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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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定了?!蔽艺f:“大家記住,這件事一定不能外傳?!?/br> 眾人答應了,我繼續(xù)說道:“那咱們就商量第一步,如何和矮騾子做朋友?!?/br> 眾人皆知,我和矮騾子鬧的極僵,雙方已經是水火不容、你死我活的地步,我突然要上門去做朋友肯定不現(xiàn)實。那么,如何想一個辦法出來,讓我和矮騾子的關系破冰,先從普通朋友做起,一步步接近他的生意呢? 正文 第796章、金屋 為74w推薦票加更 我把這個問題提出來,然后看著眾人,希望大家集思廣益。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都沒什么好辦法。葉展打了個呵欠說:“咱們有文護法嘛。來,苗助理,說一下吧?!?/br> 眾人都看向苗文清,他是白紙扇的角色,自然要負責出謀劃策。 苗文清說:“辦法又不是燈泡,一拉電就亮了,也需要慢慢去想嘛。這樣,你們先散了,我和浩哥商量著?!北娙艘宦牬搜?,便都起來散了,別墅里只剩下我們兩個。 我們兩個坐下來,抽了整整一包煙,討論了一個小時,交換了一下想法,得出以下結論:要想和矮騾子建交,首先要做的就是開放城南,讓他的毒品流通進來。只有建立經濟上的共同利益,我們的友情才能慢慢發(fā)酵。為什么同意毒品進入?那就只有一點:我缺錢了。 城南霸主王浩,每天有數不清的錢進賬,腰纏萬貫富可敵國,怎么會缺錢? 。 。 換句話說,有什么辦法,可以使我短期內快速成為窮光蛋?著急尋錢到火燒火燎? 那就只有一個辦法:賭。 吃喝piáo賭,男人四大最愛。 吃夠了喝夠了piáo夠了,男人們就來賭了。 從古到今,賭博毀了多少人、多少家庭?在危害上,絲毫不比吸毒遜色。 如何輸的不露痕跡,如何輸的傾家蕩產,如何輸的人盡皆知,這些都需要一步步謀劃。 等全北園都知道王浩輸成個窮光蛋的時候,我去找矮騾子商量“進毒”的事就順其自然了。 為了使計劃能夠完美無缺、天衣無縫,我和苗文清又細細地商量了三天三夜。最后,我們將這個計劃公布給大家,得到了眾人的一致認同,認為此法可行、可走。 城南和城北的交界處有一個城中村,叫做王家堡,原先是zhèng fu改造的重點項目,這里本來能高樓林立、經濟發(fā)達,成為北園的一個繁榮地帶。但村民們見錢眼開,在村委書記的帶領下向zhèng fu獅子大開口,開出的價格比北園最闊的小區(qū)還要昂貴。最終,zhèng fu放棄了這里,任其自生自滅。所以,在北園經濟高速發(fā)展的今天,王家堡還是破破爛爛,全是低矮平房,凌亂的電線在空中交錯,骯臟的污水在地面肆意橫流,和整個北園市格格不入,像是一塊難看的狗皮膏藥,市領導提起這里都大皺眉頭。 不過,這里卻催生了北園市最大的賭場集散地。一到晚上,無數的賭客從四方而來,有在這里一夜暴富的,也有在這里輸到第二天早晨只穿一條褲衩出來的。 王家堡方圓不過五里,縱橫交錯幾十間屋子,每一間屋子都破破爛爛,每一間屋子卻都是吃人的銷金窟。多少人在這歡笑,多少人在這灑淚,但從未有人敢在這里鬧事。 