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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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聲音冷了下來:“今天中午,不用去接你兒子放學(xué)了。” 那個女人的聲音jing覺起來:“什么意思?” “不要掛電話,你現(xiàn)在出門去,你家門框上有個盒子,看過之后再過來接電話?!?/br> 電話放下了,隔了一會兒,電話又重新接起來,那個女人已經(jīng)哭了出來:“你們把我兒子怎么樣了?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千萬別為難一個孩子啊?!甭曇衾锔浅錆M恐懼。 “自己想想做過什么虧心事,隨后我再打電話給你。提醒一句,千萬別報(bào)jing,否則下一次你收到的就是剩下九根手指頭!”說完,我惡狠狠地掛掉了電話,然后長呼了一口氣。 宇城飛滿意地看著我,元少也豎起大拇指:“行啊耗子,之前還說你太善良,沒想到狠起來也這么有天分。尤其是那句‘千萬別報(bào)jing,否則下一次你收到的就是剩下九根手指頭’,簡直是霸氣橫溢啊,估計(jì)要把她嚇得尿褲子了,這事十有八九要成了?!?/br> 混在城高的日子 第一百四十章、賭 “還行。”其實(shí)我手心都出汗了,剛才差點(diǎn)連電話都拿不穩(wěn)。 “不錯不錯,在慢慢成長。”元少說:“耗子,記住了,我們絕不是什么好人。坦白說,若今天下手的對象不是個孩子,而是個成年人的話,我真敢剁他一根手指頭?!?/br> 我想起那次元少輕描淡寫的一刀捅進(jìn)麥子的小腹,一點(diǎn)都不懷疑他現(xiàn)在這句話的真實(shí)性。 “對,我們不是好人?!睆埍背秸f:“既然踏上這條路,就要夠狠才能站穩(wěn)腳跟。這是我們在職院混跡一年多的經(jīng)驗(yàn),只有比其他人都惡,才能讓別人害怕我們。” 我點(diǎn)點(diǎn)頭,認(rèn)真吸取著他們的話。宇城飛卻說:“耗子和咱們不一樣。咱們可以隨時(shí)都能做個混蛋,但是耗子不行,即便他要做混蛋,也是個善良的混蛋?!?/br> ↓了一會兒,我又給那個女人家里打過去電話。這次接電話的居然是個男人,估計(jì)就是那女人的老公了。“這位朋友,我們實(shí)在想不起來在哪里得罪過各位?!蹦悄腥苏f:“坦白說,我也是坐過號子的人,可能和各位是一條路上的。所以我絕對不會報(bào)jing的,你們想要什么拒說,只求你們千萬別傷害孩子,畢竟孩子是無辜的!” 我捂著話筒說:“宇哥,他說他坐過號子?!?/br> “沒事,他故意嚇唬你的,繼續(xù)說?!?/br> “少跟我說這些廢話?!蔽覑汉莺莸卣f:“你們想不起來做過什么虧心事?” “真的想不起來!”這個男人雖然要比張雪英沉穩(wěn)許多,但語氣里還是免不了幾分焦急。 “你媳婦單位上的事情,你再仔細(xì)想想,她昧著良心做什么了?” “啊,我知道了?!蹦悄腥嘶腥淮笪颍骸霸瓉硎悄羌?!坦白說吧朋友,我也覺得雪英做的有些過分,這幾天我也在游說她出庭作證,否則一輩子都會良心不安的!” “嗯。”我覺得這個男人還不錯,便說道:“好,那就讓你媳婦盡快到檢察院去一趟,這件事完了我會把你兒子放回去的。你既然也做過號子,就該知道我們這種人什么也做的出來!” “朋友,朋友!”那男人連聲喊道:“我剛才看到了我兒子的手指頭。我想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請盡快送他去趟醫(yī)院,以免失血過多……” “放心吧!”我打斷他說:“只要你們那邊好好配合,別?;ㄕ?,你們的兒子就沒事?!?/br> 說完,我就要掛電話,那邊卻又大聲叫起來:“朋友,朋友,再等等!” “怎么?”我不耐煩地說道,隱約聽見電話里那個女人嚎啕大哭的聲音。 “朋友,我妻子現(xiàn)在精神有些崩潰了。這樣,您能不能先把我兒子放回來,我保證我妻子一定會到檢察院作證的。我們事后也絕不會報(bào)jing,否則天打雷劈,天誅地滅!”