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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嬈嬈不理他的示弱,右腳踹他的手,把左腳從他手心里拽了出來:“我不聽?!?/br> 自家夫人生氣了,在江湖上叱咤風云的岑教主也只能放下架子,爬到床頭,將持續(xù)反抗的教主夫人抱進懷里。 本來打算一次就蔫旗熄鼓,誰知道岑教主忽然興致就上來了,就又來了兩回合,這就說不準了,即使極力避免受孕幾率,但萬一呢? 木嬈嬈折騰累了,也不掙扎了,躺在岑空懷里,悶聲道:“若是又懷了你得答應我件事?!?/br> 岑空一聽,木嬈嬈這是要消氣了,低頭看向她:“你說?!?/br> 其實吧,按木嬈嬈目前的身體素質(zhì),別說老五,不害羞的說,她覺得自己生一個籃球隊,外加倆替補都不成問題。 最大的問題是坐月子,那活脫脫就是華苑大獄!她都坐三次了! “你不能讓我再一個人憋屋子里了!你得讓其他人進來陪我?!?/br> 岑教主很無辜,表示:本座沒有不讓其他人進屋。 “這個溫度,你讓他們烤火!誰敢來?洗桑拿嗎?”木嬈嬈情緒一上來,一口咬上岑空棱角分明的下頜,上面還有點新冒出來的胡茬。 岑教主眉頭都沒皺,安撫性的摸了摸她的頭發(fā):“桀督說過……” “桀督?你把他叫過來?他生過幾個?!我都生四個了!無論實cao還是經(jīng)驗都比他豐富的多!” 木嬈嬈兩只眼睛亮晶晶的,都能噴出火來了。 岑教主覺得,嗯,真有活力,真好看。 看木嬈嬈真的全身寫滿了拒絕,岑空終是答應了。 雖然不確定會不會懷上下一個,但終于不用一個人在屋里苦熬,木嬈嬈暫且放心了。順勢又咬了一口岑教主完美的下頜,笑著道:“真帥!帥你懂嗎?瀟灑,完美,美輪美奐!” 心情好了,木嬈嬈一點不吝嗇贊美,夸得岑教主一大早就容光煥發(fā),鉆進被窩里,面部表情雖然不明顯,眼神中的碎光都要溢出來了。 木嬈嬈往后躲:“別親我,你沒剃胡子?!?/br> 岑空眉頭一挑,把教主夫人直接抱到了身上,牢牢地按住她,不讓她動。 木嬈嬈咯咯咯的笑,伸出右手,輕輕刮岑空高挺的鼻梁:“岑教主,你耍賴?!?/br> 岑教主心想,本座本來就不是一個君子。 門外,李長老蹲在廊下,教主怎么還不出來?這夫妻倆真是一點都不體恤她,她今天還有好些事等著岑空做決定!教主他是不是忘了有她這回事了? 又過了一會,李長老腿都蹲麻了的時候,岑教主終于邁著饜足的八字步出來了。 上午,木嬈嬈照例去私塾教書,吃過午飯,剛到岑小二院中,就看到了等候多時的明月。 小姑娘看到娘親,直接就飛奔了過來,抱住木嬈嬈的腰:“娘,你來的好晚啊。”說著,力大如牛的明月直接把木嬈嬈抱了起來,就像舉樹墩一樣往屋里搬。 木嬈嬈:“……” 她一時間百感交集,真是我抱你長大,你舉我到老啊。 “明月,把娘親放下來,娘自己走。” 岑明月笑著抬頭道:“娘太輕了,一點都不累,我把娘搬進去?!?/br> 看岑明月一臉興奮,木嬈嬈不禁詫異:這不是剛吃過晌午飯嗎?這是沒吃飽嗎?才這么著急想聽夜宴做了什么菜?聽菜單下飯? 岑小二已經(jīng)能下床走動了,就是步履“參差不齊”,一會高一會低。 正坐在床沿上等木嬈嬈,雖說沒像明月那樣付諸于行動,但滿臉的欲言又止,與岑空八分像的靈動雙眸從木嬈嬈進屋就黏她身上了。 被明月卸貨般放到椅子里的木嬈嬈,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皺:“星臺好點了?” 岑小二狂點頭:“不疼了,昨晚就不疼了?!?/br> 她若不知道岑小二昨晚干了一碗止痛散就真信了,木嬈嬈探身去看了看,已經(jīng)消腫了,再養(yǎng)幾天就能好。 在兩小只的催促下,木嬈嬈慢悠悠的道:“講到哪兒來著?哦,你爹他問我……” 若干年前 岑空用那雙讓人渾身顫栗的眼睛凝視著她,問道:“你與本座,何時成親?” 用力咽下嘴里的茶,木嬈嬈才不至于噴出來。原本已經(jīng)變白的臉,一瞬間又變得紅彤彤的。 不是,他哪兒來的自信? 木嬈嬈確實不討厭岑空,他也沒做什么讓她厭惡的事就是了。 如果說岑空的性子不討喜,木嬈嬈覺得還好,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人,岑空走火入魔的時候是乖僻了點,但也沒有濫殺無辜,每次都自己憋在小屋里死扛。 現(xiàn)在的岑空是面癱嚴重了一點,但木嬈嬈的共情能力強,很輕易的就能辨別出岑空細微的情緒變化。 若岑教主想跟她交往試試看,木嬈嬈想,她應該不會拒絕的。 她身體過分誠實,有點風吹草動,不是臉紅就是眼紅,情緒什么的,她想隱瞞也瞞不住。 木嬈嬈前后兩輩子,做事向來大大方方,從不扭捏。喜歡就喜歡,交往就交往,誰都不是十七八的純情少男少女。 活到這歲數(shù),還有心動的感覺,這就比什么都來勁了。 尤其對面坐著的還是單靠顏值就能讓她臉紅心跳的岑空空。 但問題就在于,岑教主一上來就想帶她奔向終點,是不是有點太快了?沒有過程嗎?出發(fā)即是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