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大兄弟們,這真不是愛情[穿書]、二婚暖妻:總裁爹地寵上天、世上人萬千,唯你是彩虹、因為愛情,也曾仰望、女配在年代文里跳芭蕾、我與徒弟那些事、墨爺,夫人又開場子了、回到愛豆戀情曝光前、財神今天撒幣了沒、都市絕狂兵王
還來不及感慨,我媽已經(jīng)走了出來,坐在pángbiān問道:“現(xiàn)在能告訴我是怎么回事了嗎?”看著母親殷切和擔(dān)心的目光,我心里充滿了極大的羞愧,昨天晚上也嚇壞了她吧。若是知道兒子在外面做了黑社會,殺人放火無惡不作,母親的心里應(yīng)該會很難過吧。我搖了搖頭,裝出一份輕松來:“沒事的媽,只是個誤會而已。我那個朋友,在外面打架了,把對方傷的有點重,所以現(xiàn)在jing察都在找他。他出去躲躲,等風(fēng)頭過去就回來了。” 我媽點點頭,好像有些松了口氣,說道:“以后離這些人遠(yuǎn)點,看上去就怕怕的。” 我笑了笑:“知道了媽?!?/br> 與此同時,一輛jing車也開進了城南高中的校園。他們是市局的專案組,專門為鐵塊的案子而來的。他們已經(jīng)查到,和鐵塊一起失蹤的少年,就在這所學(xué)校里就讀高二。開元路派出所的劉慶飛本來掌握著更多的消息,但是他并沒有向上級匯報,一心想自己抓住那個兇手。 城高教務(wù)處主任耳光王負(fù)責(zé)接待了這些專案組的人員。其中一個jing察將照片放在了耳光王的面前:“這個少年和一樁殺人案有所牽連,你認(rèn)識他嗎?”耳光王看了看,說道:“認(rèn)識,高二的一個學(xué)生,叫做王浩。”那個jing察又問:“他今天上課了嗎?”耳光王說:“不知道,我叫人去看看?!边^了一會兒,有人回報過來消息,王浩今天并沒有上課,而且是“好幾天都沒有上課”了。耳光王氣呼呼地說道:“王浩目無校紀(jì),我遲早把他開除了?!?/br> 專案組的成員并不在乎這些,他們只想早點抓住王浩。于是他們又問:“有王浩的家庭住址和電話號碼嗎?”耳光王翻了翻檔案,把王浩的所有資料都給了他們。 專案組拿了這些資料以后,立刻展開刑偵手段,讓技術(shù)部門的同事給王浩打電話,看能不能定位到他的位置。但是王浩關(guān)機,有人主張往他家里打電話,但是這個提議被一個領(lǐng)導(dǎo)制止了:“這樣會打草驚蛇,我們還是直接到東關(guān)鎮(zhèn)去一趟,說不定殺人兇手就潛伏在那里?!?/br> 鑒于殺人兇手窮兇極惡,而且手里有槍,除了專案組的成員外,還隨行了十多個荷槍實彈的武jing,共計二十多名jing察,浩浩蕩蕩地往東關(guān)鎮(zhèn)而去。 鐵塊走了以后,我就把手機關(guān)了,一想到有人能定位到我,我就渾身覺得不舒服,可能是做賊心虛吧。如果我是個普通老百姓,絕對不會有這種感覺的。暫時沒什么事,我搬了個搖椅坐在門口,享受這暫時的安逸。黑虎幫的成員被抓了不少,不過我知道他們都沒什么事,大概四十八小時以后都能放出來。這次抓捕的重點還是鐵塊,其他人都只能算是炮灰。 過來幾個混子,看到我都很意外,恭敬地和我打招呼,問我什么時候回來的。我說昨天回來的,明天就準(zhǔn)備走。正約著晚上一起喝酒,突然市場里開進來好幾輛jing車,市場里的老百姓都紛紛讓開,jing車閃爍著jing燈朝著我家的店開過來。我就心想,這也太張揚了,如果我真有案底,這會兒立刻轉(zhuǎn)身就跑當(dāng)然,跑不跑得了就另說了吧。 和我說話的這幾個混子,看見jing車開過來腿都軟了,就像老鼠看見貓似的,連招呼都不敢打了,立刻躲進滾滾的人流之中。jing車開過來,沖下來二十多個jing察,有一半的肩膀上都挎著微沖,另外一半拿著精巧的手槍,一下車就把我給團團包圍住了。 我的天吶,我什么時候享受過這種待遇。 