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29枕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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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場,早已把交際當(dāng)成了第一要義。這里有談生意的,談朋友的,還有找女婿的…… 這不,林渭就接了個燙手的活兒——帶著何成易找優(yōu)質(zhì)單身男青年。何成易是那位的心腹,跟了幾十年了,就這交情,托他們兄弟尋摸個好青年哪能不從??? “何主任,您把條件跟我細(xì)說說,我好給您參謀啊?!绷治夹Φ么猴L(fēng)和煦,一點兒都看不出來不耐煩。 何成易瞧見了差不離的,就拿手機(jī)拍下來,備注好姓名職業(yè),“我也不知道??!這不拍了照片讓她挑嘛??傉f合眼緣的,合眼緣的,她也不說怎么叫個合眼緣的!” 林渭邊應(yīng)和,邊問道,“我這里的朋友大都是南邊的,要是真成了,您舍得?” 何成易看他兩眼,最后嘆了口氣,“我也不求她出人頭地,安安穩(wěn)穩(wěn)的就行了。那邊風(fēng)大浪急,不適合她……” 林渭心里一驚,正色道:“可是……” “啊,沒有沒有,首長一切都好。是我怕看人看錯了,反惹麻煩?!?/br> 林渭這才放了心,繼續(xù)給他指目前單身的賓客。 這頭,有人來找沉重明了,沉錦薇便被放過去吃東西了。沉重明正好能看見她的背影,便也放心和來人寒暄。等他擱了酒杯,去找沉錦薇,卻發(fā)現(xiàn)她捧著一杯果酒啜得起勁兒。 “知道在喝什么嗎?” “酒啊?!背铃\薇小小翻了個白眼,她又不傻。 “喝幾杯了?” 沉錦薇比了OK的手勢,笑美了要,還不忘夸它,“這酒好喝哎,一點都不上頭,我們買些帶回去……” “你醉了。” “我沒有!”沉錦薇眉心一皺,沉重明怎么冤枉人呢,她看東西也沒花,腦子里也清楚得很,還記得辯解呢。“服務(wù)員說了!這酒度數(shù)低!所以我才喝它的!” 說完就拉著沉重明去找服務(wù)員,是不是那人騙她來著?她要領(lǐng)家長去質(zhì)問! “好了好了?!背林孛靼淹匣貋恚矒崴?,“你沒醉,我逗你呢……” “嗯……”沉錦薇欣慰了,她就說嘛…… 牽了沉錦薇去找林淮,表示要先休息了,林淮了然,讓人拿房卡送上去,“這酒度數(shù)低,卻容易醉,睡一覺就沒事。” 沉錦薇就算喝醉了,在外人面前也端得住,就是那眼神木了,一愣一愣的。沉重明說什么,她做什么,等進(jìn)了房間便自覺蹬了鞋子要往床上爬。還不忘招呼她家長,拍拍枕頭,“睡覺了!” 沉重明原地默了一會兒,先把西裝外套脫了,然后叉著腰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就這樣睡?舒服嗎?” “唔……”沉錦薇閉著眼睛在枕頭里咕噥一聲,手臂自兩側(cè)往上劃了半圈,意思是讓他幫忙脫一下。 沉重明左右張望一下,這是個四柱大木床,四面床幔都束著,很是疏朗開闊。從床頭柜里翻了翻,便讓他在隱秘處找到些東西。 一陣輕微的瘙癢,然后是兩聲“咯噠”,沉錦薇的雙手便被銬在了一起。她睜眼瞧了,沒瞧出名堂來,她現(xiàn)在動腦子的速度大概比平日里慢了20倍吧。這種情況下,不動腦子最輕松了。沉重明讓她跪起來,她就跪起來;讓她腿分開,她就腿分開;問她什么話,她就如實答…… “最近乖不乖?” “乖?!贝笳圃谘苛鬟B,隔著薄薄的布料,摸得人發(fā)癢,沉錦薇不由地晃了兩下…… “在英國喝過酒嗎?” “喝過?!北澈蟮睦湵焕_,慢慢剝出一身細(xì)皮嫩rou,在大燈下白得晃眼…… “喝了幾回?” “喝了……1……2……3……不記得了……”手指順著脊柱劃拉,摩挲,仿佛手下是一塊潤澤脂滑的暖白玉…… “等去了英國,要好好讀書,準(zhǔn)備考試,知道嗎?” “唔……知道……”手掌移到腰下,多番愛撫…… “要是這次考得不好,也沒關(guān)系……” 沉重明話沒說完,沉錦薇就搶答道,“那我就回來念書!嘻嘻嘻……” 沉重明臉色一沉,輕車熟路地手一揮,“啪——” 疼痛讓她的腦子逐漸清明,她拗著脖子看自己的屁股,半晌后又盯著手上的銬子,然后朝沉重明,“你瘋了?” “知道你剛剛說什么了嗎?” 