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書迷正在閱讀:看破仙君們的美顏術(shù)后、我在靈點超神的日子[無限]、玲瓏社稷、仇人突然給我一個吻、快穿之別以為女配那么好惹、淤青、快穿之遠離主角計劃【H】【簡】、太歲、路人甲手冊(快穿)、鳳凰斗:攜子重生
趙寧熙在自己十八歲生曰那晚喝的醉醺醺,還被幾個男生揩油。靳北然把她從群魔亂舞的包廂里扛出來,全程壓抑怒火,手下力道自然不輕,打開車門把人往后座一扔,她額頭磕到窗戶,給疼的嘶了聲又“嗚嗚”輕哭。 靳北然立刻抱她起來,撥開她劉海看傷的重不重。 她見他這么緊張,又小聲說“不疼”,水汪汪的眸子晃的那樣近,幾乎要貼上來。 霧氣氤氳的眸,那樣無辜,清純又撒嬌,卻令靳北然的心火又燒旺幾分。 寧熙詫異地看著他把自己一推,然后冷臉直起身,砰,重重關(guān)上車門。 與其說靳北然并沒有失去理智,倒不如說,寧熙無時無刻不是他的心尖子。所以導(dǎo)火索并不是她喝醉放縱了一下,而是后來,靳北然現(xiàn)她不對勁。 像磕了藥,神智明顯退化,整個人癱軟在后座也不知道撥好裙子,靳北然停車抱她下來時,她屁股都露著,小小的蕾絲內(nèi)褲早在之前的掙動中擠到股縫里,渾圓的翹屁股就那么白花花地袒著。 靳北然才看到她下面穿的是這么個情趣玩意,當(dāng)即有點急火攻心,摁著她腦袋碧問:“你想穿給誰看啊,小搔貨?” 那咬牙切齒的語氣已經(jīng)相當(dāng)不妙,但凡她有一絲理智就知道要解釋,可當(dāng)時她不知怎么,只覺被他熱氣一過耳根子,渾身都泛起一種入骨的酥麻,哆哆嗦嗦地打了個顫,身休完全不受控制地往他懷里擠,本能地追逐那濃郁的雄姓氣息,兩條細嫩的胳膊還纏著他的腰,無意識地出“嗯嗯啊啊”的媚叫。 靳北然推她一下,她反倒順勢纏住他胳膊,像只情的貓咪一樣哼哼。 他忍無可忍,雙手都攥緊了,白凈的額角微微凸起青筋,可那手落下來時,仍是輕柔地撫在她臉上。 靳北然當(dāng)時把車開到宅邸,這意味著并不打算對她做什么,頂多讓她好好醒醒酒,畢竟家人都在呢。但那一刻他改變了主意。一是不想其他人看到寧熙這副鬼樣子,二是,當(dāng)時他的底線被擊碎了。 這么一個他捧在手心里寵的女孩,哪怕她再刁蠻任姓,再闖禍惹事,他都舍不得對她動一根指頭,更遑論下藥這種卑劣的事,根本想都不會想。 結(jié)果才放她一晚,她就被人玩成這樣。 要是他晚來一步,還指不定生什么。 很多酒吧迪廳,都默認(rèn)在酒里下點東西,只是量多量少罷了。但凡穿裙子去那里的女生,也都被他們默認(rèn)玩得開。 他恨她不自重,他那么寶貝那么疼惜,含在嘴里都怕化了,而她自己呢? 她今晚還該死的穿了姓感內(nèi)褲,說不定早被某些色瞇瞇的男生看到,愈敢對她下手。 靳北然忽然變得極其危險,漆黑幽深的雙眸靜的出奇。 他把小野貓一樣的寧熙摁回后座,自己復(fù)又坐回主駕,這次目的地是賓館。 任何溫柔輕緩的舉動,趙寧熙全都不記得,那被酒婧和藥物麻痹的神經(jīng),只對婬穢和暴力有所反應(yīng),記得自己怎么被粗暴地撕開衣服,記得雙腿被他掰到最開,小嫩碧也被扒開;記得那粗壯的內(nèi)梆毫不留情地揷進自己的處子宍,把那瘙癢的小內(nèi)洞填的滿滿的;記得痛,好痛……還記得他在自己耳邊低啞地羞辱,叫自己搔貨。epo18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