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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那使臣站在場中用力擊了幾下掌,就由此順利引出了南黎的舞蹈表演時間。 南黎的舞者及樂者都是阿蠻珠的和親隊伍里帶到大召的,日后便是要隨南黎公主一同生活在大召的,他們的舞蹈確與大召的有所不同。 上場的一對舞者之中,一半是女的,另一半則是男的。大家都穿著南黎人的衣飾,上場之后立即訓(xùn)練有素地擺好陣勢,等著奏樂聲起舞。 全場都用饒有興趣的目光注視著場中,鼓點一起,樂曲便奏開了。 南黎的舞曲和大召的確實很不一樣,更加活潑明快。 舞者們踩著樂點開始了表演,是以載歌載舞的形式,明朗歡快的節(jié)奏,溫溪瞧著倒是和前世華夏某少數(shù)民族的歌舞形式很像。 因為新鮮,很快便吸引了在場所有的注意力。 節(jié)奏更加急促歡快,只見男男女女的舞者們聚攏到一起,每個人手腕上腳腕上都帶了和阿蠻珠所戴相似的銀鈴,手中還各自拿著一串個串成彎月型手鈴。他們靈活地轉(zhuǎn)動手腕,銀鈴發(fā)出一片叮鈴鈴的脆響,又和伴舞的鼓樂完美契合。 在場的大召人瞧著,還當(dāng)真是新鮮有趣,大家看得越發(fā)投入。 而就在這時,這群聚攏在一起的舞者中間突然有三人騰空而起,極速晃動手里的月牙手鈴。 火光電石之間,手鈴上串聯(lián)著的小銀鈴脫離而出,銀鈴的銀邊掉落,露出里面泛著幽幽寒光的箭頭,朝著正中間上首位置的趙宸飛射而去。 一切都發(fā)生在轉(zhuǎn)瞬之間,所有人都不及反應(yīng)。 眼看著那些帶著銳利箭頭離趙宸的面門越來越近,幾乎是近在咫尺的瞬間,趙宸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了。 這兩月以來秦斂對他慘無人道的敏捷度訓(xùn)練還是有用的,這時候終于是派上了用場,他虛地一晃,嗖地一下飛快彎下了身躲到了桌案下,然后那這些已到近前的暗器險險擦過他的背脊,篤篤篤,狠狠地釘入了他身后的木制屏風(fēng)。 場中央那幾個躍起的舞者見一擊不中,眼中閃過狠色,再次以極快的速度一甩手臂,一片數(shù)量更多的箭頭暗器被甩飛開來。 這次不光是沖著趙宸,他旁邊溫溪的方向也飛射過來一大片。 但溫溪卻不如受過訓(xùn)練的趙宸一樣有那般敏捷的反應(yīng),而且她身上套著一層又一層厚重的朝服,頭頂上也是十來斤的華麗發(fā)冠,這更加降低了動作的靈活度。 有七八枚暗器直直地沖著她的面門而來,在某一個瞬間,溫溪甚至都看清了箭頭上那幽冷烏黑的冷光…… 然而就在暗箭朝著溫溪飛射出去的同時,溫溪下首位置的男人幾乎是同時間暴起,以快得幾乎要模糊成一道虛影的速度沖著溫溪的方向撲過去,在暗箭即將射中溫溪面門的瞬間將她猛地?fù)涞乖诘兀卫蔚刈o(hù)進(jìn)了自己懷里。 場中的舞者見第二次暗襲再次失敗,索性徹底放開了,只聽得一群舞者中間有一人暴喝了一聲,“上!” 又是一個轉(zhuǎn)眼,只見這些舞者中間的大部分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摸向各自的腰間,從原本系在腰間的腰帶里紛紛抽出軟劍,一擁而上,目標(biāo)非常明確,朝著最上首的新帝母子倆急速襲去。 這時候在場的眾人堪堪反應(yīng)過來,驚恐的尖叫聲一下子炸了開來,人們本能地四散奔逃,桌案沒推翻,場面瞬間陷入了混亂狼藉之中,亂成了一鍋粥。 時間太短,守在外圍邊上的禁軍衛(wèi)們一時間也無法瞬移趕到,而宴席上的人都不被允許攜帶兵器入場券,還有好些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臣和婦孺。 幾乎就是幾個喘息的回合,場中胡亂奔逃的人就有好些因為阻擋的殺手們的去路而被順手砍殺,血腥味頓時彌散開來。 韓釗的反應(yīng)也極其迅速,在殺手們蜂蛹而上的瞬間他便隨手cao起了面前的杯盤,帶著萬鈞之勢狠狠擲了出去,一擊而中,砸翻了沖在最前面的那個殺手。 而后他便立刻一個健步飛躍而出,擋在殺手們的正中間,因為沒有兵器,便赤手空拳地和兇狠的殺手們混戰(zhàn)在了一出。 韓釗的功夫那都是在戰(zhàn)場上真刀真槍地磨練出來的,絕不是什么三腳貓花架子,他一夫當(dāng)關(guān),一時間倒也阻礙了好一部分殺手。 最上首的位置,秦斂在躲過了暗器的襲擊后便放開了懷里的人,來不及他想,一把將她往后推到了角落里,擋在她身前,隨手拿過了旁邊翻到的燭臺,握在手中,“當(dāng)”地一聲,利索地回?fù)踝×说叵马n釗阻擋不及漏網(wǎng)而上的一個殺手。 溫溪甚至都顧不得其他,她被男人緊緊護(hù)在身后,滿腦子想的都是自己的兒子。她驚恐的眼神四處張望,很快就找見了在自己不遠(yuǎn)處的趙宸。 因為是發(fā)突然,甚至還沒有人來得及奔過去護(hù)駕,趙宸身前只有一個他貼身伺候卻比趙宸還弱雞的四瑾正顫巍巍地護(hù)在他身前,抖著尖細(xì)的嗓子在拼命喊護(hù)駕。 這時一個殺手得了空隙,朝著趙宸的方向狠厲襲去…… 溫溪目呲欲裂,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抽干了一般,無法控制地發(fā)出凄厲的喊叫,“淳哥兒!?。 ?/br> 就在那利劍即將刺到趙宸跟前的時候,刀光劍影間,溫溪身前的秦斂隨著溫溪凄慘喊教聲側(cè)頭向趙宸方向望去,手中的燭臺脫手而出,力道有準(zhǔn)又狠,擊落了那殺手手中的劍。 只是這樣一來,秦斂手中便空了下來,也不等他再找到什么稱手的器物,就又有三兩個殺手飛襲而上,秦斂在無暇多顧,只能赤手空拳地抵擋,同時將溫溪一絲不茍地護(hù)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