沉錦薇試探地回他:“回來念書?”沒有回應(yīng),她輕松道,“我說著玩兒的,我會考上的……” 要是她清醒著,肯定不會這樣回答的,大意了…… 沉重明高大的身軀投下一片陰影,然后默不作聲去翻他剛剛找出來的東西。沉錦薇探頭一瞧,嚇得驚叫,“要死了!不許用我身上!” “的確要緊一緊弦了,跟誰大呼小叫的呢?”沉重明不悅,聲音低沉,透著危險的訊息。 沉錦薇不曉得自己怎么惹著他了,只怯怯道,“這些東西不干凈,沒準(zhǔn)在別人身上用過……”真是該死,這酒店是情趣酒店不成?怎么還有這些助興的工具?她可沒有這種癖好…… 這個理由倒是能夠接受,沉重明也不問她怎么知道這些用途的,想來這兩年是在國外長見識了。沉錦薇衣裙半褪,剛好卡住大腿根,雙手銬在一起,動彈不得,只聽得身后解皮帶的聲音。然后就是微涼的皮質(zhì)挨上臀部,“這個該是干凈的了……” 黑色的丁字褲什么都遮不住,屁股上的紅掌印還未消呢,這會兒又迎來了更嚇人的皮帶。沉錦薇大氣不敢出,沉重明是真的生氣了,可她都不知道哪里做錯了。之前她在家作天作地也沒見他生氣,這是怎么了嘛? “知道錯在哪兒了嗎?”皮帶躍躍欲試。 “沒有……”沉錦薇梗著脖子來了一句,她就不信——“啪!”沉錦薇不可置信地轉(zhuǎn)頭看沉重明,“你真的打我?!” 不是調(diào)情作態(tài),是真的教訓(xùn)! “不該打嗎?你的學(xué)業(yè)在你心里是一文不值了?!” “沒有!”沉錦薇反駁,“我只是……只是想多陪你……” “我是老得要死了嗎?要你陪?。俊背林孛鲝奈凑f過這樣重的話,與這近兩月的濃情蜜意更是天壤之別,沉錦薇一下子就愣住了,傻了。 沉重明見她一臉傷心,心里也不好過。原先聽她說要生了孩子再去讀書,他就不大高興,后來喝醉了直接說想回來念書,他就怒不可遏了。說輕了,她不放在心上,說重了,她又惶惶不安,沉重明也難辦。 這會兒沉錦薇又埋進(jìn)枕頭了,怕是在流眼淚。沉重明嘆氣,湊到她耳邊,細(xì)細(xì)與她說,“錦薇,你的學(xué)業(yè)才是最最要緊的知道嗎?” 枕頭里悶聲悶氣的,帶著哭音,“我知道啊……我會考上的嘛……”做什么這樣兇…… “可你的態(tài)度懈怠了?!背林孛黜樦念^發(fā),“考不考得上不重要,關(guān)鍵是你的態(tài)度。怎么還不如小時候呢?” “那你不是說會陪我一輩子的?我不想出去獨立了,我就想在你身邊?!背铃\薇從枕頭里轉(zhuǎn)出半張臉,紅著眼睛看沉重明。 “我不想你后悔。你現(xiàn)在被情愛沖昏了頭腦,不夠清醒,知道嗎?”沉重明看著她的眼睛,不為所動。 沉錦薇冷靜下來了,只說會好好想清楚的。沉重明便給她解了銬子,摟了她叫“乖乖”,沉錦薇說他給根大棒再給顆棗,太壞了。 “給了嗎?還沒有吧?” 什么?沉錦薇一時不察,被他從后面壓了上來。細(xì)薄的布料一拉一提,沉重明便破門而入,直插得沉錦薇一口氣沒上來,好一會兒才順過來。沉錦薇沒好氣地說,“你這算什么?剛才還要打要罰的,現(xiàn)在又……嗯……” 沉重明重重頂了兩下,左右手一上一下,摸著上下兩處的豆豆,身下的人立刻就泛起了紅?!斑@就叫枕邊教妻?!?/br> “妻?你要娶我???”沉錦薇轉(zhuǎn)頭看他,被堵了嘴唇舌交纏,水聲嘖嘖。 “等你考上了,我就和老太太說,怎么樣?” “那我今年一定要考上……”唇齒間溢出一聲嘆息,化作無窮愛意…… 這特么真的是個情趣酒店吧,怎么連消腫的藥都有?都是未開封的。沉重明也沒折騰她,擠了藥膏給她抹屁股蛋,沉錦薇昏昏欲睡間被冰涼的藥膏一刺激,突然靈光一閃:“我們睡一個房間嗎?” 沉重明把藥膏放回去,不知道她又在想什么,“現(xiàn)在再開一間有些欲蓋彌彰了吧?” “我在樓上說漏嘴了……”沉錦薇這才想起來,也不知道人家夫妻之間有沒有通消息。 沉重明安慰她,“沒事,他們不會多嘴的?!?/br> “咱們把這里收拾一下吧,別叫他們看出來?!狈凑切┑谰咭矝]用,銬子又看不出來,原樣再放回去。 “那安全套呢?這個少了怎么說?” “你就說吹著玩兒的?” “……” 沉錦薇這輩子也沒被人用看二傻子的眼神看過,她哀嚎一聲,這輩子都不想來S市了!太丟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