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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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屎尿橫流的宋安,很難想像自己也能把他嚇成這樣,我剛才甚至失去了揮出第二棍的勇氣!可是在旁人看來,我這第二棍是差點要他命的。 “恭喜你把握住了機(jī)會。”我陰沉沉地笑著,使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十分兇狠:“現(xiàn)在你可以說出那個人的名字了?!比缓螅衣驯哿ζ魇樟嘶貋恚€是橫在距離宋安的臉頰兩三米的地方,假裝聽到不滿意的答案隨時還會再次揮出去。 “蘇小白,蘇小白!”宋安痛哭流涕,說出了這個其實我早就知道的答案。 我能感覺到這個樓層的許多人都倒吸一口涼氣,就連抓著宋安胳膊的戴祖德和胡建民都瞪大了眼睛?!霸趺础瓡撬??”人群中有人驚詫地說道。 在城高的每一個混子心里,蘇小白都是不可能做出這種事的。而且,蘇小白也絕對是個不能惹的人物。于是,戴祖德和胡建民雙雙放開了宋安的胳膊,宋安無力地癱倒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著氣,好像在感慨自己撿回了一條命。 “怎么會是蘇小白?!”我故作驚詫地看著宋安。 葉展也配合地說道:“蘇小白怎么可能會做出這種卑鄙無恥的事情?” 其他人也都是一臉迷茫的神色,紛紛看向了宋安。 我用臂力棒指著宋安的鼻尖,冷冷地說:“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在故意陷害蘇小白?” “沒有沒有!”宋安尖叫著,看到臂力器就本能地往后縮,全身哆嗦的像是在篩糠一般。 “竟然真的是他?這可真讓我意想不到?!蔽野欀碱^,眼神中卻恰到好處的露出一絲狠毒和陰冷,然后我看向葉展:“兄弟,人家踩到咱頭上來,你說該怎么辦?” “嘿嘿?!比~展冷笑著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家踩到咱們頭上來,咱們當(dāng)然要和他干?!?/br> “那可真是沒有辦法了。”我嘆了口氣:“我不是愛惹事的人,但也從來不會怕事?!蓖瑫r看向了葉展的那幾個兄弟:“你們又準(zhǔn)備怎么辦?” “和他干!”葉展的兄弟們說道:“哪怕他是閻王老子,咱們也把他拉下馬來!” “好!有志氣!”我看著他們,欣慰地說道:“我要的就是這樣一幫‘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的好兄弟。蘇小白算個逑?惹火了老子照樣干死他!” 我哈哈地笑著:“不過聽說蘇小白在城高的人緣不錯呀,要是有瞎了眼睛地幫著他怎么辦?” “那還用說?”葉展囂張地說道:“誰敢?guī)吞K小白,咱們就弄誰,弄到他不敢?guī)蜑橹?!?/br> “說的對!”我大聲地說著,確保這個樓層的每一個人都能聽到:“大家都看到了,這件事是蘇小白不仁在先,那就別怪我們哥幾個不義!從今天起,我們這伙人就和蘇小白干到底了。我們雖然人不多,但是好歹也有四五十個,哪個不長眼的想要幫著蘇小白,就盡管試試看好了!”同時,用陰狠的眼神慢慢掃過這個樓層的每一個人。 沒有人說話,只有宋安躺在地上輕輕地呻吟著。 ——這就是幫著蘇小白的下場,每一個人都看到了,這件事情很快就會傳遍整個城高。 而實際上,我上面說的那番話也只是扯虎皮做大鼓而已,胡建民他們這些混子根本就不知道將要對付的是蘇小白,而他們跟著我和葉展走遍這些高二高三的宿舍開始,無疑就跟著我們跳進(jìn)了一個無法回頭的大坑。