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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中含冰,冷冷凝視韓釗,“韓將軍這是何意,登門寒舍,便是為了來給秦某送如此這般的大禮?” 韓釗現(xiàn)在最見不得這廝端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還來質(zhì)問他,但也就此收了手,他恨恨地啐一口,“呸!你少他娘的在這里與我裝腔作勢,心里有什么鬼你自己且清楚著呢!秦閣老可真是好手段哪,在先比是在朝堂上用慣了的心機手段都使到了她身上吧?這才騙的她神魂顛倒栽倒在你手里?!?/br> 秦斂面色不變,眼中卻是暗光衣衫而是,他明白韓釗口中的“她”是什么意思,語氣冰冷,“韓將軍還是慎言得好,免得被人聽了去,給她招惹來麻煩?!?/br> 韓釗一聽,這不要臉的家伙是明晃晃地承認了??! 他剛消下去一些的怒火騰地一下竄得比原先還高了,他逼近了一把拽住了秦斂的衣襟,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咬牙切齒道:“原來你還曉得這會給她惹來麻煩,你可明白,這件事若是被世人所知曉,你一個男人,于你,不過是多了個風流的浪蕩子名號,你權傾朝野沒人敢把你怎么著,可這世道于她而言,會有多么惡毒的揣測和攻訐你可曾想過,到時候你讓她有沒有勇氣面對世人、面對她的兒子?!” 秦斂一直淡漠的神色也驟然冷了下來,本來這就是他和她兩個人之間的事,他甚至完全沒有打算和韓釗解釋什么,但現(xiàn)在韓釗一件都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秦斂覺得要是再不說點什么,那在這個蠻子眼里,自己就真要成一個連自己女人都護不住的廢物了。 他一把揮開韓釗拽著他已經(jīng)的手,冷聲說道:“這便不勞韓將軍cao心了,我既已得到了我此生所盼的,便發(fā)誓能將她護得妥帖,她想要什么我便能給她什么,她若只想與我隱在暗中,那我便依她護她隱此一世,她若想光明正大,我倒要看看有誰敢說她一個不字?!?/br> 韓釗聽著,提起一口氣來想反駁,但話到了嘴邊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只能煩躁地拍著自己的腦門,在秦斂跟前來回踱步。 “你……你可真真是了不起啊,如此自信,你一早有了這忒不要臉的心思了吧?所以早早地開始謀劃了?” 一切既已說開,秦斂也不否認,慢條斯理地整了整被韓釗扯亂的衣襟,淡淡道:“韓將軍也說了,秦某人權傾朝野沒人敢怎么著,不然你以為我這些年費盡心思的往高處爬是為了什么?” “你!”韓釗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企圖從對面的男人臉上看到撒謊的痕跡。 眼前的這個男人在短短幾年內(nèi)一飛沖天,把控朝局,成了大召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內(nèi)閣首輔,韓釗一直以為但凡這樣的男人不用想都知道定是迷戀權勢之人,沒想到這廝居然就只是個癡情種而已。 韓釗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他本是溫家三郎的同門師弟,自幼便與那活潑伶俐玉雪可愛的溫家姑娘相識,那時他時常上溫家?guī)е枪媚锷宪f下跳地玩耍,后來那古靈精怪的小姑娘慢慢地出落成了娉婷的少女,年少時的情誼總是最能令人動容,他便是在不知不覺間快了心跳。 他隨父第一次上了西南的戰(zhàn)場,走之前他想待回來以后便請父親去溫家提親,可是當他第一次凱旋而歸躊躇滿志時,才發(fā)現(xiàn),心儀的姑娘因朝堂局勢的緣故進了宮成了那母儀天下的皇后, 韓釗只好將心底的不甘和遺憾統(tǒng)統(tǒng)壓下,請旨長守西南邊境,將曾經(jīng)年少時熱烈的感情慢慢沖淡下去。 一直到二十五歲那年,孑然一身的他早已成了韓家長輩的心頭舊疾,正好碰上他祖母病危,因為不想祖母遺憾離世,韓釗便在長輩的安排下娶了妻。 妻子是標準的世家閨秀,溫婉賢惠,一言一行都是在那禮教規(guī)范下教養(yǎng)出來的最端正的模板,韓釗戍邊她便也隨軍去了西南,夫妻相敬如賓,日子平淡倒也無甚波折,韓釗覺得自己早已漸漸淡忘記憶中那明媚的少女。 三年前妻子因難產(chǎn)去世后,媒人時不時上門,但他都覺得沒甚意思,并無再娶之意。 直到今年和南黎議和,他大勝而歸護送南黎公主回了京,見到了那兒時記憶中的少女,這么多年她經(jīng)歷了許多也變了許多,但韓釗發(fā)現(xiàn),她笑起來的時候始終是當年那個跟著他爬樹摘果子笑如暖陽的女孩兒。 韓釗感慨嘆息,如今兩人卻早已不再是當年能憶起上樹下河的郎君和女郎,年少時的悸動即便再一次鮮活,他也不敢有一絲一毫的表露,只能死死埋在心底。 可是他沒想到是,他連多一絲心緒都不敢泄露,不敢越半步雷池,有只不要臉的狼居然淌過了雷池直接就把人兒給整個叼走了! 韓釗思緒萬千,憋了半天才手指秦斂,恨恨地憋出一句,“那日在乾和殿后配殿其實你一早便知道我躲在里頭了吧,你小子故意的是吧?” 秦斂找了張椅子好整以暇地坐了下來,“也不早,也就在韓將軍看我們相擁時倒抽那一口子的冷氣時才發(fā)現(xiàn)的,事后本想命人悄悄了結(jié)了,免得惹來麻煩,后來發(fā)現(xiàn)是韓將軍后便也就此作罷,畢竟,韓將軍是我大召英勇善戰(zhàn)之良將,你若死了,她也是會傷心失落的?!?/br> 艸!這家伙怎么就這么欠揍呢! 好不容易才忍住才忍耐下去的怒火再次高漲起來,韓釗實在忍不了拳頭的癢癢,撲身而上,也不管什么武功路數(shù),用最原始的近身rou/搏,揮拳左右開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