那個男人信誓旦旦地說著:“朋友,我可以把家里的錢全給你,只要能讓我兒子回來就好了。就當(dāng)是換個抵押,等到事成之后你再把錢還給我。當(dāng)然,您不還我錢也行……” 我承認(rèn)自己有些心軟了,這個男人在可憐巴巴地求著我,還夾雜著那個女人的哭泣聲。 做一個讓人害怕的惡人,似乎也沒有那么難,可是心里真的挺難受的。 “等電話吧!”我故作不耐煩地說道:“最后jing告一次,膽敢?;ㄕ校鸥种阜钌?!” “砰”的一聲,我就掛掉了電話,感覺全身上下都是汗津津的,不亞于剛打了一場惡架。 “怎么樣?”宇城飛問我。 我把那個男人的意思說了,然后問:“怎么辦?那個女人似乎真的快瘋了,如果不把她兒子還回去,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 “你怎么看?”宇城飛又問。他是鐵了心要讓我完全主使這件事了。 “我看可以還回去?!蔽艺f:“他們只是普通老百姓,而且已經(jīng)得到教訓(xùn)了。在他們心里,咱們就是十惡不赦的壞蛋,所以絕不敢再?;拥?。而且那男人也說了,愿意把家里的錢全部拿出來做抵押,直到事情辦完后再還給他們。” “嘿嘿,那男人真是個蠢貨?!痹僬f:“真拿了他的錢,當(dāng)然就不還回去了?!?/br> “那男人也是這樣說的,不還錢也行,只要現(xiàn)在把兒子還給他們就行。他們保證不會去報(bào)jing的。不過我覺得,人家既然這么有誠意,咱們也應(yīng)該遵守承諾,到時(shí)候還給他錢?!?/br> “所以說,你已經(jīng)準(zhǔn)備把孩子放回去了?”宇城飛看著我。 “是的?!蔽尹c(diǎn)點(diǎn)頭。確實(shí)于心不忍,既然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就沒必要再繼續(xù)下去。 “如果你上了門去,迎接你的是一幫**呢?”宇城飛的語氣冷了下來。 我倒吸一口涼氣,后背一陣顫抖:“應(yīng)該……不會吧?他們不敢的?!?/br> “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就不值得冒險(xiǎn)去做?!庇畛秋w說:“不過我說了,這次事件是你主使的,完全按著你的意思來,我只是給你提提建議。” “耗子?!痹僖舱f道:“我也不建議你去,咱們既然決定了做壞人,就一定要一路壞到底,千萬不要軟了心腸。而且咱們并沒有對孩子怎樣,還帶孩子去游樂場玩,這已經(jīng)足夠仁至義盡了,沒必要心里有不安和愧疚感?!?/br> 我沒說話。我靠在電話亭上,閉著眼睛,腦子里全是陳小航可愛的面龐。他說:“哥哥,我覺得你是好人,所以才跟著哥哥出來的。”這是一個孩子對我的信任;電話里那個女人撕心裂肺的哭聲,這是身為一個母親絕望的哀嚎;電話里那個男人苦苦的哀求聲,這是身為一個父親放下的尊嚴(yán)。而造成這一切的,都是因?yàn)槲疫@個惡人。 我的心里一陣刺痛,我不知道自己在將來能不能做一個惡人,但我知道今天是不行了。 “宇哥?!蔽艺f:“我去吧。你們先到游樂場看著孩子,倘若我真的運(yùn)氣不好,去了那戶人家里,迎接我的是一堆**。你們就趕緊把那孩子放了,我也絕不會把你們供出來的。倘若他們確實(shí)誠心誠意地要配合,我就給你打個電話,把孩子送過來就是了?!?/br> 元少嘆了口氣,轉(zhuǎn)過身去,望著馬路上來往的車輛;張北辰搖搖頭,閉上了眼睛;孟亮仰頭看著天空,對幾只駐留在電線上的麻雀很有興趣。宇哥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個團(tuán)伙里,白紙扇的判斷尤為重要,有時(shí)候能決定一個團(tuán)伙的生死。我既然把你看作是我的白紙扇,就一定會相信你的判斷。你去吧,我等你電話?!?/br> “宇哥,謝謝你的信任?!蔽宜闪丝跉猓闹惺菨M滿的感動。 宇哥當(dāng)胸捶了我一拳:“說多少遍了,咱們之間不要說謝謝!” “對對對?!痹匐m然背對著我們,但還是說道:“你跟這個家伙說謝謝,他會像瘋狗一樣咬人的。”宇城飛毫不客氣地朝他屁股踹了一腳:“你媽的罵誰呢,沒大沒?。俊?/br> 元少捂著屁股嘿嘿笑著,仿佛被宇城飛踹是一件特別榮耀的事情。