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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玲瓏社稷在線閱讀 - 第5節(jié)

第5節(jié)

    韓歆也知道,那兩摞折子,一摞必然是韓黨彈劾宋黨的奏折,言辭犀利,一針見血,而另一摞,則是宋黨抹黑韓黨的,為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

    兩摞折子,幾乎相等的高度,生生形成對比,更顯得坐在中間的石將離如同夾縫中的蝙蝠一般,左右為難。

    見到他進來了,石將離手中的狼毫微微一頓,唇角隱隱浮現(xiàn)出一絲淡淡的苦笑。在確定周遭沒有任何閑雜人等之后,她才壓低了聲音,除了無奈還是無奈,親昵地低聲喚著他的字:“玉琢,你性子太急了?!?/br>
    韓歆也,字玉琢。

    一塊美玉,若不雕琢,自然不成器。

    似乎還有著怨氣,韓歆也不打算吃這一套,不由冷哼一聲,玩味的語氣中暗藏危險,那一身的緋袍襯得他君子端方,溫潤如玉,可言辭語調卻是令整間大殿的氣氛也冷凝了起來:“臣以為,陛下如今滿眼只有鳳君,哪里還有天下社稷,百姓黎民?”

    “哦?”石將離紅唇輕掀,嘴角微微彎起,唇邊浮上一抹半是自嘲半是悲涼的笑,避重就輕地把話題引往另一個方向:“就連玉琢也要拿這事來挖苦朕么?”

    韓歆也抬起頭,緩緩走進她,在離御座不過一丈遠的地方站定,意味深長地看著她,犀利的目光似乎已經透過她的眼看透她的魂魄,看穿了她的所有心思?!叭绱吮锴木G帽子都能戴得心甘情愿,陛下也倒擔得起寬厚仁君的名聲了?!彼嫔届o,鎮(zhèn)定地開口,看似恭敬的措辭背后隱含著譏諷:“玉琢對陛下欽佩之至?!?/br>
    作者有話要說:嗷嗷嗷!留言呀,撒花呀,再給力一點呀!某則沖月榜中,需要大家森森地愛呀!男配們陸續(xù)上場了,話說,我挺萌這韓歆也的,瞧他對著小石頭的時候,多有怨婦相呀……別扭呀神馬的,最有萌點了……吆喝一聲,大家留言撒花吧,我會再接再厲,繼續(xù)日更的!千萬不要讓我太寂寞呀,親們的支持是我最大的動力……

    ☆、弄臣

    聽罷韓歆也這半是譏諷半是嘲弄的言語,石將離微微愣了一愣,爾后,她索性將手里的白玉狼毫給擱下?!熬G帽子???”低低地嗤了一聲,她撿出他話語中咬得最重的三個字來,揚起一道眉,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的男子:“民間就是這么傳揚的?”

    知道她懂得這三個字其中的含義,韓歆也索性不回應,只是沉默著,神色之間保持著肅然。

    “世人愚昧,不辨真?zhèn)蔚挂擦T了,反正名聲這玩意兒素來是身外之物,朕也不太在乎。”拾起一本奏折,她輕輕敲擊著桌沿,神色自然,漆黑的眼眸有些慵懶地瞇著,其間微帶笑意,可卻將話給說的意味深長,有如喟嘆:“只是,玉琢,你幾時也隨世人愚昧之流了?”

    “自打跟了陛下,臣便越發(fā)愚昧?!甭犓缡腔貞?,韓歆也微闔上眼,等到再睜開時,眼底卻是凝結著一點灼灼的火焰,徐緩地燃燒著,似乎永遠都不會熄滅:“近日里,臣一番自省,只覺這一世似乎從沒有聰穎過一時半刻!”

