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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淤青在線閱讀 - 第13節(jié)

第13節(jié)

    該怎么回答呢?這是要實話還是假話,可顧安寧覺得無論自己怎么回答或許都不能讓邵庭滿意。

    她一雙澄澈的眸子怔怔看著邵庭,默默點頭:“我第一次愛一個人,這感情沒法那么簡單就收回?!?/br>
    邵庭嘴角略帶諷刺,良久才低頭在她唇rou上狠狠咬了一口,當真是咬的。

    她軟軟的唇rou被他整齊的牙齒拉扯廝磨著,接著是他冰涼的指尖毫無預兆地鉆進了她超短的禮服下面……

    顧安寧一驚,卻又不敢隨意叫出聲,扭動著身子和他抗爭:“邵庭,會有人看到!”

    “怕白沭北看到?你覺得他會幫你,要不要我?guī)湍愫???/br>
    顧安寧雙眼圓瞠,嚇得不敢再亂動,她知道邵庭真的會作出那般無恥的事情,這個男人有多惡劣她最清楚不過。

    她老實地攤在他懷里,任由他擺布。

    邵庭果然滿意多了,手指已經(jīng)蠻橫地擠進了她干澀的腔壁間,像是要將她硬生生剖開來一樣,不斷往里深入,接著又擠進了另一根,疼的她臉上的血色盡退。

    邵庭性感的下顎伏在她頸窩里,腰后是他早就勃起的男性象征,顧安寧的身體越發(fā)僵硬。他卻還說著讓她羞恥的話語:“寶貝,你會越來越習慣我的,看這咬的多緊。”

    顧安寧隱忍的眼淚終于掉了下來,指甲幾乎陷進他緊實的手臂肌rou里:“求你,別說了?!?/br>
    邵庭也被她吸的難受,在她腿根匆匆扣弄幾下,沒有太多前戲,居然解開自己的皮帶就這么頂了進去。

    他們在頂層的確是沒什么人,今晚的天氣也算不上太好,隱隱還有烏云攢動,燈光只照射到了下面那一層。他們隱匿在黑暗里做著如此骯臟的事情,她愛的男人,卻正帶著別的女人在溫聲調(diào)笑。

    他們的笑容籠罩在暖暖的那層光暈里,刺得顧安寧眼眶發(fā)脹。她從未如此絕望過,那種被人硬逼著面對事實的難堪和無地自容幾乎要將她所有神經(jīng)都摧毀了。

    她沒有一刻不知道白沭北已經(jīng)不屬于她的事實,可是邵庭為什么要用這種方式逼她……

    他一進入就直抵她紅腫的花心,脹的她險些叫出聲,她急忙伸手捂住嘴巴,邵庭在她耳邊諷刺地溢出一聲低笑:“你說白沭北知不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

    他冰涼的手指拂過她裸露的手腕和頸項,唇齒已經(jīng)咬了上去:“這些痕跡,他應(yīng)該早就看到了。真可惜安寧,你在他心里不再是過去那個單純的小姑娘了。每天看著報紙雜志上你和有婦之夫糾纏,結(jié)果身上還有這么多痕跡……”

    顧安寧哭得更兇了,眼淚模糊了視線,身體隨著他的動作而劇烈顛簸著。

    她比邵庭矮了不少,即使穿了高跟鞋也依舊要被迫踮著腳,腿根的肌rou繃得又酸又痛,身體里的那硬物好像鐵一樣,硬的嚇人,每搗進去一次都讓她全身發(fā)抖。

    邵庭力氣很大,只頂了幾下就讓她險些摔倒,整個人幾乎是弓著身子趴伏在圍桿上。

    邵庭箍著她的腰,站立的姿勢被她含的非常緊,里面干澀的沒有一丁點潤滑,但是這樣更緊致,那些細軟的嫩rou像是從四面八方涌來,極力包裹著他。

    邵庭將她一條腿稍稍提起,她的絲襪早就被他撕開掛在了腿彎,高跟鞋還在秀氣的小腳上微微掛著,要掉不掉的很勾人。

    邵庭開始時其實并不舒服,可是看著她眼角帶淚的模樣,居然真的來了性質(zhì),被她箍噬的柱身又壯大了幾分,越發(fā)粗實地充盈著她。

    顧安寧被他壓在了扶桿上,小腹抵的難受,偏偏他的東西讓她越發(fā)覺得脹痛,可頭微微一揚就看到了不遠處的一雙人影。

    顧安寧急忙低下頭,手指蒼白地抓扶著欄桿。

    邵庭吻著她泌出細汗的修長頸項,另一手捏住她的下顎迫她抬頭看向那一雙男女,在她耳邊喘息著:“我說過,我疼的時候,也看不得別人高興?!?/br>
    這話像是醍醐灌頂,瞬間讓她整顆心都涼透了。是啊,她怎么總是忘記真正的邵庭有多惡劣,完全不似那個偽裝的良善的男人了,吃了多少虧,還是不記打。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六章

    邵庭從浴室出來,濡濕的額發(fā)還在往下滴水。他緩慢地走向床邊,上面安睡的女人始終秀眉緊擰,睡夢中也不安穩(wěn),將手中溫熱的毛巾鋪整好,分開她白凈的兩條大腿,替她清理腿根殘留的白濁。