市場里的老百姓也都驚呆了,有意識地遠(yuǎn)遠(yuǎn)避開,然后看著這邊的情況。我躺在搖椅上,也嚇得有些腿軟,不過面上仍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一個眉目如鷹的男子走過來,應(yīng)該是這些人之中的領(lǐng)導(dǎo),面目冷峻地沖我說道:“那個兇手呢?” “我不知道?!蔽艺f:“昨天他殺了人,就把我綁架了,強迫我把他載到火車站,然后把我丟下就走了?!卑粗F塊說的,我要把責(zé)任全部撇清。 男子有些意外,說道:“那個人不是你叫過來的?不是你讓他去殺人的嗎?” “不是的。”我認(rèn)認(rèn)真真地說:“我和他素不相識,完全不知他從哪鉆出來的?!比フ堣F塊的是阿九,而阿九已經(jīng)躲起來了。鐵塊是怎么來的,自然也沒人知道。 正文 第639章、我的紋身 這個時候,我媽和宇母也從店里出來了,緊張地問著:“出什么事了?我是他的母親,他還是個孩子,你們有什么事情可以問我!”之前就已經(jīng)有武jing沖進店里,搜尋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鐵塊的身影,只好又奔了出來,繼續(xù)持槍對著我。… 那男子冷哼一聲:“孩子?嘿嘿,他做的事情可了不得!” “他做什么事了?”母親開始發(fā)抖,語氣里也帶著緊張 ”“ 。 “他……” 我的面色一沉,說道:“這事和我媽沒什么關(guān)系吧?” “怎么,你敢做不敢認(rèn)?”男子瞪著我:“你做的這些事,遲早連累到你家人身上!” 我心里咯噔一下。與此同時,市場里又sāo動起來,似乎有一大片人正朝這邊涌來。男子扭過頭去,疑惑地問道:“什么情況?”我也覺得奇怪,抬頭一看,只見幾十個手持棍棒的混子圍了過來,而為首的正是肖治山。肖治山叫道:“浩爺,什么情況?” 男子的眉毛擰了起來,將手中的槍對準(zhǔn)了肖治山:“都別動,老實呆著!”而這一圈的武jing們也都用手中的槍對準(zhǔn)了對面的一群混子。但是在肖治山的帶領(lǐng)下,竟然沒有一個退縮的,這點讓我非常感動。肖治山說道:“不許你們動浩爺,否則休想走出這東關(guān)鎮(zhèn)!” 男子罵道:“刁民,是想全部進去吃牢飯嗎?”便提著槍怒氣沖沖地朝肖治山走過去。 肖治山也動了氣,手里提著一根鋼管,此時也大聲吼道:“兄弟們,護著浩爺!”就要帶著人沖上來。眼看著群情激奮,惡戰(zhàn)一觸即發(fā),我連忙喊道:“肖治山,給我退后!”肖治山愣了一下,說道:“浩爺,你那里……”那男子也停下腳步,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我。 “沒什么事,只是配合調(diào)查一下。”我站了起來,又有不少武jing持槍對準(zhǔn)了我。我走到那男子身前,將雙手伸了出來,說道:“案子真的和我沒什么關(guān)系。我昨天也是害怕,所以才躲回家來的。你要是不相信,就把我?guī)ё撸煤玫貑栆粏柊伞!蹦凶右矝]說廢話,直接把我的手拷上了。上車的時候,我沖肖治山擺了擺手,意思是讓他回去吧。又回頭去看我媽,她和宇母兩個人都紅了眼睛。我嘿嘿一笑,說道:“沒事,出來以后給你們打電話。” 坐上jing車,又把我拉回了北園市,都不記得我是第幾次進來市公安局了。李凱看見我就眉開眼笑,開口就說:“又見面啦?”這次不是他抓的我,所以也輪不著他來審訊。經(jīng)過一天的訊問,他們沒從我嘴里撬出什么來。我用提前想好的說辭,把責(zé)任推的一干二凈,他們抓不到鐵塊,拿我更是毫無辦法。后來,我爸、宇父、宇城飛、楠楠都來了,在公安局里鬧了一陣。迫于壓力,只好把我給放了。當(dāng)然,李凱也是出了不少力的。 我爸往家里打電話報過平安以后,便帶著我們幾個一起去吃飯。