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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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石將離飛身上了中月寺最高的珈藍殿的殿梁,沈知寒四方看了看,發(fā)現(xiàn)殿梁的構(gòu)造是七步梁,此殿梁架使用了粗長的木材,兩架之間用斜木相撐,扶脊木和脊墊板上是木制的壁畫板,隔絕出了足夠大且隱蔽的空間,兩人藏身在此處綽綽有余。而下頭擺放著的是肅穆的南蠻圣教神像,但凡擺夷民眾,都斷然不敢貿(mào)貿(mào)然地到這種地方來。 不得不說,這般居高臨下,實在是一覽無余,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也難怪當(dāng)初思云卿時不時地喜歡于那地方神出鬼沒。 安頓好了石將離之后,沈知寒似乎有什么事要去做?!扒那脑谶@里等我?!彼麥惖绞瘜㈦x的耳邊輕輕叮囑著。 只不過,他卻沒有想到,石將離畏高! “這里好高……”從那脊墊板的縫隙里看下去,下頭什么支撐的東西都沒有,一眼就看到那圣教守護神像的頭頂,石將離忍不住全身僵硬,只覺得雙腿發(fā)軟,總有種錯覺,仿佛墊在身下的木板隨時可能斷裂,將她給漏下去,重重摔在神像上頭,再滾落到地上。“我怕……”她的聲調(diào)帶著點顫音,抓住沈知寒臂膀的手心里滿是膩膩的冷汗。 說來也奇怪,當(dāng)初沈知寒被山洪和泥石流困在懸崖陡壁上時,她跪在懸崖邊,竟然也沒現(xiàn)在這么大的反應(yīng),難道,當(dāng)時竟然忘了自己怕高么? 沈知寒蹭了蹭她的臉頰,溫?zé)岬谋窍⒃谒亩厯系糜行┌W,撫慰地輕輕道:“莫怕,你若畏高便就閉上眼睡會兒,至多一炷香我就回來了?!睜柡螅麚崃藫岫自谝慌匝壑榈瘟锪镛D(zhuǎn)動的蕉蕉,沒有說什么,可那告誡的意味卻是十分明顯的。 蕉蕉是一只識得眼色的猴子,自然知道現(xiàn)下里怎么做才對,只骨碌碌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爾后便乖乖倚在石將離的身邊。 沈知寒走了之后,石將離蜷在那里一動也不敢動,生怕那木板子經(jīng)不起自己的輕輕一個動作,直到—— 下頭的大殿里煙霧繚繞,燈火通明,可是卻一個人也沒有,一個男子鬼鬼祟祟地將殿門推開一個縫隙,極快地閃了進來,見四下里無人,便橫著膽子將一個小瓶子給藏在了那神像背后的石頭縫隙里! 而那個男子,正是白日里拿著獵刀揚言要與沈知寒分高下的南尚! 擱好了瓶子,南尚似乎不放心,又四處看了看,這才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大殿,卻渾然不知他這舉動全然暴露在了殿梁上那一人一猴的眼中。 那一瞬間,強烈的好奇心戰(zhàn)勝了畏高的癥狀,石將離戳了戳身邊的蕉蕉,指著那神像背后縫隙里的小瓶子,示意它去拿:“快去把那玩兒拿上來瞧瞧。” 而蕉蕉也是出乎意料地聽話,極迅速地就將那南尚藏在石縫里的小瓶子給取了上來。 從蕉蕉的爪子里結(jié)果瓶子時,石將離并沒有注意到蕉蕉在方才躍上殿梁時,已是不慎將那瓶塞給擰松了。所以,當(dāng)瓶子落在她手心里時,瓶塞冷不防掉落,一只通體鮮紅的米粒大的小蟲子從里頭飛了出來,落在她的手心里,瞬間就沒了蹤影! “嘶——”石將離忍不住抽了一口氣,立刻將那瓶子給扔下,再細細看自己的手心,卻發(fā)現(xiàn)連個紅點也沒有,只覺好像是有一根著了火的引線從手心開始,順著血脈極迅速的開始燒灼,那熱度瞬間就已是灼入了骨髓,帶來一陣難以言喻的躁動不安。 