    床上昏睡的人難耐地嚶嚀一聲,邵庭的動作停了下來,等她呼吸再次平緩下來才又繼續(xù)。

    那里泥濘一片,兩片花瓣更是紅的像是滲血的玫瑰,雪白的毛巾上還有淡淡的血絲,看起來著實觸目驚心。

    他知道自己過分了,明知道這會讓她更有陰影,還是控制不住自己。

    “該拿你怎么辦?”搓揉著她粉嫩的唇rou,只有這時候她才會乖巧聽話。

    當看到她對穆震毫無戒心,欣然答應(yīng)與他一同進餐的時候,邵庭承認自己是吃醋了,她對一個初識的異性居然能這么不設(shè)防,原因只有一個,那個男人像白沭北。

    他眼睜睜看著他們走進那個包廂,看著她臉上露出久違的微笑,仿佛對面的人就是那個她夜夜思念的男人一樣。

    她說她不是故意的,可是恰恰就是這份無意刺傷了他。

    多年的驕傲,第一次被傷的這般體無完膚。

    即使隔了兩道門,他依舊能清晰地聽到對面包廂傳來的開懷笑聲,她說了什么讓穆震這般開心?這些疑問讓他嫉妒的發(fā)瘋。

    嫉妒總是能讓人著魔。

    選擇帶她來這里,讓她親眼瞧瞧她愛的男人在看不到的地方過的多自在,只有她這個傻瓜還在一個人顧影自憐、暗自垂淚,一個人活在過去里,連他都一起備受折磨。

    邵庭低頭親了親被自己蹂躪的發(fā)紅的唇瓣,眼神變得幽深起來,就該這樣直接地斬斷她的念想,雖然手段殘酷了些,可是結(jié)果是他要的就行。

    ***

    顧安寧睜開眼,首先入目的是刺目的白色,偶有海浪的細微聲響傳進耳朵里,他們應(yīng)該還在海上。

    她緩慢地轉(zhuǎn)過頭,房間里很安靜,她早就被安置回了客房。身下羞恥的部位還有些疼,不似之前那般燒灼地刺痛,她微微偏轉(zhuǎn)過頭就看到床頭的藥膏,看來是他替她上了藥。

    她咬牙想坐起身,可是髖骨的地方也疼的厲害,全身都好像快要散架一樣。

    記憶在蘇醒的瞬間鋪天蓋地地襲來,難堪和屈辱,她以為麻木的淚腺還是陡然崩潰,眼淚簌簌地掉了下來。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臉再去想白沭北,一想便覺得自己骯臟不堪。

    房門被推開,那男人穿著浴袍挺拔地倚靠在門口,燈光下一張臉俊朗深沉,雙手環(huán)胸:“醒了?”

    顧安寧不想理他,可是也不敢再得罪他,復又閉上眼微微轉(zhuǎn)過身,遮掩住自己的窘態(tài):“嗯,還想再睡?!?/br>
    話音剛落,身體已經(jīng)被濃郁的酒精味包裹了,他的手臂連帶著薄被一起將她擁住,下顎枕著她的發(fā)頂:“先吃點東西?!?/br>
    他不知道什么時候端了托盤放在不遠處的茶幾上,竟然有碗素淡的白粥,顧安寧軟軟地靠著他的胸膛,身后就是他有力而沉穩(wěn)的心跳。

    這種親密還是讓她不適應(yīng),伸手想去搶他手中的小勺:“我自己。”

    “還是要我嘴對嘴喂你?”

    他的警告總是淡淡的語氣,可是每次都掐準她的七寸,顧安寧老實下來,張著小嘴被他一口口喂食。

    倒是越來越像他的寵物……

    房間里很安靜,走廊外也幾乎聽不到什么人聲,只有他淺淺的呼吸偶爾拂過發(fā)絲,溫溫地灑在頭頂。

    喝完粥他又給她喂水,顧安寧沒敢再忤逆他,始終溫順乖巧,沒讓他多廢一句話。

    邵庭重新幫她蓋好被子,卻沒有離開,顧安寧怯怯地看了眼他逆光的身影:“我、我想睡會。”

    邵庭沉默著,似乎有話想說,顧安寧也不敢率先閉上眼,她現(xiàn)在對邵庭的懼怕幾乎是滲進了骨子里,有時一個細小的舉動都會讓他暴怒,她便變得格外小心懦弱起來。

    邵庭拉過一旁的扶椅坐了下來,一副不容置喙的樣子:“我們談?wù)??!?/br>
    顧安寧驚懼地瞪著眼:“談、談什么?”要做也做過了,難道還不夠,他還想用別的方式繼續(xù)折磨她?

    邵庭的五官因為逆光的陰影變得模糊不真切,挺拔的身姿筆挺地端坐著,良久才緩緩吐出一句話:“談?wù)勎覀?,將來?!?/br>
    顧安寧吞咽一下,眼眶都急的發(fā)紅。她以為邵庭對她是種變態(tài)的復仇心理,她知道他是想幫海棠,雖然依舊想不通其中很多彎彎繞繞,但只當邵庭和其他男人一樣,對她的rou體膩了就會放她走的。

    可是現(xiàn)在,邵庭說將來?還是他們的將來?!