我爸和宇父都是從工地趕過來的,身上還穿著破破爛爛的汗衫,隨便找了個飯館,要了些啤酒和小菜。我爸已經(jīng)得知都是誤會,還是喋喋不休地說:“就算你在職院了,也得好好學(xué)習(xí)??!” 我抬起頭,委屈地說:“爸,我早不在職院了?!?/br> 我爸一驚:“你又被開除了?你個敗家子兒啊,怎么不早點說,換個學(xué)校還來得及嗎?” “不用你cāo心?!蔽移仓彀驼f:“我自己已經(jīng)找好學(xué)校了?!?/br> “喲,你能耐啊。”我爸問:“自己找的哪個學(xué)校。十二中還是十七中?”都是北園市很爛的學(xué)校,出了名的給錢就能進的那種,和婊子沒什么太大區(qū)別。我淡淡地說:“比這些學(xué)校好一些吧。城南高中?!蔽野忠慌淖雷?,說道:“唉,我就知道,你去不了啥好……”突然頓了頓,眼睛也瞪大了:“你說啥,城南高中?!你咋不說清華北大呢?” 宇城飛在pángbiān已經(jīng)笑了起來。宇父也說道:“老王,你家兒子也學(xué)會吹牛了?!?/br> 我不滿意地說:“我沒吹,我真在城高,不信問宇哥?!庇畛秋w幫我作了證,兩個大人這才信了,但他們還是想不明白我咋回去的。我只好吹牛:“城高覺得我是個人才。” 總之這頓酒喝的很高興。楠楠在宇父面前很羞澀,大概是想建立一個好兒媳的印象,竟然羞答答地說自己不會喝酒。后來宇城飛在她耳邊說了句:“我爸喜歡會喝酒的?!遍@才徹底放開,吆五喝六的,還和兩個大人劃拳,一副女中豪杰的氣派。 正喝的高興,我爸一拍腦門,對我說道:“你的小女朋友呢,叫出來一起吃飯啊?!蔽倚睦锵袷潜淮塘艘幌拢杏X有點疼,說道:“快高三了,她好好學(xué)習(xí)呢?!蔽野终f:“你又不是只有一個女朋友,把能叫的叫出來啊?!蔽铱扌Σ坏茫B連說自己只有一個女朋友。 結(jié)賬的時候,我爸和宇父搶著付錢。其實那個時候,我、宇城飛、楠楠都很有錢了,但是在家長面前不敢暴露出來。兩位父親都在工地上班,一個月下來也賺不了多少錢。最后是我爸付的錢,出來以后,我爸又對我說:“回到城高了,就好好學(xué)習(xí)吧?!蔽易匀粷M口答應(yīng)。 分開以后,我便聯(lián)系阿九。阿九還在他鄉(xiāng)下的朋友家躲著,給了我個地址,我便打車趕過去了。因為是被抓來的,我的車也放在東關(guān)鎮(zhèn)了,所以出行也覺得不方便。人都是這樣,開慣車了,就覺得沒車可真難熬。到了阿九的朋友家,我也在這暫時住下。阿九的朋友多,這點和葉展很像。經(jīng)過幾天的打聽,知道黑虎幫成員都慢慢放出來了,jing方的注意力已經(jīng)全放在鐵塊身上,但是鐵塊如同人間蒸發(fā)一樣銷聲匿跡。不過無所謂,和黑虎幫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 第三天晚上,我?guī)е诨退谐蓡T包括鯊魚幫投降過來的,大概有六七十人,浩浩蕩蕩地來到dt酒吧,瘋狂地玩了一個晚上。中間發(fā)生了點小插曲,張順東又帶著人過來找麻煩,摔了好幾個酒瓶子,但是宇城飛沒讓人管,張順東也不敢鬧的太兇。元少倒是很氣,說要私下里給他一點教訓(xùn)。這樣的氣話每天都有,所以也沒什么人當(dāng)回事。 喝酒的時候,阿九和拳虎提議我紋個虎頭。身為黑虎幫的幫主,沒有虎頭的紋身,實在有些說不過去。我對紋身沒什么興趣,但是那天晚上喝了酒,覺得心情還挺不錯的,便讓阿九和拳虎帶著我去紋身了。紋身的師傅叫老鱉,四十多歲,從脖子到腳踝都是紋身,據(jù)說當(dāng)年也混過,不過現(xiàn)在金盆洗手了。阿九對老鱉說:“這是我們黑虎幫的現(xiàn)任幫主,該紋什么知道的吧?”老鱉看了看我,異常驚訝地說:“英雄出少年啊?!?/br> 這種話聽的太多,耳朵都起繭子了。