    這說得咬牙切齒,認真到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言語,他說得很慢,看不出任何玩笑的成分,尤其顯出了深長而厚重的意味,到了話尾,已經頗有怨氣。

    石將離連連苦笑著搖頭,看著他那認真到有幾分嚴肅的模樣,眉頭微微蹙了起來:“你呀你,這張嘴還是如此不忌諱,朕看你如今分明是恃寵而驕,已絲毫不怕惹惱朕了!難怪相父每次在朕面前提起你,總喟嘆白璧微瑕?!苯又?,像是刻意的,她壓低了聲音,慵懶自嘴角勾出一縷極淡笑意,猶如尖刀刻痕一般:“說到底,那傅景玉不過一顆棋子罷了……朕知玉琢不是善妒之人,如此言語,可是心疼朕遭人欺負了?”

    好歹也跟了她五年了,韓歆也自然知道她性子是怎生一番詭譎難測,嘴里沒一句話信得,可如今,他已是越發(fā)聽不出她那言語究竟是一本正經還是吊兒郎當了?!氨菹虏黄圬撊?,便已是皇恩浩蕩了……”他的眉尖微微地蹙了起來,心一緊,甘甜酸澀的滋味一時之間交織而過,明明周身有什么在狠狠叫囂著,可他卻只能選擇將一切情緒斂了,換上肅然,將話題引向別處:“雖是棋子,可臣聽說,陛下將那與傅景玉一同私奔的丫頭給送去徽州,打算充作軍妓,此事恐怕——”

    他還未將話尾道出,倒是石將離問得心有靈犀:“依照玉琢之見,此事可是有什么不妥之處么?”

    “陛下早知此事絕非表面看起來這么簡單,所謂赦免也不過是個幌子罷了。”韓歆也似乎對這樣的詢問十分受用,面容上終于顯出了淡淡的笑容,以輕緩的聲音正色道:“既是幌子,不如愛屋及烏。陛下肯赦免鳳君,自然是為了顯示寬厚仁慈,只是,如此一來,不如將那丫頭也一并赦免了……”

    石將離不是傻子,又怎么會聽不出韓歆也這話背后的深意。

    說到底,當初所謂的“私奔”,疑點甚多,傅景玉倒是不難處理,偏偏是這個“情敵”,真真堪稱難以收拾。

    并不坦言要如何處理那個“情敵”,石將離幽幽嘆息一聲,老神在在地睨了韓歆也一眼,言語中帶著極不正經的調笑:“玉琢,朕倒沒看出,你竟是如此寬宏大量,仁心慈悲,朕以后若是能立你為鳳君,想必定能鳳儀天下,得天下百姓愛戴……”

    “陛下莫要消遣臣了?!陛p輕扯動嘴角,韓歆也唇邊浮起淺淺的嘲諷,不敢去想她的言語究竟有幾分認真,可卻是仍舊止不住地將那些話咀嚼了又咀嚼,直到臉色止不住地呈現(xiàn)出了異樣,呼吸漸次沉重起來,好半晌才又沙啞著嗓子開口:“容臣下斗膽胡猜,陛下莫不是打算待得鳳君沒有了價值,將他也一并送去徽州……”

    可是,那廂,石將離似乎還沒有玩過一般。“傅景玉這樣的人,若是送去充作軍妓,只怕徽州大營的將士們不會樂意?!彼嗔巳囝~角,言辭無比正經,可話語中暗含調笑,一副欠揍的痞子相。

    “陛下!”自己掏心掏肺地待她,她卻言辭閃爍,胡亂調笑,顧左右而言他,韓歆也素來傲氣,怎么受得了她如此的愚弄,當下已是黑了臉,死死忍住立即轉身拂袖而去的沖動,俯身行了個禮,語調冷得猶如冰珠子,已是暗含威脅:“容臣告退!”

    “哎哎哎,朕一夜沒睡,如今頭昏腦脹,還要廢寢忘食地批折子,難道連開個玩笑醒醒腦也不成么?”石將離看著他那已經白里透黑的臉色,知道向來不易怒的他已是動了怒,只得無奈而無聲的嘆一口氣,起身一步一步走向他的身側。

    聽了這樣的推卸,韓歆也的情緒更是洶涌如潮?!氨菹伦蛲眍嶜[倒鳳,與鳳君同享魚水之歡,一夜未睡,如今頭昏腦脹——”他抬起頭,站得僵直,一字一字如同硬邦邦的冰珠子一般砸過來,略帶質問的怒意:“然后,陛下就拿臣來開玩笑醒腦???”

