)了依舊是狗大戶?!?/br> 見沒人回應(yīng)他,偏頭看:“席子,干嘛呢,整點早餐唄。” 席朗白了他一眼,慢悠悠道:“我是個搞宵夜的,早上不擺攤?!?/br> “顧哥,你看他,誠心想餓著你?!庇嶂巯蝾欛娓鏍睢?/br> 顧矜目光沒有離開過手機,他打出個對子,語氣懶散:“我不餓,不用管我?!?/br> 席朗對著俞舟嗤笑了聲,打了個哈欠去樓上補覺。 俞舟這狗東西,昨晚竟然咒他,現(xiàn)在壓根就不想搭理這傻逼玩意。 覺得沒勁,俞舟看了眼外頭炙熱的陽光,又看了眼院子里趴在躺椅上神情憊懶的狗,他偷摸躲在朱紅木門外,想看看狗大戶在干嘛。 幸而剛好從廳里出來,手里端著一個盤子,走到寄風面前停下。 寄風動了動鼻子,嗅了兩下,突然兩眼放光仰頭看著幸而,尾巴不停擺動。 接下來的畫面讓俞舟忍不住想抽自己兩巴掌,沒事跑過來偷看什么,今晚又要做噩夢了。 只見幸而徒手拿著一扇排骨,拎在手里,寄風從躺椅上一躍而起,張嘴咬下,血水從它齒間流出,它嚼著排骨,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俞舟此刻只想自戳雙目。 幸而面不改色的看著寄風吃完,摸了摸它的頭,順手把臟東西擦在它毛發(fā)上。 俞舟內(nèi)心:這女人他媽的就是個魔鬼。 第5章 攻陷 唯有溫柔不可攻陷 寄風耳朵很尖,察覺到有人闖入它的領(lǐng)地,仰著頭叫了兩聲,一溜煙地沖向門口。 俞舟被它這架勢嚇得差點魂飛魄散,腳剛轉(zhuǎn)過去想跑,不知道被什么絆了一下,“啪嘰”一聲栽倒在地。 手臂和小腿多了幾條擦傷,他倒吸一口涼氣,趴在地上,呲牙咧嘴向斜對面招手,“顧哥?!救我!” 顧矜還沒過來,幸而先出來了,寄風圍著俞舟不停轉(zhuǎn)圈,齒間流下口水,似在考慮從哪下嘴。 幸而居高臨下看著他近乎絕望的神情,沒有要拉他一把的意思。 “又見面了?!?/br> 俞舟捂著腦袋,不想聽她說話。 過來的顧矜看到趴在地上捂著頭的俞舟,再看了看女人灰色的長裙裙擺,他微微蹙眉,拉住后衣領(lǐng),一把將俞舟提起來。 “顧哥。”俞舟有些委屈。 顧矜點了下頭,“沒事瞎跑什么?” 俞舟心里有苦說不出,嘆了口氣,揉揉胳膊,自認倒霉。 寄風在家沒牽繩,顧矜也不想多呆,抬腿就要走,被幸而叫住。 “顧先生不進來坐會兒嗎?” 顧矜邁出的腳又收了回來,他狐疑地看向表情淡然的幸而。 臉色還是那么個臉色,就是人有點不對勁。 顧矜揚 * 了揚眉梢:“不怕我泡你了?” 幸而無所謂道:“向來只有我泡別人的份,進來吧,問你件事?!?/br> 俞舟看了眼顧矜:“顧哥,小心有詐?!?/br> 顧矜:“你先去看看腦子吧?!?/br> 跟著幸而進了院子,寄風看著外面傻站著不走的俞舟,低吠了一聲,下了逐客令。 然后轉(zhuǎn)過身,用屁股頂住門葉,往后推。 朱紅色的木門從里面關(guān)上,俞舟無語地看著門上白色的骷髏頭。 這女人邪門不說,連條狗都成精了。 在原地駐足十來秒,他回了燒烤店,從席朗那兒翻了瓶紅花油出來。 洋房大廳。 顧矜避開地上七零八落的快遞盒,尋了個沙發(fā)坐下。 幸而一直默不作聲看著他的舉動,氣氛凝滯幾分鐘,顧矜開口:“讓我進來就是欣賞你這位亂室佳人?” 他從兜里摸出盒煙,抽出一根,問:“介意我抽支煙嗎?” 幸而在他對面坐下,語氣冷淡道:“我不喜歡聞煙味?!?/br> 顧矜把煙頭按了進去,收起煙盒:“我挺好奇,像你這樣的脾氣,哪個男人能受得了?!?/br> “所以我換男人的頻率很高,”幸而勾了勾唇角:“不過顧先生盡管放心,像你這樣的,我閉著眼也不可能看上?!?/br> 顧矜聳肩:“那我謝謝你。” 僵持片刻,幸而忽然問:“顧先生一直在泗水街嗎?還是和我一樣,是個外來的?!?/br> 顧矜眸色暗沉,然后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很難看出來嗎?還是我這種和你格格不入的街頭混混氣質(zhì)不夠明顯?嗯?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