十八歲出來混,因為和王金寶結(jié)拜,陰錯陽差做了黑虎幫幫主,雖說現(xiàn)在底下的人都挺服我,但我還是沒覺得自己有多英雄。 老鱉聞出我的酒味,說紋身前不能喝酒的。我大大咧咧地說來吧,難道還能死了不成。便趴在躺椅上,把胳膊露出來,等著老鱉給我紋身。老鱉沒辦法,只好說:“可能會有點疼,你忍著點吧。”身為黑社會哪能怕疼,我微微一笑,風(fēng)輕云淡地說:“來吧?!?/br> 第一根針刺下去的時候,我的慘叫聲響徹整間屋子,嚇得阿九和拳虎都是一哆嗦。 “浩哥,怎么了浩哥?”兩人都很緊張。 “想家了……”我眼窩里擠了點淚出來。開什么玩笑,哪能在手下人面前說自己是疼哭的? 第二根針刺下去的時候,我大叫了出來:“mama呀!” 阿九在pángbiān說:“浩哥果然是孝子,混黑社會的大多都很孝順?!?/br> 我是沒想到有這么疼,早知道有這么疼的話,我絕對不會來紋身的啊。不過既然來了,也只好咬咬牙堅持下去。這一紋,就紋到大半夜。阿九和拳虎在一邊看電視,好像看的還是周星馳的喜劇片,兩人不停地哈哈大笑。而我則不停地慘叫,還真是一副詭異的畫面。 老鱉不停地皺眉,大概是沒見過我這么沒骨氣的黑社會。不過礙于我是黑虎幫幫主,他也不敢表現(xiàn)出太大的不敬。紋完以后,我也懶得看了,跌跌撞撞地奔出門,當(dāng)天晚上是在阿九租的房子住下的。這么一住,就住了三天。三天之后,疼痛感才漸漸減輕。這時候,我才認(rèn)真地望著胳膊上的紋身。同樣都是虎頭,但是我的虎頭和阿九他們的不一樣。 我的虎頭上,還戴著一頂王冠,看上去威武霸氣。 “這是黑虎幫幫主的象征,城南黑道上無人不識?!卑⒕诺恼Z氣里帶著尊敬和崇拜:“擁有這個‘王冠虎頭’紋身的,您是第三個?!?/br> 正文 第640章、暴怒的耳光王 我也得意地看著自己的紋身,嘿嘿地笑了兩聲,說道:“走,看看咱們的地盤去。 ” 剿滅鯊魚幫以后,他們的場子自然歸了黑虎幫。各種類型的臺球廳、游戲廳、歌舞廳、電腦房,約莫有三十多家,目前已經(jīng)全部都?xì)w黑虎幫罩了。這些場子利潤點不高,交上來的錢也不太多,也就能養(yǎng)活1200人,再多就供應(yīng)不起,這也就限死了黑虎幫的發(fā)展。而且僧多粥少,人越多,分的錢就越少,不少人紛紛出走,這也是黑虎幫逐漸式微的緣故 ”“ 。 學(xué)校和社會不一樣。在學(xué)校,當(dāng)老大的不用承擔(dān)手下的生活費,因為學(xué)生們都還靠著家里在吃飯;但是在社會上不行,這些后生們既然跟著你,你就得負(fù)責(zé)他們的吃喝拉撒,要不人家憑什么替你賣命?所以在社會上混,不只是要狠,還要會賺錢。在學(xué)校里,只要你厲害,自有學(xué)生圍著你賺;而在社會上,錢越多,小弟越多,才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我叫了阿九、小三子、拳虎,陪著我一個場子一個場子走過去,每一個場子的老板都恭恭敬敬地叫我浩哥。我過來轉(zhuǎn)一圈,有點宣示主權(quán)的意思,讓這些老板以后認(rèn)清楚,要知道該孝敬哪個。當(dāng)然,我很知道和氣生財?shù)牡览恚麄兠恳粋€都親熱的握手。 “有事就打電話?!蔽倚χf:“我們比派出所來的快,而且比他們更擅長解決麻煩?!?/br> 他們也笑著說:“一定,一定?!?/br> 巡完了這些場子,我陷入深深的思索。我們就像是吸血蟲,釘在這些商家的身上,收取他們一成或是兩成的利潤。具體能掙多少錢,還要看他們能賺多少錢,這種被動的賺錢方式有些太消極了。而且場子就這么多,大場子又爭不起,黑虎幫的發(fā)展似乎陷入桎梏。 如何讓黑虎幫發(fā)展的更好,不負(fù)王金寶對我的期望,是我現(xiàn)在首要應(yīng)該思考的問題。不過在這件事之前,我還是去一趟筒子樓,袁曉依在那邊住好幾天了。