騎虎難下,就是這個意思。 這些在高一有頭有臉的混子,誰的手下沒有四五個兄弟?綜合起來,四五十個是肯定有,這股勢力在城高已經(jīng)算是不小了,從表面上看是足以和老狗抗衡一下的。 面對這樣“龐大”的一股勢力,蘇小白的人情是起不到任何作用了。與此同時,他的名聲也算是徹底臭了,竟然用這種卑劣的方式挑撥我和葉展,很快就會遭到許多人的不齒。 我的心中很是得意,破網(wǎng)計劃進(jìn)行到現(xiàn)在,順風(fēng)順?biāo)猴L(fēng)得意,一切盡在我的掌握之中。 我蹲下身來,宋安又哆嗦了一下。我用手摸了摸他那半張發(fā)青的臉,假裝好意地說:“沒關(guān)系的,咱們出來混的,挨幾下不算什么,回去多抹點紅花油就好了?!比缓髶u搖頭:“再怎么不濟(jì),也不至于尿了褲子啊,唉……” 從今天起,他也算是完了,聲名掃地狼狽不堪,永遠(yuǎn)都活在我的陰影之下。 “兄弟們,走吧?!蔽铱纯慈~展,又看看胡建民他們。胡建民他們這些混子,臉上的神色很難形容,有種“誤入歧途卻又無可奈何”的感覺。倘若他們一開始就知道要對付的是愛管閑事的蘇小白,恐怕就是冒著和我鬧翻的風(fēng)險也不會跟著來的。 當(dāng)然,這也正是破網(wǎng)計劃的一部分,有了他們陪著我助陣,這威也會立的更快一些。 我領(lǐng)著一群人浩浩蕩蕩地離開高三宿舍的樓層,路過史東他們宿舍的時候,進(jìn)去把臂力器放回原處,葉展他們則都在門口等著我。 “行啊王浩?!笔窎|說:“讓我高看了很多,這招耍的真是漂亮?!?/br> 我的后背一陣陣發(fā)涼,難道他看出了我在耍花招? “東子,這說的哪里話。”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蘇小白踩到我頭上來了,而我這個人又不會在背后陰誰,只能當(dāng)著這許多人跟他宣戰(zhàn)了?!?/br> “嘿嘿?!笔窎|拿過臂力器來,隨便做了兩個,又說:“其實你早就知道始作俑者是蘇小白了吧,費盡心思搞這么一出大戲,目的就是jing告其他人別幫著蘇小白,我說的可對?” 宿舍里黑的很,我只能看清史東的一點輪廓,看不清他說這話時的表情。 “不錯,你很聰明?!笔窎|繼續(xù)說道:“看在大家都是聰明人的份上,我就不拆穿你了。不過切記,千萬別把這份小聰明耍到我們這些人頭上來,否則你會很后悔當(dāng)初來到城高?!?/br> 我嘿嘿地笑了起來:“東子,只要老狗不找我們的麻煩,我很愿意和他和平相處。” “他找不找你麻煩,我可管不了?!笔窎|說:“我只是幫他打架,可管不了他的腦袋。” “我明白了?!蔽肄D(zhuǎn)身而去,全身都汗津津的。史東這個人,深不可測啊…… 回到宿舍,宮寧早已按我的吩咐準(zhǔn)備好了酒和菜,還從其他宿舍借了不少凳子。雖然已經(jīng)接近凌晨,但這酒還是一定要喝的。喝酒,確實能增進(jìn)男人們的感情。我和葉展、胡建民、戴祖德他們圍坐了一張桌子。其他人則都坐在床上,宿舍顯得擁擠不堪。 氣氛并不是很好,完全沒有凱旋歸來的感覺。尤其是胡建民他們,一個個臉色都不好看,在城高無論是誰知道自己要對付的人是蘇小白,心里都不太好過的。就算沒找過蘇小白幫過忙的,也總想著將來需要找他幫幫忙。就像宇城飛啊夏雪啊告訴我的一樣,和蘇小白搞好些關(guān)系,以后少不了要找他幫忙云云。 我端起一杯酒,先問葉展:“兄弟,你是不是欠著蘇小白的人情?” 葉展點了點頭。我又問胡建民他們:“你們呢?”胡建民等人也都點了點頭。 我繼續(xù)說道:“不只是你們,就連我都欠著蘇小白的人情。