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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個家政人員呢。她懷疑季禮和在驢她母親。 第25章 盒盒的挽回 這么坑人的故事季禮和也想得出來…… 關(guān)鍵是她母親還信了…… 宋璇嘆口氣, 沒再說什么。她母親不是沒有察覺到里面的不和諧之處,但她信任季禮和,自動忽略了。 而且, 就憑著秦文秋的能力, 她父母想必也不是很想辭了她的。 算了。還是別讓她父母擔心,而且秦文秋就算留在這里也改變不了什么, 更何況……秦文秋也應(yīng)該和季禮和一樣, 不會留很久。 她可是在秦文秋某個發(fā)信息的時候瞥見了一眼里面的商業(yè)資料呢。 別人看不懂,她這個學這個專業(yè)的還看不懂嗎? 宋璇沒再和黎儷宋斌國提起要辭掉秦文秋的話,宋家人對秦文秋的態(tài)度也正常了。 季禮和松了口氣。他就是想著秦文秋在那里可以更好地在這段時間照顧宋璇, 然后可以給他傳點消息讓他知道宋璇的情況。 雖然宋家夫婦還對他是拒人之外的態(tài)度, 但季禮和絲毫不懼, 一到下班時間就奔往宋家門口去, 偶爾還見了幾次宋璇。 宋璇這段時間都沒出門了。 在她還沒和季禮和提出分手的時候, 她每日晚上都會出門去逛逛, 季禮和會陪著她;若是季禮和加班那就是去接季禮和,總歸每天都會有點時間可以出門。 可能是因為提出和他分手宋璇自己也很難受, 精神不太好, 滿臉都寫著疲倦, 原本見到他就會笑語晏晏亮起來的杏眼此刻時常處于半閉不閉的狀態(tài),再加上她是藏在門后的陰影里, 行走間猶如幽魂。 宋璇見了他,并不理會他。 她現(xiàn)在都還處在糾結(jié)之中。 剛剛知道季禮和的家世的時候,她滿腦子都被曾經(jīng)那段記憶給占據(jù), 腦海里回蕩著那些魔咒般的笑聲,看著季禮和,仿佛和曾經(jīng)的那個帶來了她此生最絕望時刻的人的身影, 重合了。 她那時都不太控制得住自己,覺得自己整個人被撕成了兩半。 一半是被一群人包圍起來,自己怎么也掙不脫的恐懼,另一半……則是無法抑制住的殺意。 但等那些記憶褪去后,宋璇又忍不住想起季禮和。 總是忍不住地假設(shè),他那么好,見過了自己最狼狽的一面,陪自己度過了最痛苦的一段時光,他們之間還有在神明面前立下的誓言……他總不會像,那個人一般吧? 但心底卻又有另一個聲音。 當初那個人對她同樣很好,但是到最后,當面臨抉擇時,還不是他,放棄了她,并且成為了壓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雖然那天晚上她說得斬釘截鐵不想再見到他,但是每一次見到季禮和,心底那個信他一次,信他一次的聲音總會無限地放大。 再見下去,宋璇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就后悔了。 季禮和見宋璇一見到他就像個鵪鶉一樣趕緊縮回脖子躲起來,也不逼迫她,只是殷勤真誠地關(guān)切著黎儷和宋斌國有沒有什么需要他幫忙的。 還別說,那是真的有需要的。 例如,某日。 小鎮(zhèn)上的居民買飲用水一般是開著小電驢帶著自家裝凈水的桶裝瓶去凈水店買,裝滿后自己載著回來。 因為凈水店也是民營,居家店鋪,所以并不夠人手來給居民們送水,就算送也得很久才會去送。 而宋家的桶裝瓶很大,去裝一次水就需要一元錢,一次性就有至少二三十斤的飲用水裝回來。 宋家從前一向是宋斌國來提上樓。三樓一層有臥室和廚房客廳,四樓是臥室,都得放一桶以方便飲用。 但近些年,宋斌國年紀逐漸大了,身體和力氣不比以往,以前完全可以自己提上去,但現(xiàn)在不行了,需要宋璇和黎儷的幫忙。 在季禮和和宋璇交往后,就一向是季禮和來幫忙提了。 但眼下,若是給秦文秋和宋璇一起搬,那勢必比較吃力,宋斌國自己這幾年也沒怎么搬過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搬得上去。 反正黎儷是看得膽戰(zhàn)心驚,見宋斌國下了車后,上去和他一起搬下來。 可別摔著或者把腰給閃了。 季禮和見了,趕緊趕上去接過來。 宋斌國不太想讓他幫忙,但季禮和說道:“宋叔,給我吧,您可別逞強,閃著腰就不好了。” 黎儷和宋斌國過了大半輩子,是最清楚他身體情況的,也很擔心宋斌國能不能搬上去,要只是搬不上去還好,萬一搬的時候出了什么事那才是天大的問題。 他們兩人可都不年輕了,而且小時候比較窮,身體有虧空,加上年輕時候為了讓自家條件更好比較拼,更是損耗了身體。 以前還不覺得有什么,但是年齡越長,那些潛伏在身體的暗疾也一點點爆發(fā)了,他們兩人多少有些小毛病。。 就宋斌國來說,當年學校的教室可不似現(xiàn)在這樣翻修過了,明凈敞亮,黑板變成了白板。 他因為常年站著和常年使用粉筆上課,如今膝蓋和肺部都有些小毛病。 而黎儷的工作在以前需要晝夜顛倒,三餐不準,所以她的腸胃也有問題,還神經(jīng)衰弱容易失眠。 歲月不饒人。 黎儷瞪了宋斌國一眼,示意他不許逞強,季禮和還是接過了。 這個時候他終于可以堂而皇之地進門了。不過季禮和有些淡淡的憂傷,什么時候他連進門都是一種令他開心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