這里不歸任何一個城主所管。因為,這里是榮老爺子的地盤。 榮老爺子雖然已經金盆洗手,但他有一幫徒子徒孫仍要吃飯,所以繼續(xù)干著一些偏門。 四大城主都要賣他面子,因為榮老爺子從不過界,他只求能吃一口飯就行。 位于王家堡最中間的一個屋子,和其他屋子并沒什么兩樣,同樣的破敗、低矮,房頂上甚至長著高高的草。這里是榮老爺子的地盤,本就沒人敢在這里鬧事,但這里卻安插著暗哨。暗哨身上揣著刀,jing惕地望著每一個路人,眼神冰冷的像是押送運鈔車的武jing。 不為其他,就因為在這間屋子里,所擁有的錢不亞于任何一輛運鈔車。 是的,最中間的這間屋子,有個別號叫做金屋,是王家堡規(guī)格最高的賭場,身家低于五百萬者嚴禁進入!換句話說,能進入這里的賭客,身份非富即貴! 在這里,你能見到北園各界的名人,有土豪、商人、官員,運氣好的話,還能見到四大城區(qū)的霸主。這里和開元大酒樓一樣,不管你們有什么仇,進來都得和和氣氣的。 這一天上午,天空中飄著絲絲小雨,一輛桑塔納開進王家堡,沒有在任何屋前停留,而是徑直來到了金屋。金屋門口的暗哨驚了,第一次見到有人開著桑塔納來這的。金屋門口停著很多的車,輛輛都是五十萬以上的豪車,不過前后車牌都用毛巾遮住了。畢竟來金屋賭博的都不是一般人,不愿將自己的身份暴露在公眾的眼光之下。 桑塔納停在金屋門口,兩個暗哨立刻走了過來。 車門打開,我從里面走了出來。一個眼神兇狠的漢子說:“這里不許停車?!?/br> 我笑嘻嘻地說:“我是來玩的?!比缓蟀衍囪€匙丟給他:“幫我把車停好?!辈还芩嗪?,在我眼里,他只是個泊車小弟而已。 漢子接住鑰匙,驚了一下,狐疑地看著我,說道:“你知道這是哪嗎?” “金屋啊,賭博的地方。不然我上這干嘛來了?” “身價低于五百萬者禁止進入,請?zhí)峁┠氖杖胱C明。”暗哨上下看了看我。 “我是王浩?!蔽覜]有提供收入證明,因為沒有必要。 “王浩?”漢子又看看我,說道:“城南的王浩?” “對。” “怎么證明?” 我撩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王冠虎頭。 漢子立刻肅然起敬,眼神流露出不一樣的神采,身子也微微站直了一些。 “浩哥,請。” 我點點頭,順口說了句:“不用幫我遮牌了啊,反正沒人認識我的破車?!北阕呷肓私鹞荨=鹞莺推胀ǖ霓r家小屋沒有什么區(qū)別。進門是個小院,對面是正屋,兩邊各有套間,一般是儲藏室之類的。西北角有個廁所,一陣陣臊味傳出來,非富即貴的各位爺就在那里如廁。 男人只要可以賭博,就是陰水溝也可以坐上三天三夜。 在來之前,我就已經打聽好金屋的一切。于是我直接走入右手邊第一個套間。套間外面灰土破敗,進去以后卻是別有洞天,一切都是現(xiàn)代化的設計,風格類似五星級酒店大堂。 裝修的挺豪華,為什么就是不肯好好修個廁所? 套間里面有個吧臺,吧臺后面坐著一個絕色美女。美女面色冰冷,胸前一對爆ru,另男人看了想入非非。我走近吧臺,美女連看都沒有看我,想來是什么人都見過了,也不在乎我這么一個土豪。 “姓名。”美女冷冷地問,然后準備在本子上登記。到金屋賭博的,登記是必須的。 “王浩?!?/br> 美女愣了一下,我還以為她沒聽清楚,于是又說了一遍:“王浩。王者天下的王,浩然正氣的浩?!?/br> 美女抬起頭來,不可思議地看著我,先是從頭看到腳,接著從腳看到頭。 “你你你就是那個城南地區(qū)的黑道霸主?”美女的眼睛亮了一些:“王浩?” “對,就是我?!睙o論如何,被美女認出來還是好的。 “哈哈,和想像中一樣年輕?!泵琅哪樕辉俦?,反而有了一絲俏皮可愛,在本子上寫下了我的名字,以及來到這里的時間?!昂聘纾瑩Q多少籌碼?” “一百萬的吧?!蔽夷贸鲢y行卡。 美女接過卡,在刷卡器上cāo作著,一邊弄一邊問:“浩哥,第一次來金屋哦?” “對?!蔽逸斎肓嗣艽a,看到一百萬就這么出去了,說不心疼是假的啊…… 可是在金屋,一晚上輸幾百萬的太常見了。據說還有人無法滿足,而跑到澳門去的,在澳門輸幾千萬都是常事。北園市以前有個官員挪用公款,一個星期輸了六千萬,直接在澳門的酒店自殺了,這事情后來還鬧的挺大。 美女顯然對我很感興趣,不停地聊著,然后自我介紹:“我叫蘇北北,你叫我小北就好?!?/br> “你好,小北。”我笑著。 美女從吧臺底下拿出一個塑料盒子,盒子里里面裝著九十個籌碼。一個籌碼一萬,這就是金屋的行情!有十萬已經被賭場抽走了?;I碼五顏六色,都是塑料做的,但是有些重,里面應該含有鐵片。這種東西并不難造,但是在這里沒有人敢偽造。 我一邊清點籌碼,一邊問道:“今天誰都在啊?” 蘇北北說道:“今天天氣不好,又是工作ri,人不多,也就十幾個吧。稅務局的馬局長,統(tǒng)計局的趙局長,還有些暴發(fā)戶、富二代。對了對了,城西的霸主馬唯山也在這里哦~”蘇北北眨著眼睛,睫毛一跳一跳,還挺可愛的。 我對這些人都不感興趣,隨口問道:“矮騾子平常來嗎?” “嗯,來啊,一星期有兩三回吧。浩哥,您找他有事???”說著說著,蘇北北像是想起來什么似的,捂了一下嘴巴說:“哎呀,忘了忘了。浩哥,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您放心,矮騾子今天不在?!闭Z氣里帶著一絲撒嬌求饒的味道。 這樣的女孩,在社會中一向吃得很開。 “不在最好?!蔽液吡艘宦暎龀鲆桓焙荻镜臍鈩輥?。 然后,拎著自己的籌碼盒出門,朝著正屋走了過去。 正文 第797章、爽你媽的爽 進了正屋,里面倒是挺寬敞的,裝修風格溫馨簡潔,給人安全舒適的感覺。房間里擺著大大小小十幾張桌子,從上面的花紋來看屬于不同的賭博種類。來之前就調查過了,這里紙牌類游戲居多,斗地主、炸金花、干瞪眼、斗牛、拱豬等等,都是老百姓愛玩的游戲,沒有那些高級賭場流行的二十一點、德州撲克等等。不過此刻,這些桌子大多閑置,只在其中兩三張桌子上聚的有人。其中一張桌上更是有六個人,是金屋里人氣最高的游戲了。 除了賭客以外,屋子里還站著幾個大漢,什么也不做,就是站在那里,俗稱看場子的,防止有人作弊、搗亂、斗毆等等。在他們身上,有著和皇甫光一樣的氣勢,應該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不得不說,榮老爺子豢養(yǎng)的精英打手可真不少。我一進來,眾人都抬起了頭,有認識我的,也有不認識我的。認識我的,比如馬局長,曾經一起吃過飯,當下就笑著說:“喲,這不是浩哥嗎?”趙局長也笑道:“浩哥也好這一口啊。來來,快過來!” … 在整個北園,能讓他倆叫浩哥的,也唯有城南王浩了。大家都是明白人,立刻就猜到了我的身份,幾個暴發(fā)戶的目光里露出敬畏的神色。