那小蟲子只怕不是什么好東西! 遇到這樣的變故,石將離心里自然有些沒底。她極力壓抑著躁動,思慮了一下,知道自己唯有等沈知寒回來了再作打算,便將那掉落的瓶子再塞上瓶塞,讓蕉蕉放回那神像背后的石縫里。 說來也險,蕉蕉把瓶子放回那石縫里,才剛剛躍上殿梁,那大殿的門便又被人推開了。 來者竟然是金皎與一個莫約五十歲的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有著同金皎頗為相似的五官,眼角也有著似乎是因為經(jīng)常笑而褶皺的痕跡,可眼下,他卻是板著臉,一言不發(fā)地背著手,眼見著金皎繞到神像的背后,從那石縫里摸出了那原本裝著小蟲的瓶子。 “阿爹,東西已經(jīng)到手了?!睂⑵孔泳o緊撰在手里,金皎點點頭,那原本應(yīng)該笑得如沐春風(fēng)的娃娃臉此刻卻是嚴肅得帶著一絲戾氣。 冷笑一聲之后,那被金皎稱作“阿爹”的男子瞥了瞥金皎手中的那個瓶子,開口說出的話諷刺性極強:“思云卿果然有本事,連這西涼奇蠱‘同心’也能找得到,可惜,他卻大概沒有想到,他螳螂捕蟬,而我們,黃雀在后!” “阿爹……”聽到思云卿的名諱,金皎的唇角很明顯地抽搐了一下,有些不自然的痕跡顯現(xiàn)了出來。 似乎是看出了金皎的猶豫和遲疑,那中年男子沉沉嘆了一口氣,像是頗有些感慨:“傻孩子,難道就只準(zhǔn)他對大夏女帝使盡手段,不準(zhǔn)我們在那月央公主身上下些功夫么?你能識得她,本就是緣分,如今只當(dāng)是天意讓我們得了這東西相助,你便就心安理得等著做大夏的駙馬,做大夏未來的鳳君罷?!鳖D了一頓,見金皎握著拿瓶子咬牙不回應(yīng),他便就上前拍拍其肩膀,也不知是勉勵還是有別的什么意思,把話身后的意味深長:“阿爹可不愿你跟著刀洌,一輩子就只有這么點守著圣教終生不娶的出息。” 他們壓低了聲音,大約也是怕隔墻有耳,所以故意用大夏語交談,不料卻是便宜了在殿梁隔板上縮成一團的石將離! 石將離聽得暗暗握拳,簡直氣不打一處出!雖然尚不明確那西涼奇蠱“同心”是何物,但聽得那中年男子說得如此篤定,她便也知道定不是什么好東西!而最不可原諒的是,這兩人,竟敢打小菲的主意? 如此包藏禍心與野心的男子,居然妄想做小菲的良人,妄想成為大夏的鳳君? 這居心不良的父子倆,真以為相父是吃素的么?怎么可能這么簡單就將小菲的一生交托? 真是瞎了他的狗眼! 就這樣,直到那兩人離開,她還在心中忿然著躁動著,渾然不覺自己已是微微有了汗意。 又過了須臾,沈知寒總算是回來了。他臉色不太好,從那緊蹙的眉頭便可窺出些不對勁的端倪來?!巴忸^到處是搜尋我們的人?!彼吭谑瘜㈦x身邊,閉上眼輕輕吁了一口氣:“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看來我們今晚只能在這里將就了。” “沈知寒。”微光之中,石將離輕輕喚著沈知寒的名諱,只覺一字一字從舌尖滑過,莫名地就有了些纏綿的意味:“你聽說過西涼有一種叫做‘同心’的奇蠱么?” 沈知寒愣了一愣,眉間的結(jié)不覺蹙得更深了些,并不立即回答,卻反是追問:“你在哪里聽說的???” 石將離便盡量簡潔地將方才金皎父子的一番談話給復(fù)述了一遍,只是略過了自己因好奇而深受其害的那一段細節(jié)。見沈知寒濃眉深鎖地思忖著什么,她在心里不免七上八下,咽了咽唾沫,這才小心翼翼地試探著:“那是‘同心’,到底是什么東西?” “同心是一種通體紅色的蠱蟲,以處子之血養(yǎng)大。”說著這話時,沈知寒面無表情,目光微微一凜,立刻便就猜到了金皎父子在打什么主意:“它咬傷人之后,便會就此寄生于血脈之中,若一個時辰之內(nèi),寄主不與他人有魚水之歡,便就會全身血脈灼燒,最終皮rou盡腐,化作枯骨,以便它可以重獲自由,尋找下一個寄主。” 