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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xiàn)在暴怒的兇獸顯然是沖著煥顏草來的,只要他將煥顏草朝下面的懸崖扔去,那兇獸定會暫時放過他的。 只是,這人出奇的固執(zhí)。 看著兇獸的爪牙再一次朝他襲去,唐菀?guī)缀跏菦]有思考,控制著白綾再次往男子而去。 她看見男子的瞳孔一瞬間睜大了,但是很快便歸于平靜了,左右夾擊,即使他再高的修為,也抵不住,唐菀從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解脫和平靜。 白綾纏著男子的腰部,一下子將男子從峭壁上提了起來,速度之快,堪堪躲過了兇獸的爪牙。 男子驚訝的抬頭,往白綾的另一端看過來,他以為是要自己性命的白綾此時卻是助他脫困的“恩人”。 唐菀是隱去了身形的,他自然看不到。 將他拉上來了之后,唐菀便迅速的轉(zhuǎn)身,用生平最快的速度拉著那男子往東周山下跑。 她是原路返回的。 驚險的躲掉了身后追來的異獸。 站在東周山下,唐菀還心有余悸,她估摸著這異獸定是有上萬年修為的,一步不慎,他們倆便此時便可能入了黃泉了。 幸而當(dāng)時取煥顏草的時候,她和那男子都未曾想過傷害煥顏草的根部,只是取走了根部以上的枝葉部分,不然,這異獸定是要和他們不死不休的,那時候才麻煩。 唐菀又回過頭去看了一眼那東周山,提著的心放下了,然后變換了一個模樣,眼睛一眨,將瞳孔的顏色變成黑色之后,收回那白綾,捏了個清潔訣之后又變回了面紗戴在了臉上,身形現(xiàn)出。 她身后的男子看著面前憑空出現(xiàn)的女子的背影,一頭長發(fā)鋪灑在雪白的衣衫上,身形纖瘦,玲瓏有致。那一瞬間他的眼睛里好像只有面前的這一抹白。 唐菀很快便轉(zhuǎn)過身來了,男子看著戴著面紗的姑娘,眼神閃躲了一下,注意到唐菀放在他身上的目光之后,他瞬時轉(zhuǎn)過了身子。 弄得唐菀有些莫名其妙。 戴著面紗之后,唐菀發(fā)現(xiàn),剛才看著還頗為俊俏的男子,竟是一個陰陽臉。正是她在古書中看到的那種半臉仙人,半臉魔鬼。 說實(shí)話,那一瞬間,唐菀還是驚訝了一下。 不過,這張臉其實(shí)很好看吶!有一種矛盾的美,一半溫婉,一半凄涼。這是唐菀以前未曾見到過的。 又想起這人的倔強(qiáng),唐菀更覺有趣了。 她頗有興致的上前,準(zhǔn)備打個招呼。 可是那人卻像是故意躲著她似的,低著頭,唐菀往他面前走一步,他便又轉(zhuǎn)一下身子。 大轉(zhuǎn)了一圈之后,那人朝著唐菀伸出手。 是半珠煥顏草。 唐菀挑眉,然后伸手接下。若不是她,這男子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葬身東周山了,所以這煥顏草她拿得毫無壓力。 “你處理一下傷口吧?!惫媚锴屐`的聲音在山腳處響起,那男子怔了一下,然后像是才意識到自己身上有傷一般,背對著唐菀,走到遠(yuǎn)處的一個石頭后面去打坐。 躲唐菀就像是躲瘟疫一般。 唐菀見此,撇了撇嘴,她也不是一定要看他的臉,只是覺得有些好奇罷了。見到他不肯多說什么,自然不會不識趣的上去打擾。 將手中的煥顏草放到隨身空間,本著幫人幫到底的原則,唐菀決定還是留在這里幫拿男子護(hù)一下法。 于是,她便尋了個大石頭,倚在石頭上,拿出自己在凡間找到的話本開始看。 她現(xiàn)在越來越愛凡間話本了,比她們仙界的人物傳奇故事要刺激多了。 沉浸在話本中的唐菀沒有注意到日月移位,晝夜變幻。 直到將手中的話本子看完了之后,她才伸了個懶腰,看著天上的月亮,才驚覺此時已經(jīng)是午夜了。 唐菀這幾日在凡間,是從未有過的放松。 可是,即使是這樣,在仙魔戰(zhàn)場上呆過幾百年的她還是很敏銳的感覺到了身后頗具侵略性的目光。 這目光讓她很不爽,就像是自己正在被偷窺,被當(dāng)作獵物一般。 她將正在伸懶腰的手放下,然后猛地轉(zhuǎn)身,身后除了幾個大石頭,什么也沒有,她皺了皺眉頭。 靜悄悄的起身,朝著那幾塊大石頭走去,石頭后面是空蕩蕩的一片。 不對,地上有一顆玉瓶。 唐菀伸手撿起,謹(jǐn)慎的將玉瓶打開,一股幽香撲面而來。 是煥顏草的味道。 唐菀心中猜測道,應(yīng)是之前拿男子療好傷之后便走了,然后還練好丹藥,留給了自己一顆以示感謝。 她用法術(shù)探測了一下這丹藥,確是煥顏丹,而且煉制的極為精巧,火候以及濃度都掌握得非常好,煉制之人定是個中高手。 剛好自己還差幾味原材料,而且自己的煉制功力也不如那人,唐菀便恭敬不如從命,將它放到了自己的隨身空間中。 然后略一思考,又從空間中拿出自己珍藏的一串糖葫蘆,放在剛才玉瓶的地方,心想,就當(dāng)作是答謝了吧。 這樣想著,唐菀便轉(zhuǎn)身離去了。 她沒看見,在她離去之后,遠(yuǎn)處現(xiàn)出一個男子的身形那男子身形一掠,便到了她剛才呆的地方,然后撿起地上的糖葫蘆,捧在手心,用潔白的衣袖去拂了一下糖葫蘆上沾染的灰塵。 看著糖葫蘆的眼神,炙熱無比,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孩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