    “玉琢,你難道就不能說些討朕歡心的話么?!”石將離咕噥了一聲,與他面對面站著,許是因著比他矮了末約大半個頭的身高,她抬起頭,看著他那不怎么好看的臉色,將聲音壓得極低,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若真要顛鸞倒鳳,同享魚水之歡,選你,怎么也比選他強吧……”

    她這話的意思是——

    韓歆也是何等聰明之人,立刻便就領會到了她這話里頭的深意,知道她將話說到這份上,已實屬不易?!氨菹?,再過幾日,南蠻王會親自進京,向陛下進獻歲貢——”仿佛等價交換一般,用著同樣低的聲音,他也道出了她想聽的:“這算不算討陛下歡心的消息?”

    嘴角揚起一抹笑,石將離緩緩對他揚了揚眉,神態(tài)仍是不疾不徐,聲音仍舊極低:“只是南蠻王?”

    “還有南蠻圣教大祭司?!狈路鹬挥写丝?,才能感受到彼此之間相互信任的溫情,韓歆也淡淡一笑:“據(jù)說,當年先帝興兵攻打南蠻,就是為了帶著沈重霜的尸首去找他。”

    終于說到了點子上,石將離眼眸一亮,立刻追問道:“然后呢?”

    “他們還帶來了陛下想要的東西……”韓歆也含笑看著她,目光中已是微微帶著一絲寵溺。

    “此話當真???”石將離眨了眨眼,正要繼續(xù)往下詢問,卻聽得武英殿外傳來了內侍拖長了尾音的唱報,尖細得令人幾乎雞皮疙瘩掉滿地:“相王宋泓弛覲見——”

    來得還不早不晚,真是時候!

    石將離和韓歆也不約而同地在心里低咒了一聲,隨即,石將離朝著韓歆也勾勾手指,示意他再靠近些:“過來!”

    面對著宋泓弛這個老狐貍,雖然不管怎樣都有欲蓋彌彰之嫌,但此時此刻,不是應該站得遠遠的,謹守君臣的距離與儀態(tài)才對么——

    “做什么?”韓歆也微微蹙了蹙眉,盡管不明就里,可還是按照她的意思將彼此的距離拉近了一些。

    “怎么,你還怕朕會吃了你么?”石將離似乎有些不滿,索性干脆自力更生地湊上去,熟極而流一般快速將他的手給指引著搭在自己的腰間,進而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繼續(xù)沒正經的輕聲調笑:“其實,朕是的的確確打算找機會先吃一口再說呀!”

    韓歆也的心微微顫抖了一下,眸中迅速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異色,想要說什么卻已是來不及,只得從善如流地摟住她龍袍之下纖細的腰肢,心跳沉穩(wěn)地撼動著彼此的胸膛。

    而當內侍為宋泓弛推開武英殿大門之時,從宋泓弛的角度,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副情景——

    當朝右相內閣首輔居然肆無忌憚地摟著一國之君,公然在這莊嚴肅穆的武英殿耳鬢廝磨!

    眼見著那殿外的內侍都驚得下巴幾乎落了地,宋泓弛輕咳了好幾聲,也沒能喚回兩人的神志,只好瞪了那內侍一眼,清了清嗓子,不輕不重地喚了聲:“陛下!”

    “相父!?”石將離這才像是從那纏綿中回了神,而韓歆也十分配合地也裝出了恍然驚覺的模樣,明明心里又是甜蜜又是尷尬,可卻仍舊是配合地松開她,立即退到了一邊。

    “這武英殿到底是陛下與朝臣商議國事之處——”宋泓弛細細地打量著這兩人的神色,并沒有看出什么破綻來,不免輕輕嘆了一口氣,表情變得略略嚴肅了起來:“陛下怎可如此——”他本想道出“放浪形骸”這樣的嚴重字眼,可對著聰明人,哪里用得著將話說得太細?于是,他故意隱去了話尾,留下個意味深長的空缺,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哎!”