    邵庭看她一副驚嚇過度的模樣,微微垂下眼,修長的手指輕輕叩著膝蓋:“我會娶你,會對你負責,也會比白沭北對你更好。顧安寧,你別再抗拒,離開我,你會過得更艱難,海棠不會放過你?!?/br>
    顧安寧雙眼圓瞠,覺得不可思議又難以理解:“你知道婚姻意味著什么嗎?”

    邵庭黢黑的眼專注認真,看著她淡淡開口:“責任?!?/br>
    顧安寧吸了口氣,抑制著心里翻涌的情緒,盡量心平氣和:“邵庭,既然你說婚姻意味著責任,那海棠呢?你可曾對她負過半點責任,她才是你的妻子,至少現(xiàn)在還是?!?/br>
    邵庭薄唇動了動,話到嘴邊似乎又咽了回去,只說:“我想負責的只有你,也只能是你。”

    顧安寧不明白這男人為什么這么難溝通,而且這股子自大勁兒究竟是哪來的。

    邵庭似乎也不想多說,黝黑的眼直直看著她,烏黑的發(fā)絲熨帖的覆在額前,難得溫良無害。

    房間里沉默下來,空氣都變得焦灼難耐,顧安寧還在試圖和他溝通,誰知邵庭忽然打斷她,淡色的唇間緩緩吐出三個字。

    “我愛你?!?/br>
    ***

    “顧安寧,我愛你?!?/br>
    毫無預料的一句話,顧安寧臉上的所有表情都呆怔住。她真的懷疑自己是一個人待的時間太長了,幻聽了,不然怎么會聽到這么驚悚的一句話。

    邵庭看向她的眼神與他這個人一樣,復雜難辨,湛黑的瞳仁充滿了無奈、緊張,甚至還有悲傷的情緒。

    顧安寧覆在薄被下的拳頭用力攥了起來,心跳似乎也不自覺加快了,即使她明白自己不愛他,還是被這突兀的告白亂了心神:“我、我不懂?!?/br>
    她是真的不懂,邵庭對她這樣,能叫愛嗎?愛不是應(yīng)該互相尊重憐惜,相扶相持坦白真心嗎?至少絕對不是他這樣的,強取豪奪,綁架她的父親逼迫她,讓她站在輿論的風口浪尖。

    邵庭看著她,伸手過來,顧安寧不敢躲,只能被迫迎接他冰涼的手指。

    他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素素凈凈的和剝了皮的白雞蛋似的,他粗糙的指腹揉捏和,產(chǎn)生鮮明的對比。

    邵庭低頭吻了吻她的唇角,啞聲說:“我這輩子很少有后悔的事情,統(tǒng)共只有兩件,一件就是數(shù)月前對你做的那件事。安寧,我該等你的,可是我等不及了。沒了白沭北,你的目光依舊沒有停留在我身上,我只能主動出手,我承認我的方式有問題,卑鄙就卑鄙吧,我從來也不是磊落的男人?!?/br>
    顧安寧的臉頰不得已枕在他的浴袍上,軟軟的觸感卻沒能讓她驚懼的心情好受一點。

    邵庭說愛她,這比強迫她做那些惡心的事情也好不了多少,甚至更恐怖,這無疑宣告著這個噩夢沒有結(jié)束的時候。

    她呆滯地看著前方,直到邵庭的舌頭伸進她口中。

    口腔里都是他的氣息,她的舌尖四處躲藏,他終于沉了臉,深沉的眉眼微微垂著看她:“舌頭伸出來,回應(yīng)我。”

    顧安寧蒼白著臉,鼻音濃重,極力忍著那陣酸澀:“邵庭,對不起,我不愛——”

    拒絕的話被他吞進了唇齒間,他逐到她柔軟的小舌,含住一陣吸吮,她只能笨拙地承受著,直到他將她吻得氣喘吁吁,整張臉都紅的好似小番茄。

    他用指腹磨礪著她濕熱的下唇,低聲說:“會喜歡的,就像你習慣我一樣,在愛上我之前,你逃不掉的?!?/br>
    顧安寧絕望地看著他。

    邵庭的手掌已經(jīng)在她腿間游移,接著抵住她的額頭輕聲誘哄:“乖,把腿分開,讓我看看?!?/br>
    顧安寧攥緊薄被,身子極力弓了起來,聲音抖得語調(diào)都斷斷續(xù)續(xù)地:“不行,邵庭,我不喜歡,真的不喜歡,別碰那里?!?/br>
    她不知道是在說不喜歡被他觸碰,還是說不喜歡這個人,但是她的任何回應(yīng)于邵庭而言都是蒼白無力的,他一點兒也不在意。

    他已經(jīng)傾身壓了上來,顧安寧哭著求他:“不要,手別進去?!?/br>
    幸好邵庭的手機響了,顧安寧如蒙大赦一般,將身上的薄被裹的更緊,整個人像蠶蛹一樣縮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