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役的我太不容易了(九十叁)簡
「嗯?!孤逄赝咴谒砗螅Z氣乖順地緩緩擺動道:「還是我們回去再繼續(xù),雖然很難忍,但若你怕我失控的話……」 洛特瓦的語氣很是失落,而桃樂西婭最無法抗拒他這種脆弱的語氣,更別提兩人就這樣做到一半,要她停下來回房再繼續(xù)也是非常艱難,于是她趕緊說道:「就……沒關(guān)系的……只要你別射在里面就好?!?/br> 在她身后的洛特瓦并未掩飾自己唇邊的微笑,但他的語氣依舊純良:「我盡量,不過你也得忍忍啊……我也沒什么經(jīng)驗(yàn),被你那樣吸著,怎么能克制?。俊?/br> 即便理智知道他常常瞬間就會變成大野狼,桃樂西婭在情感上依然覺得洛特瓦是她懷中需要疼愛的小奶狼,現(xiàn)在正逢青春期丶對象又只有她,強(qiáng)求他克制實(shí)在很不人道。 「好,我會忍耐……呼……」 洛特瓦哄著她時,總讓桃樂西婭感到自己被柔軟澎松的毛茸茸包圍,飄飄然地很難去懷疑他的動機(jī),于是在他接續(xù)緩慢的抽動中,她還真的努力深深呼吸,竭盡所能地去壓抑體內(nèi)難耐的躁動。 微風(fēng)吹過樹林,也撫過她額頭上滴落的汗水丶帶來一絲涼意,即便如此,依舊無法讓被情欲灼燒的女體降溫。壓抑住墮落回應(yīng)的忍耐,固然能讓她細(xì)細(xì)去品嘗結(jié)合時每一吋細(xì)節(jié),但賁起的rou筋烙印在甬道的紋路,又何嘗不是一圈又一圈讓人淪陷的咒語。 他的溫柔,在她體內(nèi)不斷堆迭出波濤,在此同時,他已將她的大腿拉高至他的腰際,使得花xue含吐rou杵的口型更為yin糜。綻放花朵的層層花瓣,滿是蜜汁杵搗而出的白濁蜜珠,而那些蜜珠又在他的反覆研磨中,于兩人交合處膠著,隨著他的擺動牽扯出難舍難分的細(xì)絲,于熾熱的體溫中散發(fā)出濃郁香氣。 「桃桃……你真好?!孤逄赝呦硎苤▁ue隱忍的顫栗,以腰臀為中心,頂動起伏,有一下沒一下在她試圖筑起的堤防上撞擊。在勾畫間,藉由緩慢的摩挲,于她才被拉開的隱匿嫩rou上尋找弱處,若有發(fā)現(xiàn),他便會充滿耐心的于那兒曖昧徘徊。 桃樂西婭以忍耐筑起的堤防,雖稱不上不堪一擊,但又哪禁得起這樣別有用心的攻擊,每當(dāng)她呻吟著扭動身體,想避開那些快意時,他扣住她大腿的手,便會制住女體,讓她難以躲避,無助地承受蠶食鯨吞的入侵。 她額頭上的汗水,一滴一滴地落入土里,粉唇吐出的喘息破碎,單立于地上的長腿,已顫抖的支撐不住身體。但她的花心還含著他的分身丶一只手還被他握在掌心,于是那酥軟得幾乎要化成水的女體,完全是憑藉著他昂揚(yáng)的欲望維持形體。 體內(nèi)持續(xù)積累的快意,一波一波往忍耐的界線沖去,而他持續(xù)攻入的撞擊亦是連綿不絕,在本來就已瀕臨崩潰的城墻上,很快就頂出縫隙。 桃樂西婭努力睜大著氤氳情欲的雙眼,不斷告訴自己要忍耐,但她又哪有忍耐的馀地?當(dāng)洛特瓦終于如愿地拓入深處,連根抽拔而出又毫無憐憫直搗花心時,她終于忍不住高叫出聲。 ??99的話:備用站(ωΙń10cΙτγ.cóм(win10city.))?? 天氣好像變得很熱,呼呼呼呼,但過幾天好像又要變涼了? 春天天氣多變化,大家要保重身體啊(哈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