馬唯山在另外一張桌上,在屋子里還是戴著一副墨鏡,抬起臉來沖我點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馬唯山在另外一張桌上斗地主,和他一起玩的另外兩人都不認識,從身上的氣質來看也是混社會的,不過看著不像是北園本地人。我也沖他點點頭,便走到馬局長他們那張桌上,也是人氣最高的那張桌子。 我把籌碼箱放在桌上,笑道:“早就好這口,只不過第一次來金屋而已?!蹦抗庖黄?,發(fā)現(xiàn)他們在玩炸金花。炸金花比較簡單,就是發(fā)三張牌,根據花色和大小賭錢,也是整個北園市最火的賭博項目之一,從上到下深受大眾的喜愛。這幾天,我把常見的賭博項目學了一遍,也就達到了入門的程度,反正我是來輸錢的,又沒必要那么精通。 加入游戲,莊家發(fā)牌。第一把運氣不錯,竟然來了個對子。我跟了三四輪,場上只剩下我和馬局長,這時候已經扔了十幾萬進去。馬局長跟我開了牌,他是拖拉機,比我的大,嘿嘿笑了幾下,就把桌上的籌碼收了回去。趙局長呼道:“浩哥,對子也跟這么多輪?” 我哈哈一笑:“我拿著‘單槍’也是當‘同花槍’上哩!”盡顯暴發(fā)戶的氣質。 又玩了幾把,也不能輸的太過,該跑的跑,該上的上,竟然還贏了兩回。當然,總的來說還是輸多贏少,我就是再爛的牌也要跟上兩輪。慢慢的,桌上的都熟悉了我的風格,不管我上多少錢,也要和我開牌見見。有次我起了同花順,便把桌上的籌碼都推出去,當時還剩六十多萬吧,一個暴發(fā)戶和我杠上了,也推了六十多萬籌碼和我開牌。我把同花順亮出來,對方直接傻眼了。這么著,一百萬籌碼沒輸出去,反而還贏了點回來,叫我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上得山多終遇虎,在一場大的較量中,我慘遭敗北,一下子輸個精光。我一拍桌子,罵道:“媽的,真背時?!瘪R局長笑著說:“勝敗乃兵家常事,浩哥不用急,再去換點籌碼,我們在這等你?!蔽艺f:“不玩了,改天再來。”便收拾東西離開了。 即便是在金屋,一下午豪擲百萬也算大新聞了,于是這事情馬上在黑道傳開。不過眾人也只是當談資,因為在他們眼里,“王浩財大氣粗”,輸個一百萬也不是什么大事。 那幾天,我隔三差五的就往金屋跑,還因此認識了一幫賭客朋友。金屋的人也不斷變換,有一次我甚至碰到了周洪林。周洪林是領著生意客戶來的,陪著他們斗地主和拱豬。那天,在周洪林的眼皮底下,我輸了整整兩百多萬。將手上籌碼輸光的時候,我的臉色變得鐵青,金屋里變得安靜異常,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觸我霉頭。周洪林見狀,給我送過幾十個籌碼。我也沒推辭,拿著這幾十個籌碼說:“咱們再來!”語氣里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在眾人看來,我儼然已經輸紅了眼。那幾十萬也輸光了,周洪林還要給我,我擺擺手說不用了,然后灰溜溜地離開金屋?!安粌H自己輸了兩百萬,還輸了老丈人幾十萬”的事立刻再次傳開,隱隱有風言風語出來,說我是敗家子,遲早要把城南的基業(yè)敗光。 這期間里,城南也開學了,我和磚頭開始走上復習之路。因為心里有目標,所以學起來也格外用心,有不懂的地方就去問磚頭。但是磚頭顯然沒有桃子那么好的耐心,一看我的問題就皺著眉說:“你連這都不會?”被他打擊了兩三次以后,我就改問班上其他學生了。 