鬧了半天,這‘同心’竟然就是傳說中不與人歡好便會死得很難看的所謂“媚藥”? 石將離突然覺得有些無趣,喃喃自語道:“想不到,這世間竟然還真有這種必須與人歡好才能解,否則便會喪命的媚藥……”可無趣的感覺還未消散,新的亢奮就已是涌了上來。 吧,其實這媚藥如今于她也算是頗有用處呀! 沈知寒,他可有清白不保的自覺? “這并不是與人歡好就能解的媚藥?!甭犓@么回應(yīng),沈知寒立即便就憶起她曾經(jīng)也問過類似的問題,頓時有種哭笑不得的無力感:“若寄主與人歡好,這蠱蟲便會認定那與之歡好之人,需要那人的精髓一世將息,否則,寄主便會性命不保,加之,如若這被同心牽扯在一起的兩人再與他人有歡好之舉,這蠱便就會立刻心碎死去,化作劇毒,將兩人一并化作枯骨。傳說,西涼巫女會在情人身上種下此邪蠱,以確保情人一生一世的忠誠,否則,寧為玉碎,不為瓦全?!?/br> 看某一種事物,真的不能只用一種眼光,這“同心”堪稱是一種極為歹毒的蠱蟲,可是用在兩情相悅的人身上,卻未嘗不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明證。 這下子,石將離倒真是傻眼了!初為何選了他做鳳君,必然也是有一番考量的罷 餓得她沒有想到那只在自己掌心里消失的紅色小蟲子,竟然有如此功效,頓時心里也不免有些慌了起來:“這蠱,真的沒辦法解么?” 她本以為這是春風(fēng)一度就能解決的事,只想著借此機會將沈知寒給吃干抹凈倒也不錯,可如今,沒想到需要付出如此代價——她倒是心甘情愿,可沈知寒呢? 一生一世實在太長,她對他自然有把握能做到不離不棄,卻不知,他是否真的甘愿就這樣被她套牢? 這到底是關(guān)乎生死的事呵! 看她神色不對,他突然意識到了其中的不對勁?!靶±妫降自趺椿厥??”他一把將她摟到懷里,已是右手已是扣住了她的脈搏,直覺她還有事瞞著他。少心血…… 可石將離卻是將頭埋在他的懷里,使勁地從他手中將手腕掙脫,好一會兒之后才悶悶地答了一聲:“我被咬了?!?/br> 那一瞬,沈知寒突然發(fā)覺自己頭腦中一片空白。 “莫要同我開這種玩笑。” 他狠狠地咬咬牙,從唇縫里擠出話來,心下有些說不出的慌亂,只是伸手去捉她的手腕,打算替她細細號脈,確認是真有其事,還是虛驚一場,可她卻將手拼命地縮著,連頭也不愿意抬起來,話也不再應(yīng)答了。 四周一下靜了下來,擾嚷的萬籟之聲也似是消失到了極遠之處,靜得讓人只覺更加森冷,更加寂然。那種靜,仿佛亙古之前的混沌,余下的只有天地一體的難以分辨的朦朧。她在他的懷里,雖然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可是卻感覺到她在輕輕地顫抖。 他不再試圖去號她的脈息,只是將她摟緊,嘴唇輕輕碰觸著她的頸項,溫柔渾厚的嗓音輕而緩,令人動容地低低喟嘆:“真的被咬了?” 不知為什么,他這樣的溫柔卻反倒是令她有些莫名地心酸了起來。“我騙你的。”她緩緩抬起頭,腦子亂得像是一團麻,可是卻違心地擠出微笑,面色如常地說著謊話。 真的只是近情情怯么 在他的心里,小梨會不會是一輩子獨一無二的存在? 她相信,若她道出實情,他為了救她,也是定會出手的,可是,卻為什么,她不希望他只是為了救她而同她一輩子綁在一起? 他曾說,他怕他的女人熬不過最終的寂寞和痛苦,會恨他,怨他,而她,何嘗不一樣害怕 她記得他當(dāng)初的夙愿——歲至花甲,遠走高飛。她承認,自己一直想要束縛他,牢牢抓住他,可為什么到了這一刻,卻突然猶豫了? 畢竟,那么難才能讓他真正地站在她的面前,那么難才讓他愿意靠近她,一輩子緊緊扼住,會不會讓他覺得窒息?當(dāng)某一日,他回想起欲展翅高飛卻不得之時,他會不會也憎恨埋怨她的自私自利? 