當(dāng)ri洪力來打我,他下來勸住了洪力,洪力才沒有對我下手。在這件事上,我當(dāng)然是很感激他的。不過,那也不代表他就能隨隨便便欺負(fù)我們了。你們說對不對?” 眾人都點點頭,但臉色還是不太好看。這也正常,畢竟不是人人都有我這樣的遭遇,也不是人人都像我這樣和蘇小白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胡建民他們雖然口口聲聲說要跟著我在城高闖出一片天來,但畢竟和我的關(guān)系還太淺太淺,完全沒有到葉展這種兩肋插刀的程度。 葉展也假裝嘆了口氣,說道:“耗子,從心理上講,我和你是一樣厭煩蘇小白的,但是想到蘇小白曾經(jīng)幫過我,我有些不太忍心對他下手,即便他這事做的太過分了些?!?/br> 胡建民等人也都紛紛點頭,表示對葉展的說法贊同。 我也點點頭:“你說的沒錯。那就這樣吧,好人你們來做,壞人就由我來做。這件事就暫時告一段落,我不會再為難蘇小白。只要他就此收手,我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即便將來他還要繼續(xù)和我做對,那也由我一個人去對付他,你們兩不相幫就可以,如何?” 混在城高的日子 第七十二章、受寵若驚 這樣說,自然有我的道理。蘇小白并沒有自己的嫡系兄弟,只要沒有混子出來幫他,我是完全不畏懼他的。論單挑,他也遠(yuǎn)遠(yuǎn)不是我的對手。而且打他一頓也不是我的本意,從精神上摧毀他才是我的目的。破網(wǎng)計劃進(jìn)行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做了足夠的鋪墊,只待第二天這件事傳的滿校風(fēng)雨,想到蘇小白恨我恨得牙癢癢卻無能為力,就讓我樂得想痛飲三百杯。 在蘇小白眼里,我本來是一只可以隨便被捏死的螞蟻。但是現(xiàn)在,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成長為一只兇猛的老虎,不知他心里會做何感想。再想到他去找那些曾經(jīng)欠著他人情的混子,而那些混子卻訕笑著說“哎呦小白哥,這事我真幫不了你”的時候,更讓我心中充滿了得意感。 所以說,做到這一步已經(jīng)足夠,完全沒必要為難孟建民他們非得陪著我對付蘇小白不可。 這其中的道理,我是早就和葉展說的清清楚楚。葉展此刻立即端起杯來說道:“耗子,其實你說句話,我們兄弟幾個一樣會幫著你。但是你這樣為我們著想,實在太讓我們感動了。我們怎么好意思袖手旁觀呢?咱們既然都是自己兄弟,就不要說那些你啊我的,有什么事一起上就對了,欠著人情怎么了?欠著人情就可以欺負(fù)到我們頭上來嗎?” 我則堅持說道:“不行。你們跟蘇小白認(rèn)識好多年了,絕對不能讓你們在這件事上為難。要真把我當(dāng)兄弟,那就等這件事過后,真正投靠到我身邊來,在城高打下一片江山!” 葉展微一沉吟,馬上說道:“好,既然你這么說了,我們也就不再推辭。我們不會再插手蘇小白這件事了,等你和他之間的事解決完了,大家再湊到一起打江山!”又轉(zhuǎn)頭看向孟建民他們,“你們幾個意下如何,同不同意耗子說的?” 孟建民他們聽到不用再對付蘇小白,而且我一個人把這事扛下來,以后還要帶著他們混,早就感動的稀里嘩啦,一個個都舉起杯來說道:“浩哥,一切都聽你的!” 我又端著杯望向其他在床上坐著的各位兄弟:“哥幾個,來,一起喝著!” 眾人端杯一飲而盡,這酒喝到肚子里火辣火辣的,使得全身的熱血都沸騰起來。 我又問:“宮寧和劉子宏還沒回來嗎?”宮寧雖然準(zhǔn)備好了酒和菜,但是人卻不知所蹤。 “我去找找?!崩钅就崎_門便出去了。 