晚自習基本不上,成天的泡在金屋里。輸輸贏贏,有好事者幫我統(tǒng)計,一個星期下來已經輸了近五百萬。據別人所說,“王浩一跨進金屋,便自動調成紅眼模式,像條瘋狗一樣見誰咬誰?!碧斓亓夹?,我的紅眼是因為熬夜學習,沒想到還起了這樣的效果。 有一次跨進金屋,竟然發(fā)現(xiàn)矮騾子也在。我站在門口,狠狠地瞪著他。矮騾子也抬起頭,同樣狠狠地瞪著我。在座的諸位,誰不知我倆的間隙?立刻都噤聲了不敢說話??磮鲎拥拇鬂h見狀,便朝我走過來,輕聲說道:“浩哥,這……” 我擺了擺手,說道:“沒事,金屋的規(guī)矩我懂。ri子長著呢,在外頭分高低吧?!?/br> 其實照當時的情況,我在城南,他在城北,沒有生意往來,八竿子打不著,就是想報仇也沒有機會,放什么狠話最終也只能淪為氣話,所以矮騾子也根本沒在怕的。矮騾子當時也在玩炸金花,我便加入進去一起玩,而且故意和他對著干。桌上的人都能看出來,所以自覺地給我倆讓道。他上我也上,他暗我也暗,他明我還暗,這種打法是斗氣的打法。所以折騰了一會兒,手上的籌碼就減半了。馬局長也在場,悄悄拍拍我說:“浩哥,穩(wěn)著點打?!?/br> 我點點頭,稍微穩(wěn)了一些,但還是找著機會就和矮騾子干。有次起了大牌,終于削了矮騾子一次,樂得我當場哈哈大笑起來,連聲稱真他媽的解氣,弄得矮騾子臉色非常陰沉。風水輪流轉,矮騾子又削了我一次,這次輪到他哈哈大笑起來,而我的臉色非常陰沉。場中的火藥味漸濃,誰也不敢再說話。一局局打下來,我終于將手上的籌碼輸光,而矮騾子則是大獲全勝,面前的籌碼像是一堆小山。我輸完了,有些尷尬,準備起身要走,矮騾子摸著籌碼說真他媽爽,我順口接了一句爽你媽的爽,回去和你媽好好爽爽。 矛盾登時激化。 矮騾子一拍桌,猛地站了起來,指著我說:“王浩,你他媽的再說一次?” “爽你媽的爽……” 話還沒說完,場內的幾個大漢迅速沖了過來,兩個攔著我,紛紛說著:“浩哥消消氣,都是來玩的……”兩個沖向矮騾子,攔著他說:“騾子哥,贏錢了開心點……” 我呼了口氣,擺擺手,說:“我給榮老爺子面子,今兒就不和他計較了?!比缓笪抑钢呑诱f:“孫子,明天還敢來不?咱們在牌桌上見高低?!?/br> 矮騾子說:“不來是王八蛋?!?/br> 我便收了東西走,金屋里看場子的都松了口氣。第二天,我如約來到金屋,矮騾子果然也來了。我們兩個大戰(zhàn)幾十回合,最終又是以我的慘敗告終。我當場氣的呼呼直喘,指著矮騾子說:“孫子,有能耐明天再來?!比缓缶碗x開了金屋。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我們每天都來,每天都杠上幾十個回合。有時候我贏,有時候他贏。不過總的來說,我還是輸的比較多。整個黑道都知道我和矮騾子在金屋杠上了,這可是了不起的大新聞,成天有人打聽我們兩人的輸贏情況。最終,眾人得出的結論是:王浩輸急眼了,而矮騾子還很穩(wěn)。再大的家業(yè),也禁不住這么折騰啊。再這么下去,王浩非得輸的脫褲子不可。 在我和矮騾子對拼的這幾天里,北園市各界的名人都有過來觀摩。有次周洪林也來了,在我身后站了一會兒,看到我近乎瘋狂的賭法,忍不住提醒道:“王浩,打穩(wěn)一點。” 我說:“沒事叔,我自己有分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