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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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我不逼著你了。”磚頭也蹲下來,和我說:“我仔細想過了,如果是我,也會很為難的?,F(xiàn)在夏雪和桃子都是我meimei——當然,我還是偏向桃子一些的。不過呢,我也不忍心看夏雪難過。這樣吧王浩,你盡快選一個,夏雪、桃子都行,別拖著了行嗎?” “我說了我現(xiàn)在不想說這個?!蔽翌^疼死了??粗?04房間的jing察來來去去,想過去看看卻又沒那個膽子。不知道史東和楚瑤在里面怎么樣了?現(xiàn)在的話,估計里面在拍照啊,取證啊什么的,反正就是很繁瑣的過程。 “行,我不說了?!贝u頭低頭想了一會兒,又問:“老狗真死了?不會吧?” 我已經(jīng)喪失了說話的力氣。剛才史東捅人的一幕在我腦海中回放出來,現(xiàn)在才開始覺得后怕起來,背后一陣陣地發(fā)涼。就是俗話說的犯過勁兒來了,知道害怕了。 我又想起來葉展還在醫(yī)院,連忙給宇城飛打了個電話,讓他幫忙去看看。雖然不知道葉展具體在哪個醫(yī)院,但是葉展是被周墨和齊思雨帶走的,打聽起來應(yīng)該不難。果然,不到一會兒宇城飛的電話就過來了,說葉展沒事,輕微腦震蕩,休息休息就好了。我這才放心,專心等著史東出來,我覺得他肯定還有話要和我說,一定的。 我渾身也開始疼起來,先前被掄了很多下,當時沒覺得有多疼,現(xiàn)在也開始發(fā)作了。 又過了好大一會兒,幾個穿著白大褂的法醫(yī)抬著一副擔(dān)架走了出來,擔(dān)架上用白布蒙著一個人,緩緩從我和磚頭身前經(jīng)過。磚頭看的目瞪口呆,現(xiàn)在他終于相信老狗死了。 老狗被抬下去之后,史東和楚瑤也走了出來,前前后后跟著十多個jing察。我看著史東,史東竟然滿臉的輕松。經(jīng)過我身邊的時候,史東停了下來,然后看著我。 “快走!”史東身后有個jing察不耐煩地說道。 “耗子?!笔窎|叫了我一聲。 “嗯?!蔽疫B忙站起來,緊張地看著史東。 史東竟然笑了:“我?guī)统幋┮路臅r候,她說愿意跟著我走?!比缓箝L長地嘆了口氣:“我死而無憾啦,嘿嘿,我死而無憾啦。” 我沒說話。我沒想到史東和我說的最后一句話竟然是這個。我不知道楚瑤是不是騙他的,但是我知道史東現(xiàn)在是真的很開心。愛一個人到極限,也不過如此了吧? 無論是恨還是愛,史東都十分地極端。這樣的人,究竟是不是快樂的? jing察又在催著史東,史東只得繼續(xù)往前走去。在史東身后的,就緊緊跟著楚瑤。楚瑤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但是臉色和嘴唇仍是煞白煞白的。 混在城高的日子 第一百零三章、夜已深,風(fēng)更涼 史東和楚瑤走過去后,跟在后面的就是李哥。李哥看了看我和磚頭,奇怪地問:“你倆怎么還沒走?”我說:“能走了嗎?剛才那幾個jing察抓住我們的?!崩罡缧α诵φf:“你們是參與了之前樓下那場混戰(zhàn)吧?我們對小孩子打架才沒興趣呢,過來的目的就是把你們轟走就行了。再說現(xiàn)在有更大的案子發(fā)生了,更沒空去管你們的事了,回去吧?!?/br> 磚頭一聽,轉(zhuǎn)頭就要走,我卻站在原地沒動。磚頭看我不動,他也停下腳步,只是用疑惑地眼神看著我。真難為他了,這個城高出了名的獨行俠,竟然還知道留下來等等我。 后面的jing察都超過李哥,紛紛下樓去了。走廊漸漸空下來,只有我、磚頭、李哥三人。 “還有事?”李哥看著我。 “那個殺人的?!蔽业吐晢枺骸八惺聸]?” “怎么能沒事呢,這可是殺人啊?!崩罡缟舷驴戳丝次遥骸澳愫退J識?” 雖然宇城飛告誡我不要惹禍上身,但我還是點了點頭說:“我們是一起過來的。整個殺人過程,我也全都看到了。他們都是城高的學(xué)生,所以我了解其中的一些內(nèi)幕?!?/br> “原來這事真的和你有關(guān)系?!崩罡绲拿嫔珖烂C起來:“你既然作為見證者,就一起回去配合我們做一下調(diào)查吧?!