我們聊著天,喝著酒,夜雖深,情卻濃。這些個都是混過的,場面話都說的很利索,幾杯酒下肚已經(jīng)成了“生死之交”的好兄弟。但是對我來說,目前能夠徹底信任的,還是我的四大天王和葉展他們一幫人。至于孟建民、戴祖德等人,還是慢慢處著,ri久見人心吧。 初中三年的生活,讓我見識到人性的丑惡一面,所以我斷然不會輕易去相信別人。 正喝著,宿舍門被推開,宮寧和李木邁步走進(jìn),身后還跟著一個成年人。所有人都嘩啦嘩啦站起來,這個成年人體健腰粗,濃眉大眼,正是男生宿舍的管理員范文峰。范文峰綽號叫做瘋子,打起搗亂的學(xué)生來更是從不手下留情,大耳刮子甩的震天響,快和耳光王齊名了。 葉展悄聲說道:“瘋子來這干啥?”孟建民他們七八個混混頭子里,還有個叫做林松的,是住宿生,沒少挨過范文峰的打,此刻看到范文峰腿都快站不直了。在宿舍喝酒,這被范文峰逮著了可是大大的死罪啊,被他從宿舍踹到樓下都是輕的。 范文峰猛然進(jìn)來,宿舍里的氣氛猛然緊張起來。我卻輕聲說道:“大家放心,這是宮寧帶進(jìn)來的,肯定沒事?!闭f著話,范文峰已經(jīng)走到桌前,板著臉說:“敢喝酒?” 粗重的聲音使得一幫學(xué)生都有些腿顫,城高的混子在學(xué)生里混的再好,也還是對幾個老師感到頭疼的,除了南拳北腿耳光王,這范文峰也是其中一個。想想也是,要是沒幾個厲害的男老師助陣,這學(xué)校里還不翻了天?據(jù)說北七和職院的老師更狠,基本等同流氓了。 我心中也有些惴惴,但也知道宮寧既然敢?guī)е段姆暹^來,那范文峰肯定不是來找事的。我端了杯酒遞過去,笑臉道:“范老師,我們幾個同學(xué)在一起聚聚,保證不鬧事?!?/br> 范文峰沒有接這酒,把我從上看到下,然后問道:“你就是王浩?” 宮寧站在范文峰身后,沖著我笑。我就知道沒事了,點頭道:“對,我就是王浩?!?/br> 范文峰又看了我好幾眼,才說道:“行,英雄出少年,領(lǐng)著一幫高一的大鬧高二和高三,就連我有時候都收拾不了那幫兔崽子呢,沒想到被個高一的整的服服帖帖?!?/br> 我哈哈笑著:“真沒鬧事,就是去找?guī)讉€人,主要是高二和高三的學(xué)長們給面子?!?/br> “行了,別謙虛了?!狈段姆逡残α耍骸安诲e,挺讓我刮目相看,我想著你肯定下不來了,最后還得我上去救你們這幫混蛋呢。沒想到不僅平安地下來,還把他們都鎮(zhèn)住了。說不定以后樓上有人鬧事,還得找你上去幫忙調(diào)節(jié)一下呢。他們不給我面子,但是給你面子嘛?!?/br> 說著,范文峰接過來那杯酒,仰脖喝了。 “幫忙說不上?!蔽艺f:“要是范老師有需要我的,我肯定身先士卒,絕不退縮。” “哈哈哈。”范文峰笑道:“聽宮寧說你很講義氣,今天一見果然是真的。咱們以后也別‘范老師范老師’的叫了,就交個朋友吧,我比你大不了多少,你以后叫我峰哥就行。” “峰哥!”我叫了一聲,又給他倒了杯酒。范文峰接過來又喝了,說道:“行了,你們也別喝太多,別第二天上課醉醺醺的,再讓你們老師找到我這來。我就先回去了?!?/br> 我送范文峰出了宿舍,回來一看,宮寧還樂呵呵的笑。我捶了他一拳說:“行啊哥們,怎么把這一尊大佛給請過來的?”管理男寢的老師有好幾個,這范文峰是資歷最老的。有了他罩著,以后在宿舍活動也方便了不少。 “瘋子對你本來就感興趣?!睂m寧說:“瘋子說還沒見過你這么膽大的學(xué)生,倒要看看你今天能不能平安地走下來。所以你一下來,他就迫不及待地要來見見你,說要和你交個朋友?!?/br> “原來如此啊?!蔽液俸傩χ悬c受寵若驚的感覺。旁邊的劉子宏說道:“范文峰能對你這么有好感,全仗著宮寧跟他吹你的事跡,把你說的天上少有地上罕見?!