    不知道石將離打的是什么主意,覺得自己再站在這里,有可能會露出什么破綻,韓歆也不失時機地躬身行禮:“陛下,容臣告退!”

    “愛卿莫慌!”石將離竟也不避嫌,居然當著宋泓弛的面,破天荒地出言挽留:“今日留在宮中,與朕一同午膳可好?”

    韓歆也更是一頭霧水,不明就里。他瞥了瞥宋泓弛的臉色,只見那老狐貍一派鎮(zhèn)定,教人完全看不出心中的所思所想,便暗自咬咬牙,垂下頭,訥訥地答道:“臣遵旨!”

    待得韓歆也出了武英殿,那大殿的門重又關上,宋泓弛這才望向石將離:“臣竟不知,陛下與玉琢——”此時此刻,他心中滿是狐疑,畢竟,據(jù)他手頭的消息,從沒有哪一條是指向這事的。

    難道,這韓歆也已是不滿權臣之名,打算暗地里往弄臣靠攏了?

    不管怎么說,如今唯有打蛇隨棍上。打定了主意之后,他顯出了幾分啼笑皆非與痛心疾首:“只是,陛下公然在這武英殿內,如此大喇喇的——實在不成體統(tǒng)呵!”

    石將離慢條斯理地踱回御座上坐定,眉目之間毫無波瀾,這才不痛不癢,有點心不在焉地答了聲:“相父教訓得是!”那輕描淡寫地態(tài)度,似乎根本就沒把他的言語放在心上,頗有勇于認錯,死不悔改之意。

    眼見著這番情景,宋泓弛意味深長地睨了她一眼,只是好整以暇地挑了挑眉,不緊不慢的拂了拂衣袖,斂下眼睫,表情似笑非笑:“方才景玉對臣坦言,昨夜陛下與他根本就不曾——卻不知,此事究竟是真是假?”

    這一下,石將離倒真是有些發(fā)怔了。

    她一時拿不準宋泓弛究竟是已知道了真相,還是故意拿話試探,一個不慎,就有可能露出破綻。為了不至于自亂陣腳,她低頭思忖了好一會兒,可面上的表情卻是微帶苦澀:“景玉他,真的這么說?”

    宋泓弛保持著沉默,并不回應,存心看她要如何應對。

    “其實,因為玉琢的事,景玉與朕鬧別扭也不是一日兩日了?!睒O快地便就編織好了借口,石將離無事生非起來,簡直堪稱神乎其技:“昨夜本是難得一見的契合,可今早朕對他言及玉琢之事,提及冊封左右鳳君并立之制,他便就立刻翻了臉?!钡搅俗詈?,她居然還能像模像樣的深深嘆了一口氣,頗為憂郁:“如今,想是他對此事心中有怨,所以又在同朕置氣了!”

    本還在思量所謂的“玉琢之事”究竟指的是哪一樁,當石將離神色自若地提到“冊封左右鳳君并立之制”時,宋泓弛也不免微微一怔。

    難不成,她與韓歆也之間,真的是有什么——

    難怪那韓歆也處處與他作對,就連在朝堂上也公然挑釁,原來,已是自認有恃無恐了么?

    居然還敢一派忠良賢臣的高姿態(tài),不想已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冊立左右鳳君并立之制,倒也不是不可,不過,既然景玉心中有怨,陛下也該要好好斟酌一番才是。畢竟,陛下立了他為鳳君在先,江湖男兒,隨心所欲,難免矜傲?!痹谛牡桌湫α艘宦暎瓜骂^,宋泓弛的語調氣息卻透出與表情不符的一派云淡風輕,情緒隱藏得極好,稱得上是滴水不漏,深邃的眼像是上等的黑玉一般,深不見底的犀利,眼底的暗流中似有火光在隱隱涌動:“不過,玉琢他身為右相,又兼內閣首輔,如今黨羽豐厚,若是貿貿然立了他為鳳君,若繼續(xù)在朝為相,便有后宮干政之嫌……”