边@也正是我想要的,所以就點了點頭?;蛟S,可以幫上史東什么。 這事和磚頭沒多大關(guān)系,所以我就先讓他回去了,便坐著李哥的jing車到了公安局。既然葉展沒什么大礙,我也能放下心來。在去jing局的路上,我又給宇城飛打了個電話,說我要配合jing局做一下筆錄,麻煩他幫我照顧著葉展。其實這話不用說,宇城飛也會辦的十分妥當。但我就是想提一句,因為葉展在我心中十分重要。 這夜出了人命案子,整個jing局上上下下都很忙,據(jù)說局長都親自出動了。李哥太忙,便派了個小jing察找我做筆錄。把這事情說清楚不太容易,于是我就從和蘇小白的恩怨說起,慢慢說道和老狗的對決,然后再說到今夜發(fā)生的慘案。 “當時那個叫楚瑤的女生很危險?!蔽艺f:“我們得趕快把她救下來,但是老狗一臺燈就砸在了史東的頭上,史東出于正當防衛(wèi),才掏出匕首捅了過去。”這話其實漏洞很多,因為史東的匕首是早就準備好的,而且他在制服老狗后還連續(xù)捅了很多次。 把這整個故事說完,已經(jīng)半個多小時過去了。自始至終我都站在史東的立場上,試圖用“情感”的方式去為他辯白,希望在將來判罪的時候可以有所考量。小jing察記錄完畢,眉飛色舞地說:“沒想到你一個十六歲的高一學(xué)生,竟然能經(jīng)歷這么多的傳奇故事,真是太讓我羨慕了。我想想我十六歲在干啥?每天就是好好學(xué)習(xí),連向女孩子表白的勇氣也沒有。” 我苦笑了一下,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還是希望能過平平淡淡的生活。不被人欺負,不被人排擠,和同學(xué)和睦相處——為了能完成這個理想,我卻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為何在別人那里十分普通的事情,到了我這里就變得異常艱難? 做完了筆錄,小jing察通知我可以回去了,倘若有什么需要會再叫我過來。史東的爸媽已經(jīng)來了,在走廊上哭天喊地;老狗的爸媽也來了,雙方差點打起架來。楚瑤不知所蹤,我也懶得去過問她的去向。我找到李哥,提出想再見一面史東,李哥為難地說這不太好吧,但還是帶著我去了審訊室。史東表情木然地坐在椅子上,看到我進來才露出了一點笑容。不過我不知道他這笑容是不是裝出來的。 “只能看看,但是別說話,帶你進來已經(jīng)違規(guī)了。”李哥悄聲在我耳邊說道。 我點點頭。只聽審訊史東的jing察問道:“你說的再詳細一些,你和死者是為何發(fā)生糾紛?” “我說過很多次了?!笔窎|無奈地說:“我闖進去的時候,看到那個女孩被麻繩綁著,眼睛里噙滿淚水,顯然正在遭遇強jian。我情急之下,就朝著老狗沖了過去。老狗端起臺燈就朝著我的頭砸了過來,那個臺燈不知道漏電還是怎么,電的我頭昏眼花,差點以為要死了。嚇得我趕緊從口袋掏出匕首來朝他肚子捅了過去。當時被電的腦子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自己捅了幾刀,反正就想著一定要救那個女孩出去,等清醒過來的時候老狗已經(jīng)不行了……” “你為什么裝著一把匕首在身上?” “不是說過了嗎,我中午吃水果……” 我在心里笑了起來,連史東后來說什么都沒聽清楚。我知道史東已經(jīng)冷靜下來了,他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時的理智和聰明,正在盡最大的努力幫自己撇清責(zé)任。 我知道,史東肯定不會死了,可能會被判上幾年吧,但是總比死刑要強多了。 我在心里松了好大好大的一口氣,果然是“集白紙扇和紅棍為一身”的角色,夠厲害! 不用再聽下去了,我沖李哥看了看,然后轉(zhuǎn)頭準備離開。李哥幫我打開門,就在這時,史東突然喊道:“蘇小白!” 我一愣,回過頭來疑惑地看著史東。史東為何在此時提起蘇小白的名字? “別忘了蘇小白?!笔窎|望著天花板說道。 我明白了。在史東心里,蘇小白是和老狗一樣令他痛恨的人物。而史東現(xiàn)在分身無力,已經(jīng)拿蘇小白沒有辦法。只有我。史東知道我也是不肯放過蘇小白的,所以才將收拾蘇小白的事情托付給了我。