為了袁曉依的安全,我還得給袁曉依謀個住處。抽空回了趟東關(guān)鎮(zhèn),把我的車開了過來,然后又直奔筒子樓。 袁曉依已經(jīng)在美女jiejie那里住下,過去的時候恰好兩個人都在,看上去已經(jīng)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我就知道,美女jiejie這么好的人,和誰都能成為好朋友的。袁曉依雖然還不知道鐵塊出了什么事,但她醒來以后發(fā)現(xiàn)身在筒子樓,又聽祁大爺說了一些話,也知道發(fā)生了不得了的事情,所以暫時也不回去了,安安靜靜地等我過來。我把這幾天的事一說,袁曉依的淚就流下來了:“都怪我,都怪我。我去和葉雨辰說,讓他不要再打下去了?!?/br> 我只好勸她,安慰她,說你去也沒什么用。兩大黑道家族開打,會因為你一句話就停戰(zhàn)?你還是好好地呆在這,只要你不找麻煩,已經(jīng)是給葉雨辰最大的幫助了。這么一番話說完,袁曉依才打消了去新香市的想法。我又和美女jiejie說了一下,希望能收留袁曉依住今天。美女jiejie拉著袁曉依的手說:“嘿嘿,你想拉都拉不走了?!闭媸强蓯鄣呐⒆?。 交代完了這些,我又留下來吃了個飯。美女jiejie和袁曉依一起下的廚,兩個大jiejie的廚藝都很好,戴著圍裙在廚房忙活的模樣,真是讓人賞心悅目。不由得讓我想起和桃子、夏雪一起住的那段時光,真是美好的回憶啊。吃過了飯,我又找到趙根生,和他把這些天黑虎幫的事說了,最后露出了自己胳膊上的紋身,鄭重地說道:“趙叔,我會讓黑虎幫重鑄輝煌的?!壁w根生的眼睛里亮著光,卻淡淡地說道:“無所謂,不關(guān)我的事?!?/br> 我又去找了陳玉則,向他表示了歉意,因為我把鯊魚幫給干掉了。陳玉則滿不在乎地擺擺手說:“無所謂,不關(guān)我的事。鯊魚幫在羅偉豪手里,遲早也是個完蛋!”可他的眼神分明跟著黯淡下來。無論嘴上怎樣說,心中總是無法釋懷的吧。 從陳玉則家出來,我又去找祁大爺下了幾盤棋。因為這次心中沒什么事,所以發(fā)揮出了正常的水平,和祁大爺互有勝負(fù)。別看祁大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輸了棋也會急的跳腳,拉著我嚷嚷著再來一盤。下到第七盤的時候,天已經(jīng)徹底黑了。我說:“祁大爺,我得走了?!彼仓啦辉缌?,只好就放我走了。走的時候,我想起什么,不經(jīng)意地說道:“對了,對面那個袁曉依老師,可能還要住一段時間,麻煩祁大爺能照顧她一下?!?/br> 我就是再傻,也能看出祁大爺在這樓里的威望很高。祁大爺?shù)哪樕兞俗?,問道:“大概要住多久?”我想了想,說:“不知道呢。新香市齊家很難纏的樣子,可能會派殺手來找袁老師的麻煩,希望葉家能早點解決他們吧?!?/br> 祁大爺沒有說話,應(yīng)該是默認(rèn)了,我也便離開了筒子樓。好長時間沒回學(xué)校,我開車回到城高,趕在宿舍關(guān)門以前進去了?;氐剿奚?,宮寧他們七嘴八舌地問我,原來前兩天有jing車進來學(xué)校找我。社會上的事很難傳進學(xué)校,尤其是城高這樣的學(xué)校,所以他們還都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我也不愿多說,就隨便編了個理由,說是有個朋友犯了案子。 第二天上課,我興致很高。因為已經(jīng)十幾天沒回學(xué)校了,所以一頭扎進書本里去學(xué)習(xí)。城高的學(xué)習(xí)氣氛很好,我看書也看的十分認(rèn)真。當(dāng)時已經(jīng)初夏了,不少人已經(jīng)開始穿半袖,我自然也不例外。半袖正好能遮住胳膊上的虎頭,我可不想在同學(xué)面前露出這種東西。 還有一個多月就放暑假了,放暑假以前肯定要進行期末考試。