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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宸在心中告訴她說,因為國宴刺殺案告破、繆氏倒臺,在拿到了陽玉令并抄了繆府之后,他們得到了一些極其珍貴的線索—— 關(guān)于當年溫家軍被陷害戰(zhàn)死在白狼城的線索,一些可以讓他們追查下去還溫家清白的線索! 這些年來,溫和和溫煦言在暗中從未放棄過追查當年的真相,雖然很清楚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已經(jīng)死掉的趙韞,但溫溪和溫五還是想當著全天下的面還不得安眠的英烈們一個清白,溫煦言說過他想堂堂正正地從白狼城迎回父兄們的尸骨…… 趙宸還告訴她,這些來之不易的線索是秦斂拿給他的。 趙宸還謄抄了一份給他舅舅,對此,溫煦言表示代溫氏一族獻上對秦斂的感謝。 趙宸還提到,秦斂祭祖奔波回京之后,連續(xù)多日忙得連軸轉(zhuǎn),再一次商討政事的時候,自己發(fā)燒卻毫無所覺,差點一個失力倒在他的書房里。 事后趙宸喚來了太醫(yī)為其診治,太醫(yī)說,秦斂身上還有當日國宴廝殺中下的余毒未完全清楚,再加上連日來太過疲勞忙碌,未得按時用膳服藥和休息,勞逸不結(jié)合,導(dǎo)致他身子扛不住,來回奔忙時受了風寒,便病倒了。 病了…… 溫溪回想起男人離開前的模樣,雙目滿是熠熠的神采,面色正常,精神十足,倒是健康得很,才回去幾日,便把自己弄出了毛病來…… 她讓出了麻將桌的位置,表面上是坐在邊上看著別人打牌,卻是不易察覺地晃走了神。 噠噠……噠…… 窗臺那邊傳來輕微的響動,因為太過輕微所以一開始也并未有人在意。 但那篤篤噠噠的輕響時斷時續(xù),倒是讓坐得里窗子最近的謝妤最先注意到了。 謝妤手下摸牌的動作不停,隨意地往窗子的方向輕瞥一眼,笑道:“今日這小雪我估摸著是要下開下大了的,山林中的麻雀兒大約也越發(fā)難覓食,所以也不怕生地跑來人家窗前躲雪,說不定還能討些吃食,我記得我年幼時,江南那地兒難得大雪幾日,那些餓極的小雀小鳥們找不到吃食,這時候在窗子前撒一把谷糠,一逮一個準?!?/br> 謝妤的話引起了打擊的好奇,一群人居然又開始在那里討論起了雪天抓麻雀。 正沉浸在自己思緒當眾的溫溪,隱約聽到了窗臺、響動、麻雀等詞匯,她驟然回神,然后腦子里忽然生出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 她急忙起身跑到窗子邊上,推開窗,半個身子往外探出去,果然,男人在她探出身后慢慢地從隱蔽的墻角露出了一張臉,視線和溫溪正好對上。 …… 溫溪靜默了三秒,收回身,十分淡定地又把窗子給合上了。 “怎么著,有看到麻雀嗎?”謝妤打牌的百忙之中抽出空回頭問了一句。 溫溪鼓起臉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后再緩緩?fù)鲁?,然后理直氣壯地開口趕人,“雀兒沒煩擾到我,倒是你們,比那雀兒還吵人,行了,今日就到這兒罷,在打下去我?guī)У哪屈c子金銀釵環(huán)都要被你們搜羅光了,去去去,要鬧去寧jiejie那兒鬧去,我也有些乏了,想歇會兒午覺?!?/br> 眾人嬉鬧調(diào)侃幾句,但見溫溪卻是有些心不在焉的神色,都以為她確實是困乏了,便都紛紛起身,打算去寧妃那兒轉(zhuǎn)場,給溫溪騰出一片清凈來。 好不容易等人都走光了,房門合上的那一瞬間,溫溪便迫不及待地沖到了窗臺邊,將窗子打開。 男人一手撐著窗框,輕車熟路地翻身越進。 溫溪看著頭上、肩膀上都落了一層薄薄白雪的男人,秀氣的眉毛皺得都快要打結(jié)了,剛剛早上還在兒子書信里說是感染了風寒病倒了的男人此刻居然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 “你怎么……唔——” 溫溪的話尚在嘴邊未來的說完,便被秦斂一把拉進了殘留著寒氣的懷抱中,隨之便是鋪天蓋地而來的吻將她剩下的話盡數(shù)吞沒在唇齒間。 激烈的輾轉(zhuǎn)相/纏,男人的唇上帶著屋外風雪中的冰涼,卻化作最熾熱的溫度訴說這些天來他的瘋狂相思。 溫溪只能仰著頭迎接狂風暴雨,到了后來她已經(jīng)被親得手腳酥軟,整個人無力地靠在男人懷里,任他肆虐。 待得兩人依依不舍地分開,溫溪覺得自己差不多就要被吻斷了氣。 她努力平緩著呼吸,打量著眼前的男人,不知是在外頭被凍得時間長了,還是兒子在信中說的感染風寒的緣故,他整個人臉色都是冷白的,唇上都不見什么血色。 溫溪擔憂地問:“這幾日陽山地界一直在下著雪,行路艱難,才回去幾日你便又突然的回來了,淳哥兒給我的信里說你病了,現(xiàn)在可有好些?” 男人笑笑,再次將溫溪緊緊地摟回自己懷中,擁得相當結(jié)實,生怕溫溪會跑,他的下巴擱在溫溪頭頂,聞著她發(fā)間淡香,眼里嘴邊竟是滿足的笑,“實在想你想得緊,剛好地了幾日空,便快馬趕回來見你了?!?/br> 屋里炭盆燒得正旺,秦斂身上最初的寒氣散去之后,他灼熱的倜然便聽過這嚴絲合縫的擁抱傳給了溫溪。 溫溪被抱得實在有些熱了,也被男人的情話說得臉熱,伸手在他胳膊上輕輕掐了一記,嗔怪道:“這來回路上有不是幾個時辰便能到的,還下著雪呢!你倒也是胡鬧?!?/br> 話雖是這么說,但她妍麗的笑顏卻是如花一般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