我大聲地咳嗽了一下,表示我知道了,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背后,審訊的jing察咆哮:“蘇小白是誰,老實點交代!” 李哥陪著我穿過走廊,史東的父母和老狗的父母還在走廊上哭天喊地。出了這樣的事情,兩個家庭都陷入極大的悲痛之中。無論老狗和史東誰對誰錯,而他們的父母是無辜的。所有的家長都以為孩子在學(xué)校讀書是最安全不過的,孰不知—— 有時候,校園比社會更殘酷,因為那是一群有破壞力卻無容忍度的少年。 我從他們悲怮的、痛苦的、絕望的哭聲中穿過,就像是穿過這個殘酷世界的地獄邊緣。 李哥陪著我走出jing局。夜已深,風(fēng)更涼。我裹了裹衣服,跟李哥道了個別,離開了這里。 我打車趕到葉展所在的醫(yī)院,四大天王、葉展的一干兄弟、胡建民他們都在這里,就連蘇婉都守在門外,而另一邊的座椅上則坐著齊思雨和周墨兩個女生。我一出現(xiàn),大家紛紛圍了過來,他們已經(jīng)聽說了史東的事情,向我打聽jing局那邊的情況。 “這個回去再說?!蔽椰F(xiàn)在很是疲累:“我先去看看葉展怎么樣了?!贝蠹叶颊f葉展沒事,現(xiàn)在正休息呢,但我還是執(zhí)意撥開了眾人,往前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宇城飛正靠在墻上打瞌睡。真沒想到,小小的走廊上,竟然聚集了三所學(xué)校的混子,當然還是宇城飛最大牌。 “宇哥,宇哥?!蔽覔u了搖他。 宇城飛沒有反應(yīng),這也在我意料之中。我靠近他的耳朵,輕聲說道:“楠楠來了!” 宇城飛一個激靈,馬上就醒了,幾乎是拔腿便奔。我拉著他的胳膊:“宇哥,是我!” 宇城飛揉了揉眼,看清楚是我,無奈地說:“能不拿你楠楠姐來嚇唬我嗎?我跟她說耗子讓我在醫(yī)院照顧葉展,這才終于把她甩開了一會兒。對了,你從jing局出來了?沒事吧?!?/br> “我沒事?!蔽艺f:“宇哥,隨后我再慢慢和你說,現(xiàn)在先進去看看葉展怎么樣了。” 宇城飛和我一起進了病房,葉展躺在床上睡著,頭上包著繃帶,看上去讓人心疼。 “放心吧,沒事。”宇城飛說:“挨兩棍子不算啥,出來混的早習(xí)慣了。走這條路嘛,就要做好這個準備。不過說來也奇怪啊,葉展怎么睡了這么久還不醒。” 話音剛落,葉展猛地坐了起來:“耗子,你來啦!” 我欣喜地說:“你醒啦?”便坐在他床邊,來回看著他腦袋。 “噓,噓!”葉展輕聲說:“你小聲點,我早就醒了,但是齊思雨不是還在外面嗎?” “別介啊?!蔽艺f:“好歹齊思雨救了你,你可不能忘恩負義啊?!?/br> “不是,我很感激她。她有什么事,我也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但是……”葉展撓著頭:“我太了解齊思雨了,她會借這個機會再纏上我的。我已經(jīng)和蘇婉在一起了,絕不能和她再有半點瓜葛。耗子,你得幫幫我,想辦法讓她先走。千萬別讓她知道蘇婉就是我女朋友,否則那個妖女什么也干的出來,沒準就把蘇婉從三樓扔下去啦!” 原來這么半天,齊思雨還不知道病房外面那個姑娘就是葉展的女朋友啊,我說這兩個小魔女怎么沒有半點火花呢?!澳氵€擔(dān)心蘇婉?放心吧,我看她可以和齊思雨一較高下?!蔽矣X得這事挺可樂的,在平時我早就哈哈大笑出來了,但是剛剛經(jīng)歷過史東那樣的事情,心情異常的沉重壓抑,所以只是勉強笑了笑而已。 混在城高的日子 第一百零四章、多大點事啊 “別介,別介?!比~展說:“耗子,我認真的,我沒見過比齊思雨更潑辣的女孩……” 宇城飛不滿地看著葉展:“兄弟,你說這話,我可就不同意了啊。齊思雨再潑辣,潑辣的過楠楠?楠楠在北園認潑辣第二,就沒人敢認第一?!?/br> 葉展在宇城飛面前一向很拘謹,當下羞澀地說道:“宇哥說的對,嫂子最潑辣。” 宇城飛嘴里嘟囔著:“我咋聽著這么不是味兒呢……” 我跟葉展都笑起來,心里之前的陰霾便有點消散了。宇城飛站起來說:“行了,耗子,我得回去睡覺了。要不是你托我照顧葉展,我早就拍拍屁股走啦!” 葉展一聽,連忙急切地說:“耗子,你怎么能讓宇哥來照顧我?這不是折我的壽嗎?就是殺了我也不敢提這個要求啊。宇哥您老趕緊回去休息吧,改天再請您吃飯賠罪?!?/br> “行了你,就你小子嘴甜。再說我也沒照顧你,就靠在墻上睡了會兒而已。”