    “這倒是?!笔瘜㈦x頻頻點頭附和,裝作已經冥思苦想了許久的模樣,面對著宋泓弛飽含試探地言語,擠出全無心機的笑容:“朕方才也向玉琢提過,若真要將他也立為鳳君,他便要交出相權,對此,他無甚異議……”

    “果真如此,那自然是最好不過?!彼毋趯⒃捊拥脴O快,可心里卻是一點也不信。這韓歆也極似他當年,能在短短幾年爬到今日的高位,自然是野心勃勃,以己度人,怎么都不會是乖乖伏低的主兒??伤麉s并沒有道破,反而說起別的事來:“再者,陛下如今雙十年華,也是時候該思量著傳承我大夏帝國的龍脈了……”

    言下之意,怎么聽都像是極贊成這冊封左右鳳君并立之制。

    “相父……”石將離拿過一本奏折,剛翻開就瞧見了上頭大大的“彈劾”二字,又聽得宋泓弛說起這事,那疼痛稍稍緩解的額角,頓時又一抽一抽地疼了起來:“這事,急也急不來的呵……”

    “待得你傳承了龍脈,臣才有臉去見你母皇呵。”宋泓弛端得道貌岸然,說得義正言辭,頗有昭昭日月,其心可鑒的誠意。

    “相父……”撫著額角,石將離除了嘆息,也不知該怎么回應了。

    昨夜才圓房,今天就要大肚子,她哪來這么好的天賦???

    看來,這也只能是一時的緩兵之計了。待得下次宋泓弛再追問這事,她能不能把責任全都推到傅景玉身上,怪他中看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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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將離同韓歆也一起用畢午膳,回到寢殿,卻見尚膳監(jiān)負責傳菜的宮娥與內侍這才開始忙活,而捧墨站在殿外的水榭之上,一臉陰沉,神情比平素更是冷了幾分。

    “這午膳倒是蠻豐盛的呵……”溜了一眼那傳膳的內侍宮娥手中的托盤,以手勢示意他們不準出聲,以免驚擾了不該驚擾的人,石將離緩緩湊到了捧墨的身邊,以眼神無聲地詢問他。

    捧墨意思意思地行了個禮,面無表情地看著她,那包含譏誚的眼神,似乎是很想用嗤之以鼻來表達對她的不屑,可言語卻肅然得近乎刻板:“已經按照陛下吩咐,尚膳監(jiān)為鳳君的午膳備下二十七道菜肴,皆是鳳君往昔最為厭惡的?!?/br>
    “是么?”石將離很滿意地微微一笑,借著,哪壺不開偏偏提哪壺的,她湊近了捧墨耳邊,笑得不懷好意:“捧墨,昨晚那條白絹,你處理得很好,莫忘了,下次要一如既往,再接再厲呵!”

    “下次?!”捧墨的臉色一下就鐵青了。思及昨晚那難以啟齒的自瀆之舉,他看著她咬牙切齒,似乎是礙于身份,在壓抑著破口大罵的沖動,努力斟酌詞藻,以免褻瀆君威:“陛下,你——”

    “別用那種遇人不淑的眼光來看朕!”石將離皮癢癢地輕笑著,把話說得冠冕堂皇:“朕是出于對你的信任,才將如此重要的任務交給你的!”

    “這叫信任?。俊迸跄难劢菬o可抑制地抽了抽,無法容忍卻又不得不容忍,唯有刻意淡然語調,不卑不亢,可擠出唇縫的言語冷得卻像是臘月里的寒風:“陛下還打算再來幾回下次?”

    “沒辦法,或許昨晚那一招,被相父識破了也不一定?!笔瘜㈦x聳了聳肩,提到宋泓弛,那不正經的表情才收斂了些,正色地低聲詢問:“鳳君今日可是與相王說過話?”