我的心里很虛,在高手如云的城高,就我肚子里這點墨水,加上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的學(xué)習(xí),考試的成績排倒數(shù)肯定是妥妥的。所以我決定好好學(xué)上幾天,最起碼不能在倒十以內(nèi)吧。暑假之后,就要上高三,再過一年,就要高考,我還想著和夏雪念新香大學(xué)呢。一想起這個,后背都是冷汗。 心太野了,該收收了。我是喜歡道上的生活,但好好學(xué)習(xí)還是很有必要的。 連續(xù)兩節(jié)課,我投入十二萬分的努力,發(fā)現(xiàn)自己有如神助,效果非常不錯,書后的習(xí)題都能答出來。我的進度和老師的進度不一樣,所以我那會兒基本上就靠自學(xué),捧著夏雪留下的黑皮本如饑似渴的讀。如果這是打游戲,夏雪的黑皮本就相當(dāng)于外掛吧。 正學(xué)的入神,突然有人敲我們班的門。一個戴紅袖章的學(xué)生站在門口,怯生生地說:“王浩在嗎?高老師讓你去一趟教務(wù)處。”班上的同學(xué)都看向我,我也便站了起來。 耳光王找我?我走出教室,戴紅袖章的學(xué)生立刻說:“浩哥,剛才當(dāng)著你們老師的面,我才叫你名字的?!蔽覕[擺手,表示不介意,又問他:“耳光王找我干嘛?”紅袖章說:“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因為你總是曠課吧,還有前兩天有jing察來找你那事?!?/br> 我點點頭,心里有個譜了,便去找耳光王。到了教務(wù)處,我照例敲敲門,喊了聲報告。耳光王在里面說進,我便推門進去。我一進去,耳光王就抓起案頭的厚板字典,狠狠朝我的腦袋擲了過來! 我草,這你媽什么情況?耳光王咋這么大氣性? 我的頭一歪,字典飛了過去,砸在背后的門上,發(fā)出“砰”的一聲。字典掉在地上,散成一團。耳光王已經(jīng)站了起來,站在寬大的辦公桌后,整個人像是在練蛤蟆功似的氣喘吁吁,氣的他整個人都在發(fā)抖。他用手指著我罵:“王浩,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混的特牛逼?!” 我?guī)еf道:“沒有啊……” “還說沒有?!”耳光王又抓起水杯,朝我丟了過來。不過這次沒瞄著腦袋,而是打向了我的腿。我又一閃,水杯也摔在了地上?!澳闼麐尩氖畮滋觳粊砩险n,是把城高當(dāng)成度假村了吧?!我有沒有和你說過,你如果犯錯我一樣不會放過你?!” 我看出來了,耳光王是真怒了。 在城高這個學(xué)校,曠課一天都會被干,別說曠課十幾天的了。 平常我曠課,耳光王已經(jīng)夠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這次連續(xù)曠了十幾天,耳光王已經(jīng)陷入暴走狀態(tài)了。 “你還和殺人案扯上關(guān)系,jing車都親自開進學(xué)校找你!”耳光王歇斯底里地吼著:“知不知道你有多給城高蒙羞?!城高建校幾十年,從來沒有你這種學(xué)生!” 我很珍惜自己在城高的就讀機會,所以不管耳光王說什么難聽話,我也是認(rèn)真而誠懇的點頭說著:“高老師,我知道錯了,我以后不會了?!?/br> 但耳光王顯然還不解氣,他大罵著我:“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混的很牛逼!告訴你,老子以前也是混的,知道我混哪里的嗎?!說出來嚇?biāo)滥悖 闭f著,他把袖子挺了起來。 嚯,好帥氣的一個虎頭啊。 正文 第641章、聽聽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