會不會曾經(jīng)的情真意切,到了那一刻都因著怨憎而成為泡影? 雖然不知道她現(xiàn)在在想什么,可沈知寒去一直沒有再說話,他只是平靜地看著她,可那犀利的眸光卻讓她有種毛骨悚然的畏懼,仿佛在那樣的目光下,她已是被刺得縮小了一半,呼吸也是小心翼翼,就連笑容也僵在了臉上。 在這樣的沉寂中,他突然指著殿梁的對面,望向一直乖乖不敢出聲的蕉蕉:“到那邊去?!苯督遁p輕地吱吱叫了兩聲,仿若是抗議,可他卻毫不動容。最終,石將離目瞪口呆地看著蕉蕉沿著殿梁垂頭喪氣地去到了另一邊的隔板上,而沈知寒垂下眼,已是出人意料地伸出手,面無表情地便就去解她裙子上的系帶。 石將離怎么也沒有預(yù)料到的,待得她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裙子已是被他給解開了,露出光溜溜的腿,被把住雙腿摟坐在他的懷里! “我是騙你的!”那一瞬,也不知是什么別扭的情緒在作祟,她欲拒還迎地低低驚叫一聲,可唇隨即就被他熾熱而清新的氣息席卷覆蓋! “嗯?!焙拇?,他含糊不清地低低回應(yīng),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雖是猝不及防地奪去她呼吸的節(jié)奏,可他卻并不見急切,薄唇如一團洶涌熾烈的火,緩緩地吞噬著她,慢慢地融化著她,身軀緊緊貼住她,令她的心跳與意識于不知不覺間完全失控。 心底的那一團熾烈的火是一顆隨時可能萌芽的種子,一經(jīng)點燃,便就會迅速成長為參天大樹,就再也無法停止,如同脫韁的野馬,如同離弦的箭矢,如同被暖陽融化的冰雪,再沒有絲毫的退路。 也不知是他親吻的技巧越來越好,還是自己越來越沉溺在他的親吻撫觸之下,石將離只覺自己被他吻得像盛放的芍藥,臉頰和唇都帶著一種無法消退的熱度,原本就熱燙的身體變得更燙了。身體當(dāng)中仿佛是有什么在隨著他的撫觸灼燒,連全身的血液也一并近乎沸騰!這種感覺來得又猛又烈,她從未經(jīng)歷過,并不知該如何應(yīng)付陌生的洶涌情潮,只覺自己宛如一堆春雪,快在他火熱的親吻與撫觸中被融化成最洶涌的潮汐,一浪一浪拍打在心湖的邊緣,卷起層層浪花。 就在她瀕臨窒息的前一瞬,他總算是松開了她的唇,收緊雙臂將她狠狠摟在懷中,溫?zé)岬氖终茝囊聰[處緊貼著脊背撫觸而上,迫使她弓起身子,緊緊貼在他的胸膛上。那力道很大,仿似是恨不得幾次將她整個人都揉入他的身軀,從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不分離。 “卻沒有想到,要在這種地方……”他半是戲謔半是自嘲地輕輕笑了笑,只是引了話尾,可手卻竟然隔著外衫,摸索著便就已經(jīng)將她兜衣的帶子給解了! 前胸一涼,石將離已是衣不蔽體,那一瞬,她敏銳的神經(jīng)突地一下蹦緊了,忍不住輕輕喘息,如此清晰地感覺到他的身體也是同她一樣的熱。這樣的暖熱的身體固然很能慰藉她的念想,可是—— “我們一定要在這里么……”有點無力地將頭耷在他的頸間,她問得有些不確定。這畢竟是她初次承歡,雖然不見得一定得要在寢房床榻之上,可是,也不至于是在這種地方罷…… 這寺廟…… 這殿梁…… 這高高在上,俯瞰而下…… “此處守衛(wèi)森嚴,外頭又有許多探尋你我行蹤之人,我沒有完全的把握在不足一個時辰之內(nèi)帶你到絕對安全之處……”沈知寒喉間發(fā)出低沉的笑聲,本就醇厚的嗓音更低、更沉,一寸一寸震撼著她的身子,薄唇若舞蝶一般停留在她敏感的肌膚上,似乎已經(jīng)領(lǐng)會了她喘息的原因:“怎么,小梨怕了?” 這是第一次,她這么近地聽到了他的笑聲,感覺他灼熱的呼吸和有一下沒一下的淺吻讓她的心越發(fā)癢癢的?!