宇城飛又指著葉展說:“我走了,你以后跟著耗子好好混,幫他把城高徹底拿下。” 葉展拍胸說道:“放心吧宇哥,耗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不了我了,不信你問他。” 我說:“宇哥,葉展不是跟著我混的,我倆是好兄弟,好哥們,沒有誰高誰低!” “得嘞?!庇畛秋w說:“你倆愛咋弄咋弄,和我又沒什么關(guān)系,職院天天還一堆事呢?!?/br> 我一聽就急了:“宇哥,職院有人跟你過不去?你和我說一聲,我?guī)е诉^去幫忙!” 宇城飛哈哈笑道:“拉倒吧,就你們那點戰(zhàn)斗力,砍刀亮出來就把你們嚇趴下了?!边@話倒說的沒錯,在酒店門口混戰(zhàn)的時候,宇城飛領(lǐng)著元少他們一下車,明晃晃的砍刀一亮,我能感覺到不少人都心里一哆嗦,還有幾個直接扔下棍子就跑了。 “宇哥,砍刀那東西多嚇人啊,萬一把人砍死咋辦?”葉展問了我想問的問題。 “哈哈哈。”宇城飛笑起來:“實話告訴你們吧,砍刀這東西看著挺唬人,其實還沒有匕首的威力大呢。一刀下去,皮開rou綻,傷口大,出血多,嚇都嚇死人了,其實都是外傷,縫縫就沒事了。匕首就不一樣了,往肚子里一捅,內(nèi)臟也會隨著受傷,這才是最致命的。不過事無絕對,也有砍刀砍死人的先例,要么是砍在致命處了,要么是失血過多……”宇城飛說起這些來滔滔不絕,幾乎忘了剛才還準備要走的事了。 只是聽他說到用匕首捅人的時候,我渾身一哆嗦,想起了史東用匕首捅老狗的場景。 葉展奇怪地問我:“你怎么了?” 宇城飛這才停下來,看了看我說:“早點把那事忘了吧,這樣對你也有好處。還有,要是決心走這條道了,心就一定要黑、要狠,打打殺殺的事情要司空見慣才行?!?/br> 葉展更奇怪了:“什么事?。俊彪m然病房外面的人都知道了,但并沒告訴還在“休息”的葉展,所以葉展并不知道老狗已經(jīng)死了。 “老狗死了。”宇城飛叼了根煙:“史東殺的。整個過程耗子都在,所以他有點受不了?!?/br> 葉展瞪著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止是這樣的。”我低著頭,輕聲說:“是因為史東,他……他……” 宇城飛走過來,把剛剛點著的煙在塞我嘴巴里,然后雙手放在了我的肩上。 “耗子,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運,我們阻止不了,也改變不了。當時房間里的情況,我也看到了。如果我是史東,也不會放過老狗,只是我不會像他那么直接。我會用其他方式玩死老狗,而且還能不留下任何的痕跡?!?/br> 我抬著頭,驚訝地看著宇城飛。煙霧緩緩升起,熏的我的眼睛有些發(fā)疼。 宇城飛很認真很認真地說道:“我這么說并不是否決史東的做法,因為人和人之間的想法雖并不一樣,但所追求的東西是一樣的。我雖然沒有和史東交流過,但我猜他一定不后悔,因為他保護了自己心愛的女人。這正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你明白了嗎?” 我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沒有明白。 “倘若有天元少也犯了同樣的事情,哪怕第二天就要被槍斃,我也一樣會為他鼓掌叫好,因為他需要我的理解和支持。在所有人都認為他是個暴戾的殺人犯時,這份理解和支持就更加的難能可貴?!庇畛秋w拍了拍我的肩:“我很少和人說這么多,也就是你了,耗子?!?/br> 我感激地看著宇城飛,雖然他說的話我還不是太懂,但我知道他是在開解我,安慰我。 “現(xiàn)在的史東,不需要我去可憐他,更不需要我去為他難過傷心,他需要的是我的理解和支持,需要的是我用笑容去面對他。是這樣的嗎,宇哥?”我很認真地說道。 “嘿嘿,孺子可教!”宇城飛又拍拍我的肩,打了個呵欠說:“不行了,我真得去睡了?!币贿呎f一邊往病房外走去。我跟著他說:“宇哥,我送你你。”葉展在床上說:“耗子,順便讓齊思雨回去吧,否則我還得繼續(xù)裝睡?!蔽一剡^頭來說:“這事我真幫不了……” 葉展露出愁眉苦臉的神色:“耗子,你那么足智多謀,隨便從三十六計里抽出一招來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