張北辰看著這一幕,從口袋里摸出根煙來,還沒來得及點(diǎn)上,宇城飛和元少一起沖過來開搶。 “你們自己沒有?。 睆埍背酵劾餐劾驳亓R著。孟亮看到這個情況,悄悄的把屁股后面口袋里的煙挪到內(nèi)衣的口袋里。可惜他的動作慢了一些,被宇城飛、元少、張北辰齊齊按倒在地上,將他僅有的半盒煙搶走了。 “我不活啦!”孟亮哀嚎著:“每天就知道搶我的煙抽!” 這幫人鬧起來跟一幫孩子似的,隨便在地上亂滾都沒關(guān)系。有誰能夠想到,很久之后,他們能夠成長為這個城市最牛逼的勢力之一;又有誰能夠想到,很久之后,這幫創(chuàng)下過無數(shù)傳奇的牛人,竟死的死、傷的傷、逃的逃、退的退……但他們的精神,卻從未消失過。 老天,給過他們?nèi)缤跽咭话愕妮x煌,又將他們毫不留情地踩在腳下。 命運(yùn),是不是在某一刻就已經(jīng)注定? 我又往張雪英家打了電話,告訴那個男人,我一會兒就過去。那個男人千恩萬謝,并且一再保證絕不會報(bào)jing,現(xiàn)在就準(zhǔn)備家里的錢給我。面包車把我送回張雪英家的小區(qū),宇城飛并沒有急于讓我下車,而是讓面包車?yán)@著小區(qū)轉(zhuǎn)了兩圈,確定沒有可疑的狀況后,才在離張雪英家數(shù)百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我很佩服宇城飛的心思縝密,覺得自己要學(xué)的東西還有很多。下了車,慢慢朝著張雪英家而去,一邊裝作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一邊細(xì)心觀察著小區(qū)里的動向。一切都是平靜和諧的,遛狗的大爺,恩愛的情侶,閑聊的大嬸……并沒有一絲絲的反常。 但是誰能知道?或許我敲開張雪英家的門后,就被一群真槍實(shí)彈的**撲倒在地上。 我在賭,賭自己看人的能力,賭自己對人性的把握。 這個賭,危險(xiǎn)到有可能再度把我送進(jìn)監(jiān)獄。 混在城高的日子 第一百四十一章、交個朋友 來到張雪英家的門前,我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后鄭重其事地敲了敲門。 門開了。是一群**,還是一對著急的夫妻? “請進(jìn),請進(jìn)……”一個白臉漢子站在門口,畢恭畢敬、卑躬屈膝地說著。在我們四目相對的時(shí)候,我怔住,他也怔住。屋子的角落,張雪英本在抹著眼淚,看到是我這樣一個孩子進(jìn)來,眼神里充滿了驚愕和不解。 “副牢頭!”白臉漢子做了個立正的姿勢,并朝我敬了個禮,眼神里是絕對的尊敬。 不錯,這白臉漢子正是之前在籠子里號稱在稅務(wù)局上班的公務(wù)員,據(jù)說是喝了酒去找小姐和人爭風(fēng)吃醋打了起來,分到我們那里可是吃了不少苦頭,無論想做什么都得立正、敬禮,向我這個副牢頭,和馬武龍那個正牢頭申請過才可以做。久而久之竟養(yǎng)成了習(xí)慣,看到我就立正敬禮叫副牢頭了,看來那段時(shí)間的經(jīng)歷真給他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象。 “是……是個孩子?!”張雪英怔怔地看著我,語氣里全是不可思議。她很是不能理解,綁架了她的孩子,并剁掉她孩子一根手指頭的,窮兇極惡的罪犯竟然是個孩子?! “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副牢頭!”白臉漢子低聲跟張雪英說道:“就是他,有著一幫恐怖至極的殺人犯朋友,而且自身也是個重傷害型的犯罪分子!” “啊……”張雪英看著我,身子更是微微顫抖起來。 我想起來,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是個十惡不赦的大惡人,于是便板起了臉,目露兇光。 “原來這是你家?!蔽矣朴频刈哌M(jìn)去,沉穩(wěn)地坐在沙發(fā)上,一張臉冷酷無比,用刀子一樣的眼神看著這一對夫妻。 “我兒子呢,怎么沒有過來……”張雪英顫巍巍地說道,看著我的眼神充滿畏懼。 “我總得看看你們有沒有?;??!蔽液吡艘宦暎骸疤热裟銈兏矣衅渌敕?,我立即就叫外面的人撕票,兒子你們也別想要了,大家同歸于盡就是了?!?