睂m寧板著臉說:“怎么叫吹呢?我說的那些事跡,哪個不是浩哥做過的?這需要吹嗎?”劉子宏臉紅地說:“我的意思是宮寧挺會說話的,才讓浩哥在范文峰心里加分不少?!?/br> 葉展笑道:“嘿嘿,那咱們在男生宿舍樓這塊算是多了個靠山?!?/br> 林松吐了口氣說道:“要是早點跟著浩哥就好了,也不用被瘋子打那么多次了!”剛才范文峰進(jìn)來,他的腿都站不直了。身為外地生里的混子,對范文峰還真是心有余悸。 我說:“也不能這么說。峰哥看得起咱們,要和咱們交朋友。咱們也要給他面子,不要覺得算是有了尚方寶劍,以后在男寢想干啥干啥,讓他下不來臺就不好了。所以大家以后還是悠著點,多遵守男寢的紀(jì)律,到了迫不得已的時候再去找他?!?/br> 眾人都覺有理,紛紛點頭。又喝了會兒酒,大家就散了。這么晚了,葉展他們這些本地生再回家也不方便,便各自找了地方睡著,跟其他住宿生擠一個床。葉展自然是跟我蓋一條被子的,我倆都算是身材偏瘦的,所以也不覺得擠。躺床上又聊了會兒天,他說他的蘇婉,我說我的夏雪和桃子。他說起來一臉幸福,我說起來一臉愁苦。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至于第二天醒來我倆姿勢有些不雅這種事就不費筆墨了…… 昨天晚上喝了不少酒,早自習(xí)自然是曠了的,葛晨欠我個大人情,肯定不會找我麻煩。早飯也沒吃,直直睡到七點五十才起床洗涮,踏了拖鞋和葉展搖搖晃晃的去上課。 一路上不少人看著我們,竊竊私語者有之,戳戳點點者有之,我就知道昨天晚上的事已經(jīng)傳開了。這種事一向傳的最快,高一的王浩帶著一幫高一的混子,挨個踹開高二、高三的宿舍門,打了好幾個人,鬧到凌晨一點,這種事要多勁爆有多勁爆,要多八卦有多八卦,消息跟見了風(fēng)就長似的,把我再一次推到風(fēng)口浪尖。 進(jìn)了教室,劉子宏這種好學(xué)生自然早早就坐好了,雖然他昨天也很晚才睡,但是也沒誤了早自習(xí),這點讓我十分羞愧,感覺自己離好學(xué)生是越來越遠(yuǎn)了,在這條路上也回不了頭。剛剛坐下,夏雪就跑過來了,一臉驚詫地望著我:“你要跟蘇小白開戰(zhàn)?” 混在城高的日子 第七十三章、一輩子的兄弟 我瞧了瞧她,開玩笑說:“對啊,你不是心疼他吧?!闭f完就覺得自己嘴巴挺欠揍的,這個玩笑開的還真不合時宜啊,尤其是在這么敏感的時刻,真是罪該萬死。 夏雪果然不高興了:“劉子宏你走開,這節(jié)課我要跟王浩一起坐?!?/br> 劉子宏乖乖走了。夏雪坐下來,認(rèn)真地說:“王浩你什么意思?” 我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但還是嘴犟:“你不是讓我和他搞好關(guān)系嘛,現(xiàn)在我沒聽你的話,還和他開戰(zhàn)了,你估計挺不高興的吧?!?/br> “我是挺不高興的?!毕难┱f:“不過不是心疼他,而是心疼你。王浩,都到現(xiàn)在了,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么?每天因為這個吵架有意思嗎?” 我當(dāng)然知道夏雪的心意,便不再說話了。夏雪卻主動拉了我的手,擔(dān)心地問:“王浩,你和蘇小白開戰(zhàn),有幾分把握?用不用,用不用……” “不用你去找他。”我握緊了她的手,鄭重其事地說:“我向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所以你盡管放心。蘇小白確實很強(qiáng)大,但我就未必怕了他?!?/br> “嗯……”夏雪趴在桌上,側(cè)臉看著我。我們的手在桌下自然是不再放開了。