    捧墨點點頭,將宋泓弛與沈知寒那稱不上是交談的交談一字不差地復述了一遍,連最細微末節(jié)之處也沒有放過。

    “果不其然……”石將離輕輕哼了一聲。

    宋泓弛那老狐貍,果然是在拿話試探她,也幸好,她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拿韓歆也做了擋箭牌。不再說什么,她步履輕緩地入了寢殿,卻見沈知寒面無表情地望著那一桌的菜肴,面前的象牙箸擱得好好的,一點也沒有動過的痕跡。

    “鳳君,朕專程回來陪你用膳?!彼Φ煤苁怯鋹?,一邊大放厥詞,一邊不怕死地在他身邊坐了下來,自顧自地執(zhí)起象牙箸,夾了一片三鮮龍鳳球擱進自家嘴里,享受著那鮮美的滋味。爾后,帶著九分刻意,她用自己使過的筷子夾了菜擱在沈知寒碗里,見他眼神里透著厭惡,隱忍不住的笑意自唇際、眼角、眉梢一路蔓延開,卻有像是故意捉弄,語氣里一點波動也沒有,明知故問地挑釁:“怎么,這些菜不合鳳君的胃口么?”

    “看見你,胃口便倒盡了。”沈知寒雙眼漠然地平視前方,把話說得毫不客氣:“既然吃下去也會吐出來,不如省了這步驟?!?/br>
    作者有話要說:小石頭心情不錯,調戲完了小韓和捧墨,又打算調戲小沈,結果……果然,男主可不是隨便拿來調戲滴……嗷嗷嗷!大家撒花呀,再給力一點呀!某則沖擊月榜中,只差一點點了,墻裂需要大家森森地愛和支持呀!知道親們都是最善良滴,看我可憐巴巴的小眼神,你們懂的……葷菜呀什么的,肯定會有的…………

    ☆、是非

    看著沈知寒雙眸異常凜冽,頰邊一絲褶皺也沒有,就連眉宇也鎖得死緊,眼角還有未曾消除的怒意,薄唇緊抿,一張臉甚為嚴肅的模樣,石將離明明已是累得手腳無力了,卻出乎意料地心情大好,打算趁此機會再捉弄捉弄這個平素里如同炮仗,可這幾日卻莫名冷漠得近乎冷酷的男子。

    “鳳君這么說,可是在向朕撒嬌?”她故意把筷子湊到唇邊,有滋有味地重重吮吸了一下,仿佛故意強調這個動作,爾后,她望向沈知寒,果不其然,他眼中滿是厭惡。她在心底暗暗發(fā)笑,不怕死地居然夾了一根百花鴨舌,帶著幾分討好地湊到沈知寒的面前:“來,鳳君,不如讓朕親自喂你罷……”

    “滾!”她話還沒說完,沈知寒已是赫然開了口,身旁氣場陡然一變,充滿了壓迫力,神色也變得如惡鬼般嚇人。

    “鳳君,朕還要與你執(zhí)子之手,相攜白首呢?!彼膊灰姁琅?,只是有點遺憾地將那湊到沈知寒面前的筷子收回來,望著那夾在筷子間的百花鴨舌,細細地看了又看,那深情的目光,仿佛在對著那根鴨舌頭傾訴心中的無奈:“如今不過新婚燕爾,你便就對朕如此相看相厭,惡語相向了,日后的幾十年日子可怎么過呀?”

    沈知寒一聲不響,只是沉默,懶得理會她刻意而為的言行舉止。

    將那根鴨舌頭給塞進嘴里,細細咀嚼之后吞咽下去,石將離許久才擱下手里的筷子,望向沈知寒,那神色,仿佛被那鮮美可口的滋味給陶醉了一般?!傍P君,你真的不打算嘗嘗么?”她掃了一眼桌上的菜肴,明知這些都是他以往最厭惡的,可卻還裝模作樣:“昨夜你就未曾進食,今早的早膳也吃得極少,這樣下去,若是餓出病來,朕可是會心疼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