皼],沒……”她口是心非地否認著,如此清晰地感覺到他的掌心那么熱,男性的薄唇輕輕吮咬著她的鎖骨,帶來微微的疼痛和難以言喻的刺激 當(dāng)他的手指緩緩地在那誰也不曾碰觸過的地方輕揉慢捻時,她幾乎想張口嘶聲求饒。莫名的渴求讓她顫抖,她的身體隨著他的手指恣意翻騰著,熱切地回應(yīng)他所有的碰觸。而這樣的折磨在她血液里洶涌著,激烈地流竄,成為一種可怕的浪潮,席卷了她所有的思緒。對于他的渴望,變成一種酸軟的疼痛,她幾乎無法再忍耐承受。 到底是在殿梁的隔板上,若是動作過大,只怕那薄薄的隔板難以承受也不敢過于放肆,只恐暴露了行蹤。褪了衣褂,解了腰帶,沈知寒坐在那梁上,確定那粗壯的殿梁能受得住他們的可能帶來的狂人,這才把住她的腿,讓她慢慢貼著他的身體緩緩坐下。石將離推開那抱在自己懷里的薄被,不顧一切地撲到他的懷里,語帶哀求:“至少現(xiàn)在不要送我回去,好么?” “閉上眼,抱緊我……”他在她耳邊徐聲輕言,聲音低啞,卻灼燙如火,每個字都仿佛要毫無保留地?zé)M她的骨血中,任那早已堅硬火熱的利刃一分一分進占。 當(dāng)那最濕熱柔軟之處被他緩緩地撐開,她開始感覺到了必然的疼痛,即便咬緊牙死死撐住,卻無法控制身體本能對疼痛的抵御。“沈知寒,疼……”她低而細碎地啜泣,只覺那疼痛像是要將她整個人也一并蠻橫地撕裂,圈住他脖子的手不由收緊,被他把住的雙腿也本能地僵直,甚至連身體也拒絕再往下沉?!靶湃闻c否,與膽量和性命無關(guān)?!?/br> “慢些……莫要急……”雖然第一次難免會有身體和理智無法控制的亢奮,明明知覺的每一寸都是燥熱而急切的疼痛,可沈知寒卻還能拿捏住力道與分寸。他細碎的吻徐徐落在她的耳畔頸間,有著灼熱溫度的掌心慢慢滑過她微涼的肌膚,指間有著薄而微糙繭,每次撫過她身上敏感的地方時,總會引起她一下緊縮一陣顫栗,帶著溫柔的安撫,不斷分散她的注意力:“其實,我亦覺得有點痛……” “真的么?你也痛么?”石將離酡紅的臉頰被隱在昏暗之中,眼角濕濕的,似乎浸出了淚,那軟糯的聲音聽起來更像是在撒嬌。而那堅硬的利刃也似乎是帶著極大的耐心,不在乎那絲毫距離的細微入侵。 是呵,他也痛,他心痛,因為她! 終是被那利刃突破了那層處子的薄膜,石將離摟緊沈知寒的脖子,深深呼吸想要抑制那可怕的疼痛,卻察覺他在她的身體里輕輕動了動。 “真的好疼……”她靠在他的肩上,手指深深地陷入了他的皮膚中,卻被他驟然攝住唇,近乎兇惡地吞噬,再也無法順利地痛呼出半個字。緊接著,那利刃開始難耐地在她身體之中由慢漸快地出入,混合著血的腥味,如同一種欲仙欲死的凌遲,一刀又一刀,將她的身體并著魂魄,切割成了無數(shù)的碎片! 那一瞬,石將離似乎才感覺到那身體當(dāng)中潛藏著一個怎樣饑渴的靈魂,那種扼住了便就再也不放手的狂熱,像是一朵花,溫柔地用花瓣裹住了一只小飛蟲,爾后,便就蠻橫將那飛蟲從此困死,溺斃,連皮帶rou,就連骸骨也吞噬得干干凈凈。 她曾經(jīng)以為自己是那朵花,可如今卻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是那只無力逃脫的小飛蟲。 這樣可怕的力量,就是傳說中的生死相許么? —————————————————————————————————— 小劇場一:彪悍的小梨陛下 小梨狐疑:沈知寒,你和這個擺夷人究竟發(fā)生過什么? 小沈面癱:= =我不認識他 南尚暴跳如雷:你當(dāng)初在孟定羞辱我,如今還敢裝作不認識我……blablablabla…… 小梨好奇:呃……他是怎么羞辱你的……難不成,他爆了你的菊花? 小沈無語:= = 南尚不解:爆菊花?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