/br> “沒有沒有!”白臉漢子連忙說道:“我們不會冒那個險(xiǎn)的!”在籠子里的一段時(shí)間,看來確實(shí)讓他學(xué)乖了,知道什么事情該做,什么事情不該做。 “謝剛!”張雪英突然叫道:“現(xiàn)在他只有一個人,而且還是個未成年的孩子,咱們趕緊把他抓了,然后用他換咱們的兒子!”說著就站起朝我走了過來。 我的心猛地沉下去,眼睛迅速瞄向茶幾上的煙灰缸,那是我現(xiàn)在唯一能用到的武器。這個女人當(dāng)然不足為懼,重要的是如何制服這個白臉漢子。 “不行!”只聽“啪”的一聲,白臉漢子謝剛一巴掌扇在張雪英的臉上:“副牢頭既然信任我們,我們就不能辜負(fù)人家!”一張白臉漲成了紅色。 張雪英呆呆地看著謝剛:“你瘋了嗎?” “你才瘋了!”謝剛罵罵咧咧地說道:“你知道那幫人有多可怕嗎?全是殺人不眨眼的怪物!唯有這個副牢頭人好一些,在籠子里頗為照顧我,這份恩情我該永遠(yuǎn)記??!要不然我在籠子里就被整死了,你也就永遠(yuǎn)都見不到我了!” 我知道自己暫時(shí)安全了,看來廣結(jié)善緣也是個好事。在籠子里,我和馬武龍閑來無聊,曾舉辦過個動物模仿大賽,白臉漢子謝剛以模仿麻雀而得到最低分,當(dāng)ri不得使用便盆,大小便都得在褲襠里解決。如果是那些常常進(jìn)來的老渣滓,二話不說就在褲子里又尿又拉,絕不會委屈了自己。而謝剛是公務(wù)員,又是第一次到那個地方,自然無法徹底放下身份,能憋多久就憋多久,憋的一張臉都變青了。我看他實(shí)在可憐,便悄悄把便盆遞給了他。 做這件事的時(shí)候,我是絕沒有想到還有機(jī)會和謝剛見面,而且是在這樣的場合下。 “副牢頭?!敝x剛點(diǎn)頭哈腰地說著:“真是不好意思,雪英有點(diǎn)精神錯亂了,只是太過擔(dān)心孩子的緣故,希望您大人不計(jì)小人過?!?/br> 我點(diǎn)點(diǎn)頭:“你是個明白人就好。既然咱們也算熟人了,也就不繞彎子了。那件事,你們考慮好沒有?” “考慮好了考慮好了?!敝x剛連連點(diǎn)頭:“我們準(zhǔn)備下午就到檢察院去說明情況。其實(shí)事情剛發(fā)生的時(shí)候,我就勸過她,做人還是別昧著良心,但是她鬼迷心竅,唉!” “不只是昧著良心的緣故。”我冷笑道:“你以為你幫了那個領(lǐng)導(dǎo),那個領(lǐng)導(dǎo)會記你的好么?你掌握著他某樣把柄,他只會把你看作rou中刺,然后尋找一切機(jī)會干掉你,恐怕你將來連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啊……”張雪英被我嚇了一跳,癱坐在地上,一句話也不說了。 “對對對,副牢頭說的沒錯!”謝剛說:“副牢頭看事情就是通透,我們這些平民不能比。副牢頭放心,我們一定會到檢察院去的。另外就是想問問,我兒子沒事吧……” “放心吧,沒事?!辈恢皇菦]事,陳小航現(xiàn)在該和葉展玩的很開心吧? “謝謝副牢頭了?!敝x剛搓著大手,不敢直接跟我要兒子,又不知該說些什么,半天才擠出一句話來:“您,您老不是要判好幾年嗎,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 謝剛出去的時(shí)候,我還在籠子里候著。我笑了一聲:“你不是也要被拘留一段時(shí)間嗎,怎么這么快就回到家里了?” “單位領(lǐng)導(dǎo)出面,幫我辦了個保外就醫(yī),只要這段時(shí)間里不再犯事就行。畢竟我是國家公務(wù)員嘛……”謝剛的話里還是有些驕傲,“您老人家呢?” “我???”我決定嚇唬嚇唬他們:“我是脫獄逃出來的。還有我那幫殺人犯朋友,也一起逃出來了。現(xiàn)在**正在四處追我們,我們?yōu)榱隋X什么也敢做?!?/br> 張雪英聽了這句話,渾身顫抖的更加厲害了,看著我的眼神和看著一只老虎沒什么區(qū)別。 “逃出來好,逃出來好?!敝x剛說道:“你們幾個都是龍,不該在里面困著?!痹谒睦?,我就是和馬武龍那幫人一伙的,恐怖、危險(xiǎn)、冷血、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