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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好反擊的時候,對面那人竟突然收起了攻勢,皺著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唐菀確實(shí)在想事情。 面前這個“魔君”身上的氣息和她同出一脈,他不是魔族,是仙界的人。 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認(rèn)錯人了,面前這位應(yīng)當(dāng)才是夜神,此時宴會中坐著的那個,是魔君。 不過,她敢肯定的是,這個魔君不是唐離的夫君,畢竟五百年前,他還是一只小龍。唐菀還很清楚的記得,那小龍身上散發(fā)出的金色的光芒,他是金龍一脈。 金龍一脈又為何會成為魔修? 唐菀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深,但是面上卻不顯。 她只是深深的看了之前被夜神拉著的仙子一眼,然后道了一聲抱歉,便轉(zhuǎn)身走了。她不想管閑事。剛才會出手,也完全是因?yàn)檎`會了那人是魔君。 唐菀心事重重的往棲云閣大門處走去,她現(xiàn)在腦子有些亂,再加上在宴會上也極不順心,她便想著先回去了。 走著走著,唐菀便發(fā)覺到周圍的環(huán)境變了。 腳下蓬萊山萬年楠木做成的褐色的地板漸漸的開始變紅。腳下開始延伸出猩紅的液體,黑色的霧氣從那液體中飄散開來,那一片猩紅朝著黑氣飄散的方向肆虐開來,在唐菀的腳下蔓延出一朵朵血色曼陀羅。 那血色曼陀羅一點(diǎn)點(diǎn)的向上延伸,慢慢的,悄無聲息的纏繞上唐菀的小腿,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往上—— 那一瞬間,唐菀紫眸中出現(xiàn)些許血絲。平靜的眼中漸漸露出瘋狂,一種對血液的變態(tài)執(zhí)著。 但是,僅僅是一瞬間,唐菀嘴角一彎,眼神瞬間清明了起來。 似乎是感應(yīng)到了什么,唐菀一個利落的轉(zhuǎn)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身子的斜后方打過去了一道紫色的“驚雷”。 “砰”的一聲,幻境破了,周圍一瞬間恢復(fù)了正常。 而唐菀“驚雷”打中的地方,一個尖耳朵的小人兒捧著肚子,在地上嗚嗚嗚的打滾,尖牙的齒縫中流出汩汩深青色的血液。 呵,還是個快要突破紫薇境的青茫境高手,唐菀嗤笑道。 “八百年沒去過小丑族了,幻術(shù)變強(qiáng)了啊?!币酝退闶切〕笞遄顝?qiáng)大的紫薇境強(qiáng)者,他所施的幻術(shù)也只能影響到他人的視覺,絕不會影響到他人的精神狀態(tài)。 而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能夠短暫的控制人的心緒了。 想到剛才在宴會上的那一幕,唐菀心中漸漸明了,她就說,自己的情緒為何會突然激動,原來是小丑族搞的鬼。 她冷冷的望著地上打滾的那個小丑。 然后心念一動,一道紫色的靈力便化作一把利刃,朝著那小丑的指尖而去。 一眨眼的功夫,小丑又尖又長上面還長著各種黑色藤蔓的指甲便從手指上斷開,化作一團(tuán)青色的霧氣,散在空中。 那地上的小丑怔愣了一瞬間,然后突然像是受到了莫大的痛苦般,盯著自己光禿禿的手指,叫出了聲,尖銳而又痛苦的聲音瞬間充斥了被唐菀圍住的結(jié)界內(nèi)的整個空間。 唐菀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小丑族的一生以尖長的手指甲為榮,這是他們眼中比生命更重要的信仰。 唐菀之所以知道這個小丑族的秘辛,是因?yàn)樗谛〕笞宓臅r候,不小心幫一個“好朋友”“修”了一下指甲,之后便被“好朋友”瘋狂的報復(fù)。 想到那一段歲月,唐菀心刺了一下,然后便頭也不回朝著棲云閣外面走去。 * 唐菀走后,那個尖叫著的小丑面前,突然憑空出現(xiàn)一個和他形貌差不多,只是那手指甲尖的瘆人的小丑。 那小丑望著地上的族人,眼中露出不屑,然后手輕輕的抬起,瘆人的指甲上冒出黑紫色的光,那小丑朝著地上尖叫的族人那邊一吹,黑紫色的光便朝著那邊而去。 光接觸到小丑的那一瞬間,那小丑臉上便露出猙獰的模樣,緊接著,那小丑便化作深紫色的一個光團(tuán),光團(tuán)朝著四周散去,直至無影無蹤,小丑躺著的那個地方,沒有一絲痕跡。 塵歸塵,土歸土了。 站著的小丑朝著那個地方笑了一下,眼中露出癡迷和瘋狂、不屑。 就這種雕蟲小技,也用到唐菀的身上?不,唐菀是他一個人的,其他的小丑不配“嚇”她。 若是唐菀在這里的話,她便會認(rèn)出,站著的這個小丑,便是她從小的噩夢。 然而現(xiàn)在的唐菀正坐在天池的一個蓮花上,喝著果子酒,自是不知道那邊發(fā)生了何事。 唐菀覺得近日的煩心事太多了,特別是自己好不容易看上的一個少年仙君,居然是魔修,是魔修就算了,還是魔君。 她心中有些郁悶,想到宋塍仙君時刻都想著讓她招夫,也瞬間不想回仙館了,于是,便來了這天池。 唐菀一喝果子酒便會醉,這次也是一樣,她在那蓮花上睡了三天三夜才醒過來。 醒來的時候剛好是辰時。 唐菀望著手中空蕩蕩的酒盞,想了想,然后從隨身空間中拿出一個白玉凈瓶,集滿了仙露,給凌洛送去。 只是,她一踏進(jìn)那凌洛仙館,便覺得周圍的人看著自己的目光都極為怪異,似乎帶著些憐憫。 唐菀有些莫名其妙。 “凌洛,還有果子酒嗎?”唐菀一閃身便到了二樓的屏風(fēng)后面,看著一臉呆看著自己,剛站起身,還沒來得及出來迎接自己的凌洛,伸手,將手中的白玉凈瓶扔在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